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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霖琛长长的睫羽颤了颤,垂下眸子,端起水杯小小抿了一口。
“真浪漫啊,高中时我就和霖霖说过,想要在5月21号结婚呢,我爱你多一天呀。”梁梦西有些羡慕地说道,少女时期的梦,没想到长大后真的可以实现。
“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挑一个这样的日子。”龙闵先给她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眼神温柔宠溺。
梁梦西微微红了脸,面上是羞涩的笑意,嗔道:“说什么呢,你还没求婚呢。”
洛霖琛看着她脸上宛如少女时期的娇羞模样不知不觉出了神,手中的筷子无意识地戳着她自己碗里的糖醋排骨。
邹鸿哲侧过脸便看到了小女人妆容精致的脸上显而易见的落寞,转瞬即逝,似是伤感落泪的茶蘼花。
龙闵先眸光望着自己相伴十几年的女朋友,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扫向对面的女人,恍惚间似乎回到了高中时的食堂,坐在他们两人对面的她也时常露出这样的神情。
碗里忽然多了一只拨好了壳的螃蟹腿,蟹肉肥美鲜甜沾着香醋,躺在陶瓷碗里很是诱人。洛霖琛有些惊讶地看向正用湿纸巾拭着手指的邹鸿哲,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沉声道:“吃吧。”
两人的互动让梁梦西看得偷笑,龙闵先却忽地开口:“对了,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洛霖琛上次救了我,让我免了一次住院呢。”他说完笑着看向洛霖琛。
“怎么了?什么事?”这话把梁梦西吓了一跳,忙追问道。
“上次我和洛霖琛一起去工地的时候,一块三米高的幕墙板倒了,幸好洛霖琛及时把我推出去。”龙闵先简单解释道,轻描淡写地把那时的情形描述了一下,又再次对洛霖琛道谢。
但这几句话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心了,邹鸿哲听完后皱起了浓眉,鹰眸看向妻子,语气有些严厉,“怎么回事?你又没有和我说。”
“我没受伤。”洛霖琛连忙说道。
“是啊,还要感谢贺总救了你呢。”龙闵先笑得温和,修长的指尖拨弄着面前的碗碟,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让她的丈夫知道……
“贺总?”邹鸿哲的记忆力不错,一下就想到了不久前去机场接她时碰上的那个清冷的男人,他抬起鹰眸看着她,“上次和你一起出差的那位?他还在住院吗?这几天我和你一起去探望他。”
洛霖琛心中一紧,手心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声线却很平静:“他已经出院了,我也已经向他道过谢了。”
邹鸿哲没说话,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她,气氛有些凝滞,就在洛霖琛快要坐不住的时候,梁梦西站了起来。
“我去一下厕所,霖霖,一起吗?”她微笑着转向洛霖琛,偷偷朝她眨了眨眼。
洛霖琛连忙站起来,跟着她走出了包厢。
刚踏出包厢的门,梁梦西就长长出了口气,挎着洛霖琛的手臂,附耳对她悄悄道:“你老公好凶啊。”
洛霖琛为她孩子气的动作轻轻笑了笑,“抱歉,吓到你了吧?”
“没有。”梁梦西摇了摇头,说着瞅了她一眼,小声道:“老实讲,我以为你最后会和迟曌在一起的。”
洛霖琛的动作顿了顿,慢慢问道:“为什么?”
梁梦西有些讶异地看了她一眼,“男女之间哪有纯洁的友情?总会变质的。”
洛霖琛沉默不语,梁梦西挎在她胳膊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她,道:“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这样其实挺好。回国前迟曌还和我联系过,我现在的工作他也有出一份力。”
洛霖琛转头看着她清秀的侧脸,轻轻应了一声:“嗯。”
两对男女的这顿饭接下来吃得还算是愉快,龙闵先健谈开朗,和梁梦西一起讲述在国外的各种有趣的事情。邹鸿哲好似已经不在意之前的小插曲了,偶尔插几句话,气氛热烈。
一顿饭结束,邹鸿哲和洛霖琛两人沉默着回到家。邹璨还没回来,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邹鸿哲的脸色黑沉下来。
“为什么这次又没和我说?”他转身面对站在门口换好了鞋的她,语气沉沉地问道。
“我也没受伤……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抬眸看着他轻声道,清甜柔软的声线十分具有安抚的意味,水眸柔柔。
他漆黑的鹰眸暗沉沉地盯着她,分不清胸中的怒火是因为嫉妒还是因为她的不依赖,或者是他对自己没法陪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恼怒,他提高了一些音量:“那也要和我说一声!”
