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us 钢琴少年(H)
第一次见他是在少年宫。在走廊漠然走过,偶然侧头,便见教室里秋日的风卷起窗帘,暖阳照着他的脸,他笔直地坐在钢琴前,单薄的身躯镀着柔光,微微低垂了头,微长的发将形状好看的眼睛遮了一半,只露出一半水光山色,已足够美好。长长的睫毛泛着光,在脸颊投下浓重的阴影,双手在琴键上飞舞,灵巧的十指犹如蝴蝶翩飞,音乐回荡在走廊里,饱满的唇紧抿出了唇纹,严肃而诱人。白衬衫,微长的发,清朗的钢琴少年,无趣的标配,只穿透力极强的夕阳将一切都镀上了光,有如梦境。
再见便是课上。我打听好了他的姓名班级,报了同一个补习班。他是第一。可惜我学东西是很快的,三个月便夺了他的位置。我在前面示范,老师坐在一旁静听,听过点评。我的目光透过乐谱落在他扬起的脸上。当真无邪,我夺了他的位置也无怨尤,老师叫听便乖乖在下面听着,白皙的脸颊扬起,碎发落在眉间,眼睛睁得大大的,含着水色认真地看着我,微侧了头,一丝不苟地听着,听得红唇微张,鼻翼翕动,高挺的鼻梁在阳光下白的晃眼。
与我的赌,他输了。
再再再再…不知第几次再见,终于将他推倒。他倒在钢琴上,砸出一片乐声。我勾起唇角,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慢条斯理地把衬衫上的扣子依次解开,露出白皙的起伏着的胸膛。没想到少年貌似单薄的身躯居然如此完美,我将手掌贴上他胸前,慢慢抚过那线条流畅的肌体,鸽喙般的乳尖鼓起,微微啄着我的手心。我垂头,微笑着叼着他的嘴唇,看他黑色的发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起伏的眉眼,修长的眉温柔硬挺,眼中水色荡漾,叫人想入他到死,又带了无辜的茫然,越发引人凌虐。我咬着他的唇,将他饱满的唇咬得嫣红肿起,痛得他眼中含了包泪,将落未落的样子。已被解开所有扣子的衬衫一半掖在裤子里,一半被抽了出来,无力地包裹着他的左肩,少年白皙结实的胸膛露了大半,形状优美的肌肉在我掌中带着薄汗微微起伏着,掌心是艳红的茱萸,鼓鼓的,红色的薄皮几乎透明,涨得几欲裂开,带着烫人的热度,在我微凉的掌中微微磨蹭着。他红唇微张着,看得见口中粉红的小舌,我探进去勾缠着,眯眼笑着戏弄他,看他白皙的面颊染了微红,耳垂发烫,眼尾含春,我把他口中搅得天翻地覆,他含着泪受着,乖乖被我吞吃了口中的津液,在我将欲离开时又胆怯地递了小舌出来相送,怯怯地讨好地舔着我的下唇,我低低笑了声,将他的舌吞进了自己的口腔,分开的双唇间粘了暧昧的银丝,黏腻水滑,渐渐落入他半张的红肿的口中。行云流水般解开他的裤带,看他不知所措地涨红了脸,急促地翕动着眼睫,有如颤抖的蝶翼,将碎的梦。他张口欲说什么,我偏头安抚地吻上他汗湿的脸颊,握着他进入我体内。可人疼的小东西,分量却不小。我被他撑得下面的小口几欲裂了,薄皮泛着白,可怜兮兮地紧紧包裹着,咬着泛白的唇向下一沉,终于将他完整地吃进去。即痛且爽,我挺弄着,将他下身的巨物吃进去又退出来,又吃进去,几个来回便流了淫水出来,透明的黏腻的在交合处,使我更容易将他整个吞进去,长长的一条鼓起在小腹上,硬硬地顶着尽头的小口。我骑坐在他身上揪着他大开的衣衫,起落着令他硬如赤铁的东西不断将我下体撑开,一次次顶到让我浑身酸软爽到极处的那一点。