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等死的邪教妖女X古怪反逆的老头神医(6
热闹的酒肆里坐满了人,有男有女。基本上各个手边都放着一把兵器,酒香四溢,海碗碰撞,声响清脆,浑厚男声大笑夹杂着女子娇声笑语。
店里的小二疲于奔波送上一坛坛好酒好菜,有这么一桌人说话响亮,见几个男人围坐一桌,相互吹嘘互捧,周围的人说话声都不由被压下几分。
一皮肤细白的女子转首望去,对面坐着的白发白须的老人也侧首望去。
“焦兄不愧是焦兄,听闻你不日前就抓下了那黑云寨的那位张小巴,那可是朝廷棘手了很久,都无人能拿下的山贼头子。”四人方桌,三个魁梧的汉子,就一个身材矮小细瘦的男人,那人一灰蓝粗麻衫的男子皮肤细白,须着奇怪八字胡,腆着笑脸,倒是在三个彪形大汉的衬托下越发虚弱。那男人给三人里最雄壮的男人倒了一碗满满的烧酒。
那位焦兄身材魁梧,体壮如熊,隆起的肌肉就可见此人不凡的武力,手边搁着一柄金龙手把刀身黑亮的巨斧。
“哈哈哈,”那大汉听后大笑,笑声里是止不住的得意嚣张,“朝廷算什么,那皇帝龟儿子根本就是个奶娃娃,要不是出身好能坐得了皇帝?不过十一二岁能受得住他家这祖传的基业吗?!现在还不是赔着笑脸给那蒙胡国进贡送女人!哪能跟老子比,老子向他这么大都能把老子那时的邻居妹纸肏破了屄,就那小皇帝他知道女人的屄在哪吗?!哈哈哈!”
这一通胡话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就连女子都笑吟吟的,浑然不介意这粗鄙大汉言语里的淫话。
周围人的哄笑,叫那彪形大汉愈发自得,三碗烈酒下肚,咕噜咕噜,将碗掷地摔碎,站起身,一脚踩在凳子上,嘴上没个把门,“你们知道老子那邻居小妹妹有多骚吗?”
在场的人摇头,纷纷催促这人赶紧往下讲,那大汉拿乔不说,端起一坛子酒揭开,嗅了嗅,问道:“你们说这酒香不香?”
“香香香!”大家只管点头就像叫这人赶紧往下说。这路边的小店哪能有什么好酒,这糙酒能少几分兑水就不错了。
“啧啧啧,这屁酒有什么香的,这世上最香的怕不过是女人香。”那焦兄嫌弃,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子。
这时一个美艳的女子站了起来,身姿婀娜,眉眼含媚,玉手伸到自己脖子后,拉开一根细绳,听到周围的吞咽声,妩媚一笑,后玉手在自己的衣内一阵摸索,好几次大半的酥胸露出几分雪色,最后纤手抽出,带出一条艳粉绣蝶的肚兜,将这肚兜扔给了大汉,娇滴滴地笑道:“你这野汉子闻闻我这女人,香不香?”
大汉眼冒金光,大手一捞攥住了那还带着余温的肚兜,闭眼放在鼻端深深地一吸,后张开眼大笑道:“香!”
大汉满意了这福利,开启了话匣子,粗声粗气道:“你这娘们就跟那邻居小妹一样骚气得很,那时老子住她家隔壁,她天天就在老子跟前晃悠,那小屁股蛋儿扭得骚浪得很,可不是欠操?!”他望向周围,周围的男人都露出会意的笑容,扫视一周,他眼睛一亮,这陋室居然还有一个天仙坐着,瞅着那小仙女正看着自己,他不禁挺起胸膛,撑起气势,继续说道:“于是有一天,老子趁着夜色就摸进了那妹子的屋里,知道吗,那妹子正洗着澡,那皮肤白的,奶子晃得,老子眼都直了,一手上就抓着那奶子,一手解着裤裆,你们知道那小妹怎么了吗?”他眼露淫笑。
“怎么了?”一个男子急急追问。焦姓大汉得意大笑:“她被老子的无敌大屌给吓住了,最后老子破了她的身,将她肏得要死要活!哈哈哈哈哈!”
