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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他胁迫的

      话说大家知道昨天更的是两章吗?我怀疑有人漏看了→→没看的记得先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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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里只有一盏黄色灯光打在台球桌上,周围烟雾缭绕,酒盏狼藉。
    阮惜坐在沙发上,看着陆旭展挥杆进洞,心里又自己焦灼上了。
    这几天对方一直在和他们绕圈子,带着他们到处玩,但是说好的“生意”始终没有进展,陆旭展说对方这是对他们还没有彻底放心。
    看着陆旭展老神在在的样子倒是很有耐心的模样,可阮惜急啊。
    离她的生日越近,危险就多一分,她还指望着早点结束去和陆旭展领证呢。
    杏仁看向阮惜:“不来一杆?”
    “我打得不好。”阮惜摇头拒绝。
    杏仁是光头的女朋友,光头长得不怎么样,他的女朋友倒是好看,黝黑的皮肤散发着野性美,只是这么冷的天气也露出浑圆的半球,打台球时又不时需要俯低,陆旭展倒是自若,却时不时地吸引了阮惜的目光。
    好看的小姐姐她也喜欢看,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就更好了。
    陆旭展瞥她一眼,用巧克摩擦了两下杆头:“她就是懒得动,你让她打牌她倒是乐意得很,但凡要她动上一动她就不乐意了。”
    这么些天,陆旭展早就把阮惜的性格看了个穿,现在这么说其他人也能察觉出他们的亲昵来。
    这时候光头进来。
    “陆先生。”他叫了一声,“赖先生有请。”
    时隔这么多天,他们终于有了些动作。
    有了一些心理预期,阮惜还是不可避免地神经一下紧绷起来,有些紧张地看向陆旭展。
    陆旭展将手里的球杆交给阮惜:“我去去就来。”
    男人都走了,剩下两个女人在台球室里。
    杏仁看向阮惜:“你和你男人感情挺好。”
    “还行吧。”阮惜低头佯装害羞。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看起来是在闲话家常,阮惜却不敢掉以轻心,她敏锐得很,察觉到对方是在暗暗打听底细。
    “有一次我被人抢了,是他帮了我。”阮惜目光放远像是在回忆,“后来朋友聚会又遇到了就在一起了,算是挺有缘的吧。”
    杏仁仰头喝了口啤酒。
    阮惜生怕杏仁再追问下去,像是交谈一般地反问:“你呢?”
    杏仁用手背擦了下酒渍:“我?我是被他胁迫的,我要是不跟他他就要杀了我家里人。”
    阮惜睁大眼,一时有些惊骇。
    “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
    杏仁撸起袖子,她的手臂上全是伤痕。
    阮惜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脑子里开始一团浆糊,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她的预期。
    “我……要不我让我家那个劝劝光头……”
    杏仁只是苦笑着摇头。
    接下来杏仁一直在不停地喝酒,像是在借酒浇愁,喝着喝着有些醉了靠在阮惜的肩头说着胡话。
    阮惜有些不知所措,也只有僵着身子让杏仁靠着。
    “他五号夜里两点半会在马月仓接货。”杏仁在阮惜耳边低声说着,“我知道你们是警察,我不会说出去的,帮帮我,求你了。”
    阮惜在脑海里好一番思量,最后还是求生欲旺盛地丝毫不松口:“你误会了。”
    回去之后,阮惜和陆旭展复盘了这件事。
    陆旭展难得地夸了阮惜:“看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
    这事果不其然就是一个圈套,看准了阮惜好拿捏,专门为她设置的。
    五号那天夜里风平浪静,第二天赖先生就终于松口,他们周旋了许久,终于是取得了对方的信任。
    在阮惜焦急的等待里,终于在她三十岁生日的那天结束了C市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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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的规划里阮惜这部分会和陆旭展好好地发展一下,但是因为大家急着想看追妻火葬场所以这里这部分缩减了很多,但是该圆的还是要圆回来,导致我这几天码得很纠结。
    总之这个副本结束了,下章或者下下章开始那啥~求猪猪
