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房门咔嚓关上。
明亮的灯光下,将对方的神情一览无余,楚静的心跳很明显,她感到一丝没有预兆的紧张,忐忑地问,“爸爸,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爸爸不能来你房间吗?”楚南挑眉,语气有点恶劣。
“没、可以。”楚静手攥住衣服下角,不敢抬头看,吃完午饭奶奶出门打麻将了,现在家里只有她和爸爸两个人,处在一间密闭的屋子里。以往不是没有和爸爸共处一室,有一次晚上打雷她害怕跑去爸爸床上挤着睡了一晚上,但是也没有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慌。
楚静忍不住抬头看一眼,爸爸似笑非笑望着她,“不是说下午要去给爸爸买衣服?”
“啊?”话题跳的快,她没反应过来,“嗯嗯,那我们去吧。”楚静迈开腿往前走,却被楚南拉回来抱住,“别着急,去之前先帮爸爸量量尺寸,好吗?”
“量,量尺寸?”楚静诧异地重复,量什么尺寸,爸爸又没有胸,总不过要量胸围吧。
“怎么?不愿意吗?”楚南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一眼楚静,叹息道,“果然还是和奶奶亲,爸爸比不上。”
楚静立马表忠心,抱住楚南一个胳膊摇,“爸爸,怎么会呢?我愿意量。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量。”
她的话很受用,爸爸露出来笑容,体贴地说,“没关系,爸爸教你。”
楚南牵着女儿的手坐在床边,握住她的小手按在腰间鼓励道,“解开。”
???????
楚静一头雾水,爸爸要她解开他的裤子,她傻愣愣地照做,颤抖着手拉开金属拉链,男士子弹头内裤包裹者一坨在她掌心下,她的脸一下子就热了,手下意识地抽回,却被爸爸按住,她惊讶地呼出声,“爸爸!”
“乖,继续。”楚南很难掩饰住眼中的炽热,他的语气很暧昧。
楚静这下真的心慌了,她居然要给爸爸的阴茎量尺寸!更可怕的是她隐隐约约有种期待,内裤下面的苏醒的巨龙会是哪般模样。
看出来女儿的纠结,楚南引导着催促,“把它从内裤里拿出来。”
楚静伸出舌尖舔了舔薄薄的上嘴唇,水润的唇色如小樱桃般诱人,勾人不自知。葱白的细指沿着内裤边缘轻轻地滑,楚静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她假装镇定地询问,“爸爸,真要………”脱吗?
楚南此刻十分不好受,太诱人了,在他面前的女儿让他忍得十分辛苦,他想脱去她的衣服剥光,揉她的奶子,肏她的小逼,听她哭,让她喊他爸爸。越这么想,下面的鸡吧硬地生疼,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脱,快点!”
几乎没有见过爸爸如此暴戾的模样,楚静顺地低下头情绪失落,弯曲手指用力泄愤似地拔下爸爸的内裤,头凑的太近,一时不察,那硬硬的软软的热热的大家伙拍打在她脸上,楚静心中羞愤慨不已,豆大的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细细的抽泣起来,莫名地委屈。
女儿脸颊上白皙的肌肤有一条粗粗的红印,赖他那根不听话的子孙根,楚南瞧着女儿哭的委屈,大手抚摸她的背,宽慰道,“爸爸不是故意的,静静不好怪爸爸。”
这一安慰,楚静心里更委屈了,抽泣着,“就,就是怪爸爸,不然它怎么,怎么会动。”
懵懂无知的少女梨花带雨地哭诉她的爸爸的性器打了她的脸!楚南的下体没了外力的束缚翘着头洋洋得意,不知悔改地晃了两下。
“爸爸,它怎么还、动。”楚南眨了眨眼睛手指着阴茎不解地问。
楚南摸着女儿的小手,意味不明地说,“它喜欢你才这样,你再摸摸它,爸爸保证它乖乖的。”
见女儿不相信,楚南拉过女儿的手补充道,“你拍拍它解气?”
在楚南说不是故意的时候,楚静心里就原谅他了,她知道爸爸才不会故意打她的脸,只是眼泪都出来了,有点不好意思,这会顺着爸爸给的台阶下也不是不可以。
楚静洗完碗之后她又用洗手液洗了一遍手,手上的油渍没有了,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百合清香,冰冰凉凉的的小手迟疑地移过去,在紫红色的大肉棒旁边煞是好看,“爸爸,我不想打它。”
此句在楚南耳中自动翻译为舍不得大。
他眼里带了笑意,语气缓和许多,“随你。”
“爸爸,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合适?”楚静试探地问。
楚南看破了女儿的想法——她不想给他量尺寸。于是他先发制人,“怎么不合适,昨天爸爸给你揉胸,今天你给爸爸量尺寸,这叫互帮互助。再说,我们是最亲密的关系,你之前晚上害怕不是还找爸爸一起睡觉吗?”
