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出行，道路千万，安全第一。
    孙文川的车速很缓，但时间终究是有尽头的。
    程歆然看着眼前的建筑，抿了抿唇。
    沈牧白还阖着眼，她左看看右看看，一时之间有些抓摸不透他的心思。
    孙文川将车子熄了火，手却还握在方向盘上，也很不知所措。
    两人对视了一眼，想要询问对方怎么办时，沉默已久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口。
    “你先下班吧。”
    这话当然不可能是对着程歆然说的。
    所以孙文川应了一声，解了车锁就走了，看着背影十分潇洒。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一时之间又有几分尴尬。程歆然都不太敢呼吸，怕干扰到他。
    “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忽然说。
    程歆然抬眼看过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微微偏向她的方向，一双黑眸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的眼睛。
    “……嗯？”
    沈牧白转过身去，松了松领带，叹了口气。
    程歆然随着他的各种细小的动作，心跳一直在不断地加快。“扑通扑通”，像是在奥林匹斯上参加跑步，小鹿都已经快呼之欲出。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他又看过来了，“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她的呼吸有些停滞。
    程歆然只觉得有一只无名的双手将她的心脏捧起，轻轻地抚摸，却又偶尔掐一把脆弱的血管，让她欢喜，又让她颤痛。
    情绪太突然，暖流汇过全身，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
    怕他觉得自己不礼貌，程歆然提了口气，连忙开口，却发现喉咙被堵住，有些说不出话来。
    “……谢谢。”
    她犹豫着，这样回答。
    沈牧白指间动了动，没再接下去。
    雨还在下，像是上帝在哭，没有人给他递上云朵，浮云都承载不住他的眼泪，月亮已经找地方躲起来了，只有这座城市是倒霉鬼。
    滴滴答答。
    那些雨水明明都是落在草根和鲜花，或者是脏兮兮的房顶上。程歆然却觉得，这每一滴，都像是甘露汇集，盈盈绕绕地在她平淡无奇的心灵湖泊里装载，有些溢出来了。
    直到沈牧白说，“做吗？”
    ……
    她有些发愣。
    在这里吗？
    他家的地下车库门口。
    沈牧白黑曜石般的眸子在黑夜里有些亮目，像是不甘退场的璀星，明耀地降落人间，点缀成光。
    他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等待回答。
    程歆然嘴唇动了动，手指抓着还有些湿气的裙摆，点了点头。
    “好。”
    他指间有些凉，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还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布料绕在指尖，轻轻一扯领口就松掉。
    男人的吻落下来，附在颈肩，手动作着将衣服脱落，黑色的吊带露出来，被他用牙齿扯开。
    肩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轻微“嘶”出声来。
    他力度掌控得很好，让她觉得疼，但又不太痛，还带着点潮湿的触觉和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头皮有些发麻。
    程歆然紧张极了，心跳砰通通地狂跳。
    哪怕这样和他亲密地相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无措到有些窒息。
    “放松。”他含糊地说，嘴里咬着她颈脖后的软肉，留下点点红梅，暧昧得让人遐想。
    酥酥麻麻的快意窜上来，程歆然脚趾尖都绷直了。
    内衣扣被松开，饱胀的胸乳得到轻松。
    他的吻越来越重。
    带着点温度的手心按压着红梅揉捏，时不时揪着红点玩弄，她颤抖地说，“你……不是说轻点吗。”
    不然明天又得穿高领挡住吻痕了。
    男人亲吻的动作顿了顿，伸出舌尖舔了舔被他啃噬到发红的皮肤，难得地话里有些笑意。
    “骗你的。”
    还不是很敢答应你们日更，只能更一天是一天  他的手有些爱怜地摸了摸有些挺起的乳尖，低头舔了一口。
    “嗯……”程歆然难以克制地叫出声来，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嘴巴。
    沈牧白眼睛暗了暗，也没阻止。
    他的吻顺着胸脯往下，涎液滋润着白皙的肤肉，带着点起伏的舌部将每一寸细细舔过，带起点点颤栗。
    程歆然闭上眼，脑袋微微后仰，感受着他将裙摆撩开，手顺着娇嫩的腿部一寸一寸往上抚摸。
    沈牧白亲吻着她的锁骨，手指灵活地挑开那薄薄的内裤，手指探入，一片湿滑。
    他饶有兴趣地抬起头来，问道，“什么时候湿的？”
    程歆然听见声音，从沉溺的挑逗中抬头，迷蒙这一双眼。听见问题，她愣了愣，有些难以启齿。
    但她向来对沈牧白撒不了谎。
    “……你吻我的时候。”
    她的耳朵藏在发丝里，乌黑细腻的柔发将那通红的颜色遮挡起来。
    沈牧白明显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但他的力道却越来越重了，长长的指节探入，搅弄着阴道里缓缓流出的汁液，他弯曲着首节，勾着内壁里的凸起按压。
    程歆然有些难耐地叫出声来，“嗯……唔……”指节里泄出的娇吟像是雨夜的伴奏，是比扬起的水滴坠落更让人心生刺激。
    他另一只手揉捏着柔软饱满的胸乳，勾着那点娇嫩来来回回扯弄，不红肿不罢休。
    乳尖上的快感仿佛会跳跃，阴道里的爽意越发堆积，直冲脑门。一股又一股的水流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虽然力道温柔，但他的手指太长，几乎可以摸到点上。
    好想他快点插进来。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程歆然就吓了一跳。
    ……太淫荡了。
