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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口嚎,周围人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害得他每天上朝都被同僚取笑。
尚书大人怒拍桌子:“我那女……侄……侄女清清白白一人,你三妻四妾整日流连花丛,如何配得上她?”
江起淮作了一揖:“大人容禀,小人年轻时多有荒唐,如今已收心养性,遣了妻妾外室,只想与小姐一生一世一双人。”
尚书大人又拍桌子:“那妻妾与你生儿育女,你有了新欢便遣散她们,可见你薄情寡义,安知你以后不会干出同样的事?”
江起淮又作一揖:“大人容再禀,小人说的遣并非遣散,而是置了另外的宅子,若是不愿再嫁便由小人养着,若愿再嫁,小人也愿意出具嫁妆,助她们觅得良人。”
尚书大人摸着拍疼的手,正想着再找什么由头。赵夫人走了进来,问:“听你的意思,并未休弃妻妾,却还想再娶,你这是打算给我那侄女什么名分?“
江起淮抬起头,说:“平妻。”
尚书大人跟夫人皱紧眉头,他们不可能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而逼迫江起淮休弃元配,所以平妻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只是,这个名分也实在是配不上他们的女儿啊。
按照赵夫人的心思,当然还是希望女儿嫁江起淮,毕竟两人儿子都生了,要是嫁给别人,哪个男人那么大度,能心无芥蒂给别人养儿子?而且这段时间看下来,这江起淮确实心爱女儿,又长得一表人才,颇有资产,女儿嫁过去也不会受苦。再有江起淮之前的妻妾没有生儿子,那他们的小孙孙就是正经八百的嫡子。
可她想是一回事,问女儿的意思,就一句话:“不嫁。”
江起淮没想到自己扫平了一切障碍,甚至攻克了岳父岳母这两个最大的阻碍,到赵晼晼这里仍是铁板一块。
怎么办?江起淮决定重操旧业,继续当采花大盗,睡到赵晼晼松口。
为了给赵晼晼调养月子,赵夫人每天盯着厨房炖些滋补的汤汤水水。效果的确好,滋养得赵晼晼一身肌肤白得发光透亮,散发着珍珠似的温润光泽。但副作用也明显,胸前一双雪乳天天涨得发疼,一晚上要起来挤好几次奶。
这晚,赵晼晼被涨得疼醒,起来一看,轻薄的小衣前端果然两团濡湿。她靠在床头,解开小衣,一手拿着碗,一手抓握住一边乳儿,还没开始挤,手里的碗就被一只大手夺了过去。
来的人正是江起淮,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座小山峰,脑子一阵阵眩晕。
赵晼晼见他饿狼一般盯着自己,连忙笼上小衣,正想扯起锦被掩住,没想到被子被江起淮压住了。
慌乱之间那小衣原本就没有系好,一拉一扯之间,柔滑的丝质小衣彻底散开,将两只雪乳直接暴露在江起淮面前。
江起淮扔了碗,握住两只抵抗的皓腕禁锢住,说:“晼晼,浪费可耻。“说罢低头直接叼住一只涨得挺立起来的奶头,粗粝的舌头裹住,不住吮吸。
腥甜的奶水一股股全进了江起淮肚子。于赵晼晼而言,这样的方式倒比直接挤来得舒服,起码不疼,就是方式有点见不得人。
江起淮吸完了一只,又去吸另一只。彻底吸完了也不放开,反而双手拢住不住揉捏,舌头裹着乳粒拉扯。
没一会儿,一双雪乳就布满红痕,赵晼晼被揉得倒在锦被中,媚眼如丝,娇喘不止。
江起淮不愿再忍,扯掉绸裤直接上了床。赵晼晼看着那青筋缠绕的紫黑怒龙,紧紧闭着腿儿,嘴里喊道:“不可,不可。”
江起淮制止住她的挣扎,哄道:“晼晼不怕,为夫不进去。“赵晼晼还在月子里,他就是再忍不住,也不可能做出伤害她身体的事。
他拢住双乳,紧紧包裹住嚣张的怒龙,在那深深的沟壑里摩擦、戳顶。马眼不断流出淫液,混合着腥甜的乳汁,让那深沟滑腻不堪。
热烫的腥气直扑口鼻之间,江起淮使坏,每次都用那硕大的龟头去够赵晼晼的下巴,染上一片淫液,泛着水光。
抽顶了大半个时辰,才尽数射在雪乳间,有几滴还溅在了嫩红的唇边,看得江起淮刚半软下去的硕物又挺立了起来。
雪乳上指痕、被摩擦的红痕遍布,再来一次怕是要破皮。江起淮直接扑倒赵晼晼,抬起一双腿儿并在一处,戳进大腿与小腹间的空隙戳顶。
这可让赵晼晼受了大罪。臀儿被悬空,穴儿全部暴露出来,随着江起淮的动作,沉重的两个卵囊啪啪啪不断拍打在穴儿上,粗硬的毛发不断摩擦着嫩芽,蜜液一波波涌出来,赵晼晼咬着唇儿,眼里像有水光,盯着不断滴着汗的男人。
江起淮看得爱怜不已,俯身含住红嫩的唇儿轻轻咬了一口,说:“为夫知道晼晼想吃,不过现在不能吃,再等十几天,等你出了月子,再喂你,喂得饱饱的。“说罢沉下健臀,越发用粗硬的毛发去摩擦那颗嫩芽,给她另一种爽快。
两场情事下来,赵晼晼累得脱了力。江起淮打来热水给她细细擦拭了,这才爬上床抱着入睡。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江起淮知道自己在床上的本事,不管赵晼晼答不答应,也不管冷脸热脸,依然每天晚上来给她吸奶,顺便压着恩爱一番。虽然下面的穴儿不能入,但其他地方尽可以开发,乳沟、腿缝、腋窝、手心、脚趾缝……等赵晼晼出了月子,江起淮说怜她素了太久,所以要多多进补,于是经常整夜整夜的喂。
次数多了,赵夫人也瞧出些苗头。她也搞不懂女儿,要说不喜欢那江起淮吧,偏偏天天粘到一起;要说喜欢吧,又不答应嫁给他。难道做正头夫妻还不愿意,偏偏喜欢这么偷着?
是的,江起淮当初信誓旦旦要睡到赵晼晼松口,结果睡了一个多月,赵晼晼仍跟个紧闭的蚌壳似的,不松口。
不过,最后,赵晼晼还是嫁了。是不被睡服了,而是她又怀上了。一个丧夫、独身住在远房姑妈家的女人怀了孩子,这要是传出去,尚书府的男人们可就说不清了。
所以,为了保住尚书府的清誉,赵晼晼最终松口答应下嫁。
出嫁那天也是一大奇景,以至于京城百姓多年后都还在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十里红妆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马背上坐着的新郎官儿背上居然背着个奶娃娃,听说是江起淮迎娶的这个尚书府夫人远房侄女那死鬼前夫的孩子。为了攀上尚书府这根高枝儿,连给别的男人养儿子都愿意,这个扬州盐商可真是不要脸。
偏偏那盐商一点儿也没做乌龟的自觉,逢人就笑着解释,是亲生的,是亲生的。
啧啧,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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