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Ρο1⑧.cōм 爸爸会好好犒劳你(h)
两团绵软且尺寸恰到好处的奶子微微往两边扩,粉嫩的茱萸有些红肿,似乎是在之前被男人们不停玩弄的后果,却依旧俏生生地挺着,好像在等谁继续来摘采一样。
江雲白的大脑还有些迷蒙,突然换了个姿势令她晕乎乎地靠着床褥,大小臂往后交叠的双手下意识抓住被子布料,双唇微微张开往外轻喘热气。
她缓了一两秒,眼前逐渐清晰的画面再度加速了体温的上升。
即便被石一泽的身体遮住了一部分,可贴满整面墙的屏幕画面仍然只要微抬起头就能将其几乎全部都纳入眼底。
之前的画面还没有出现人脸,只是因为自己清楚那是她和他的交合处才显得尤为刺激。
可一旦真看到了自己的脸蛋出现在幕布中,每一丝表情就像照着放大镜似的被投影到大屏幕上,就连只在洗澡时才见过几面的身体也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眼中,更为复杂和浓烈的羞耻感就满满地涌进大脑,速度是即便闭上眼也无法阻挡的迅猛。
小穴因此又下意识紧缩起来,一边吸紧一边收缩,着实让被含在里面的肉棒受到了不少压迫,同时,也收获了许多快感。
这份快感令石一泽收紧了握住摄像机的掌心,镜头有两三秒的晃动,不过也很快稳定了下来,而后他轻吐一口气,微俯下身将剩余的几寸棒身也插进了甬道之中。
龟头顶到小穴深处,被填满的胀意又浓烈了几分,江雲白挺起细腰,娇柔的呻吟从微微张开的红唇里溢出,她紧闭起双眸,将脸蛋偏朝一旁,试图埋进被子里来躲避凑近的镜头。
“哼嗯……”
一团绵软突然被石一泽抓握住,他收紧掌心捏了捏这团尺寸刚好能被一手包住的奶子,然后用食指指腹挑逗几下挺立的乳尖:
“已经被吸肿了…看来他们都很喜欢这里,就像还得吃奶的孩子一样。”
他的指腹和别的男人一样覆着几分薄茧,再加上正如他所形容的那样,少女红肿的乳粒已经被男人们舔舐玩弄到敏感至极的程度,稍微拨弄一下,她的娇躯就会颤抖一次,小手也会忍不住捏紧被角,反应可爱得紧。
雲白的这幅模样很难不让石一泽翘起嘴角,他松开这团软绵绵的奶子,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往前移,将镜头锁定在她的脸上,然后用指尖点了点她的红唇:
“养育那么多孩子,妈妈一定非常辛苦,所以,爸爸会用肉棒好好犒劳你…”
“嗯啊……啊…呀啊……哼嗯……”
小穴再度被石一泽粗硕又坚硬的欲望狠狠捣弄了起来,画面不再锁定着少女的脸颊,而是拉远了镜头,在摇晃之中容纳下双乳被顶弄得上下晃荡的美景。
而她也只能在羞耻感被激发到百分之两百的情况下抬起手臂交叉遮捂住脸蛋,像只寻找沙子把头埋进去的鸵鸟似的偏过头紧闭双眸,小嘴止不住地张开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甚至还得承担因闭起眼睛而变得更加浓烈的快感。
咕叽咕叽、噗叽噗叽,全是从交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
之前在快高潮的时候被他换了个姿势,可体内的愉悦还没有完全降下去,被这样激烈地搅弄戳插,不过几百下抽送,江雲白就紧紧夹住他的腰间达到了高峰,呻吟也在挺起后腰紧吸小穴的高潮时段里染上了哭腔。
她又被肏哭了。
石一泽相当好心,没有在她高潮的时候继续抽插、试图将她肏到迷乱又不受控制甚至潮吹到床单满是湿痕的羞耻模样。
他大概等待了两三分钟的时间,静静享受着肉棒被紧绞吸吮的快感,将镜头对准她哭着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可爱模样,嘴角轻轻翘起,微笑着记录下少女第一次被自己肏哭的画面。
然后,终于在耐心失限前,石一泽才将摄像机随手丢到一旁,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手掌轻抚她的秀发,一边把舌头顶进口腔里纠缠着少女的香舌深吻,一边大刀阔斧地挺动腰臀、让肉棒深深插入她的甬道里又拔出一些,接着再用力顶到深处,乐此不疲地重复这项深插运动,穴肉和棒身之间彼此摩擦出剧烈的快意。
被丢在一旁的摄像机小屏熄灭,两人身后的大屏幕也黑了下来,但却丝毫影响不到正在激烈做爱的两人。