“爸爸,你别说。”楚静娇嗔着去捂住楚南的唇,长这么大害怕打雷可太胆小了。
楚南闷笑,低头看看胯间再扬起下巴望着楚静,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女孩子量自己的马尾,是从上面一个拳头一个拳头握下来知道个大概长度。
以楚静为例,她的一只拳头大概6CM。楚南握住爸爸阴茎地底部颤抖着手向上提,用了四个拳头还不够,她被这长度吓着了,“爸爸,它,它好长。”
楚南心情愉悦,“是的,量好了吗?”
“嗯嗯,爸爸,我们可以出门了吗?”楚静问。
“恐怖不行,它还翘着,爸爸可能需要你帮忙。”楚南不由分说地抱着女儿坐在他腿上,面对面握住她的手在他的大肉棒上撸动起来。
这么近距离接触,爸爸面容上不加掩饰的欲望扑面袭来,震撼她的心,楚静思绪万千胡乱窜。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爸爸的沉重的嘶吼声,接着是粗喘,她的手上布满了男人的精液,这个男人是她的爸爸!一种异样的情绪充斥心间,她的下腹一热,仿佛流了水。
她慌张里离开房间,去了厕所,内裤上面白白的液体很粘稠,不是尿液,楚静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查询,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几天下来、楚静对楚南闪闪躲躲,老太太瞧着不对,问楚静,“和奶奶说说,是和你爸闹别扭了?”
楚静尴尬地扯了嘴角,“不是,没有。”
老太太了然地点点头,“快要过年了,一直给你爸脸色看可不行,父女两好好谈谈。你看你爸这几天吃饭胃口明显不好了。”
楚静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就是月经来了,心情不好。”头三天量大,这两天两小,没有所谓的心情不好,她心里清楚。
点到为止,老太太不欲多说,忙活完外出打麻将去了。
楚静留在阳台原地不动,胃口不好吗?爸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上去好像真的瘦了点?
思考片刻,她走上前坐在爸爸身边,“爸爸?”
楚南淡淡地“嗯。”
“你是不是这两天心情不好啊?”楚静别扭问。
楚南,“嗯?”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晚上有个同学聚餐,不在家里吃,和你说一声。”楚静改口道。
“几点回?”楚南放下遥控器问。
“不清楚,看班长他们怎么安排。”楚静老实地说。
“吃完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楚南不容置疑地说。
…………
这次聚餐,楚静原本不打算去,主要是她和初中同学的关系一般,除了她的同桌胡娇娇,架不住胡娇娇天天给她发消息念叨,她最终决定去了。
她和胡娇娇约定在小区门口见面,她就穿了条裙子背个斜挎包,而胡娇娇从透到脚都好好地打扮了,精致的妆容,五厘米以上的高跟鞋,站在她身边把她衬得很朴素…
“你怎么没化妆啊?”胡娇娇惊讶地说。
“出来吃个饭就回去了。”楚静呆呆地回答。
胡娇娇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再化妆也来不及了,你站在这里别动,我给你画个眉毛,把头发扎起来,再涂一个口红。”
“不用吧…”楚静下意识拒绝。
胡娇娇很利索地拿出来黑色的头绳,两只手在楚静头上抓来抓去,“别人都往最美的样子打扮,你可倒好,素颜出席,那到时候来张合照,那比的过别人!千万不能便宜了陈佳佳!就她还号称班花,我呸!要不是老娘皮肤不好!她比得过我吗?更别说你了!”
楚静老老实实地站好,胡娇娇和陈佳佳之间的恩怨说不清,一直听着便好。
“静静,你皮肤可真好,摸着好光滑,来,给你眉毛画一下,口红我只带了姨妈色和豆沙色,你想要哪个?”
姨妈色一听就是很浓的,楚静连忙说,“豆沙。”
胡娇娇拿出来豆沙色口红,在楚静唇上涂,“完美,豆沙色就适合你这干净的小脸蛋,啧啧,还长了唇珠,我怎么就没有呢?”
