Ηǎιτǎńɡωǔ.còм 白色月光(微H)
温衣衣动弹不得,鼻端全都是这个男人身上淡淡的青草味道,脑子好像一瞬间罢了工,黑沉沉的像是被卷入了黑洞里。
久久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封泽只好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笑看着她。
却见女孩双眼圆睁,目光终于从迷茫中渐渐转变成惊喜地看着自己,有一点傻乎乎的表情。
真是可爱极了。
温衣衣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眼睫噗闪,水瞳里的光越来越亮,像是月光下两颗璀璨迷人的宝石,她张开嘴想说话,可嘴唇抖得厉害,突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封泽好像完全知道她想问什么,温柔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大掌握紧她的垂在床上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
“衣衣,我爱你是男人对女人的爱,很久很久了。”
下一刻却见女孩眨了一下明亮的眼睛,两颗大大的泪水凝结出的珍珠轻颤,从睫毛处唰一下滚落出来。
渴望了这么久的情感,突然得到了满足。巨大的喜悦和激动伴随着心微微的酸化作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
阿泽哥哥没有在迷迷糊糊地发烧,没有自以为是在做梦,是在现实中,完全思绪理智,表达清晰地对她表白了。她用力地反握住封泽的手。
封泽的心抽痛,用手指擦拭着她的眼泪,不断的亲吻女孩光洁的额头和湿润的眼睑:
“对不起对不起”
这段感情中,其实,不是只有她在痛苦煎熬,他也在因为错失而懊恼、因为想爱而煎熬。
她的每一分痛,他都烙在了心里,感同身受,她遇到的每一分伤害,都千百倍的伤在他心上,剧痛仿若撕裂心脏。
温衣衣又哭又笑地轻轻摇头,没有关系,只要他爱她,现在他的手牵住了她的手。
感受着现在在阿泽哥哥的床上,封泽还赤裸着胸膛,男女两人暧昧的肌肤相贴,女孩的眼睛璀璨明亮,声音却微带着呜咽:
“阿泽哥哥,我是不是又喝了葡萄酒,现在正在做春梦?”
封泽笑起来,贴着她的身体的男性胸腔共鸣轻颤,十分悦耳好听。
“原来你之前是喝了酒,怪不得那么大胆。”
温衣衣想起昨天的那场情事,原来阿泽哥哥清楚的记得
她羞红了小脸,伸手抱紧他,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小声的自言自语:
“就算是春梦,也很好。”
声音甜滋滋的,让听的人都像是喝了蜜一般,封泽禁不住爱怜地亲吻她的头发。
两人的肌肤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丰满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伴随着呼吸女孩柔软的温度和体香正从她身上不断的传递到他的鼻尖和身体上。
心爱的女孩就在自己的床上,在自己的怀中,封泽体内渐渐燃起火热的欲望。
不由自主就想到之前如同一场梦般的激情,那一段记忆,是被温衣衣主动开始,又主导全局的。
而现在,今晚,他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封泽拨开温衣衣脸颊边的秀发,张开口轻嗜她柔嫩的小耳珠,温衣衣的耳珠子迅速染上一片瑰红,本能的在男人的怀抱里扭动了下娇躯。
封泽感觉身体里更加火热了,他亲吻她的耳垂:
“衣衣你想不想要哥哥?”
声音低哑磁性通过颤着的耳道勾着她的魂,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有意无意的拂过她颊上的肌肤,灼热的气息喷在她修长的粉颈上。
一股说不出是麻、是痒的感觉在颈后蔓延,令温衣衣的砰砰砰的心脏几乎漏跳了几拍。
“我、我”
“嗯?”
被阿泽哥哥用之前从未听过的性感声线攻击,温衣衣全身酥麻,说不出话,却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回答。
轻轻分开彼此的距离,女孩的小手撑在被褥上坐起身体。
面前的封泽正侧躺在床上,露出结实硕长的身躯,赤裸的胸膛和腿部,肌肤上细腻的肌理,纠结而不过分张狂的肌肉一块块凝聚在他比例完美的身躯上,全身上下只着一条暗灰色的男士内裤,内裤已经撑起了帐篷,修身的布料里包裹着已经勃起的男性。
他正目光温柔饱含期待地看着她,温衣衣听着自己轰鸣的心跳,仿佛脑海都要蒸腾起来。
白皙的小手把自己身上柔软的丝绒外套褪下,轻飘飘的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雪白的玉腿微弯,膝盖跪立在床上,她低着头,不敢看封泽灼灼的目光,手指从腿根处捏着丝绸吊带的衣角,一点一点缓缓向上提起
先是露出粉紫色的小内裤包裹着的圆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小巧秀气的肚脐。
往上一对浑圆美好的乳房像小峰般挺立在眼前,形状优美,奶白色的柔软的乳肉,乳尖泛着诱人的樱粉色泽,随着衣物的剥离正微微颤动,散发着女性的诱惑。
白色半透明的丝绸继续翻过精致的锁骨、粉嫩的颈项,终于,睡裙完全脱离。
眼前的女孩精致美丽的小脸上水眸翘鼻粉唇,纤细雪白的天鹅颈,香肩小而圆润,美的月光下轻灵又性感的精灵,纯真、却又无处不在的散发出勾人魂魄的诱惑力。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深重,温衣衣就算不看封泽也能感觉出他火热的目光快要把她燃烧。
被心爱的男人如此专注的注视,女孩忽闪着浓密的睫毛,不由自主地伸出两条细腻纤细的藕臂环绕在身前,羞涩的遮挡住胸乳,有些不安的轻颤,脸颊像染了胭脂一般绯红,像是一颗任人采摘的红苹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