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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围了很多士兵,密密麻麻的排成一排,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真过不去,可能是贝什米特们在开会,阿桃想了想,在拐弯处找了个地方蹲下。
顺手把系统空间里的东西清点了下,意外地发现好感度更新了!
王耀 好感度:?????
亚瑟·柯克兰 好感度:?????
……这是爆表了还是怎么着?
得,这系统不用要了。她面无表情的想,下划到最后一栏:阿尔·弗雷德·F·琼斯 好感度:?????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漫长,把脑海里的诸多想法过了一遍,少女随手揪了朵花数着,“去。”去看看?
“不去。”等时间到了,他们会自动散的吧?
“去。”可万一今天有什么重要活动,他们一直在那边待着呢?
“不去。”那士兵们个个面无表情,和机器一样难打交道,她可不想主动去找事。
现在就看这朵花了。
纤细的手指抚过最后几瓣,小姑娘拍拍屁股,拍拍有些发麻的腿使劲站了起来。
“抱歉,女士,这里不能经过,”还没等到阿桃接近警戒线,就有一个娃娃脸士兵小步跑过来拦住了她。
“唔,我能问一下大概多长时间能结束吗?”
她脸上扬起了恰到好处的笑容,眼神殷切地看着他。
“不能。”替士兵回答的是阿登纳,他是基尔伯特的副官,和他长官的性子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阿登纳和德特里希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倒模出来的。
不然也管不住基尔伯特,不过吉尔伯特这个人不服管也就是了,只是会给副官稍微一点点的面子。
他不动声色的说,脸绷紧像块石头一样:“请你在这里稍等片刻,如果结束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没如他想象中的不知趣地凑上来,阿桃欢乐道:“那我就先去买菜了,等下会回到这里的。”
能多在外面转一会儿就多转一会儿,再说了,这里连个椅子也没有!让她被那么多路过的人和士兵围猴看,她才不要呢。
“嗯。”阿登纳应了一声。гοúщещú.dе(rouwenwu.de)
“等她再来的时候,自己多关注一下。”犀利的灰色眼眸一一扫过士兵,男人吩咐,“这位小姐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万一出事的话,自己的职位估计就保不住了,目光望向那郁郁葱葱的府邸,似乎透过玻璃看到了那二位。
“终于结束了!”银发的男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有些嚣张的把腿往旁边的椅子上架了上去。
那椅子上的人刚走也不恼,习以为常地点了个头,行礼之后就离开了。
路德维希没有管陆续叁叁两两结伴出去的军官,低头理今天的文件,见基尔伯特已然勾了椅子将它们并排,用帽子遮脸舒服地躺在上面。
“椅子不硬么?沙发上不舒服?”他慢慢问。
“阿西,习惯了睡硬板床,就不习惯睡软床了,”基尔伯特并没有直接回答,像一只慵散的狮子小憩一样眯着眼睛。
“嗯哼?”弟弟挑了下眉,“想说什么?”
“习惯啊,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已经溶入我的血水,和我成为一体,好像这东西本来就在我身上一样,不可分割。”他慢条斯理分析,“越是拥有过的美景越多,就越想贪婪的去探寻……”
“人总是不满足于自己拥有的,”弟弟笑了声,“难得你今天心血来潮想跟我讨论一下哲理问题?”
“也不能够算哲理问题吧,”基尔伯特嘟囔,用帽子扇了扇风,“大热天的为什么要穿这么多呀?能不能不穿军服?”
“谁叫黑色吸热?你出去裸奔也无所谓。”路德维希耸肩,“说起来,在南边的那个瓦尔加斯是哪位瓦尔加斯?”
“罗维诺,是哥哥,过两天从意/大/利过来的那个是弟弟。”
想到了什么,他蓝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那位哥哥的军衔也算挺厉害的了,就是意/大/利/军的战斗力……”
“只有海军勉强能看吧。”基尔伯特道,“意军是一代比一代不行了。”
“烂泥扶不了上墙,只有长官厉害,底下的人全没用也不行。”
“那弟弟是来干什么的?交涉武器?”银发男人将右腿随意放下,感受腿悬在空中的感觉。
“他的武器应该全交给了意/大/利/政府,不过给我们交武器也差不多,不像那个军火商,说话圆滑的跟个泥鳅一样。”
“现在的意/大/利政府形同虚设,墨索里尼那老头子大肚子全装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讨好女人的手段之类,怎么完美展示他充分的演讲才能。”他嗤笑,“希望他抱着他的海伦还能永远的沉浸在他的美梦之中吧。”
就这么大大咧咧吐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也只有基尔伯特一个人了。
“那两个人真的没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是由党卫军来处理,路德维希只知道最后是被放出去了。
“有问题也只能当没问题处理。”
“说起来,小姑娘人呢?”一个使劲从椅子上翻起,他抓了抓头发,“会都开完半小时了,小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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