一次次插干撑开令内部的肉壁被摩擦到红肿敏感到极致,一次次碾磨让我禁不住软了腰泄了呻吟出来,但想要更多,要更多,看他白皙的面孔和躯体为我染上胭脂色敏感地翕动着,汗水流过如玉般晶莹却有肌肉流畅起伏的结实躯体,看他黑色的瞳仁带着往日的无邪又似乎泛着幽幽的光,大大的眼睛微眯着,眼尾嫣红得妖异,看他饱满的红唇被我咬得红肿,带着我染上的水色润泽,淫靡得微张着,小舌灵活地卷曲着勾我入内品尝,看他细瘦结实的腰上块垒分明的肌肉延伸至肩膀,往日如天鹅般骄傲地挺直的修长脖颈献祭般弯曲着,喉结上下滚动,看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捏得骨节泛白仍隐忍着任我取乐,看他单薄的白衬衫被扒了大半,露出大半赤裸的上身,余下小半也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肌肉和乳尖的颜色和起伏。我垂头吻上他汗湿的躯体,从结实的小腹,到起伏着的腰间,到汗湿的点朱的胸膛,到宽阔的肩,我扒下他挂在肩上的衣衫,吻他修长结实的手臂,如玉的手指,凹陷的锁骨,吞吃他滑动的喉结,红肿润泽的唇,高挺白皙的鼻梁,映着水光山泽的墨色的眼,修长如黛的眉,然后咬上他丰厚的耳垂,一边扭着腰,一边向他耳心里吐着微凉的气,笑着咬唇到了高潮。他身体一僵,缠在我身上的双臂骤然收紧,将我紧紧箍在怀里,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里,热热的唇在我耳边和脖颈上胡乱地吻着,低声说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听他在说什么,没有必要。实在疲累,眯眼瘫在他身上深呼吸几下,歇过了便挣开他的双臂,漫不经心地抽身离去。
吃过几次,便没什么意思了。再好的东西不可长久,何况男人。少年干净些,也是用过便无趣。实在爱那干净的眉眼骄傲的神情在我身下柔顺屈从,予取予求,才忍不住多要了几次,也曾忍不住眷恋地抚过他的脸庞,但到底是个大猪蹄子,与其被弃,不如先弃。
哦,我食言了。ρδ⒈⒏.ú S
也是我贪于肉欲,后来几番被他缠着缠着又上了床。他技巧精进极快,又兼天赋异禀,实在好用。再加上除了我便没有旁人,干净又乖巧,不知怎的便成了长期炮友。我说过他满足不了我,出去另找,回来后一个月便被缠得下不了床。揉着腰皱眉,然而他又没有强迫,都是我忍不住诱惑,抚额太息,年纪大了,心肠便软,人心可测不可玩弄,也懒得再出手,便应了他如能满足我便轻易不找旁人。然后不知怎的便结了婚—大概是年纪大了玩累了—每日在家中画画,写字,莳花弄鸟—哦这两个是他弄的,我养什么什么死—时不时尝试些骑马跳伞种碗中莲的新勾当—到底不死心。他不知从何处领了几个娃娃来自己照顾着,又养了几只猫和狗。刚开始家里整日鸡飞狗跳,我就在旁看着,有空笑两声,后来便也渐渐好了。时不时撸一把猫狗,看他一手搂着孩子一手喂奶,看生命渐次长大,生机勃勃地在屋里奔走打闹,静时窝在沙发里一同看书,也是有趣,有空替他们画了张全家福,挂在墙上。
园中花草渐渐生长,林中树木渐渐繁茂,孩子们渐渐成人。
他还是很美,温柔,干净,又听话。少年的模样。
孩子们来了又走,家中声音渐响渐息,他还是很喜欢窝在我怀里,我也习惯了他的重量和温度,时不时抚上他的发,手指插入发间梳弄,习惯了时不时偏头承受他凑上来的吻,习惯了与他彻底交融,然后肢体交缠着任暧昧的味道在树木清新的气息间渐渐散去。