    只要是个男的就行<金丝雀上位手册(NPH)(软啊软)|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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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个男的就行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从C市驱车回去,正常的速度也要三四个小时。
    按说今天是阮惜的生日,但是她的心头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想尽快去领了结婚证把这该死的血光之灾给它挨过去。
    一上车,阮惜就忍不住催促着陆旭展。
    “快点快点,我们还能赶在民政局下班之前去领证。”
    刚说完,阮惜瞥到陆旭展的神色,霎时噤声。
    这几天和陆旭展假扮情侣成了惯性,让阮惜几乎忘了之前陆旭展是一个多不苟言笑不近人情的人。
    现在两人结束了之前的任务,陆旭展的身上找不到半点之前伪装出来的浪荡富家子气息,又恢复了阮惜初见他时的冷厉模样。
    “有一件事你可能误会了。”陆旭展的手握在方向盘上,“我只说会帮你解决这件事,没说会亲自和你去领证。”
    “没关系,只要是个男的就行。”
    只要能结婚,和谁领证阮惜是无所谓的,她在意的只是结果。
    阮惜说得满不在乎,却让陆旭展微微皱起了眉。
    阮惜的心思向来敏感,察觉到陆旭展好像有些不高兴了,心里有些忐忑地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小心地觑着他。
    陆旭展看了一眼手表,默默不语地将吉普车开上了一条近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
    可能是阮惜命中注定,叫她不能这么轻易得偿所愿地领到证,走到半路的时候车抛锚了。
    陆旭展下车看了一眼车况,回来跟阮惜说:“今天恐怕是赶不上了。”
    之前陆旭展为了抄近路而走的偏僻小道,现在路上就是一辆路过的车都没有,断绝了两个人搭顺风车回去的可能。
    说完,果不其然就看到了阮惜先是沮丧,然后转变成忐忑不安的脸。
    陆旭展有些不忍:“晚一天,应该没关系吧?”
    阮惜神情恹恹的,没说有关系,也没说没关系。
    陆旭展拿着工具箱,一修理就是近两个小时。
    冬天的天黑得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阮惜帮陆旭展打着光,看汗渐渐滑到他坚毅的下巴上,汗滴又沿着喉结滴落到他的胸膛,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这修理的时间过久,然而陆旭展看起来很可靠的模样,阮惜也没有多说什么。
    “还缺点机油,要去有人的地方买。”陆旭展将引擎盖阖上,看向阮惜,“我们在附近找个地方先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事已至此,阮惜已经没什么好挣扎的了,乖乖地跟在陆旭展的身后找可以住的地方。
    乡间的小路不好走,陆旭展是在部队里摔打惯了的,身体素质极佳,习以为常地走在前面,阮惜平时疲懒,走着走着就落后陆旭展一大截,看起来也是有气无力的模样。
    于是一前一后就演变成了陆旭展背着阮惜。
    阮惜趴在陆旭展的背上,他的手掌扶在阮惜的臀部以下位置固定着阮惜的双腿。
    刚开始阮惜还担心自己的体重会让陆旭展看笑话,毕竟她比起一般的女生要圆润上些许,但是陆旭展身上的肌肉很紧实,背着她好像也丝毫不吃力。
    “你放心,明天一回去我就找人帮你解决这件事。”
    陆旭展觉得自己说这话时候心里头怪怪的,但这怪异从何而来他也不知道。
    阮惜“哼”了一声。
    这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
    “领证这事,早一天迟一天应该是不要紧的。”
    听了这话,阮惜气得拍了一下陆旭展的后背:“怎么不要紧了?过了今晚十二点我就满三十岁了,万一我在去领证的路上就遇上血光之灾了怎么办?”
    “那这段时间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有血光之灾我帮你挡了,不就行了?”
    “这还差不多。”
    此时,在陆旭展背上终于展露出一丝笑意的阮惜并不知道自己会一语成谶。
    背着阮惜的陆旭展也没料到,他答应了阮惜会保护她,最后使她陷入险境的竟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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