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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赌石 作者:何不食肉糜

    有预感,再这样发展下去情况很不妙,当下马上找到刘律师,刘律师也觉得不能再呆在林政文家里了,那样太危险了,为了钱财杀人灭口的事情他们做律师的可是见多了。当下马上要林慈在外面躲起来,但是林政文那边见林慈好几天没回家,就知道糟了,王怡马上就火急火燎的去报警了,说自己小侄子失踪了!那边刘律师后脚就找上警察说明情况,说自己法人旅游去了。并拿出他们公司跟林慈签的合同,证明林慈确确实实是他的法人。更何况那边的律师公司也是整整规格的大公司。警方也就意思意思派人赶到林慈下榻的小旅店确定了对方的安全,排除了绑架勒索,也就没管这事了。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而且人家就出去旅个游,他们警察能怎么办?给林慈的大伯母那边去了个电话,说人没失踪,就旅游去了说是一个月后就会回来,让他们别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跟着这边林慈觉得还是不安全,这所谓的旅游一个月,还是天天换地方跑。生怕自己的大伯母追过来,旅游旅的也是提心吊胆。

    再之后的一个月回到s市,林慈已经十八岁,在刘律师的陪同下过户了房子跟财产。林慈的大伯母王怡知道木已成舟,再装模作样也没用了,索性也不装了,见林慈一次就骂一次,连带着也问候了他那短命的爹,跟人跑了的娘。

    第3章 第三章 回忆(上)

    第三章回忆(上)

    想到这里林慈就呼吸急促,看自己身处的环境,发现自己可不就是重生在大伯母家里么?

    想起上辈子躲开了大伯母一家,却没躲开那人模人样的严铭跟他那个极品女友手里真是可笑又可悲啊。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音,随后响起大伯母那虚假又装腔作势的声音:“慈慈,起来了吗?今天觉得感冒好点了吗?大伯母给你熬了点粥,你快起来趁热喝了,凉了不好喝。”

    林慈躺在床上,揉揉发痛的眼睛,低低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起来走出客厅,瞄了瞄墙上的日历,轻蔑的笑了笑,果然回来了啊,真是不可思议。只是想起自己去世的父亲,想着要是能重生在早几年前,或许就能救回他父亲一命也说不定。但是转念一想,这世间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啊,人要懂得知足。

    坐在餐桌边上,林慈默默的喝着肉粥。糜烂的肉粥带着股淡淡的荷叶香,很开胃。看来大伯母为了得到他手头上的财产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慈慈啊…这可是大伯母一大早用砂锅粥慢慢小火熬出来的,这里面可是还加了荷叶汁呢!伯母知道你感冒没胃口,这荷叶汁刚好能去腥提神。”王怡看着林慈一脸淡漠的喝粥,就心急火燎的表现,这小兔崽子,来了都快大半年了,吃喝拉撒全给供着,明里暗里的要他拿出房子就是打马虎眼。

    林慈看着对面一脸殷勤的大伯母,悠悠的喝着粥:“大伯母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王怡眼睛马上亮了起来:“慈慈啊…你也知道,大伯母这都是为你好,你可别嫌大伯母嗦。你也是个聪明的,你看你这么年轻,小孩子家家一个,拿那么多钱放在身上,万一弄掉了可怎么是好咯!那钱也是你政平辛辛苦苦一分一厘攒下来的,大伯母真是不放心啊!你说你这要是掉了,大伯母以后怎么去见你那死去的爹啊!”说着还边看着林慈边偷偷抹眼泪。

    林慈喝着粥,看着声泪俱下的大伯母,差点就笑场了,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自己还有上辈子的记忆,都要信以为真了。

    林慈底咳一声,也一本正经的看着大伯母:“嗯,伯母说的对,以前都是我不懂事。晚点我就去银行把钱取出来交给你保管。”

    “呃?”王怡当下一愣,随后马上反应过来:“慈慈,你说的是真的吗?!”

    林慈一脸乖巧笑的说:“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后,也就大伯母对我最好,所以把东西交给大伯母保管也是应该的。”

    王怡欣慰的看着林慈:“慈慈啊,你真是长大了,也懂事了,大伯母真是既欣慰又感动,你能信任大伯母真是太好了”说完王怡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慈慈啊…那那房产证呢…也交给大伯母一起保管吗…”

    “大伯母,房产证当然也是一起给你保管啊!”说完林慈还傻兮兮的对着王怡乐:“大伯母,这粥真好喝!”

    王怡当下喜的不能自己,脸部都有些扭曲了,立马接口:“哎呀,我们家慈慈真是又懂事又聪明。慈慈喜欢这粥,以后大伯母天天都给你熬!”

    林慈当下笑嘻嘻的点头,心里却是在犯恶心,这大伯母可不是一点半点的虚伪啊,不过随后想想自己现在,还不是半斤笑八两。撇撇嘴说自己吃跑了,下午去银行取钱,再去同学那里拿房产证。随后就回房了。

    躺在床上想着,他也是不打算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他怕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毕竟他已经不是上一辈子那个林慈了,现在的他可以说不折不扣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隐隐觉得有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他还想找到那个人!那个让他想起来就觉得窝心的人。那个明明不是很熟,却是第一个发现自己出事的人,那个红着眼睛把他从严铭那里救出来的人。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他已经绝望了,没有亲戚有可能发现他被自己的老婆软禁这事。那个女人跟严铭一唱一和演的很好,本就淡漠的亲戚又会有谁会发现他出事了。

