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贰.桃杏依稀香暗渡(五)
雨势湍急,秋意深浓。
有丝丝湿凉的风自窗棱缝穿进,墙角烛火和风灯的暖黄光晕交错跃上窗纸,将男女重叠的人影于摇摆晃动间更映出些缱绻缠绵。
背影高峻的男人将女子抵在墙上,肩头后背处紧实精悍的肌肉贲张绷起,一手垫在她背后,一手掐着白翘的小屁股,在断断续续的微弱娇泣声中不发一言埋头苦干。
挂满汗水的背上,几道筋肉虬结凸显的深长伤疤随男人动作如活蟒般起伏不定,暗光碎影里竟隐约生出了狰狞嗜血之感。
偶尔自喉咙深处泄出一声闷喘,是再难以隐忍的无上快意。
美人白嫩的大腿勾在男人精壮的臂弯,纤柔小腿摇来晃去,脚尖上朱色蔻丹在烛火中闪着珍珠似的灼灼流光,追魂索命般的妖淫媚浪。
两只丰盈乳团被挤压得扁平,上上下下磨着坚硬的胸膛。
性器激狂撞送带起了四处飞溅的热液,囊袋急速迅猛拍击着水漉漉的肉唇,清亮的淋淋汁液多到沿相连的交合处溢出,滴滴答答地垂落,洇湿了一小块地砖。
袅袅被夹在墙壁和殷瀛洲之间,没着没落的,绵软透了的身子只能尽力攀附于他。
天地破碎而混沌,花心又痛又麻,巨大的酸胀与酥麻蚕食所剩无几的神智。
有热热的汗珠砸在脸上,身下传来的温度滚烫火热,硬挺挺的肉物似要将她戳穿,凿透。
人已有些意识不清,倒还记着要咬住殷瀛洲的肩头,却失了力气咬下去,更或许是舍不得咬,便只吮着这处皮肤,嫩藕样的小胳膊吊在他颈后,拼命压抑盘桓在唇齿边的颤栗哭叫。
“流这般多的水……小鸟儿着实是念我念得紧。嗯?”
殷瀛洲在这张巴掌小脸上舔吻,轻咬颈后,气息烧灼,钳住细腰下压又狠心一顶。
“说话。”
“……呃、呜——”袅袅被他撞得柔柔呜叫了几声,全身都泛起了惑人的桃花色,小腿颤动,玲珑透粉的脚尖不停地屈起又伸开。
“嗯……时时念着……”
“……你亲亲我呀……哥哥……”
酥媚的嗓音如流水中一捧飘忽不定的浮萍,需要男人格外小心的呵护,不然便要随逝水而去,渺无踪迹可寻。
“不是在亲你麽?”
“……要亲这儿。”
袅袅挺着两只乳团娇娇地去蹭他。
美人有求,自是不能拒绝。
殷瀛洲抱起仍和他合二为一的小媳妇儿,将她搁到窗台上。
袅袅第一次觉着自家的窗台太窄又太高,饶是她纤瘦,也仅堪堪勉强坐穩。
外无旁的支撑,只得将两只小胳膊环在殷瀛洲颈后,腿也盘紧了,却让体内那根粗硕的器物有任何一点擦动都感受得无比清晰。
殷瀛洲一手扣住美人单薄的肩头压向自己,一手揽住细腰,俯身叼住早已肿立红硬的乳珠,含混命令道:“自个儿托着。”
袅袅早已习惯了他在性事上的说一不二,闻言乖顺地托起乳儿送到他面前。
两只奶儿被他作弄得胀热,殷瀛洲左左右右吸了又舔,牙尖轮流碾磨拉扯那两点肉粒,嘬吸吮吻,啮咬乳肉,将这白嫩嫩的肉团儿咬出了点点红痕,力道大到恨不得要将她的奶儿吸空,吸得袅袅嘤咛着抱住他的背细喘不已,穴里一绞再绞,热液一波一波地向下冲刷。
“不要再吸了……奶儿要碎了……嗯……”袅袅只觉着骨头全被抽走了,指尖也麻麻地软了,他那热物还深嵌在里头如有生命的活物般乱戳乱顶,根本没有力气去推拒胸前的男人。
殷瀛洲粗野地抓起一只摇荡的奶团,拇指顶弄揉压胀大了一小圈的殷红乳珠,又咬了一下,惋惜道:“可惜没奶水了。”
袅袅靠在他肩膀上晕晕乎乎地呢喃了句:“哥哥再、再给我个孩子,便有了……”
殷瀛洲因她有孕时遭罪不轻,又嫌避子汤是药三分毒,便算着日子极少射进去。
话本子里常说世间男子多薄幸,爱深情浓不过朝露暮霞,镜花水月。
略有家资的纳妾蓄妓沉溺秦楼楚馆即是司空见惯的常态,能记着给正妻些脸面或是清晨归家的,已称得上世人口中的有情有义。
就算是贫家穷户,得了点闲钱的男人也少不得往暗窑子土娼门里闷头一扎,昏天黑地快活个几天几夜。
即使如今民风开放,礼教加诸于女子身上的训诫依旧严苛。
