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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两人躺着恢复呼吸。钟珩实在很享受两个人肌肤贴着肌肤,由汗水将他们黏在一起的时刻。褚与趴在他的胸口,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力地喘着气,她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膈肌的收缩舒张,都让钟珩更清晰地感受她的胸脯。钟珩一手圈上褚与的腰,一手绕过褚与腋下搭上她的肩膀,小腹一用力,抱着褚与坐了起来。
    “姐姐,手撑着后面。”
    褚与累极了,一点也不想动。“不。”
    钟珩无奈,把褚与轻放在床尾,褚与的双腿落在钟珩身体两边,钟珩握住褚与的膝盖,往两边压成M形。褚与以为他又要来,紧张地要收腿。
    钟珩哪会由她收回去,调整姿势跪在褚与的腿间,弯下脊椎去瞧褚与的花心。
    刚刚事后,褚与的私处还泛着红肿,穴口有被撑开的痕迹,两旁细软的阴毛像是清晨路边的野草,被人太不在意而随意踩踏蹂躏过,乱糟糟的可怜样子。
    十七岁少年的鸡巴又硬了。
    他撕开了一个套,套在自己鸡巴上,扶着阴茎将其又挤了进去。刚刚才做过一次,他进入得不吃力,反而里面的穴肉像是有着不息的生命力,前赴后继地包裹上来,壁里的穴肉和他的阴茎熨帖得无比契合,钟珩爽得不由自主、手掌箍住褚与的腿根,开了马达一般操了起来。
    褚与才高潮没多久,哪禁得住他这样操,没一会而就抖着屁股高潮了,颤颤呜呜地泄出淫水,把身下的床单浇出一片水渍。
    钟珩也喘着粗气,在阴茎完全疲软之前将其抽了出来,压过去和褚与接吻。她睁着虚空的眼睛,盯着天花板,高潮过后,眼睛失着焦,感受不到外界似的,自己都不知道出了眼泪。钟珩俯过去,将泪水舔舐干净,咸咸的,像是稀释的海水。
    钟珩倒下来,侧过身把褚与圈往怀里,想,怎样才能把海困在身边呢?
    钟珩躺在褚与身后,她的背上出了一层薄汗,软而黑的长发凌乱地洒在身后,发梢蹭到钟珩的胸口,他觉得痒,“要不要洗澡,我抱你过去?”
    好半晌没有回答,钟珩以为她累得睡着了,悄悄从床上下来,还是打算抱她去洗澡,不然明天早上起来不舒服。钟珩也没有穿上衣服,只是绕到床的另一边,才发现褚与睁着眼睛,茫然地盯着门口。
    钟珩当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褚与。”
    褚与回过神,撑着手肘想要起来,却马上又跌了回去,钟珩趁机将褚与捞了起来,公主抱在怀里。褚与不想和他视线接触,缩着头,掩面朝着钟珩的胸膛,闷着吐了几个字。
    气息喷在钟珩身上,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钟珩的胸膛一瞬间很紧绷,但还是迈着步子往浴室走,褚与知道他听见了。
    钟珩把人落在浴室里的高木凳上,然后去调水的温度,温热亲肤的流水自头上的淋浴头倾泄下来,褚与没准备,吓了一跳,闭着眼睛往后一仰,伸手去抹自己脸上的水。
    抹好后把头发往后一捋,调整姿势准备洗澡,然后看见钟珩还在自己面前,她以为他会出去。钟珩不说话,脸色不是很好,有些冷漠,褚与不止一次觉得自己更喜欢这样的钟珩,但不是现在,两个人赤裸相对的时候。
    褚与从凳子上下来,凳子高,地上有水,她的腿又没力,踉跄了一下,眼看就要摔,钟珩伸出手让她扶了一把。
    钟珩握着她的手没让她抽回去,上前一步,把人重新逼回凳子前,另一只手扶上褚与的肩膀,“你为什么觉得对不起?”
    褚与瑟缩了一下肩膀,钟珩无顾她的颤抖,手指顺着锁骨一路下滑,来到褚与的胸脯,手指像是擦拭眼泪一般轻盈、无谓地拂过褚与的乳肉,他张着五指抓起褚与的乳房在手里拢了拢,拢过之后又没了兴致,松开手用指头刮她的乳头,没有刮两下又去掂褚与的整个奶子,整个奶子在他的手掌上上下晃动起来,褚与往后躲避,却一脚蹬在身后的凳子上,她的脚后跟撞得有些疼了,她轻轻呼出声,钟珩的手却像是躲不开一般,仍然掂着她的乳房,褚与有了难以言喻的不适感,钟珩却突然放弃了掂量,狠狠地抓住她的奶子,乳肉充溢在他的指间,他换着方向揉弄,“你后悔了吗?”
    他只抓着一边的奶子玩弄,未被顾及的另一边奶子也有了痒意,褚与摇了摇头否认,“不是。”
    “不是后悔是什么?”钟珩捏过奶子,而后又用食指指腹沿着乳房外侧,细细勾勒她乳房的轮廓线,“是觉得自己错了?”
    钟珩沿着乳房外缘来回滑动,或快或慢,褚与自己从没这样过,不知怎么会觉得舒服,小腹胀满又空虚的感觉席来,她挪了挪双腿,“嗯,我不该拉你下水的。”钟珩手下动作越来越快,褚与挺起胸脯,那种感觉像是要从乳头爆发出来,有一种不满足的焦虑从她的口中溢出,“是我的错,不过,不过,我会尽力弥补的。”
    褚与忍着愉悦感把话完整吐露出来,突然,像是再也忍不住了,挣脱了钟珩,猛地蹲下身体,抱着自己的双臂一下一下地颤抖。
    钟珩适时把花洒关上,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从褚与身下传来。
    “你觉得是你日了未成年所以感到愧疚吗?”钟珩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在浴室窄小的空间,音效好得不行,冷淡的声线缠着褚与的喉咙,她蹲着不想起来。
    钟珩弯腰搂着褚与的腋窝,把人像抱小孩一样举高抱起来,依旧落在凳子上,眼盯着褚与,“不对,是未成年玩你的奶子,把你玩高潮,玩到尿失禁,他还想把你玩烂,玩成性奴,玩到你没了他就会死。这个未成年烂透了,你是无辜的。”
    褚与不是无辜的,当情欲散尽,意识回神,除了被她丢弃的禁忌感泉水般涌过来外,对自己的厌恶感也跟着纷至沓来。她厌恶自己觉得愉快、厌恶自己如此轻易的高潮、厌恶自己的纵容、厌恶自己明明是个帮凶却不敢承认。
    她明明很享受,却不觉得钟珩是个正确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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