    他觉得这样活着生不如死,严铭那个变态,喜欢在他的面前跟刘韵做ai,但是却喜欢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随着囚禁的时间越来越长,严铭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总是喜欢在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问刘韵:“我跟你老公比起来谁更/猛、谁更厉害?”而每次刘韵都是娇/喘嘘嘘的回答严铭更/猛、更厉害,林慈就是个废柴,每次都满足不了她云云。

    一开始严铭接近林慈就是觉得林慈长得好,现在看林慈被他软禁,心里就更痒痒了,但碍于刘韵的面子,表面上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总是趁着刘韵没在家就调戏林慈,每次都惹得林慈面红耳赤的大骂严铭跟刘韵这两个狗/男女。但是骂的越狠,严铭就越兴奋,开始扒/拉林慈的衣服。

    被软禁的这一个月里面,饭都是有一餐没一餐的。都是刘韵心情好就给林慈倒点自己吃剩的不要的饭菜在地上,一开始林慈还能咬牙骨气的不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手脚被绑的林慈没法只能忍着屈辱,留着眼泪,趴在地上舔食着食物。每次这个时候严铭都会很兴奋的蹲在林慈面前:“小狗狗多吃点!”或者说着:“小狗狗,好吃吗?”“小狗狗,叫几声来听,哥哥给你加个鸡腿!”之类的。

    后来严铭不知道从哪里真弄来了根狗链子,拴在林慈的脖子上。林慈边哭边骂:“严铭你不是人!”严铭也只是笑嘻嘻的摸着林慈的脸不说话。严铭还给林慈弄了个狗盆子专门吃饭的。从那以后,严铭最都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林慈面前的狗盆子里面倒上些饭菜逗弄他。而时间久了林慈也从一开始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韩信胯/下之辱到越王的卧薪尝胆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今天刘韵没在,没想到严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开始扒/拉林慈的衣服,这几天严铭给他倒得饭菜他都没怎么吃,挣扎几下,加上严铭力气本就大,林慈抓住机会死死一口咬住严铭的脖子,恨不得一口咬死他!被严铭抓住头发,严铭力气大,林慈感觉头皮都快被抓下来,才吃痛地松口。一松口严铭抓着林慈就是狠狠几个巴掌,打的林慈头晕目眩,耳朵嗡嗡叫。严铭摸着脖子上的伤口,看着一手的血迹狰狞着脸大骂林慈是biao子,给脸不要脸。随后扒了林慈的裤子粗暴的分开/腿他的腿就cha了进去。而整个过程林慈都是晕晕忽忽,麻木不仁,他觉得他耳膜已经破了,下身传来撕裂的痛楚,屈辱的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严铭粗/喘的声音离自己好远,悠悠的想起儿时母亲抱着自己低声问自己长大了想当什么?记得那会母亲的脸还很慈祥,明明那么温柔的母亲,为什么忽然会离开父亲?离开自己?亦如初次见面的严铭,那么温柔体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每次只要刘韵出门,严铭就会抓着林慈行那苟且之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韵还是发现了他们的事情。一开始刘韵只是吹枕边风:“那个王老板不是要血沁玻璃种吗?我们买头羊、买头牛的回来肯定不现实,万一引起别人的注意还容易把事情搞砸,你说呢?”

    严铭沉思下也觉得在理,就问刘韵怎么办?刘韵马上睨了严铭一眼,指尖搭上严铭的胸膛,慢慢的往下滑挑/逗着:“我们这不是有个天然血沁物吗?”说完抬下巴示意了一下躺在地上死气沉沉的林慈。

    严铭马上抓着她那支在胸膛上乱蹭的手:“不行!万一搞出人命怎么办?”

    刘韵也不在乎,撩撩自己的长发,幽幽的说:“王老板出的价钱可是够高的,你想想,要是这血沁物还是个大活人,这价钱肯定翻上好几倍都不止啊…”

    严铭皱眉:“你怎么知道王老板又好这口?万一搞砸呢?”

    刘韵妩媚的笑道:“有钱人能有几个不变态的?”

    严铭想想也是就没阻止刘韵了。

    染色的方法有很多种,多数都是先将翡翠加热,使结晶颗粒之间的裂隙加大,再局部放到染料中,使颜色顺着裂隙进入翡翠,染上的颜色多为绿色、紫色、黄色、红色。血沁亦然如此。随后严铭看着刘韵先把翡翠加热拿着刀子在林慈身上凶狠的开出一个又一个的大口子,听着林慈痛苦的叫唤声,看着最近都没怎么吃饭的林慈连刘韵都挣扎不过,身体里被强硬的塞进一块块加热过的翡翠,闻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跟烧焦味,看着越塞越顺手、越塞越狰狞的刘韵,再看看已经痛晕过去的林慈,严铭暗骂一句有病!就走到阳台抽烟去了。抽了半天烟,回头看着刘韵阴沉着脸在给林慈缝合伤口,看着那歪歪扭扭的走针,心里直犯恶心。忽然刘韵像感知到了严铭的视线,抬起头,对着严铭阴测测的一笑。严铭丢下手中的烟,暗骂一句,大步走过去,抓着刘韵就开始扒/拉她的衣服,刘韵热情如火的开始回应…

    第4章 第四章回忆(中)

    第二天林慈就开始发着低烧,严铭偷偷的给他喂了点退烧药跟消炎药,他可不希望林慈就这样死了,他还没cao够呢!

    随后几天刘韵都一直在家,严铭也没找到偷腥的机会,后来几天刘韵开始忙起来,严铭就会把林慈扒光了给他上药,看着林慈白皙的皮肤上像蜈蚣一样歪歪扭扭盘踞的缝合口,严铭就心痛的无以复加,摸着那些伤痕喃喃说道:“慈慈…真是让你受苦了,等我们卖了这些翡翠我就带着你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好吗?”林慈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

    中间林慈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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