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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付几乎压着孟清希做了一整晚,她断断续续清醒,身体重的连手指都抬不动,又轻的像飘在云端。最后哭喊求饶都用上了,哭到嗓子沙哑也没让男人心软一点。他只是重复把火热塞满她窄小的地方,听她在身下娇吟,看着她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害怕发抖,连指尖都是倦怠满足。
理所当然,孟清希错过了第二天上午的课。
手腕脚腕上的束缚早已解开,转而被他圈在怀内,腿间和腰部有清晰的不适感。
她稍稍动了动,时付就在下一秒转醒,唇瓣在惺忪睡意中找到她的额头吻住。
“饿吗?想吃什么?”
孟清希一度很迷恋男人清晨起床时的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性感。但她色心再大,也还没有忘记昨晚被如何对待,身子不自觉缩了下。
“我想回学校。”
他问:“住在这里不好吗?”
时付摸着她的长发,笑:“这次原谅你,没有下一次,记住了吗?”
现在并非谈判的好时机,她才被折磨一夜,身体还带着被疯狂性爱凌虐过的痕迹,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付还是没有变回她熟悉的样子。即使她不愿意,也只能用缓兵之计。
这感觉着实太糟,一个伴在你身边亦兄亦友的人忽然变得完全陌生。
“记住了……”孟清希含糊其辞,把身上仅有的一层薄薄床单裹紧。
时付似笑非笑,亲昵捏起她的下巴摩挲:“别动歪脑筋,我看得出来。我说最后一次,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她忍不住打个哆嗦,小腿肚颤的厉害,撇看眼睛不敢看他。
他也没想一次就把小丫头吓坏,懒洋洋从床上起来:“半小时穿好衣服下楼,我送你回学校。”
孟清希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心里有点怀疑他钓鱼执法,惊疑不定的偷瞄,缩在原来的位置不太敢动。
时付顿了顿:“想不到你愿意一直留在这里,我很开心。”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挣扎着就去床底捞小内裤。他把人从床边抱回来,又去不远处的小衣柜下方找出一套全新干净的女士内衣,还飘着淡淡的洗涤剂清香。
“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别多想。”
……孟清希这下连腹诽都不敢,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快速的套上衣服落地。
此后一小时,时付没再说什么危险的话,也没有做任何危险的事,盯着她吃过东西,亲自将她送回市区内自己的家。
孟清希下车时走的很急,她勉力压住步伐,控制双腿不要跑,尽量看上去平稳如常,走到楼门口,时付在身后叫住她。
车窗降下一半,他一手把这方向盘,似乎在笑:“希希,不要乱跑,等我的电话,晚点来接你。”
她止住惶恐,缓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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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过年太忙了,忙着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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