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PO原创市集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番外之后的正文三十一

      “你搬家了?”
    唐丽珍握紧手机,“嗯,我……忘记和你说了。”
    本来想再解释几句,那边的人又说话了,十分简短的一句,“把地址发给我。”
    唐丽珍刚把炒好的一盘青椒炒肉端上餐桌,门铃就被按响了。
    她把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又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这才快步走过去开门。
    “你来了。”
    门口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宁展,他点点头,径直往里走。
    唐丽珍把门关上,走进厨房拿了两双筷子,“我刚做好饭。”
    一盘青椒炒肉,一盘西红柿炒蛋还有一大碗萝卜排骨汤。
    宁展把外套脱在沙发上,又单手解下黑色口罩。
    坐在餐桌旁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唐丽珍偷偷看向宁展,宁展在专心吃菜。
    自唐丽珍的妹妹做手术,他们俩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面,甚至没有任何联系。
    唐丽珍怎么都觉得尴尬,但这场景又很
    过分熟悉,仿佛宁展只是个下班回家吃饭的上班族。
    她舀了碗汤给宁展,率先打破沉默,“乔灿他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
    2023年的10月,发生了两件轰动娱乐圈的大事。
    一件是陈一笑被爆与女性恋人在车中热吻,还有一件是唐丽珍离开别墅那天发生的事,LW组合的乔灿被私生饭追车出了严重的交通事故。
    陈一笑是谁,唐丽珍并不关心。可乔灿是LW的成员,是郑思齐和宁展的队友,她很多次想要拿起手机,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关心询问一下,可是最终她没有。
    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身份,也没有什么立场去做这样的事情。
    她只能通过网络得知他们的消息,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和他们的距离又变回了从前,很远甚至不会有一点交集。
    她和所有的粉丝一样,通过嘉盛公司召开的记者会才知道了在这场交通事故中,乔灿小腿骨折外加轻度脑震荡,LW的另外四名成员都在医院里守着乔灿,LW的回归将会延期。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消息。她甚至点开了他们的社交账号,可是没有任何的更新。
    在这段特殊的日子里,她只能通过在网上留言,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粉丝那样陪伴他们,为乔灿祈祷,毕竟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太好了。”她由衷的感到开心。
    “你妹妹呢?”
    “她的手术做的很成功,我搬到离医院近一点的地方也是为了方便照顾她。”
    宁展点点头一口又一口地喝汤,唐丽珍看着他,“搬家这件事,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只是觉得你很忙,不想去打扰你。”
    她接着说,“我有你帐号,每个月我会定期还你钱,还有,那份工作我已经辞掉了……”
    宁展抬头,“解除合约后立马就辞掉了吗?”
    她点头。
    宁展又喝了口汤,“看来真的很厌烦和我做爱啊。”
    “不是……”她下意识的反驳,做爱这个词让她的脸颊变红,可不是什么呢,自己之前是真的很忍受不了他不是吗?
    “因为不想再做之前的那份工作,所以才辞职的,和你没有关系。”她认真的解释。
    “知道了,我开玩笑的。”
    她微微握紧手掌,看着他的眼睛,“要做吗?”
    唐丽珍给自己说出这句话的解释是,因为想要报答他给的手术费。
    “你已经不是妓女了,我为什么还要和你做?”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但脸明显的变红,为自己刚刚不经大脑说出的那句邀约。的确,当初因为她是妓女她和他才会有交集。
    过了一会,宁展开口,“去把窗帘拉上。”
    唐丽珍抿唇照做,拉好窗帘后她转过身面对他。
    “把衣服脱了。”
    她愣了两秒,接着按照他说的那样,在他面前一件又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最后赤身裸体的站在地板上,像以前无数个夜晚那样。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她的肌肤上,仿佛加了一层柔和温暖的滤镜。
    宁展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自动向宁展走过去,跪在他身前,膝盖抵在硬硬的地板上,双手伸到他的腰间,虽然表情平淡,但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她解开他的皮带,递到他的手中。
    她没有抬头,声音不大但很坚定,“你可以像以前一样,用我发泄压力。”
    宁展看着她,握紧皮带的手心燥热,嗓子也有些发干,“转过去。”
    唐丽珍乖巧的转过去,像以前那样高高的翘起屁股,以他最喜欢的姿势。
    她做好准备,握紧拳头,闭上眼睛等待。
    和预想的不同,先落在她屁股上的是一个干燥的吻,她睫毛微颤,想要转头的同时,皮带落了下来。
    一下比一下更重,她闭紧眼睛,指甲几乎嵌到肉里,很久没有承受过这种痛了,屁股上被皮带亲吻过的地方又热又辣。
    她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地板上,刚开始还能忍,后来忍不住扯着嗓子喊痛,但不敢喊停,毕竟是自己犯贱,亲自把皮带递到他手里的。
    宁展用脚把她的双腿分开,把最后一下抽在她娇嫩的下体上,阴唇到后穴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一道红印,她的叫声因为这一下也陡然提高,尖利又凄惨,接着头抵在地板上重重的呼吸着。