    她悄悄睁开一条缝，去看那被情欲卷身的男人。
    好像也只有做爱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点属于常人的表情。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也没有那么冷若冰霜。
    办公室里的人都说他是性冷淡。
    每天西装熨得一尘不染，搭配简洁，作息规律到令人发指。身边的助理也好，生活管家也好，几乎都是男的。
    他深处高位，接受应酬却不沾染情色。
    业界出了名的柳下惠。
    可就是这样一个毫无人间烟火气，不被世俗纷扰的男人，那只用来签千万合同，为企业盈利无数的手，现在深入在她体内，潮起潮落。
    这种认知让程歆然的大脑皮层兴奋起来，下身不断地溢出汁液，呻吟也悄悄遗泄。
    “嗯……啊……”
    沈牧白从她白软的乳波间抬起头来，神色不明地亲了亲她的眉心。
    借着车里昏暗且细弱的灯光，程歆然看见他骨节分明且细长的手指，勾着质地极好的黑色领带，眨眼间便落下了。
    程歆然吞了吞口水，因为情动，她的眼眶里水光盈盈，有些诱人的美丽。
    他抽了皮带，西装裤的拉链呲拉一声，程歆然的心跳停了停。
    湿漉漉的内裤贴着阴部，他伸手拨开，龟头顶着花口，被汁液浸湿着，一寸一寸抵进去。
    “嗯……”程歆然的手捂的更紧，忽如其来的饱胀感填满了空虚，像是归无定所的灵魂，被注入了生命。
    鲜明的、滚烫的，埋在她私密的体内跳动。
    他的力气是那么地重，抽出、埋入，不知疲惫，不知深浅。
    花液潺潺，被搅得到处四溅，打湿了内裤，沾染上胯部。程歆然被他放平在后座，他俯身马上来，那青筋分明的器身越发往里挺入，直直地顶进内壁。
    “呃……”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滚烫又饱满，滴在她的胸脯上。随着撞击的动作，又很快被一波又一波色情白皙的乳浪打翻，滚到别处去。
    沈牧白平时有多禁欲自持，脱下裤子就有多放荡性感。
    程歆然被连环的挺入给插得受不了，但心里还记得是在户外，他动作大得车身晃动，如果在被人听到活春宫，大概是不用做人了。
    她纤细的双臂缠上沈牧白颈间，埋在他肩膀旁不断地娇喘，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
    可程歆然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兴奋。独属于女人的芬芳吐息带着点百合的香气，热乎乎地喷洒在耳廓和锁骨，勾起涟漪的情欲。
    她紧致花道里的每一寸，白皙肌肤的每一个部分，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诱惑。
    她其实很有魅力。
    沈牧白就着她动作换了一个姿势，他坐在皮座上，感受着刚才被她打湿的湿濡感，初初成长的小女人浑身都泛着粉，埋在他肩膀里羞于启齿。
    他眼神暗的就像是这无尽头的雨夜，黑沉却湿润，冷静却又沉沦。
    下身抽动地越快，听她随着深入不断地惊呼求饶，低下头还能看到红艳湿濡的穴口不断吸吮着硬挺硕大的肉棒。
    程歆然只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尾鱼，本是在雨里受雨露恩泽，却忽然被人拾起，泡进了水里。
    每一个毛孔都被浸得舒张开来，刺激又酥麻的，一下又一下窜上感官，告诉着她，她现在在被操。
    她在被沈牧白狠狠地操。
    也只有被狠狠填满，被那滚烫的器物挺入时，她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虽然只有短暂的一段时光。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和人有矛盾，没有被肆意报复，没有喝下那被下药的酒……如果，那天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她。
    那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会是另一个女人吗？
    昏暗的光线里，他肌肉的线条却格外分明，在闪烁的灯下若隐若现。性感又带着男性的荷尔蒙，每一处都让人无法自拔。
    “程歆然。”他唤，低沉的声音带些极致的快意……
    “唔……嗯？”
    他没说话了下身撞的一下比一下狠，虎口掐着她的腰身，狠狠禁锢着她的身体，眼神狠厉又冷漠，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狼。
    “程歆然。”他又叫。
    “唔啊……啊……嗯？”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快感越来越大，像是黑纸被撕开，露出无穷无尽的光明来。
    他紧抿着薄唇，满出满入，刮过每一寸柔软，不留余地。
    快感堆积，巢穴湿润崩塌，滴滴答答地落在肉棒上。沈牧白绷着下颚，动作越来越快，终是在临射是拔了出来。
    白浊低落在车内，像是黑夜里的点缀。
    是他们动情放荡的证据。
    两个人平息了一会儿，男人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程歆然从高潮中抽出几分思绪，颤抖着手接过，“……谢谢。”
    沈牧白没应。
    绕是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外头的雨势也只增不减。
    他不是事后会温存的人，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奇奇怪怪的味道，有点骚，也有点腥，却又带着属于男人和女人的独特气息。
    混杂在一起，再加上沉默的气氛，程歆然皱皱鼻子，慢腾腾地把脱到腿间的内裤穿回去。
    她正想着要不要就着她的小碎花伞和沈牧白一起先进去，她就听见男人冰凉的语气，缓缓开了口。
    “很抱歉，车内没有套。”他认真地凝视着她，“下次我会注意。”
    程歆然本还卡在半空的心急速坠落，砰的一声，尘埃落地。
    她将领口整理好，指间带着点不利索，却难以让人察觉。
    她听见自己小声说。
    “好。”
    好好珍惜这一章，前十章唯一的肉。我都有点写不下去了……这篇写完估计也得跟大家道歉，因为肉肉太少了TT基本上都在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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