便就这样吧,这样也很好。
在他身边是很开心又安心的,我也就,不必急着离去了。
第一次見他是在少年宮。在走廊漠然走過,偶然側頭,便見教室里秋日的風捲起窗簾,暖陽照著他的臉,他筆直地坐在鋼琴前,單薄的身軀鍍著柔光,微微低垂了頭,微長的發將形狀好看的眼睛遮了一半,只露出一半水光山色,已足夠美好。長長的睫毛泛著光,在臉頰投下濃重的陰影,雙手在琴鍵上飛舞,靈巧的十指猶如蝴蝶翩飛,音樂回蕩在走廊里,飽滿的唇緊抿出了唇紋,嚴肅而誘人。白襯衫,微長的發,清朗的鋼琴少年,無趣的標配,只穿透力極強的夕陽將一切都鍍上了光,有如夢境。
再見便是課上。我打聽好了他的姓名班級,報了同一個補習班。他是第一。可惜我學東西是很快的,三個月便奪了他的位置。我在前面示範,老師坐在一旁靜聽,聽過點評。我的目光透過樂譜落在他揚起的臉上。當真無邪,我奪了他的位置也無怨尤,老師叫聽便乖乖在下面聽著,白皙的臉頰揚起,碎發落在眉間,眼睛睜得大大的,含著水色認真地看著我,微側了頭,一絲不苟地聽著,聽得紅唇微張,鼻翼翕動,高挺的鼻梁在陽光下白的晃眼。
與我的賭,他輸了。
再再再再…不知第幾次再見,終於將他推倒。他倒在鋼琴上,砸出一片樂聲。我勾起唇角,一手按著他的肩,一手慢條斯理地把襯衫上的扣子依次解開,露出白皙的起伏著的胸膛。沒想到少年貌似單薄的身軀居然如此完美,我將手掌貼上他胸前,慢慢撫過那線條流暢的肌體,鴿喙般的乳尖鼓起,微微啄著我的手心。我垂頭,微笑著叼著他的嘴唇,看他黑色的發散開,露出光潔的額頭起伏的眉眼,修長的眉溫柔硬挺,眼中水色蕩漾,叫人想入他到死,又帶了無辜的茫然,越發引人凌虐。我咬著他的唇,將他飽滿的唇咬得嫣紅腫起,痛得他眼中含了包淚,將落未落的樣子。已被解開所有扣子的襯衫一半掖在褲子里,一半被抽了出來,無力地包裹著他的左肩,少年白皙結實的胸膛露了大半,形狀優美的肌肉在我掌中帶著薄汗微微起伏著,掌心是艷紅的茱萸,鼓鼓的,紅色的薄皮幾乎透明,漲得幾欲裂開,帶著燙人的熱度,在我微涼的掌中微微磨蹭著。他紅唇微張著,看得見口中粉紅的小舌,我探進去勾纏著,眯眼笑著戲弄他,看他白皙的面頰染了微紅,耳垂發燙,眼尾含春,我把他口中攪得天翻地覆,他含著淚受著,乖乖被我吞吃了口中的津液,在我將欲離開時又膽怯地遞了小舌出來相送,怯怯地討好地舔著我的下唇,我低低笑了聲,將他的舌吞進了自己的口腔,分開的雙唇間粘了曖昧的銀絲,黏膩水滑,漸漸落入他半張的紅腫的口中。行雲流水般解開他的褲帶,看他不知所措地漲紅了臉,急促地翕動著眼睫,有如顫抖的蝶翼,將碎的夢。他張口欲說什麼,我偏頭安撫地吻上他汗濕的臉頰,握著他進入我體內。可人疼的小東西,分量卻不小。我被他撐得下面的小口幾欲裂了,薄皮泛著白,可憐兮兮地緊緊包裹著,咬著泛白的唇向下一沈,終於將他完整地吃進去。即痛且爽,我挺弄著,將他下身的巨物吃進去又退出來,又吃進去,幾個來回便流了淫水出來,透明的黏膩的在交合處,使我更容易將他整個吞進去,長長的一條鼓起在小腹上,硬硬地頂著盡頭的小口。我騎坐在他身上揪著他大開的衣衫,起落著令他硬如赤鐵的東西不斷將我下體撐開,一次次頂到讓我渾身酸軟爽到極處的那一點。