нáíΤáňɡsнμЩμ。℃Oм 解惑【1】
文苒頭疼得嗡嗡作響,全身像散架似的,酸疼且黏膩,還有種身體被抽乾似的,可謂無一處完好。
怎會如此呢?她用這顆疼腦袋,盡力思考導致現狀的原因。
她在找寄錯的包裹,她是701號房,被管理員拿去707號,寄件人寫錯了。包裹十分重要,那是絕對不能被別人拿到的。她緊張地去707號房,祈禱包裹沒被拆。
707號房門一開,是個身材高瘦、戴厚眼鏡的男人,乍一見挺冷漠,但笑起來時是很温和且富感染力的,讓人忍不住也莞爾一笑。
「妳的東西?抱歉,我沒注意收件人就拆了。」
男人從旁邊鞋櫃上拿了紙箱,開封過的,文苒面容蒼白,身體僵直,雙手揪著裙襬。
「人之常情,這種事本就不分男女,不用這麼緊張。」男人將箱子遞給文苒,「我挺需要性伴侶,若妳有意願,歡迎找我。」
文苒抱著紙箱,裡頭是網購的情趣用品,被擅自開封的憤怒、被看見羞恥齷齪面貌的憤怒……以及鬆了口氣,深藏這種無法言明的慾望,讓她飽受煎熬,被人知曉且未有想像中嘲諷或尷尬,她不能自制地流淚。
「我這種人,可以嗎?」
男人揉揉她的頭:「為什麼這麼說?我對妳印象很好,身材纖瘦,文靜且有氣質,是小提琴手對吧?我看過妳回來時背著琴盒。」
「我並不氣質……我十分噁心……」文苒咬著下唇,「我與大家所想像的音樂家不一樣,我就是這種噁心的人……」
男人摘下眼鏡,將文苒拉進室內關門,他微蹲而讓兩人視線處於同一水平線。
「文苒,與我建立性關係好嗎?妳真的很讓我……」男人琢磨著更適合的文辭,但還是想不到更好的,「滿意。」
「……」文苒從未聽過這種直白邀請性愛的話,一時怔住。
「我是林冠思,在志凝股份公司擔任專案經理,若需要看我證件或健檢報告也行,妳也不用馬上答應我,女孩子是要多保護自己。」林冠思重新站直,笑說:「雖然我被勾得恨不得馬上與妳來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
「為什麼是我呢?」文苒臉蛋發紅,頭撇向旁邊,不敢看他。
「文靜秀美,為自身淫靡所苦,我喜歡這種反差,想看妳在性愛時的掙扎與沉淪。」男人嘆息,「別讓我再說下去了,我會念念不忘。」
文苒不禁想像自己在身體交纏中的罪惡與歡愉,她很厭棄自己,又無法克制地渴望。
這是能包容她的淫亂的人,只要確保他的個資正常,就是一夜情後水無痕。
她想要性愛。
文苒顫著手抓住林冠思的衣角,通紅著臉:「我、我想看你的證件和健康檢查結果……!」
林冠思朝她一笑,將眼鏡放到鞋櫃,牽文苒的手到客廳坐著,去主臥翻報告和證件給她。
文苒身體發燙,看著報告卻讀不進腦袋,林冠思倒是讀懂她的狀態,給她念報告重點:「沒病,沒性病,健康。」
然後,他將報告丟到一邊,將她壓到沙發,輕摸她的臉頰,她喉間發出輕顫的呻吟聲,他愣了下,在她唇邊落吻,右手探進雪紡紗上衣,柔滑又纖細的腰發燙著,為他的觸摸一顫顫地。
林冠思本就存有壞心思,道:「音樂家,因為恥於淫蕩,所以格外敏感嗎?」
文苒眼框微紅,想立刻逃離揭露不堪的場面,但她逃不開,只能討饒:「不……要欺負我……」
林冠思嘴角上揚,臉上滿是欣喜:「文苒,妳可以猜猜看,是妳先被我搞壞,還是我呢?」
文苒不知道答案亦不知該如何回應,林冠思沒想真的聽她回答,親吻她的臉頰,接著將她拉坐起來,脫去她的上衣,沒有色差的白皙皮膚,淡藍蕾絲胸罩托起雙胸,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快速。