早从一开始他就说过,无论是大屏幕还是摄像机,都只是为了勾起她那颗羞耻心的道具。
熟透的桃子才最香甜。
(石部长,无形之中占了其他几个男人的便宜)
暂停游戏
欲望上戴着避孕套,所以石一泽并没能在射精以后看到白浊从江雲白的小穴里流出来的美景。
他抽出肉棒,摘下被精液灌满的套子丢进放在床尾的小垃圾桶,接着转回头看向因为多次高潮接连不断地袭来而紧闭双眸泪流满面的江雲白。
她的娇躯微微颤栗,时不时颤抖一下,被往两边分开的双腿几乎到了合不拢的程度,粉红又稚嫩的小穴看上去变得更加红肿。
石一泽盯住她的小穴看了几秒,起身走到床头柜前,然后蹲下身拉开抽屉拿了一盒药膏。
回到床铺将少女的翘臀拉到腿上,他挤出绿色药膏朝红肿的部分抹上去,温柔又缓慢,神色虽然冷淡,可眼眸却软了下来。
冰凉的感觉从涂抹的地方散开,雲白微微合拢双腿,又因为酸痛而放弃了挣扎,咬着下唇用双臂交叉捂住脸蛋,将这短短又难捱的几分钟熬了过去,而在结束以后,石一泽给她简单盖了个毯子,下床缓缓走进浴室。
虽然私处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但这个药膏确实让她的不适感减退了许多,她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开始思考离天亮还有多久,可困意却一波一波朝她袭来,于是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雲白逐渐沉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她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水没过双乳,身上的酸痛感仿佛被滋润过一般消散了大半,江雲白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正躺在谁的怀中。
转回头,鼻子撞到了谁的下巴,她一边揉着鼻梁一边抬起脑袋,石一泽英俊又精致的脸庞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而听到声响的他则睁开双眼垂下眼眸,视线冷淡地与雲白对视起来。
她的表情还有几分吃痛,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为什么会泡在浴缸里,而石一泽的回答也很简单:
“你一个小时前睡着了,我直接抱你进的浴室。”
“……”
一个小时前,她已经睡了那么长时间吗?
沉默几秒,突然想到了什么,江雲白又接着说道:
“游戏时限好像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
“嗯,不早了,我让他们去客房睡觉,游戏等明天再继续。”
“……原来还可以暂停存档的吗。”
雲白转回身低着头小声吐槽了一句。
泡在浴缸里未免太过舒服,本来就还没睡饱的她捂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虽然身后那坚硬又炙热的棍状物很难不让她警惕起来,可现在不是游戏时间,石一泽应该不会对她做些什么,既然可以好好休息,那就让她再休息一下。
“肚子饿吗,待会儿就可以吃早餐了。”
身为她的人肉靠垫,石一泽无比自然地抬起手圈住她的腰,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薄唇贴在她耳边,热气顺着吐息进入敏感的耳道。
少女微微瑟缩了一下,几秒之后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她转回头看向石一泽,连带着表情和目光都谨慎了起来: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空白了两三秒的时间,他轻笑出声:
“之所以选择暂停,是因为之后的游戏只会更加刺激,可你今晚已经被肏过不少次,再继续承受下去,你的身体会坏掉也不一定…不要连自己的定位也没找准,你不是我们的玩物,只是这场游戏里有些倒霉的玩家而已,而我既然是游戏发起人,就得负起照顾玩家的责任。”
“所以你现在和我泡在浴缸里也是因为担心我淹水,要照顾我吗…?”
