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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后入(H2500字)

      冬天衣物厚,闻景却穿的不多,里面一件打底绒衫,只套了个薄呢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娇小又单薄。
    路堃抚过她的手臂,掌心扣着圆润的肩膀,感受闻景胸前两团软肉紧贴在胸膛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味,很快身下的帐篷就支起来,顶在她的小腹上。
    闻景还没感觉到异样,仍是安静的窝在他怀里,路堃的脑海里却把接下来要做的事都演练了一遍。
    他放开闻景,用锁头把门紧紧框柱,随后转身把闻景往厂子里面拽。
    “你慢”她怕踩到路堃的脚后跟,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不防路堃把她转身压在木门上。
    她的后背“砰”地撞出声响,倒没多疼,只是声音大的骇人。
    路堃见她表情并无异样,两手抓着闻景的腰就提了起来,她条件反射的用双腿夹住他的胯,两个人的下身严丝合缝的嵌在一起。
    闻景的心脏开始噗通狂跳,这样直白的姿势,她预感到接下来的事。
    两个木屋中间紧挨着,中间有一块狭窄的凹陷,围墙后面的树刚好遮下一块阴影。路堃两手抓着闻景的屁股,把她抱到最角落,重新按在墙上。
    天还大亮,门外偶尔有来往的货车发出轰隆噪音,这个院子的一隅却安静极了。
    路堃觉得自己下面硬的发涨,许久没在紧窄的穴内驰骋,想起都有些激动地血气上涌。他缓缓顶胯,向柔软的身体上撞。
    “嗯”细碎的声音漏出,闻景把头埋在路堃的颈窝中。
    虽是隔着层层衣物,她还是敏感的很,下身缩进又放松,很快感觉到有水渗出。
    路堃侧头张嘴含住耳垂细细的咬,而后伸出舌头舔那软小的一块肉,吸住了不放开,吃的啧啧响。闻景瞬间感觉头皮发麻,耳侧的皮肤有种电流通过的错觉。
    她慢慢的喘息想要排散难耐的感觉,却忍不住叫出声。
    “别”闻景抱紧路堃呜咽着:“别在这里。”
    耳边的粗喘声渐重,路堃皱着眉回答:“先在这里来一次。”
    他还记得之前在工地小路强上闻景的那次,她很恐惧,但身下的水却多的不可思议,地上流了一小滩,紧的动一下都异常艰难。
    路堃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扯开闻景的牛仔裤,连带着内裤一块拽下来,褪到大腿中间。手伸过去攫住腿根中间,摸到一手湿润,她早已准备好。
    毫不客气的塞进两根手指,以指尖去勾弄深处的一点,阴唇裹在指节上,水渍顺着手腕低落。柔软被强劲的侵犯,节节败退,只好分泌更多汁液保护自己,穴肉被泡的发软发酸。
    突来的刺激使闻景咬住下唇,她盯着远处的云彩,逐渐目眩神迷。男人的手一点也不怜惜的捅上敏感点,每一次进犯都用了最大的力气,闻景跟着两根手指在欲海浮浮沉沉,最后尖叫着泄出一大股水。
    情绪到达临界点,外加身体的舒爽,她颤抖着腿哭出声。
    这比自慰爽快太多,熟悉而陌生的失控感,令她沉迷。
    “真骚。”路堃嗤笑,用手揩了把水抹在闻景的脸蛋上,眼泪和蜜液混杂在一起,格外动人心魄。
    “你看,我就说在外面来你会更爽,潮吹的都比平常快,喷的还多。”
    路堃没有褪掉裤子,只把拉链拉下,从中掏出阴茎,那里已经涨的通红,只等着释放。
    他把闻景翻了个身,让她依靠在墙壁上,臀部高高撅起。
    屁股和大腿直接接触冷空气,早被冻的绯红一片,摸上去冰冰凉凉的,还有些滑手。掌心是暖的,熨帖着皮肤。
    呢子外套太长,总是垂下来,路堃把它从闻景身上扯下来,整个搭在了她的头上,把人裹的严严实实,从背后看只露出圆润莹白的屁股。
    阴茎在外面试探地摩挲几下,软嫩的穴被顶开个小口,借着刚才潮吹的水,稍稍用力就撞了进去。即使做好了准备,依旧被刺激的绞紧了下身,闻景细细吐口气以此调整自己。
    路堃并未等她完全适应,大掌抓着臀肉便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
    “啊啊!”