一次次插乾撐開令內部的肉壁被摩擦到紅腫敏感到極致,一次次碾磨讓我禁不住軟了腰洩了呻吟出來,但想要更多,要更多,看他白皙的面孔和軀體為我染上胭脂色敏感地翕動著,汗水流過如玉般晶瑩卻有肌肉流暢起伏的結實軀體,看他黑色的瞳仁帶著往日的無邪又似乎泛著幽幽的光,大大的眼睛微眯著,眼尾嫣紅得妖異,看他飽滿的紅唇被我咬得紅腫,帶著我染上的水色潤澤,淫靡得微張著,小舌靈活地捲曲著勾我入內品嘗,看他細瘦結實的腰上塊壘分明的肌肉延伸至肩膀,往日如天鵝般驕傲地挺直的修長脖頸獻祭般彎曲著,喉結上下滾動,看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捏著自己的衣角,捏得骨節泛白仍隱忍著任我取樂,看他單薄的白襯衫被扒了大半,露出大半赤裸的上身,余下小半也被汗水打濕緊緊貼在身上顯出肌肉和乳尖的顏色和起伏。我垂頭吻上他汗濕的軀體,從結實的小腹,到起伏著的腰間,到汗濕的點朱的胸膛,到寬闊的肩,我扒下他掛在肩上的衣衫,吻他修長結實的手臂,如玉的手指,凹陷的鎖骨,吞吃他滑動的喉結,紅腫潤澤的唇,高挺白皙的鼻梁,映著水光山澤的墨色的眼,修長如黛的眉,然後咬上他豐厚的耳垂,一邊扭著腰,一邊向他耳心裡吐著微涼的氣,笑著咬唇到了高潮。他身體一僵,纏在我身上的雙臂驟然收緊,將我緊緊箍在懷裡,滾燙的精液射進子宮里,熱熱的唇在我耳邊和脖頸上胡亂地吻著,低聲說著什麼。並沒有注意聽他在說什麼,沒有必要。實在疲累,眯眼癱在他身上深呼吸幾下,歇過了便掙開他的雙臂,漫不經心地抽身離去。
吃過幾次,便沒什麼意思了。再好的東西不可長久,何況男人。少年乾淨些,也是用過便無趣。實在愛那乾淨的眉眼驕傲的神情在我身下柔順屈從,予取予求,才忍不住多要了幾次,也曾忍不住眷戀地撫過他的臉龐,但到底是個大豬蹄子,與其被棄,不如先棄。
哦,我食言了。
也是我貪於肉慾,後來幾番被他纏著纏著又上了床。他技巧精進極快,又兼天賦異稟,實在好用。再加上除了我便沒有旁人,乾淨又乖巧,不知怎的便成了長期炮友。我說過他滿足不了我,出去另找,回來後一個月便被纏得下不了床。揉著腰皺眉,然而他又沒有強迫,都是我忍不住誘惑,撫額太息,年紀大了,心腸便軟,人心可測不可玩弄,也懶得再出手,便應了他如能滿足我便輕易不找旁人。然後不知怎的便結了婚—大概是年紀大了玩累了—每日在家中畫畫,寫字,蒔花弄鳥—哦這兩個是他弄的,我養什麼什麼死—時不時嘗試些騎馬跳傘種碗中蓮的新勾當—到底不死心。他不知從何處領了幾個娃娃來自己照顧著,又養了幾只貓和狗。剛開始家裡整日雞飛狗跳,我就在旁看著,有空笑兩聲,後來便也漸漸好了。時不時擼一把貓狗,看他一手摟著孩子一手餵奶,看生命漸次長大,生機勃勃地在屋裡奔走打鬧,靜時窩在沙發里一同看書,也是有趣,有空替他們畫了張全家福,掛在牆上。
園中花草漸漸生長,林中樹木漸漸繁茂,孩子們漸漸成人。
他還是很美,溫柔,乾淨,又聽話。少年的模樣。
孩子們來了又走,家中聲音漸響漸息,他還是很喜歡窩在我懷裡,我也習慣了他的重量和溫度,時不時撫上他的發,手指插入發間梳弄,習慣了時不時偏頭承受他湊上來的吻,習慣了與他徹底交融,然後肢體交纏著任曖昧的味道在樹木清新的氣息間漸漸散去。
便就這樣吧,這樣也很好。
在他身邊是很開心又安心的,我也就,不必急著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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