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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哭过之后留下的鼻音有点重:“……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话虽然指向含糊,但凭我对他的了解,那些事应该跟他那个人渣师兄脱不了干系——
所以是刚才的强迫勾起了那个人渣师兄留给他的阴影?
……
我这边还在回想人渣师兄都对他干过些什么畜生事,跟他交扣的手指忽然就被他紧握了一下,指间传来的力道像是在劝我安心:“跟你没关系……别多想。”
然后松开手指,一手突然盖上我的头顶胡乱揉了两把。
“你那有功夫瞎想,不如看看你造的孽。”他郁郁地抬起双眼,恶狠狠地叹了口气,“老子现在还得想办法……把这一肚子蛋给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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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从阴郁的状态里走出来些了,却还是恢复不到平时没皮没脸的样子——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排卵的时候,他居然会选择用会前臂挡着眼睛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缓解羞耻感。
……
就怎么说呢——
这老王八平常不要脸的样子确实挺招人烦,但偶尔要脸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发觉明胶卵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了一部分,乳白色的润滑液混着蜂蜜色的明胶液在垫子上淌成了一滩。
我上手用掌根压着他的小腹缓慢地画着圈揉,他猛地一蜷身,放下手臂瞪着我。
“看我干嘛?”
我笑着又往下按了按,他随着我的动作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假哭,挣扎着想背过身去:“求求你做个人吧——”
我一把摁住他,忍着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嘛?”
“用不着。”他有气无力地挡开我的手,“你待会儿别在我下蛋下一半的时候往回推我就谢您全家了……”
“可以啊老杨。”我听得乐不可支,“这都被你猜到了?”
他苦笑了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真敢推,我就——”
他仿佛是想放个狠话,然而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我好笑地望着他:“就怎么样?”
他嘴唇动了动,哆哆嗦嗦地哽咽着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两岁啊……”
“就你这样还小白菜?”我差点没被他气笑,“老帮菜吧你?”
他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看我:“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的?”
“实事求是而已。”
我托起他的下巴摩挲了会儿,忽然想起他到现在一颗明胶卵都没排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怎么还没开始排?”
“操!……”他臀肉一紧,大概是收缩的时候挤压到了那些明胶卵,猝不及防骂出了一声呻吟,刚刚恢复些平静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你……轻点!……”
他茫然睁眼望着天花板,又颤抖着唇喘了半天,才慢慢缓过神来。
“别催……”他慢吞吞地拿起旁边的睡衣罩在脸上,闷了会儿,声音才含糊地从衣服底下传出来:“我再做做心理准备……”
这个漂移甩得我有点晕车(产卵器第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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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稀奇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什么时候脸皮变这么薄了?
我一边惊奇一边去掀他脸上的睡衣,没想到他还不让我掀,死拽着衣服不撒手。
我拽着拽着,突然觉得他可能没安好心,很有可能会在我用力最猛的时候突然松手,于是主动先松了手,隔着衣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你蒙自己的脸干嘛?”
他攥着睡衣沉默了会儿,忽然将睡衣从脸上一把扯走,露出了一张闷得微微泛红的脸。
“也是……蒙我自个儿的干嘛。”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咧开一个笑,“应该蒙你的才对——”
他话音刚落,就抬手拢住我的后脑勺,一使劲就摁进了怀里,然后兜头就把睡衣蒙了上来。
……
这孙子的力气竟然还不小!
我趴在他的身上,腰身被他单臂环抱着,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脸上。
隔着一层薄布料,光线都被筛得晦暗,睡衣隔绝出的密闭空间里,交错的温热气息烘出了暧昧的气氛。
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我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什么意思?”
“防止你偷看……”他轻笑着用气声道,“……也防止你使坏。”
……
倒还挺聪明。
然而即便我眼睛不能看,手也够不着,既不能偷看也不能使坏——
但我还是能从他呼吸的舒促和胸腹的起伏猜到:他开始尝试着将卵往外排了。
他的腹部紧绷着,呼吸也突然凝滞,直到明胶卵挤出穴口落在垫子上发出声响时,才缓缓放松了肌肉——
然后,下一刻,他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瞬间笑出声。
就在我准备开口调侃他两句的时候,他仿佛看破了我的意图,一挑眉就吻了上来。
我猝不及防被他袭击,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后一退,一把卡住了他的下巴:“你干嘛?”
他笑眯眯地回望着我:“我算是想明白了——要想让自己不尴尬,就得让你尴尬。”
“你一尴尬,”他懒散地勾了勾嘴角,“我就不尴尬了。”
……
听起来是在比谁脸皮厚的意思。
不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尴尬?”
他像是料到了我的反应,气定神闲地笑了起来。
“不尴尬的话……”他伸出舌尖,不怀好意地挑了一下眉,“证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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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都睁着眼的接吻,完全就是一场滑稽的较量,先动情闭上眼的那个就是输家。
我和他算是棋逢对手,半天都难分胜负,直到他先喘不上气,别开脸大口喘息起来,才勉强算是分出了输赢。
“老杨。”我对他展开了无情的嘲讽,“肺活量不行啊。”
他剧烈地喘息着笑骂:“操!……敢情……你不用下蛋!……”
“所以下几颗了?”我笑着拍拍他的脸,“数着没?”
他闭上眼睛,又缓了两口气,才低声道:“七……七颗了……呵……怎么还有?……你到底塞了多少?”
这一点我记得特别清楚:“十四颗,还一半呢。”
他怔了怔,随即头往后一仰,又开始惨叫着控诉:“你禽兽——”
我乐不可支,摸了摸他的头:“老杨同志,革命这都成功一半了,坚持就是胜利——不如我也给你唱个红歌助助兴?”
插科打诨方面,他向来配合,当即煞有介事地打报告:“报告组织——我申请换一种助兴方式!”
我点点头:“杨学同志,请讲。”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里也带着笑:“把眼睛闭上。”
……
这是一个很含糊的暗示,进是性邀请,退是恶作剧——
而进退全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完全被动。
不想丧失主动权的我于是不动声色,谢绝配合,只是饶有兴致地回望着他。
他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自己先闭上了双眼,双唇也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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