文苒受不住他人的視線,用手遮蔽胸部。林冠思伸手覆上她的手背,帶著她揉撫,文苒過去從未在揉捏胸部獲得快感,但只是非自主式的帶動,便讓她乳尖硬挺發腫,她皺眉閉眼,雙腿絞緊,難以抑制竄出忍耐的輕吟。нǎīTǎиɡsнμWμ(海棠书屋)っ℃Οм
林冠思解開她的胸罩,半掛落在她的臂間,雙乳雪白豐滿,尖端是已充脹的桃粉乳珠,他用指尖撥動輕刮乳暈,她急促地低叫一聲,抓住他的手。
「下身已經濕了是嗎?文苒真的很淫蕩呢。」
「我不是,不是……」文苒腦中又浮現大家對她的印象,拉小提琴時的優雅,宛如貴族般的品貌,她深怕自己的噁心被發現,她深怕別人的唾棄。
林冠思撫摸她的臉,抹去她眼角的濕意,「這是妳的魅力,妳可以苦惱,但不用自卑,都讓我看看吧,文苒,妳多淫亂又有多矜持呢?」
文苒腦子很亂,她藏匿祕密並為此而苦多年,越陷越深,她想傾訴又害怕回應,眼前這人能接受她多少的噁心?她也怕,但她打從心底地想要捉住這次難得的機會。
她閉眼,攬上他的肩膀,將雙乳送到他眼前,聲如細絲:「請舔吮我……」
林冠思輕笑,一手環到她的後腰,輕舔乳廓,慢慢轉而尖處,舌尖描繪豆珠與乳暈的邊緣。她的身體在打顫,昂著頭忍耐似痛似歡愉的快感。他含住乳珠,在唇裡無章法地刺激她,她已有潰然之勢,頭靠在他頸間喘息。
他可不想太早玩洩女孩子,暫時放她緩和,笑問:「自己舔不到,那想過被舔弄是什麼感覺嗎?」
文苒相當不適應他的用詞粗魯,每句都在戳刺她的弱點,但現在所做之事又是她的渴求。她心中煎熬,一處是罪惡感,一處是是坦露實話吧。
「想……過。」
「那有什麼差異嗎?」
「我不想說……」
林冠思沒逼她,揉捏敏感的乳首:「原來可以經別人之手,變得如此敏感,對嗎?或許,妳會擔心這一次之後,無人再使妳感覺到異樣的快意。」
「……」
「文苒,喜歡嗎?」
文苒撇過頭不作聲,眉心下沉,但也沒抵抗,林冠思覺得有意思得不得了,不是欲拒還迎,而是她內心掙扎而展現的不一致。
他從胸脯慢慢移撫下腹,解開裙子的拉鏈,探入裙中摸索至隱密的三角處,她睜開眼,茶瞳眼珠微微晃動,他扳住她的下巴,迫使正臉面對面,眼眸中晃蕩著不安與殷切。
他注視著她,將手伸入內褲裡,指間劃過濕氣的恥毛,兩指微微撥開花戶。她的感官像集中在下體,傳來強烈的不滿足。
「女性的陰蒂是極度敏感所在,妳多半靠著此處獲得高潮。」林冠思食指摸上花珠,若有似無地撥弄,「文苒,妳誠實的說說如何自慰與感想,會影響我的力道與速度。」
文苒呼吸沉重,因他時停時動產生零碎快感,折磨她的忍耐程度,像懲罰的手段,性快感使她漸漸失去判斷能力。
在她思考期間,林冠思剝光了她與自己身上的衣物在硬挺的陰莖搓揉數下,龜頭泛出黏稠透明體液,感慨道:「這還是我第一次沒做什麼,就情動成這樣啊……文苒,我可能會被妳吸乾呢。」
文苒知道自己被話語刺激得蜜液直流,不由得縮緊大腿,她不知道「吸乾」是什麼程度,但這不會是一次交合便罷。她為自己萌生的期盼而羞愧,眼眶泛紅,「林先生,我無不期待著林先生用自身的意志貫穿我,而不是靠著我的手推動假陽具……林先生,我怎麼變成這麼醜陋的模樣?」說著,眼淚一顆顆自眼角滑落。
「妳可以苦惱,但不要自卑。文苒,妳為性慾所苦的姿態很美。」林冠思抱她到腿上,讓她俯視自己,白淨優雅的面容透著薄紅,淚珠落到他臉上,她急忙道歉並收淚,伸手為他擦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