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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一个作案手法高明的反社会人格变态。
    杨学写的这个系列的文特别有意思,因为正义方的主角几部里一直在换,因为经常干不过这个反派会被反杀,通篇只有反派永垂不朽,活到大结局才死,而整个系列的完结就是以反派的死为标志的。
    那篇脑洞文里,杨学本来以为节目组会从正派阵营里挑一个人气最高的主角来跟他搭档,没想到撞上了自己文里的反派主角,碰面的当场腿就软了,往后怂了一整卷。
    第一卷里,杨学外表就是那副不修边幅的颓样,还有个本篇里没体现的设定是,他烟瘾大,常年叼烟,经常因为抽烟被嫌弃,节目因为审核缘故把他的烟和谐了,所以录制的时候他的烟盒里只能摸出棒棒糖。
    这个老流氓对别人都是又痞又撩,但在他儿子面前却怂成孙子,这两点构成了他的表面人设,也就是之前说的“又痞又怂又会撩的颓丧老流氓”。
    但当时做人设的时候多埋了一个点,就是他早年的人设跟现在完全相反,是个优秀到锋芒毕露的人,后来经历了一件对他打击极大的事,他把自己关了两个月后才走出来,此后就慢慢活成现在这副怂样了。
    最初做人设的时候,就是只有一个这样模糊的概念。
    这个概念从15年的年末模糊到了16年的年中时,终于被我填清晰了,从此他的形象在我心里就又清晰了一层。
    2
    杨学出生在架空现代西北部一个小城镇的单亲家庭。他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对父亲的了解是成长过程中从旁人的口中拼凑出来的:杀人犯、潜逃多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死刑……所以他小时候就一直被身边的孩子叫小杀人犯。
    然而从小带大他的母亲是个近似圣母的人,对所有的苦难都逆来顺受。为了不让他重蹈他父亲的覆辙,她一边尽她所能地给他最多的爱,一边像念经一样告诫他要做一个好人,千万不能走上不归路。
    他小时候被欺负的时候,脑中确实经常会浮现出一些非常可怕的想法,但因为有母亲的告诫在,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所以一直只是想想而已。
    所以在他的印象里,童年的自己是一个非常阴郁孤僻的形象,没有朋友,也很少和人交流。
    他可能是遗传了父亲的智商,成绩一向很好,尤其在理科方面表现得像个天才,所以小学毕业后顺利地保送进了县城里最好的初中。
    他在初中里依然孤僻,不合群,却已经比较少受欺负了,因为周围的同学里了解他身世的人已经很少了。
    他意识到离那个家越远他就越安全之后,就一直致力于远走高飞,靠着升学一路越走越远。
    进高中后开始学做人,他开始模仿自己以前遇到过的人里最受欢迎的那一类,学得还很成功,人渐渐地圆滑起来,人缘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再后来,他以省理科状元的成绩考上了理想的学府,离家五百来公里,很少回去,老家除了母亲别无牵挂。
    他在大学里混得风生水起,成绩好,能力强,长得也人模狗样,怎么看都是一副前途大好的样子。
    他大学里有过两段恋情,第一段的对象是公选课上认识的女生,后因性格不合适和平分手;第二段是大三选导师时认识的同门师兄。这个师兄青年才俊,相貌堂堂,人有能力,也很欣赏他,跟他熟络之后就开始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杨学幼年缺爱,特别吃这一套,所以一直对师兄很有好感。两个人你来我往相处了一段时间过后,师兄就跟他告白了,他考虑过后发现自己也不排斥同性,就跟他在一起了。
    直到在一起之后,他才渐渐发现,这个师兄的掌控欲极强,深入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人生规划,且不容他拒绝——
    他给杨学规划的人生就是:和他一起留校读研读博,目的是将他一刻不离地拴在自己身边。
    刚开始的时候杨学无所谓继续读书还是工作,所以同意了师兄的安排,于是师兄就整理提交了他的资料,帮他报名了保研。
    然而就在保研面试前一阵,他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说母亲查出癌症晚期,已经化疗到第二个周期了,现在情况不太好,看病的钱也不够,希望他回来看看。
    他挂掉电话,回电给母亲,果然电话里母亲还一个劲地告诉他自己情况很好不用担心——
    杨学就是那天晚上学会抽烟的。
    3
    本来他对读研读博与否都是无所谓的,但现在母亲病了,家里缺钱,他就想直接工作不读研了。
    他跟师兄半遮半掩地说了这件事,只说自己还是想早点赚钱补贴家里。师兄家境优渥,听完之后直接提出要养他,杨学骨头硬一口拒绝,两个人当天就吵翻了。
    吵翻后没多久,杨学直接回老家照顾母亲,中途师兄因为找不到他打电话来求和好,连哄带骗得知杨学的情况,提出要来看望他的母亲。
    他来了之后,就借住在医院附近的宾馆,每天都来探望杨学的母亲,所以一开始母亲对师兄的印象很好,还为儿子交到这么好的朋友而感到高兴。
    这段时间里,两个人也像是和好了,杨学也对师兄很是感激——直到师兄再一次提起保研的事情。
    杨学又拒绝了一次,坚定表示自己毕业后就工作,而且会选择回老家工作,被师兄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骂完之后,又好声好气地安抚他,让他去安心去面试保研,妈妈这里由他来照顾。
    这是杨学第三次拒绝了,他彻底不耐烦了。他感觉到了师兄的轻慢,感受到了师兄一直在枉顾他的意志,也隐约明白了——
    或许自己读不读研对师兄来说都不重要,他只是不允许自己规划好的事情脱离掌控而已。
    两人当晚又闹翻了,差点动起手来,但双方都克制住了,最后不欢而散。
    翌日,保研面试的前一天,师兄走进病房,直接当着他妈妈的面,不顾他的反抗把他拽出了病房,说自己已经给他定好了回程的票,逼着他回学校参加保研面试。
    那个时候杨学才知道他师兄也是个疯的。
    两个人在走廊里争执,然后大打出手,他妈妈化疗化到走不动路,硬撑着爬起来到走廊上来求人拉架。
    最后医院的保安赶走了师兄,杨学带着一身伤把母亲扶回病床,坐在病床边削苹果的时候,一直阴沉着脸,一颗苹果几乎在他的刀下变成艺术品。
    到此为止,他的情绪已经沉底了,看似平静,但底下暗流汹涌——
    直到他妈妈拉着他的袖子哭着担忧地问他“儿子你在想什么”的时候,他才突然回过神来,收起刚才所有恐怖的念头,温柔地帮母亲擦干眼泪,喂她吃苹果。
    杨学那个时候的情绪既不激烈也不丰富,打完架后对师兄只有恨而已,至少并不觉得难过。
    然而他不难过,他妈妈却很难过,翻来覆去地问他怎么交了这样的朋友,又让他不要再跟这个人有往来了。
    杨学劝了一晚,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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