“妒妇”“不贤”“七出”……每一个名头压下来都如重山,是一道
添加书签道让女子无法喘息抗争的枷锁,惹恼了夫君轻则打骂,重则一纸休书下堂。
对男子宽容,对女子苛刻,社会风气由来如此,纵使不忿也无可奈何。
奢求男子永不负心无异于痴人说梦,更遑论像爹爹对娘那样一心一意。
琴瑟鸳侣过得几年反目成仇一拍两散算不上稀奇,色衰爱弛,停妻另娶更是历久弥新的寻常故事。
男子薄情,不外如是。
可时过岁久,年复一年,日日相对,夜夜共枕,他未见厌弃,却只有更爱她。
他在外多有宴饮应酬,一身脂粉酒气大醉而归时甚多,人前疏冷的男人却在酒后显出孩子气,抱紧了她不放,无赖道:“心肝儿别气……逢场作戏我也是没法子,你莫要恼我……”还像讨要奖赏的小孩子般得意炫耀:“虽然我喝了那些花娘的酒,但我一个指头都没碰她们!……不信你去问嵩高和峻极。”
嵩高和峻极是殷瀛洲与她在市集上买下的卖身葬父的兄弟俩,袅袅看这两个孩子不过十来岁,脏兮兮地在毒日头底下跪的可怜,捡了回来。
殷瀛洲替他俩取了名字,留在身边权当了个跑腿的小厮。
平日连冷脸也从未有过,对她都是温言柔语,将她搁在心上,捧在掌心,千分呵护,万般顾惜。
袅袅知他的性子并不是对上她时的好相与。
她见过他对巴结奉承之人不咸不淡的讥讽嘲弄,见过他对中饱私囊的铺子管事儿喝问斥责时的雷霆之怒,也见过他对企图爬床婢女毫不容情的铁腕惩治。
爹爹常说行善积德终有福报。
纵使她与他的重逢狼狈难堪,到底是殊途而同归。
“上回的苦头还没吃够?”殷瀛洲喘息不穩,却明显表露出不赞同之意。
袅袅死死挂在殷瀛洲脖子上,歪缠着用两只嫩乳蹭他,不得章法地乱扭细腰,绞得殷瀛洲无法抑制地低哼了声,按住作乱的小屁股,轻拍了几巴掌,抵着美人的额头笑斥:“你倒是知我吃这一套,明儿是不想下床了?”
“好哥哥……瀛洲哥哥……”袅袅伸出舌尖去舔他颈侧皮肤上的汗珠,两条细腿扭麻花似地绕在他腰后,执拗地软声央求,“你再给我个孩子……”
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心爱女子在交欢时的这种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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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粉妆雪琢的臀腿上现出了道道红紫指痕,玉桃子搓成了粉桃子,两粒红得似要滴血的乳尖硬硬挺立,被拢在指缝轻揉重捻。
一颗饱满圆翘的乳团被虎口粗暴地掐住乳根抄起,腻白如脂的乳肉自深色指缝溢出,一抓一放间变换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晃出了淫荡之极的波浪。
想摧毁她的暴戾欲望在暗夜里冲破了理智的牢笼。
要她仰头尖叫,要她哭泣求饶。
存在于男人天性里的攻占,掳掠,征服,破坏,蹂躏……所有无法表露在外的,阴暗的,卑劣的,下作的欲望,在此刻无须掩饰。
颠倒的神魂,狂乱的身心只能由他一人操控,使她尽皆屈服于他股掌之间。
下巴捏在他的指间,霸道强势的舌头凶悍侵入她的唇舌中,小舌头被拖出来,男人发了狠地吸吮,甚至咬弄,口中所有地方全被毫不留情地来回扫荡。
下颌骨要碎了,不消说明日定然会青肿,舌根也拉扯得木木的疼,袅袅都不知他是在亲她还是要生吃了她。
殷瀛洲高挺的鼻梁压得她鼻头酸疼,呼吸不畅,喘息艰难,呻吟声全变成了呜呜嗯嗯的娇哑鼻音,亲得袅袅眼泪扑簌簌地往外掉。
动作激烈的抽送,指印斑驳的粉白臀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底下嫩肉瞬间层层收紧,袅袅呜咽着娇泣了声,竟直起颈子泄了出来。