洛霖琛被他吓了一跳,一双水瞳微微瞪大,似是受惊的小鹿般,面上有些迷茫。
邹鸿哲有些懊恼地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醇厚的嗓音低沉:“抱歉。”他顿了顿,让自己面上的表情柔和一些,“不早了,你先去洗漱吧。”
“嗯,好。”洛霖琛又看了他一眼,和他错身而过,走进卧室找出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邹鸿哲大马金刀地坐在两人主卧的大床上,有些烦躁地用厚实的手掌抓了抓自己短短的板寸,抬眸间看到了她梳妆台下没有关严的柜子中露出的一角铁盒子。
他见过这个盒子几次,搬来新家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把这个盒子收好,他见过她对着盒子走神,而昨晚,是他第一次看到盒子里装着的东西。
他的脑中天人交战,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了两半撕扯,最后终究是被嫉妒烧得旺盛的冲动占了上风,清醒理智的那部分看着他的身体站了起来,走到了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拿出了那个带着密码锁的盒子。
他尝试着输了几次密码,她的生日、他的生日,都没能打开,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密室逃脱时她给出的那个密码组合忽地跃进他的脑中。
他将手指放在小键盘上,一个字一个字输道:LMX19920520
密码锁应声而开。
盒子最上面是一张轻飘飘的照片,一男两女面容青涩,笑得阳光灿烂,手中拿着高中毕业证。照片大概是因为经常被人摩挲,有些模糊。
照片下面是一些小物件,有可爱的小猫形状橡皮、又短又胖的兔子铅笔、小巧的便签本,甚至还有几张当时大火的流量明星的贴纸。还有几个包装有被拆过痕迹的小礼盒,被主人珍藏得十分完好,连礼盒上的缎带都还好好留着。
前任邀约
浴室的门传来一声轻响,邹鸿哲的心脏咚咚直跳,以在军队训练出来的速度飞速把盒子盖上,放回原位后还原现场,身为军人的他还从没干过这样偷鸡摸狗的事。
“我洗好了,你去吧。”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小女人肌肤白里透粉,莹润无瑕,眉眼干净剔透。
“……好。”他站起身走进浴室,脱了衣服后,温热的水从莲蓬头上洒下,冲刷着他健硕的身体。男人健壮的肌肉上有几道疤,是这十几年的训练中留下的,为这具身体添了几分男人味。
热水让浴室里的雾气蒸腾,空气中还残留着小女人身上淡淡的莲花香味。
邹鸿哲抬起头,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滚落身上。
LMX,龙闵先;19920520,他的生日;密码组合,初恋情人;5月21号,她定下的结婚日子。
吃饭时她落寞的样子在脑中一闪而过。
就是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还念着温润帅气的他?