这个问题连江雲白自己都觉得蠢,虽然她的本意是在反讽,可说出口总有股自作多情的意味,于是只能板着脸垂下眼眸,避免和身前的石一泽有任何眼神接触。
嘴角微微勾起,握住少女腰间的手掌收紧几分,石一泽低声回答:
“不,游戏规则里有提到如果需要暂停游戏,那么持有最高资产的玩家就将拥有对任一玩家的休息时间处置权。”
说到这里,他低下头用指腹轻轻厮磨少女的红唇,冷淡的眼神里斥着莫名的光芒:
“我的资产比其他几个家伙要更高,包括你…所以你今晚,跟我睡。”
(最近几章石一泽的戏份比较多,毕竟他可是第一个出场的男主,但前期都没啥戏份哈哈哈哈哈,之后的内容将会讲述这个有钱贵公子对雲白的占有欲是怎样的具体模式。)
因果循环
虽然说是今晚一起睡,可当两人吃完饭以后,时间已经将近九点多钟,外面的天空完全亮堂了起来,甚至能听见花园里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声音。
江雲白盘着腿坐在床上,视线扫向窗外,盯着被铁杆加固过的窗户拦看了良久,直到一声咔嗒响起,她才转回头望着被从外面打开的房间门,看着石一泽踱步走进房间,然后缓缓朝她靠近。
他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大小的铁盒,打开以后,能看见的除了一条长长的类似于铐链一样的东西以外,还有一套白色睡裙,最上面甚至放着配套的眼罩,两种属性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摆放在一块,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怪异。
而看到那条铐链的第二秒,江雲白便反射性翻身爬下床,可惜的是才试图逃跑了不到半米,她的脚踝就被握住往回拉,力道虽然克制,却仍然不可小觑。
“这和之前邬莞用的手铐不一样,有一层绵缝制在内里,所以你不用担心会被弄疼。”
用一只手压住少女的一侧手腕,另一只缓缓拉开她的浴袍系扣,石一泽半跪在她腰肢两侧,神色冷淡地说出了这番似乎能让雲白稍微安心一些的话。
再看被他压在身下的江雲白,虽然表面上停下了挣扎,心底却在吐槽这个家伙的意思完全就是他早有准备,而她现在已经困到没有力气再去和他碰一碰到底谁能制住谁,只要他别再一次兽性大发,不管他想做什么,只要可以快点让她入睡都没有关系。
“咔嗒。”
被脱掉了浴袍,浑身赤裸的少女听到一声清脆的锁扣声,再睁开眼望向声音来源处,她的左脚脚踝已经扣上了刚才看到的镣铐。
而石一泽那个变态,居然在捧着她的脚将其锁住以后低下头亲了一口她的脚背,明明行事作风只是把她当成失去自由的所有物,表情却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虔诚又温柔。
这令江雲白原本就填满了困倦的大脑更加恍惚,干脆闭上双眼放弃思考那些男人们的所有怪异举动。
腰下的空隙里伸进来一只手臂,差一点就可以沉入梦乡的少女被他扶起,迷迷糊糊间跪坐在床上用手掌往前撑住娇躯,紧接着双手也被他拉住往上抬,柔软的真丝布料滑过双手套进头顶便继续向下坠,却在经过挺翘的双乳时停了下来。
石一泽跪坐在她身前,冷淡的视线扫向她俏生生微挺的粉嫩乳尖,一两秒的停顿后,他缓缓凑过去含住一颗茱萸,双眸轻轻闭起,浓密而黑亮的睫毛朝他白皙的肌肤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嗯……”
原本想闭着眼睛一直忍耐到睡着,却被少年又一次轻薄她的行径逼出一声娇喘,江雲白微睁开双眸,娥眉轻轻蹙起,在盯住埋在胸前的黑发沉默了几秒之后,她低声道:
“你现在和那些‘喜欢吃奶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舌尖轻舔乳粒中间的缝隙,又将其整个含住吸吮,听见这句话的石一泽微微张开双瞳,红润的薄唇终于舍得松开少女的乳尖,他直起身又用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这颗沾满了津液的红樱,嘴角微翘:
“我很期待这里可以吸出乳汁的那天。”
“……”
你在想桃吃。
一两分钟的意乱情迷结束,石一泽倒也没有继续对她动手动脚,而是垂下眼眸将睡裙下摆拉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把同样材质的配套真丝眼罩罩在雲白的双眼上,抱住她的腰一块躺了下去,拉过被褥开启睡觉前的最后一个流程。