“好个淫荡的小娘子。”殷瀛洲粗喘着低头去瞧两人相连处,涌出的水液再次打湿了他的毛发和囊袋,自大腿一路蜿蜒向下。
袅袅颤颤着哆嗦不止,雪白小脸儿艷若芙蕖,含情妙目怯怯噙泪,委委屈屈地去亲他肩头胸前的伤疤,连嗓音都是抖的:“……你不要欺、欺负我……哥哥,我好疼……”
“我偏要欺负你,小娘子能奈我何?”殷瀛洲揉了揉她的小屁股,轻浮地笑了声,胸膛震动。
也独独在她面前,这个已三十岁的男人才不是什么冷漠严肃的秦氏家主,露出只有她知晓的,浪荡佻薄的另一面。
“呜……你去睡、睡柴房……嗯呀……”
嫩肉被热硕器物反复磨蹭,上头旋绕的筋脉仿佛与她的褶皱严丝合缝地咬合在一起。
小穴未来得及合拢又被强硬撑开,颈口处花心那一点叫男人抵住了,圆硬肉冠细细顶磨,顶得她目眩神迷,神思恍惚。
翘嘟嘟的奶尖儿一颗被含在湿烫的口中吸咬,一颗被恶意拧捏。
体内热物来回快速穿梭,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
是极乐世界,是九霄仙途。
是阆风玄圃,是冥府酆都。
她在绝顶快意里被粉碎,被重生。
“我睡柴房,你舍得?”
指尖陷进殷瀛洲贲起的肩头肌肉中,袅袅叫他撞得神魂俱无,懵懵地答:“不、不舍得……”
“看。”
小脑袋被压低,袅袅不明所以地顺着殷瀛洲的力道向下看去。
她那两条腿被殷瀛洲掐着腿根折在胸前,正不顾廉耻地张到极致,幼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含绞,吞咽着大半根粗硕悍物。
粉肉边缘似乎撑到隐隐透明,周边是一圈糨糊状的白沫。
芳草萋萋,水流潺潺,桃源溪谷,一览无余。
而他那根尺寸骇人青筋缠绕的紫红性器从黑盛的毛发丛中耀武扬威地探出,沾满她体内的淫液,湿淋淋地泛着漉漉水光,自被肏到翻开的紅嫩穴口处退到只剩个头棱,拉扯出内里饥渴到附于其上的淫荡嫩肉,猛地再度凶狠又迅速地齐根顶进去。
又胀又烫。
又酥又痒。
像是一直捅到了心口。
直白观看男女淫靡交合和身下传来的爆裂式快意,袅袅羞得嗓眼里逸出一声不明意义的细弱呻吟,一下子将脸扎在殷瀛洲颈窝,不欲再看。
“殷瀛洲,你是坏人……”
“今日才知我是坏人?”
“可你孩子都给我生了,还能如何呢?”
“只好委屈秦大小姐跟着我这个坏人了。”
她的一条腿又被拎起,他将小脚丫捏在手中,恣意亵玩。
“心肝儿这身子真是……每寸都合我心思。”殷瀛洲一边揉摸,一边在一团乳儿上狠狠亲了几下,又盯着袅袅失神的眼睛,眼底带笑,“尤其是这对奶子。”
“有段时日未摸了,奶子似乎又大了些。”
殷瀛洲腾出一只手攥住
添加书签白软的奶团,好似称货物般上下掂了掂。
男人这张英越俊美的脸触手可及。
朦胧的烛光里无声散发着魔性之美。
除了心悸,只有心悸。
“小屄也滑嫩嫩……紧得要命,水还多。”
“生来就是给我玩的。”
他俯身过来,赞赏似地咬了下已是红透的小耳朵。
“你……不、不要说了呀!……”
袅袅羞愤欲死地去捂殷瀛洲的嘴,却被他反手握住,炽热的吻再度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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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哔哔哔:
在没有冈本杜蕾斯优思明的架空王朝,只能用体外射○这种都知道是不靠谱的避孕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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