浴室门被用力打开,发出一阵巨响,将坐在床边的洛霖琛吓了一跳。
男人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没擦干净,顺着他筋肉纠结的身体线条滑下。
“怎么了……”
洛霖琛的话未说完就被大步走过来的男人压在了床上,他堵住了她粉嫩的唇,牙齿叼着她的下唇啃咬,力度大得她生疼,两只大手粗鲁地搓揉她胸前的两团柔腻。
今天的邹鸿哲格外地急切,她的花穴只是微微有了些湿意就将那粗大的紫黑色肉棒对准她粉嫩的花穴口,一举入了进去。
“疼——太胀了……慢点。”她蹙着眉,有些抗拒地推着他压下来的壮实胸膛。他的那物本就粗得傲人,往常他总会等她足够湿润才插进来,可今天她的花穴还干涩着,他已经开始深深地入了起来。
他似是没听见她的呼痛,手指大力搓揉着她被他顶得一跳一跳的奶子,指缝间全是她柔软细腻的乳肉。
他闷着头只顾大力进出着她柔嫩的花穴,指尖掐着她红嫩的乳尖,手指伸到两人交合处,拉扯着她的小花珠。
“呀——!”在他这样剧烈而粗暴的动作中,快感奇异地层层传上来,本是干涩的花穴在他肉棒的捣动下渐渐湿润。
邹鸿哲把洛霖琛两条细白的腿一把扛到肩上,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粗壮的肉棒在这样的姿势下入得更深更重。
她发出细弱的呻吟声,黑色的眸子中水光盈盈,娇嫩的脸因他给的快乐而绯红,细细的腰和纤瘦的身子让他怀疑她能不能承受他的力道。
他打桩一般的动作更快更狠了,男女肉体碰撞声和呻吟喘息声交织在卧室里。
同一时间,另一对男女也在床上缠绵。
龙闵先将身下女人的双腿缠到自己的腰上,一边揉着她胸前的嫩肉一边九浅一深地入着。
“呼——好久没做了,梦西你好紧,想我了?”他一边抽插一边低笑着。
梁梦西满脸通红,嗔怪地推了推他俯下来的身子,感受着小穴里他的阳物带来的快感。
“嗯、闵先、闵先——”
两人都对彼此的身体十分熟悉,龙闵先一边捣着她湿软紧致的花穴一边用手抚摸着她后腰和锁骨下的敏感点,让她下身的水流得更多了。
龙闵先用龟头抵着她的花心深处,腰部画着圈抵着花心磨蹭,看着交往十二年的女朋友清丽秀气的脸,脑中却不期然地想到了洛霖琛精致绝色的娇颜。
下身的女朋友仿佛变成了她的模样,正张着那张粉嫩的嘴,用那把濡软清甜的嗓子叫着他的名字,水眸盈盈如盛春水荡漾,柳眉细细似蹙非蹙。
“呀——!”龙闵先忽地将梁梦西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再将硕大的肉棒猛地从她身后插进去,抱着她圆润的臀部,挺着腰疯狂抽插。
看不见脸让他隐秘的想象更加不受控制,花穴里湿滑狭小,穴肉吸得他爽得不行,身体的刺激加上脑中无法言说的幻想,高潮的快感来得格外快和剧烈。他将阳具埋在女朋友的花穴里大开大合地高速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股阳精才从龟头里射了出来。
梁梦西趴在枕头上缓了一会,从这场刺激又快速的性爱里回过神来,转过身依恋地靠进躺在她身边的男友怀里,仰头看着他清俊温润的脸,轻声取笑他:“还说我太久不做了,你还不是一样,今天这么勇猛激动。”
“嗯。”龙闵先将手覆在梁梦西光滑的背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脑中想的却是别的东西。
现在她正在那个健壮的男人身下吧。
早上邹鸿哲先在淡淡的晨光中醒来,他转头看向身边,小女人黑色的长发披散,背对他蜷着身子熟睡,睡衣领口隐约露出他昨夜的疯狂留下的红痕。
他看了她的睡颜半响,拉起床脚的空调被盖在她身上,才起身出了卧室。
邹璨住的次卧门还关着,邹鸿哲下楼买了三人份的早餐,刚准备把冰箱里的牛奶拿出来热一热,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个熟悉的人名。
他走到阳台上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声音,女声柔软干净:“阿哲,我听你的战友说,你今天休息是吧?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我真的想当面谢谢你……”
男人蹙了蹙浓眉,今天是他和霖霖的结婚纪念日,他就是专门为了今天陪她才把休息调到这几天的。
他没有犹豫多久,开口拒绝道:“我今天有别的安排,改天吧。”
“阿哲!你已经拒绝我好几次了,只是一起吃个饭,这么难吗?”江沅芷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用力抓着手中的手机,“以前的朋友都在我之前的公司,我前夫是他们的上司,现在都不愿意理我……阿哲,我在这里,在这么大的S市,只有你能依靠、”她哽咽了一下,哭腔更浓,“就见一面,我把你的衬衫还你。”
邹鸿哲眉头皱得紧紧的,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哀哀怨怨,他犹豫了一下,沉声开口:“好,今天中午,横川餐厅见。”
江沅芷惊喜地抬起了头,激动地道:“好的好的,你的衬衫我帮你洗干净熨好了,等下就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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