脑袋靠着软乎乎的枕头,只一两分钟不到,江雲白的呼吸声就平稳了下来,石一泽却一直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良久,直到她酣睡到红唇也微微张开的程度,他才把视线放空到前方,原本撑着侧脸的手掌也在将她圈进怀中的同时轻轻抚摸起她后脑勺的黑色发丝,仿佛顺毛一般。
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一旦自己真的做了那些事,那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可他对她的感情本就是个畸形的存在,为了满足那份腐坏的欲望,才会有现如今所准备好的一切。
所以无论什么样的结局,石一泽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真有报应,他也觉得理所当然,因果循环,恶有恶报,这些都是从古至今被相当多的人所信奉的真理。
而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如果看到她嫌恶的眼神还会觉得内心刺痛,如果瞧见她的眼泪还会觉得于心不忍——
那就将她的仇恨,扩散到更多人身上。
这也是其他人存在的唯一理由。
(这篇文的男主没有三观,最起码从目前的情节来说,他们全员渣男。
之前有在微博说过不过应该还是有很多读者没有看到,那就在这里再说一下,虽然是暴风雨的姐妹篇,但特殊桌游的内涵和那篇文不一样,结局也不会是全HE,包括番外也涉及不少阴暗元素,之后无论是医院还是监狱篇绝对绝对有SM情节,唯一可以确保的就是,雲白不会在过程中觉得痛,而前面也有对她的心理做过铺垫,从一开始的单纯、不谙世事到逐渐接受游戏设定,决定选择完成这份游戏而不是没头没脑地只想着怎么逃出去,也从中成长、学到了许多,这个许多包括人性和本文的主题【性爱】,而且有肉文女主的属性加持,和现实的感受自然有颇多不同,所以羞耻感就是纯粹的羞耻感而不是被羞辱的感觉,羞耻不等于羞辱。之前就有说过,但还是再说一遍,务必不要试图在小黄文里学习什么现实中的做爱技巧哈哈哈哈)
(不过,还是要重申一遍本人从在popo写文开始就设置的简介——希望大家能清楚小说与现实的不同。在肉文里请尽量避免代入现实中的三观和情绪哦,如果看了不舒服,也请不要再看下去啦,选择让自己觉得舒服的文就好,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让你觉得不舒服,个人的经历还是自己能接受的底线,请务必以自己的情感作为优先,不管怎样,我都很感谢大家的阅读与支持,也很高兴能看到大家发表自己对文章内容的看法,无论是哪种看法,都是一种可以探讨彼此观点的方式,不要太过追求让对方接受就好啦~以上,感谢大家看完我这么多bb哈哈哈哈哈,每个人对甜文的看法都不一样,这篇也不能算是甜文吧,要说是虐文也比较牵强,如果大家想看那种宠宠宠宠宠的,隔壁我的排球少年同人【囚瞳】欢迎各位阅读~同时,排球少年也是个非常好的作品,大家可以一边看文一边看动漫,一边熟悉人物一边熟悉情节走向哈哈哈哈。)
痴人说梦
兴许是太长时间没有入眠,江雲白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晚上21点零7分,当她伸了个懒腰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石一泽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捧着台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缓缓摘下眼罩,眨了眨眼又揉揉眼角,令模糊的视线逐渐恢复清明,然后坐起身一脸呆然地扫了圈灯光昏暗的室内,刚想掀开被子去上厕所,从脚腕上传来的拉扯感便禁锢住了她的动作。
差点忘了,她的脚上还套着这个。
垂眸看向与她白皙的肤色截然不同的黑色脚铐,雲白沉默了一两秒的时间,然后抬起头望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石一泽,我要上厕所。”
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那是只有在使用电子设备时他才会戴上的东西,石一泽转过头和江雲白视线相接,指尖轻点几下电脑键盘,他低声回答:
“是想要我抱你去吗?还是想要我把着你上厕所。”
“……脚铐!”
