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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úωаńɡsんe。mE 四、過節 (H)

      不算細緻的指腹不輕不重、不疾不徐地磨娑著細膩的男性頂端,略帶粗糙的觸覺卻化為更強烈的快感……攻城掠地的大掌完美地包覆住軟垂的男根,耳畔的低喃再次響起,不同的是這次多了些冒著火焰的酸~
    「你……在水戶面前穿這樣?」抓握住男性的手指一陣收攏。
    即使水戶洋平已經有了仙道,流川對他的敵意仍未稍減~更何況……那傢伙哪一次出國不是跟白痴住同一間房~太可恨太可疑了……
    櫻木吃痛地蹙起眉。YúωаńɡSんe。ME
    「放~手……嘶……死狐狸……胡說八道什麼你!」如不是流川把他擠壓得密密實實,櫻木差點就跳腳了。
    「有人叫你在本天才剛洗完澡就闖進來嗎?誰剛洗完澡會穿衣服啊!混帳!放手啦!」流川隱晦不明的暗示激怒了他……很好很好~他這個人的地雷不太多,最大的一個就是被人誤會,而且還拖他最好的朋友下水……哼哼!他少爺不爽了~!
    櫻木推拒著他的手,掙動得更起勁—流川知道自己真惹惱了他,亦是不敢掉以輕心~除了將懷中的躁動的野獸箍得更緊之外,也不忘放下身段安撫~
    「噓……當我沒說好不好~別生氣……」
    生硬的語調,單調的用詞,不斷重複的『別生氣』三個字……櫻木卻能感受出這男人平生最大的誠意與歉意……與年少時相比,他似乎更能解讀這寡言面癱的狐狸,笨拙言行下的真心……
    嘿嘿~他覺得他天才的等級又提升了不少啊!
    他自鼻孔『哼哼』了兩聲~頗有自鳴得意的意思。
    「你放開我就不生氣。」他打蛇隨棍上,要求得可順了。
    男人沈默,摟住他的手臂卻沒有絲毫放鬆。
    「喂……」櫻木開始磨起牙—他就知道死狐狸沒那麼好打發。
    「可是今天是情人節。」大掌重新趁櫻木不備鑽進寬鬆的浴袍裡,摸索著他如鞭般修長柔韌的身軀。
    「屁……啦~你什麼時候在意過這種節日……喂!不要亂、摸……死~狐狸!你……嗚……」抗議被綿密悠長的吻封住,他只得以眼神表達他的強烈不滿。
    「從今天開始在意。」簡潔有力的回答,索吻不停。
    敢情他還有心思開玩笑……櫻木氣到胃痛頭也痛,卻不敵自身後摟著他的男人既溫柔又強勢的唇舌攻勢……情慾漸漸被撩撥的他反手勾住黑色的頭顱,放任那靈巧的舌進入自己口中逗弄~
    「你硬了……想要嗎?」五指來來回回地刷弄漸漸挺立的棒身,卻惡意地不再刺激頭部。
    「閉……嘴……」櫻木頭昏腦脹地重重喘氣,難耐地扭著腰迎合著對方手部的套弄。
    「我如果讓你很爽……」只短暫地騰出一隻手拉下西裝褲上的拉鍊,急躁而火熱的昂揚隔著半掀的浴袍抵上了櫻木的臀瓣—流川輕淺地喘著氣,金眸則是圓睜。「你就不生氣了吧。」
    什麼~鬼……?!
