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视频(H)
大年初二,卫家热闹非凡。卫嫽的两个姑姑带着丈夫、儿女、孙子、孙女全都来拜年了,这是卫家两个老人最开心的时候。
唯一的遗憾是,这些都是外孙和曾外孙,始终不姓卫。
午饭之前,卫爸就带着袁洁到了。
卫嫽则还在家里,慢吞吞地带着球球在小区里溜了几圈,给野猫喂了几个罐头,又给米糖铲了屎,放了猫粮,才施施然出发。
她姗姗来迟之际,卫家客厅里一群女眷们正把袁洁团团围在中间,为袁洁养胎出谋划策,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卫嫽看一眼被团团围住不得脱身的后妈,以眼神聊表怜悯,就躲到自己常住的客房去了。
卫家人也习以为常,一直都当她是透明人,除了面上客套几句,平时也不会主动和她多说什么。只有小孩儿们会来找她玩,但卫嫽不喜欢和卫家沾亲带故的小孩子,所以不会和他们多话。
以前梅玉苏和卫家闹得有多难看,卫家人就有多不喜欢她,即使她和梅玉苏不亲。
说来可笑,明明这个媳妇是卫家二老塞给自家儿子的,倒头来生下来的孙女成了出气筒。
其实这很好,卫嫽还乐得清静呢。
关上房门,落上锁,坐到床上,她看着手机上和陈恪安静的对话框,灵光一现,开始脱衣服。
屋子里烧着地暖,非常暖和。她脱得只剩深紫色的蕾丝胸罩和丁字裤,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一手拿着手机自拍。腰肢塌下,胸前两团又白又大的奶子垂下来,乳肉饱满,被胸罩包裹着,中间一条深沟极其诱人。
“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又换了个姿势,坐在床上,两边膝盖向外打开,呈无辜诱人状。胸罩脱掉,一只手捧着一边奶子,挑逗地看着镜头又拍几张。
选了自己最
「Pο1⑧ん.cOм」满意的两张发给陈恪。
图片发过去暂时没有回应,她却因为拍这几章艳照,下面已经湿了。
可是这里没有玩具,怎么办呢?
……
陈恪收到照片的时候正在陪陈父和叔伯们下象棋,手机调成了振动。他一眼看到是卫嫽发来的消息,而且消息显示是图片。立刻不动声色开始让棋,假装输了被换下来,借口学院里有事要处理就独自回了房间。
点开对话框,果然是她的艳照。照片里大白馒头似的玉乳香艳可口,让他立时怀念起把这对宝贝含在嘴里的口感。再看她赤裸着上身自己捧着奶子的骚样,他立刻就硬得不行了。
当即锁门,脱光衣服,给她打去视频电话。
电话立刻被接起,屏幕里的她正是照片里的模样,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丁字裤,大大的奶子挺立在胸前,其上两朵红梅惹眼。
“宝贝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对着镜头媚笑,明目张胆地勾引他,“哥哥明知故问。”
陈恪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分开好几天了,想她得紧,肉棒立马就竖了起来,硬邦邦的。他在开视频以前就把自己脱光了,此刻肉棒大喇喇地翘立在空气中,蠢蠢欲动。
知道会跟她视频,他早就准备了润滑油。他一只手沾了些,握上自己的肉棒,一边命令她:“玩你的奶子给我看,捏住的乳头。”
卫嫽笑着把食指含进嘴里,沾了些口水,打着圈抹到奶头上,然后抓住已经一手不能掌握的大奶子揉捏。
“哥哥想不想我的奶子?”
陈恪闷哼一声,“想,想死了。宝贝这么浪,是不是天天想着哥哥,然后自己揉奶?”
卫嫽娇声娇气的,“没有呀,想要哥哥来帮我揉奶,自己揉没有哥哥揉舒服。”
“乖,过几天哥哥就能回来肏你了,别急。”
“哥哥,我想吃肉棒。”她舔着唇。
陈恪将镜头拿远些,往下移,一根她分外熟悉的又大又粗的东西出现在镜头里,被他修长瘦削的手握着上下撸动,粗鲁又性感,她眼馋得不行。
“哥哥想不想我的小骚逼?”她把手机放低。
陈恪声音更哑了些,“骚货,在家里都穿丁字裤么?”
她把丁字裤脱下来,对着镜头展示那片水渍,“哥哥你看,我湿了。”
“哦——”他低吟,手上速度加快。
他的声音让她身子更软了,她禁不住想表现得更淫荡地去勾引他。
她躺下来,大张着腿,镜头对着下面,手指一会儿揉阴蒂,一会儿剐蹭、抚摸着阴道口和尿道口,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宝贝乖,把手指伸进去,就像我以前插你那样,插给我看。”
自慰远没有他弄得爽快,可是聊胜于无。更何况,在镜头里以各种骚浪的样子勾引他让她淫兴大起,兴奋得很,扭得比平时还要骚。
“手指太细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陈恪被她这副饥渴欠肏的样子勾引得再无法自持,竟感觉比以往自撸还要爽些,兴奋地往前挺动腰臀,耳边是她娇美的淫叫,想象自己正插在她湿热紧致的骚穴里。
“哥哥……陈恪……肏我呀,用力肏我!要你的大鸡巴射在我里面……”
“宝贝,这就来,肏死你的小骚逼!水真多,嗯……”
两人口中淫语不断,互相勾引着,助兴。
这样对着镜头自慰了半个小时,卫嫽揉着阴蒂高潮了,陈恪也射了出来。两人都暂时纾解了性欲,可是相思之意更浓。
“你什么时候才回N市呀?我都只能一个人照顾球球和米糖了。”她嘟着嘴撒娇。
“乖,我下周就回去了,再等等。”
“可是我好想你呀,我一个人在这里好无聊。”
“无聊就跟我聊天,我陪你。”
卫嫽就甜甜地笑起来。
……
正黏黏糊糊地温存,陈恪的房门突然被扣响。陈母在外面唤:“恪儿,你在里面吗?”
卫嫽在这边听见,瞬间吓得心脏都漏跳一拍,急匆匆地说了句:“天哪你快穿衣服我挂了!”就慌忙挂断了电话。
陈恪对着猝然黑掉的屏幕,愣了一秒,无奈轻笑。
真是个胆小鬼。他可是锁了门的,也不知她怕什么?
陈母还在敲门,他应一声,面不改色地回道自己在洗澡,开不了门,一边不紧不慢地收拾起一片狼藉的床铺。
陈母念叨着大年初一洗什么澡,又喊他洗完了赶紧下楼,爷爷找他,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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