少女没好气地拉起链条,鼓着小脸轻声呵斥,收到的回应却是他微弯起嘴角一副作弄得逞的模样。
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他刚才只是在明知故问,江雲白抓住被子将其当成离自己不远处的石一泽,恶狠狠地往两边用力拉扯布料以解心头之气。
而他则在笑过以后站起身往床边走,虽然面色冷淡,却眼含笑意看着她幼稚的发泄行径,然后俯下身握住她的脚腕,掏出钥匙将锁解开。
生理问题解决完毕,洗漱过后又慢吞吞穿上石一泽放在床边的替换衣物,好不容易磨蹭到终于走出房间,时间已经流逝到了22点差3分。
等在门外的少年倒没有展现出一丝不耐烦的情绪,而是十分绅士地在她出来以后拉着她的手走向客厅,虽然雲白有些不情不愿,但她也没出声说些什么,只在心中默默为今晚的自己提前点了个蜡。
客厅里的布局和她离开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之前的空酒瓶和包装袋什么的垃圾都被收走了以外,就连棋子都没有一丝变动,完全维持着昨晚游戏暂停时的最后一副模样。
参与游戏的几个玩家和NPC也一样,他们似乎早就等在了客厅里,百无聊赖地捧着手机打发时间,一直到江雲白和石一泽走进当间,室内的气氛才逐渐活络了起来。
“哟,睡美人醒过来了~”
顾七惑的发言还是一股浓浓的讨打味道,他拍拍身旁的空位,又拉过一条毯子,笑眯眯地说道:
“今天要坐到我旁边吗?毯子和枕头都有,你随时都可以靠着我睡觉哦。”
“不用了,今天我自己一个坐这里。”
拉过没有人占用的单人沙发,雲白拍拍手下的沙发背,调整好它的位置和与桌子之间的距离以后舒舒服服地坐在了上面,还顺手拉过顾七惑手里的毯子,盖住感受到了一些凉意的双膝。
其他人对位置的调换没有什么意见,只有邬莞借着自己的棋子也在这个方向的借口,同样拉过来一座单人沙发,和江雲白一块坐在了茶几右面。
暂停了一整天的桌游再度开展新的进程,刚起床的少女虽然觉得肚子饿,但桌上的零嘴也足够她填满肚皮,如果可以的话,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个漫长的游戏,然后逃出这间巨大而又深藏许多秘密的别墅。
接着之前还没有达到目的的计划,在又一次凭借路障卡牌买下一块空地以后,江雲白的总资产已经排到了第三,前面两个便是靠着商人后代所遗传到的优秀头脑而遥遥领先的邱希与石一泽。
地图上可见的空地仅有几块,而属于石一泽和邱希的部分,早就盖起了多处公寓和商城,光凭游戏所设置的固定租金收入与贩卖商品获得的收入,两人一轮游戏下来可以从银行手里获得的现金比收过路费要高得多。
这也是江雲白迟迟追赶不上他们的原因,靠收过路费来赚取的资产始终只是少数,唯有炒股和租金才是整个游戏的大头,如果不尽快把买下的空地盖上公寓或者和之前一样的商业街,那么想要超过他们两个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下一章是大后天中午12点更新)
医院
可惜的是,她的大多数时间都花费在了收集土地上,目前能瞧见属于她的公寓楼只有离起点最近的那栋,可层数太低,收入和过路费基本持平,而游戏的地图又太大,要走到属于她的地上选择盖上房子远远没有直接利用点数购买卡片来加盖楼房来得快。
而她的持有点数,基本上都被她用来购买了路障卡、遥控卡和购地卡,卡片用得差不多了,点数也剩得差不多,接下来就只能一点点收集,纯粹靠磨时间来赶超邱希和石一泽。
因此雲白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再踩到机会格子,新闻格子也不要,最好能完美闪避一切可能会拖慢游戏进程的格子。
但是——
“你为什么在那里留下了一颗炸弹…?”