这番淫词浪语引得在场的人轰然大笑,几乎震耳欲聋,快要掀破这茅草搭的简陋酒肆。
“诸位!如今咱们的武林盟主广发英雄帖,老子也受邀前去,听说是商讨诛灭魔云邪教之事,听说这魔云妖女也是个骚货,长得也漂亮,这次有老子在,老子定要破了这魔云,进了那妖女的身子,叫她欲仙欲死,离不开哥哥这根大屌!”这大汉竟开心的拿起自己的斧子就将自己身前的桌子一刀劈开,霹雳乓啷一通乱响,桌上的碗盘酒坛碎了一地。
“好!”众人齐声附和。
在这边热火朝天,众志成城,你捧我我捧你一片和谐的时候,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十分不和谐地翻着白眼,对着对面坐定的女子,小声嘀咕:“这谢非凡的邀人水准越来越低了,好没档次,这回邀我老头子,我都不想去,要不是请帖被小丫头拿了,得去追着她,我才不想搭理呢。”
老爷爷哼哼唧唧,十分不乐意自己被这么些个人给拉低了档次。阿琅上下打量了老人那粗布麻衫,乱糟糟的头发,猥琐的小眼睛,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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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等死的邪教妖女X古怪反逆的老头神医(7)<快穿之百无禁忌(木目言只)|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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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等死的邪教妖女X古怪反逆的老头神医(7)
“没意思”,嘬了一口酒,“没意思”再嘬了一口酒。乱糟糟的白发翘起,一摇一晃,倒像官帽,左晃晃右摇摇,“咱走吧。”
二人走的时候那位焦姓大汉还在高谈论阔。只是在看着那袅娜的背影时,笑了下。
一路赶到城中的客栈,白术与阿琅的房间在隔壁。
此时翘起的二郎腿上下晃动,一本《百草图鉴》被老皮松松的手握在手中,一根粗糙的手指翻着页,耳朵动了动。
由木质的隔间组成难以拢住的水声传入耳间,哗啦啦的水声。
翻着书页的手顿了顿,脑海仿佛出现了一幅活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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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一颗颗滚动的水珠从莹白的雪肤滑落,些许晶莹剔透的水珠落入幽密的臀隙,饱满的胸脯,萋萋的芳草地带……
“吸”,吸了吸鼻子,手摸了摸鼻子,一片腥红映入眼帘,苍老的手继续摸了摸将鼻血擦干净。眼皮下垂,老眼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过了一会儿,仿佛听到了有人敲门,模糊不清的交谈声落入耳中叫人实难心安,腾地一下,站起身。老树皮般地手耙了耙头发,愈发乱糟糟,随手丢了手中的书,迈着步子朝隔壁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方才的那位焦姓大汉从隔壁出来,一脸淫荡色欲熏心的模样,砸吧着嘴的模样十分猥琐,想来是特意追着他们,或者是追着阿琅来的。白术心里堵塞,看着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就手痒痒,可能是因为那人太猥琐了。倒也不想想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二人擦肩而过,视线交汇,彼此都是意味深长。
白术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进去时送了个得意的眼神给那大汉,进去时芳华佳人正在进食。
“你点了饺子?”白术摸了摸胡子,白眉下的眼睛黑亮。
“不,有人送的。”皙白的手拿着深棕的筷子分外赏心悦目,夹起一个小巧可爱的饺子送入殷红的嘴唇。
听到有人送的,那张老脸一耷拉,又不乐意了。还能有谁送的,刚才也就那么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老人撇了撇嘴,不高兴了。
“饺子有什么好吃的,又不是什么珍稀美食。”
阿琅斜睨了一眼,继续埋头吃,说了句:“饺子就是好在了包住了馅儿,漏不出,”夹起一枚饺子蘸了蘸醋,送入口中,“还能一口全包。”
老人撸了把袖子,凑在女子旁边坐下,“那我也请你吃饺子呗,就别吃这盘了。”小眼睛瓦亮,小殷勤献的,格外谄媚。
“不一样。”阿琅掏出绢帕擦了擦嘴,动作行云流水又优雅大方,仿佛不是一位江湖女子而是一个闺阁小姐,大家闺秀。
“怎么不一样?”老头老大不高兴了,老头子自认为自己哪哪都能比得过他,虽然目前是老胳膊老腿的。
阿琅又不说话了。白术倒是死活缠着人家,追究个底。
“难不成他比我有钱?比我帅?比我有才?”大半个身子都倚在人身上,贴着人家莹白的耳垂问。热乎乎的气扑在人圆润的耳垂上。纠缠人不知道多久了,嗅着人淡淡沁人的体香,只觉得陶醉。
阿琅半转螓首,四目相对,那双黑幽幽如黑曜石般的美目凝视着他。白术在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松弛的老皮,下垂的老眼,花白的头发与胡子。他不自在的扭过了头,只觉得这双眼睛就跟照妖镜一样,将他照丑了,原本十分喜欢的形象现在倒让他觉得自惭形愧。
“不一样,”阿琅笑了笑。
“人器大活好。”
‘砰’
人气炸如河豚。
夜半三更,这小小的客栈倒是还未沉睡。
月色透过窗缝落在这半旧简陋的房间,一个人身形纤瘦躲在黑暗之中,双手收在袖中,声音尖锐轻薄:“这次的诛魔大会,阿琅姑娘可别叫主子失望啊。”
惨白的月色照映在女子尖细的下颌,黑沉的眼眸隐匿在深不见底的夜色,暗红的樱唇勾起夜色的朦胧,“自然。”
那细锐的声音愈发刺耳,细薄如一根紧绷的线绳,夹杂着桀桀怪笑,“这江湖怕是要彻底调转个个儿了。”其中的恶意难以言明。
“请转告主子,一切尽在掌握。”那双平淡的黑眸一如既往,无波无痕,仿佛那句霸气自信的话与这双眼睛的主人不是一人。
尖声的主人满意一笑,藏在袖中的双手终于显露,泛着冷白,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枚黄纸折叠成三角的东西,纤指一弹,这枚小三角就落入女子手中。
“收着吧,好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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