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如果说谁要为沈浩心里模模糊糊的大男子主义负责，那就只有他的母亲，罗娟了。
    沈浩一回家，发现罗娟只穿着内衣，地上堆满了花花绿绿各种衣服。
    “妈——妈？你这是干嘛？”
    “你快给妈看看，那件衣服比较好！”
    罗娟兴奋地嚷着，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似乎忘了她现在只穿着内衣，而且还是性意味很浓的那种。
    “那……那个……”沈浩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妈，你晚上是……”
    “啧，你忘了吗？”罗娟埋怨道，“你爸爸今天晚上回国呀！”
    难怪母亲兴奋成这个样子。
    “哦哦，这样啊……”沈浩应和着，“我觉得……那一件，对对，就是你脚边那件，挺好的。”
    依母亲的性格，要是沈浩不给她拿个主意，她就没完没了了。
    “啊，你说这件吗？可是我觉得这个颜色……是不是有点太保守了，而且跟我买的新鞋子不搭……啊，算了，就听你的吧！相信儿子的审美！”
    说着，罗娟弯腰去捡衣服。
    看着母亲的身体，沈浩情不自禁开始想象，今天晚上她又要和父亲怎样缠绵。
    她已经不再年轻，小腹上堆积了赘肉和皱纹，胸前的一对乳房也开始下垂，全屏带钢圈的胸罩支撑着。
    和阿雅比起来，母亲可以说是完败，但一想到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她，下体也会湿得一塌糊涂，也会浪叫地说下流话求欢，沈浩的阳具还是勃起了。
    这是一种扭曲的欲望，可欲望就是越扭曲，才越炽热。
    “那个，我先回卧室啦……”沈浩可不想让母亲发现，自己看着她的样子勃起。
    “嗯嗯……你快点呀，放下书包就下来！”
    罗娟完全沉溺在对自己男人的期待中，忘记了沈浩，作为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偷腥的爸爸
    32.
    母子二人赶往机场的时候，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厉害。
    罗娟焦躁起来，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市政规划多么不合理，一边抱怨现在的人根本不会开车。
    当然了，罗娟的车技也不咋样，她油门深一脚浅一脚，见缝就往里挤，好几次险些跟别的车怼上。
    沈浩正饿着肚子，整个人绝望地跟着后视镜上的挂坠摇摇晃晃，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在停车区折腾了许久后，沈浩终于可以打开车门，大口大口地呼吸外面的空气。
    可能是心理作用，他宁可坐在阿雅的保时捷里听她发神经，也不想再坐罗娟开的车了。
    罗娟不给沈浩喘息的机会，她踩着高跟鞋，几乎是小跑着往航站楼里跑。
    沈浩跟在后面，他觉得，母亲见到父亲后，会当着众人的面亲昵起来——沈浩并不讨厌这个，他知道，在现在这个世道，夫妻到了这个年纪还能打得火热，实在是很难得。
    忽然，罗娟抬起手，兴奋地叫嚷起来：“老沈！老沈！”
    沈浩茫然地看着蜂拥而出的人群，根本没看到父亲的影子。
    “在哪儿啦？老爸在哪儿？”沈浩踮起脚看了看，还是没找到，他刚要问母亲，却发现她表情僵住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沈浩有点摸不着头脑，再回头，他见到了父亲——然而父亲并没有向母子二人挥手，而是跟身旁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年轻女子有说有笑。
    而当他看到母子二人时，第一个表情既不是惊喜，也不是感动，而是张皇和窘迫。
    完蛋了，想到今天阿雅老师歇斯底里的样子，沈浩不禁咽了口唾沫。
    33.
    更要命的是，父亲身边的女人，还大方地走了过来，开始说些有的没的。
    “诶呦！沈院长，你可没跟我说过，你结婚了呀！孩子都这么大啦！”女人轻挑地说，“你好，我叫张汐，是老沈的同事，这次跟老沈出差，承蒙照顾啦……嫂子你有这样的男人，真是福气呢！”
    “嗯……没什么，沈浩波没给你添麻烦就好……”罗娟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嫂子你是开车来的吗？”张汐托着下巴，回头看父亲，“你说的开车送我回去，是指这个？”
    张汐这些不咸不淡的话，说的沈浩心惊肉跳，他生怕母亲当场失控，两个女人在机场里扭打起来。
    这就太丢人了。
    还好，张汐归拢了一下头发，咯咯笑道：“开玩笑啦，我看嫂子脸都气绿啦，啊哈哈……我自己打车去了。”
    “嗯嗯，好的，明天见！”父亲松了一口气，满头大汗地说。
    一家三口就这么目送着张汐搭上出租车。
    “那个……老婆，我……”
    “回家。”
    罗娟冷冷地说。
    34.