她指着就在自己棋子前不远处的空格,由于一直使用路障卡和遥控卡,顾七惑已经走到了她前面,而这个一直在吊儿郎当玩游戏的家伙,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够点数买了一张炸弹卡,并在这个时候设置在了她的前方三格。
这也就是说,如果接下来掷出三这个数字,那她就会被立刻送往医院,并强制暂停一轮游戏,而这一轮并不是指几个玩家接连掷完骰子,而是指绕完一整圈地图。
那也就表示,一旦她踩上这颗炸弹,她的计划要实现将会愈发遥遥无期,甚至极有可能在休息的过程中被后面的玩家追赶上,要翻身也相当困难。
不过还好,这始终是个概率问题,炸弹必须得玩家踩在准确的格子上才会有效,只要她运气好,掷出比三要更大的数字,那么在这一轮,这个风波就彻底被她逃过了。
“当然是想要学姐进医院,邓学长在旁边观战一天一夜了,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闲着。”
设置炸弹的始作俑者顾七惑一直是几个玩家里资产最低的那位,他对策略并不上心,几乎全过程都是走一步算一步,可偏偏被他遇到的机会卡片和新闻卡片又都再正常不过,简直就像开了挂一样。
不过由于他的这种姿态威胁不到江雲白,所以她一直没把这个家伙放在心上。
谁能想到,他攒了那么长时间的点数,居然是为了买下最贵的那张炸弹卡,并在某个时间点放出来陷害她,这个倒霉学弟未免也太混蛋了…!
“啊,差点忘了。”
身为混蛋学弟本蛋,顾七惑不仅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自己设置炸弹的原因,还在几秒之后摸着下巴一脸恍然大悟地从卡套里掏出一张卡片。
“抱歉,我使用一下交换卡,和雲白学姐交换掷骰子的机会。”
“?”
江雲白突然有点看不明白他的操作。
拿过少女手中的骰子,顾七惑随便摇了两下便把它丢往桌上,然后根据正面朝上的数字抓起棋子走了几格,刚好经过卡片商店,他选择用剩余点数的一部分购买了一张路障卡。
“……”
看着他从柏景手中接过那张路障卡片,雲白心里那份不安的感觉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使用一张路障卡,位置…放在这里。”
少年从盒子里拿过一个小型路障,笑着将它放在刚才设置了炸弹的地方,这样一来,他的目的已经一目了然。
“好了,学姐,在我之后,还是你掷骰子哦~”
他抬起眼眸,笑容灿烂地看向她,明明长着一副英俊而帅气的脸庞,从薄唇里说出来的话却像涂上了毒药一样,而被毒害的人,就是他嘴里的学姐,江雲白。
“……”
你好狠的心。
少女已经被毒到说不出话了,她拿起骰子,一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模样将其往桌子上扔,数字六赫然朝上,就像在嘲讽她的运气似的,以黑漆漆的本体昭示着她即将被送往医院的倒霉事实。
虽然其实六面都是黑色。
而之前提到的医生NPC扮演者邓自潇已经起身穿上了大衣,属于他的诊疗室在三楼,所以两人现在需要移动地方才行。
他缓缓地走到雲白身边朝她伸出掌心,温润如玉的脸蛋上满是安抚的色彩,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柔和至极:
“不用害怕,我的任务只是简单的身体检查。”
(到医院play了~值得一提的是,在某种程度上,邓自潇和监狱长的扮演者郁为訢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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