    旁边是围栏,大树另一侧就是隔壁工厂,闻景一开始难耐的叫出声后,就死死的咬紧嘴唇,只偶尔哼唧两声。
    路堃把探进外套的空隙里,手指强硬的塞进闻景的口中,像逗弄小鱼一样,以手指搅动着舌头,很快一个指节就被舔的湿漉漉。
    过了一会儿,手指也开始模拟操弄口腔,细长的指头每一下都顶在喉口,身下的动作随着上满起起伏伏,同时退出,同时用力。闻景上下同时被剧烈抽插,上面被入的想吐,下面却爽的打抖。
    “好多水。”路堃喟叹出声:“是不是顶到了?每次一插进去,你就夹的好紧。”
    目视野外的场景,在光天化日之下,脚踩着沙土地,风来时会有尘土扬起,旁边的树跟着发出簌簌声响。闻景的上身都被外套包住,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哼叫埋在布料里,整个场面都像极了强奸。路堃莫名兴奋,更是加大挺胯力度。
    阴茎每次从阴道抽出,都会带出被磨的殷红的穴肉,粘腻的水液渐渐捣出白沫。阴囊“啪啪”撞在臀缝上,听的人耳框发热。
    肉棍一下下深入,闻景的手撑在墙面,脚呈内八,两腿并拢,随着越来越大的礼服,腰也往下塌去。
    她侧头咬住衣服的一角,嗓子发出失控的叫声:“嗯,嗯路堃,不要”
    路堃才不顾忌这些,反而变本加厉的往花心撞,感受最深处在危险状态下自我保护地收紧,仿佛吸咬着马眼。弦拉的越来越紧,最终断掉。
    龟头被突如其来的潮喷浇了个透,路堃短暂的呻吟出声,大掌捏紧浑圆的臀肉,勒出鲜红指痕。
    “疼,嗯”
    披荆斩棘的帆船在海上开拓出一条路,两侧是滔天的浪,掀的人晕头转向。
    “操,骚货。”路堃感觉自己许久没有这样放纵的性爱,他早已口不择言:“后入这么爽?我看你就是喜欢被强奸,我干你的时候到底流多少水!”
    路堃“啪啪啪”接连在屁股上打了三个巴掌,在闻景耳边问道:“潮吹舒服吗?婊子!”
    白嫩的软肉被扇后上下摇晃,一片火辣辣的痛,闻景哭出声:“我错了,我错了!”
    她总是求饶最快,身体却诚实的分泌爱液,小屁股不自觉向后追寻鸡巴。
    闻景的膝盖内扣,身体脱力想下滑,又被路堃提起来压在墙面。
    他今天似乎对虐臀格外有兴趣。在闻景高潮后敏感时也不停歇,最后冲刺时都在一下又一下的扇闻景的屁股。
    鲜明的红指印就在上面,看起来好不可怜。
    路堃在这样的视觉刺激高潮了,深深插进去,抵着伸出射出来。
    “呜”闻景无助的叫出声,眼角还沾着泪,眼眶通红,也在这样的刺激中再一次到达高点。
    一小股水顺着腿根低落,这个角落都是淫靡的味道。
    闻景还在闭眼缓冲,厂外小路接连通过几辆车,突然“嘀”了两声喇叭,吓的她又绞紧了穴肉。路堃还在里面没拔出来,此时被夹,闷哼的同时又硬了。
    他横抱起闻景,把她带进厂房宿舍中,准备进行第二次罚挞。
    “你刚才没带戴套。”闻景把头埋在路堃怀里,声音闷闷地指责他。
    路堃精虫上脑,早把戴套的事抛在九霄讯外,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后悔,只好安慰她:“这次就委屈你吃药,下次一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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