    沈浩波知道罗娟现在招惹不得，便跟沈浩坐在后座，不停地问他学校里的事情。
    今天的在学校类似的经历，倒是让沈浩跟父亲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他很配合地父亲聊着天，还会主动问起些国外的事情，好让他别太尴尬。
    两个人就这么不停地说说说，从车上一直说到饭桌。
    最后，罗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哗啦一下放下筷子，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那个，爸，我也吃好了……”沈浩小心翼翼地说，“我……回房间做作业去啦，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嗯嗯，好的！好的！”
    沈浩波一个劲儿地点头，陷入了孤立无援的慌乱之中。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半夜12点，沈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相声里说的那样：楼上一只靴子咣当摔下来了，他在等第二只靴子，不摔下来，他心里就不安稳。
    然而那第二只靴子，就是迟迟不摔下来。
    向快感低头的妈妈
    轻易放过他。
    就当他下楼梯时，父母房间里忽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是了是了，吵起来了——沈浩赶忙走下去，父母卧室刚好开了一条缝，就像之前偷窥二人做爱一样，沈浩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凑过去看。
    罗娟依旧穿着沈浩相中的那件衣服，脸上的妆也没有卸，头发散乱地坐在床上，一看就是在跟老爹置气。
    地上，是沈浩波的公文包，里面各种各种文件和小物件撒了出来。
    另一边，沈浩波换上的睡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一脸尬笑，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坐到罗娟身旁，小声说着些什么。
    罗娟只是盯着墙，无论沈浩波怎么说，她都不为所动，脸上还一点点露出嫌恶的神情。
    沈浩波一脸讪笑着，把手搭在罗娟肩膀上。罗娟扭着身子躲开，别过头去不看他。
    沈浩波反复几次，罗娟的态度还是一样，渐渐地，他没耐心起来了，收起假惺惺地尬笑，不满地说道：“你怎么回事啊！”
    “哈！”罗娟露出嘲讽的笑容，“我怎么回事？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啧，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没那回事的！她就是我一同事，那个人她就是……”
    “她就是比我年轻，就是比我好看，就是比我有新鲜感了！是不是！”罗娟一连三句，越讲越大声。
    “你小声点！”沈浩波小声求饶，“把儿子吵醒啦！”
    这是多余呢，在外面偷窥的沈浩心想。
    “你现在知道不好意啦！”
    罗娟从床上跳起来，捡起沈浩波的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都倒了出来。
    “你干嘛呀！”
    沈浩波露出慌张的神色，上前要制止，罗娟先他一步，抓起一张联票对他吼道：“发票还留着呐！你以为我不懂英文吗！还是情侣套房！一晚500美元！”
    沈浩波待在原地，半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我真是个犯贱的东西！”罗娟把发票撕得稀碎，哽咽着说，“我每天一个人守着空房子，天天担心你在国外是不是很辛苦，会不会遇到危险！原来你在外面，天天做新郎，跟骚女人在酒店里入洞房，我他妈的恭喜你啊！我……我……呜呜呜……”
    罗娟泣不成声，捂着脸浑身颤抖地哭泣着。
    那么，老爹该如何收场呢？沈浩抱着学习的心态，屏息凝视着。
    35.
    “好啦好啦，”沈浩波抱住罗娟，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抚慰的话，同时两只手开始在她身体上下抚摸。
    罗娟一边哭，一边放出抗拒的声音。沈浩波不管，去亲吻她的脖子，右手往妻子的裙底摸索。
    “不要！滚开！”罗娟呜咽着，“别拿摸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她的身体却很顺从，当男人的手伸进内裤时，罗娟腰间一软，把重心都靠在了沈浩波身上。
    沈浩波把罗娟的裙子提到腰间，去扯罗娟的内裤。罗娟拼命挣扎，把内裤夹在大腿间，私处浓密的阴毛露了出来。
    “诶呀，湿成这个样子啦，”沈浩波咬着罗娟的耳垂，手伸进三角区扣动着，“想要就直接说嘛，都老夫老妻啦，还找些有的没的事情凶我。”
    “不是……你……你不要脸！”
    罗娟嘴上抗拒，但在沈浩听来，完全都是女人求欢时的媚态。
    不过沈浩还是有点想不通，父亲跟别的女人乱搞，已经是实锤了，可母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原谅他了？难道真像老爹说的，两个人都是“老夫老妻”，都走了这么多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还是说，母亲是在向性的快感低头呢？
    在沈浩波的扣弄下，罗娟渐渐打开了双腿，红着脸喘息起来，灯光下，阴毛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
    “去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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