    他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扔到床上,没有做任何前戏,以他最喜欢的方式,在她最干涸的时候,进入了她。
    她的小腹疼的要命,屁股也疼的要命,阴道因为他的粗大而被撕裂,鲜血顺着他的柱身流下来滴在干净的床单上,像是给她破了次处。
    她的眼泪流的很凶,嘴唇苍白,全身都在抖,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下巴上印上一个吻。
    宁展低头看她,把她被汗水打湿而粘在脸上的头发拨开,下身一下又一下坚定的抽插,混合着鲜血和体液。
    疼痛和被满足的快感太过巨大,她咬紧下唇,配合他的动作,抬高臀部。
    第一次过后,宁展很快开始了第二次,唐丽珍的身体也适应的差不多了,她开始能感受到快乐,偏偏宁展也很了解她的敏感点,用柱身在她的敏感点上研磨,顶弄。
    在她翻着白眼,叫喊着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又偏偏停了下来,用他那迷倒万千少女的脸对着她,亲吻她湿润的嘴唇。
    在她平息下来后,又对着她的敏感点开始新一轮攻击,反反复复。
    总是达不到高潮,总是得不到满足,这种痛苦让唐丽珍的泪一串又一串的流下来,她像是被人抛向上空做自由落体却永远落不了地的小球。她哑着嗓子求饶,在他亲吻她的泪珠的时候。
    “求你……宁展,别再折磨我了。”
    “我怎么你了?”说完,他又往里顶了一下。
    这人真是个大坏蛋啊。
    她的鼻头发红,睫毛上挂满了泪水,看起来可怜的要命。
    宁展勾起嘴角就着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背对着自己,他一手掐住她的后脖颈,一手按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下身死命又快速的顶撞,一下又一下力道不减,连她的叫声都多了颤音。
    这次他没有折磨她,用激烈的性爱让她顺利达到高潮,她双手抓紧床单,阴道痉挛死死的咬紧他粗大的柱身,她的肌肤出了一层细汗,滑腻的让宁展几乎抓不住。
    他爽的叹了口气,又抽插了几十下拔出来,射在她遍布红痕的屁股上。
    她整个人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身体微微抽搐,大脑也一片空白。
    宁展低头看了眼他们俩交合的地方,体液混着血丝从她肿胀的阴唇中流出,他皱眉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疼吗?”
    “嗯?”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问哪个部位。
    缓的差不多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和他面对面忽然有点尴尬,她把毯子裹在自己身上,“我去洗个澡。”
    热水洒在她的皮肤上,像针扎一样,她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看了眼自己的屁股,估计一个星期里都坐不下去了。
    她小心翼翼的清洗下面,可还是疼的咧嘴,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让他做的尽兴明明会让自己这么痛苦。
    等她洗完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垂下眼,走过去默默的把床上脏了的床单扯下来,从不曾有过的巨大的失落感向她袭来。
    过了一会儿,门铃又响了。
    她去开门,发现宁展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
    侧身让他进来,她不想表现的太过激动,“我还以为你走了。”
    宁展把袋子里的药膏拿出来,“不知道这个好不好用。”
    “要我帮你抹吗?”
    “……不用。”
    唐丽珍接过药膏,“你去洗澡吧。”
    唐丽珍握着药膏看着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哗哗的水流声。
    她把药膏原封不动的放进抽屉里,铺好新的床单,坐在上面等他洗完。
    夜深了。
    他们俩心照不宣的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宁展“嘶”的一声,唐丽珍看向他,“牙疼?”
    “不是,头疼。”
    唐丽珍想了想把身子支起来靠在床头,“我学过一点按摩,要给你揉揉吗?”
    宁展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唐丽珍轻柔的用指腹去按揉他的太阳穴,手指上散发出来水蜜桃护手霜的味道,香甜清新。
    宁展闭上眼睛,唐丽珍垂眼仔细的看着他精致的五官和让女人羡慕的白嫩的脸。
    就在她以为宁展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开口了,“那个私生饭是我们认识的姐姐。”
    她手指一顿,原来是认识的人吗?而且,姐姐这个词和私生饭怎么会联系到一起呢。
    “我们团刚刚出道还没火的时候,那位姐姐就已经是我们的粉丝了。”
    “每场演出,每场粉丝见面会,每次直播都能看到那位姐姐的身影。”
    “在需要支持的那段日子,那位姐姐给了我们很多的爱。”
    他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才又开口。
    “后来,就发生了那件事。”
    “思齐哥看到病床上的灿的时候,一下子差点没站住,我比他好一点,但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腿被打上了石膏固定住,白色的纱布特别刺眼。”
    “病房散发出来的消毒水味道让我差点吐了。“
    “当时我想,如果他的腿真的废了,再也站不上舞台了,我大概会去杀了那个姐姐。”
    唐丽珍在这一刻只想弯下身抱住他,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宁展睁开微湿的眼睛,又慢慢阖上,这个怀抱实在太过柔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