    「我沒答應這……喂!不要……死狐狸你想幹嘛……等、一下……哇啊~!」
    在這甜蜜處處的節日裡,自飯店房內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不過……沈浸在粉紅色氛圍的普羅大眾們,沒有心思去注意到就是了……
    夜半深,燈半滅,房內唯一的一盞立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將落地窗前的兩條人影拖得長長的。
    櫻木雙手抵著落地窗,彷彿想要找到支撐般五指勾起成爪……無奈滑溜的玻璃欠缺摩擦力,徒在窗上留下一道道指甲刮過的尖銳聲響罷了。
    「哈……嗚……狐……狸……夠了、夠了……放……啊……」他半轉過頭,水濛的金眸漾著請求,望著那半跪在地毯上,強硬地固定住他腰臀的男人—對方此刻正以兩手扳開他的臀瓣,埋首於那皺縮的花蕾中。
    極富耐心的舌舔過每一個縐折,每一道縫隙,直到緊閉的花蕾漾著唾液的銀光,窄縮的入口緩緩蠕動,他才改舔為刺,一下一下地將舌尖頂入那窄小的甬道……並感受著那原本緊縮的膣壁,因他的潤滑與挑弄逐漸甦醒收縮,彷若自己有了意識那般開始絞緊他……
    貪婪的舌因這轉變進出得更為頻繁,『咕唧咕唧』的水聲清晰地飄盪在室內,亦毫無保留地傳進櫻木的耳膜中……他全身的感官彷彿都因之而敏感活躍了起來……
    他一面仰著頸子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一面更加叉開雙腿,彎低身子,讓整個後庭完全暴露在侵略者眼前……同時亦不停往後聳著腰,迎合著那惱人的舌尖的律動,追求著那目眩神迷的快感……
    「乖孩子……」除了舌尖之外,又多探入了兩根長指—強烈的翻攪感讓櫻木發出欲泣的嗚咽。
    「我都還沒碰前面,你就快射了呢……被玩這裡這麼爽嗎……」空出的左手往前撫弄著欠缺關懷的男根,入手盡是灼熱硬挺與黏膩—男人微笑。
    「不過……還不行喔……」男人慢條斯理地說,同時慢條斯理地收攏長指,緊緊箝住那益發漲大的男性根部,右手則又多探入了一隻指頭,益發劇烈地抽撤著。
    「哈啊……不……噫……呵……這樣、會……出……嗚……」過大的快感讓泌出的淚水隨著汗水一併滑落,在線條優美的下巴畫過一道水痕—櫻木搖著頭,已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表達什麼~
    「楓、楓……拜~託……不要手指……嗚……嗯……」男性頂端泌出的體液越來越多,恰似他停不下來的淚—將射未射的挫敗讓他忘了羞恥~
    「想要什麼……說出來~就給你……」語氣帶著誘哄,指腹卻毫不留情地轉了個方向,壓上那最敏感的一點—存心想看對方因慾望而狂亂的模樣。
    「啊……啊……要你的、你的……肉……棒……插……進來……搞、壞我……快……啊……」手指帶來的快感與空虛同時襲向他~前方的男性亦叫囂著追求更大的刺激以達到高潮……
    慾望的本能告訴他—他想要……被更粗、更充實的感覺填滿~
    後庭的手指撤出,巨大的失落感讓他差點要放聲大哭,但下一秒,他就被流川略嫌粗暴地拉直身子,推抵到落地窗前~
    「馬上給你~」男人向來冰冷的嗓音此時亦帶著掩不住的興奮。「我的野獸……」
    火熱的男性前端碰觸到冰涼的玻璃,矛盾的戰慄感讓他下意識地想要後縮~卻被自身後擠壓上的男人截斷了退路。
    修長緊實的腿被抬起一隻,後方的浴袍被撩起,同樣滾燙的凶器抵上了花徑的入口~
    玻璃的冰冷,與後庭男性的火熱,衝突的觸覺讓櫻木昏眩的神智稍稍清醒—他瞪大眼,為了這不熟悉的體位~他下意識地開口:
    「等……」不能去床上嗎?
    不待他發問,完全勃起的男根不需扶助,已迫不及待如打樁般狠狠地刺入他體內—被充分潤滑的花穴毫無困難地吞納這巨物至最深處~
    櫻木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腰一軟,腹部一緊,白濁的體液就這麼噴濺了出來,在擦得一塵不染的窗戶上沾染上歡愛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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