楚静早已习惯胡娇娇对她外貌的奉承,“快走吧,想再多你也没有。你长得已经够好看了。”
“哈哈,我等的就是你的夸奖。”胡娇娇挽上楚静的手打了出租车。
聚餐最初的想法是AA制,班里有个女生提出酒水钱要算在男生身上,因为女生不喝酒。这话听得人很不舒服,在班群里差点吵起来。
最后班长打了圆场,只要能赖参加聚餐的,全部他请客,只有一条——不许浪费。
胡娇娇叹了一口气,“在君之恋酒店请客,他当初和我谈恋爱的时候,可没这么大方,倒是对那贱人,算了算了,不说了,一对狗男女。”
楚静沉默片刻,“他配不上你。”
胡娇娇笑染眉梢,“你倒是有眼光,可别人都说我倒贴。”
楚静脸色不变,“是他们眼瞎。”
事实证明,那一群人不但眼瞎,而且缺德。
闹哄哄的大包厢里,做了四桌人,有些人明显喝醉了开始说昏话,“高贺,你这前女友和现女友都在这里,你看哪个比较漂亮啊?”
楚静明显感觉到好友的身体僵了两秒,端起来茶杯若无其事的喝酒。她心里暗道,何必呢,明知道会这样还是要来。
“我觉得楚静最漂亮。”
一时,房间里鸦雀无声,随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吹起来口哨,拍巴掌。
楚静下意识去看胡娇娇,她的脸色很差,透着苍白,对她挤出来一个很难看的笑容,看的她心疼又恼火。
投向楚静的目光各种各样,好奇的,看笑话的,不屑的,鄙视的,她一一忽略,拍拍好友的手指,“吃饱了吗?”
胡娇娇僵硬地点头。
楚静身体站的笔直,“那我们走吧。”
“楚静,你旁边这位——我的前女友,当年可是瞒着你替你拒绝了我,这事你知道吗?”
高贺话音刚落,在他旁边坐着的陈佳佳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恨不得可以流出血水来,其余人更是被这八卦惊得连连看向楚静。
胡娇娇干涩地开口,“静静,我……”
楚静打断胡娇娇的话,肯定地回答,“没有我的拒绝,她怎么会放心大胆地告诉你结果,我,从来都不喜欢你。”
或许是楚静的表情太过镇定,没有一丝诧异,大家都怀疑地看向高贺。
高贺还想说什么,楚静留下一句话,“班长,再说下去,丢人的还不知道是谁,慎言。”
走出酒店的路只有几分钟,胡娇娇却觉得有一个小时那么漫长,她害怕走出这个门她会失去一个朋友,手掌心不断地冒汗。
楚静在酒店门口给楚南打了电话,让他来接她回家,转头笑着对胡娇娇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手心这么多汗。”
“你、不怪我吗?”胡娇娇难堪地问。
楚静当作没有看见好友的狼狈,在她心中,胡娇娇该是高傲的,迷人的,自信的,这般唯唯诺诺的模样令人感慨,她故作轻松地嗤笑一声,“其实我早知道了,可是我不喜欢他,正好你喜欢他,就在一起呗,他总是伤害你,但是你自己选的,我也没办法。”
胡娇娇忍不住背过身子哭出来,是她太傻,一味的忍让着,卑微地去爱一个男人,还不听好友的劝说,甚至做了欺骗她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静望着好友单薄的背影简答,“无意偷听到。”
收到电话,爸爸让她去路边等着,楚静拉着胡娇娇坐上车,“爸爸,先送娇娇回去,在淮北路华商旁边的小区。”
“至安小区?”楚南问。
楚静“嗯”一声,握住胡娇娇的手不再说话。
送胡娇娇回家后,楚静坐在副驾驶上问楚南,“爸爸,如果你朋友骗过你,你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你会怎么办?”
楚南猜是刚刚的那个女孩,他淡淡地说,“看你有多在意她。”
楚静沉默地看着车窗,冷不丁抛出来第二个问题,“爸爸,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当众给自己的前女友难堪呢?还是一个曾经对他千依百顺的女人。”
这个问题略显复杂,楚南思考一会儿说,“我不知道,人性很复杂。而且我没有前女友。我和你妈妈是通过老一辈人介绍相亲认识,没有感情就结婚了,后来的事你也大概知道的。”
“那你有爱过一个人吗?”楚静对着镜子哈气,手画了一个小小的心。
红绿灯路口,来往的车辆有序地排列,楚南单手放在方向盘上搁着,呼出一口气,“有。”
楚南手擦掉小心心,“她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