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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tangshuwu.com 祭祀(二)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药人莹绿的眼睛一转,死死盯着殷厉,怪笑一声:“祭司说了,违抗者,死。”

    卿绾还未看清药人是如何出手的,便被殷厉推到在地,药人这一掌运足了内力,朝着殷厉而去,卿绾隔了他好几步远,都能感觉到耳边呼啸而过的掌风声,殷厉身形一闪,衣袂风飘,从桌下抽出一把长刀,转手而刺。

    药人冷笑一声,身躯翻转,双掌齐出,直击他的脑门,殷厉倒退几步,长刀反挑而上,刀剑指向他的心口,药人双掌合拢,握住长刀,忽然之间,两个人就这样对峙而立。

    不知是药人力量不足,握住长刀的手不出一会儿,明显落于下风,双手微微颤抖,但身形仍是岿然不动,殷厉脚尖提过一旁的小几,直指他的面门,药人瞳孔微缩,身形一侧,避开这招,殷厉手腕一翻,长刀陡然划破他的胸膛,皮肉翻飞,却没有鲜血流出。

    被刺了一剑之后,药人仿佛突然失去了控制,呆立在原地,殷厉趁机提起一旁的卿绾,冲出帐篷,拔身一纵,腾空飞起一丈多高,向大漠深处而去。

    殷厉抱着她不知道飞了多久,屋外昏暗无光,黄沙漫天,她什么都看不见,只得闭紧了眼睛,夜晚的沙漠格外寒冷,狂风呼啸,寒气激荡,冷意更浓,风刮得肌肤生疼,沙子拍打在脸上,犹如拿小针戳刺一般。

    他们不知道跑了多久,久到卿绾冷的快要昏厥过去,他才带着她来到一片狭小逼仄的洞窟中,眼前黑糊糊的一片,卿绾只觉得眼前的寒意更重,仿佛身处北晋的冬季,冷的心悸。

    “我们这是在哪?”她哆嗦着,用手臂抱住了自己。

    “冰窟,祭司暂时不会发现我们。”他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月白的光华霎时点亮了整个洞窟,四周都是透明的水晶冰岩,就像身处千百面明镜之中,将他们团团围住。

    “祭司为什么要抓我?”她实在太冷了,冷的不得不坐了下来,可是地上更是冷的的刺骨,令她打了个寒颤,但她冷的也爬不起来了,索性靠在冰壁上。

    “大祭司已有几十年从未出现在人的面前,据说那些跪在帐篷外的药人,就是他的耳目,他能从药人的眼睛上看到他想知道的一切,你身上或许有他需要的东西,只是我也不清楚那个祭司想搞什么鬼,祭司阴毒险恶,用人练功,招法诡异,把人剥皮后,将人皮浸泡在草药中十个月,制成人皮鼓,以此来召唤亡灵,还有人还说他已经活了几百年了。”他奔波了几个时辰,此时也体力渐疲,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卿绾忍不住朝他那靠了靠,唔,还真是温暖啊。

    “我根本没有见过他!”她嘟囔着,“他不会想把我做成鼓吧。”

    “很有可能。”

    “之后我们怎么办?”她在怀里摸了摸装着女鬼的药瓶,却扑了个空,这才想起今天早上她不小心把药瓶掉在马厩了。卿绾眼神一冷,女鬼聪慧,她总有法子找到她的。

    “只有等天亮了我再送你回到潼关。”

    回到潼关,不就见不到大祭司了吗?可见到大祭司又说不定会死,卿绾想到七伤花,不由连连叹气,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可是潼关还有个想置她于死地的男人……她咬牙冷哼一声,把自己抱得更紧,沙漠的夜晚气温本就低冷,尤其还处在满是冰块的洞窟里,现下又没有避寒的狐裘,她凭着毅力苦苦支撑,也渐渐觉得呼吸不畅,头晕目眩,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忽的听见他突然开口:“把衣服脱了咱们抱在一起取暖。”

    卿绾愣了愣,说道:“脱光?”

    他哼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怕了?我不会告诉君离夜的。”

    “……”

    等了片刻,她还是不语,他有些烦躁的说道:“我谁都不告诉,行了吧,若你想死就自己待着。”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易容成佐赞的样子,想必他在蛮族是个很有威望的人,为何你也奈何不了从豫鄂族来的祭司。”

    “他虽然来自豫鄂族,可他却是货真价实的蛮族人,而且大祭司地位尊崇只在汗王之下,我必须得听他的。”

    “那你私自带我离开,等你回去后会不会被他们伤害……”

    见她眼底流露出一抹担忧,他不觉内心一暖,疲惫的心绪也振奋起来,粗声莽笑道:“不会的,你放心便好。”

    “大祭司被捉住了才能让我安心。”

    “会的。”

    “嗯?”她诧异的看着他。

    可他却没有再说下去,卿绾本想问问他能否问问大祭司是否还有七伤花,可是晚间寒气愈发加重,冷的她牙齿都在哆嗦,卿绾才没有男女大防的意识,对她来说保命重要,为了君离夜守贞,更是不存在的。

    “脱吧。”她对他点点头,率先解开了衣衫。

    她只是解开了前襟,盈白如玉的肌肤凹凸有致,姿态纤细,柔若无骨,一阵香风袭来,淡淡木檀萦绕鼻息。她就这样淡淡的望着他,眉目清冷,又有些阴郁烦躁。

    另一边的殷厉也解开了衣衫,古铜色的肌肤修长强健,他本想宽慰她几句,可见她冻得发紫的脸,嘴唇默不作声的蠕动几下,将她拥入了宽阔的怀中,炙热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身体很热,一点儿也没有受到寒冷的侵袭,他本就不惧寒冷,只是担心她穿的如此单薄,熬不过夜晚的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