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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被一只手覆住了,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正抚摸着她的脸,他的嘴角挂着笑意,眼睛却不是。浅色的眼眸非常不近人情,从一开始她就这么觉得了。
    审神者回握住那只手,吐字极为优雅绵长,宛如长杆烟枪一端缓缓升起的烟雾,她说:“你从来都不好奇我身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吗?”
    怀着受虐一般的心情,她颤抖地笑着:“你不在的日子里,我跟很多人做爱,明石国行、萤丸、一期一振……他们都是我的入幕之宾。明石跟萤丸一起取悦我,我用嘴帮一期一振做了,他们的精液曾经沾染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并不意外,”他坐起身,背靠着沙发,“所以呢?”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审神者的眼里蓄满泪珠,让人联想到不堪重负的鲜花。
    鹤丸低下头认真思考着,雪白的睫毛在她眼前挥动翅膀,蝴蝶似的飞走了。
    “衣服染上了红色,看上去更像鹤了吧?”
    她颤颤巍巍地从刀剑身上站起来,他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女人如初生的羊羔般脆弱地跌回刀剑的怀抱。
    “被吓到了吗?”他按住审神者的肩膀,用鼻尖去蹭她的头顶,“虽然刀剑的贞操观与人类不一样,但是我也会嫉妒。身为付丧神,按理说不应该让你看到这样的一面。”
    “可如果您想得到我们的一切,就同样要接受可能遭到的过分对待。”明石国行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他扳过她的脸,用她的脸颊去摩擦自己的胯下,那里有浓郁的汗味,还有熟悉的雄性的味道。
    先前一直遭到冷落的胸部也被另外一双手握住了,鹤丸甚至故意把她的经血涂抹在她乳房上。女人闭着眼咬着唇,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是欣喜,是迷醉,还是癫狂。
    “等您不再流血之时,就会获得自己想要的。”
    两刃刀剑齐齐退下,燃起情欲的审神者瞬时被寂寞俘获。身体好空虚,心也是,如果有什么东西能把她填满就好了。
    犹如脱水的鱼,她靠着一次又一次的性幻想熬到经期结束。
    审神者站在鱼缸前,用手逗弄着水里的金鱼,贪食的金鱼将她的手指错当成食物,黏腻光滑的鱼身触碰到手指,她心头微微一颤,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自己动情了。
    原来我已经淫荡到这种地步了吗?
    投入一把鱼食,鱼缸跟沸腾了一样,金鱼仰着头拼命张开嘴吞吐着,半透明的红黑鱼尾摇摆漂浮,仿佛打翻在水底的水彩颜料。审神者观察着它们的姿态,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美味的鱼饵,还是夺食的鱼儿。
    洗澡的时候,她把蓬头对准下身,通过水流慰藉了一下自己动荡的心。
    鹤丸和明石,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好想做,为什么女人的欲望也可以强烈成这样?明明几天前还为被心爱之人拱手送人这件事心痛不已,现在却觉得无所谓了,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多来几个人也没关系。
    但假如是这样的话,先前这里的悸动,又算什么?审神者把手按在心脏的位置,心跳规律而沉稳。同时,她很清楚一件事,他们——那些曾经与她交媾过的人——好像从来都没有为她心跳加速过,起码她没有感受到。
    爱欲如烟,转瞬之间。
    区区武器,又怎么会有心呢?
    困意似潮水般向她涌来,审神者吹干了头发,打算先小憩一会儿。
    她是因为下身的异样感醒来的,眼前一片黑暗,脸上被人戴了一副柔软的丝绸眼罩。不仅如此,身体也被摆成很耻辱的姿势,她无力地趴在枕头上,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四周都有柔软的绒毛,很痒,项圈被调节到稍微有点勒人的程度,能很明显地让人体会到拘禁感;双手被反折到背后,也被带着绒毛的皮具固定起来了;小腿和大腿上都戴了同样触感的腿环,小腿和大腿的腿环被绳子连接起来,她只能毫无尊严地抬起小腿,把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最过分的是,此时不知道是谁用羽毛之类的物件刺激着她的阴蒂和花穴,她扭动着,却怎么也逃不开。
    “主人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鹤丸贴着她的左耳问。
    “我只是、只是稍微有点困,想先稍微休息一下。”
    另一振刀剑贴上了她的右耳,是明石国行:“反正您从来都是这样,傲慢,自大,又任性。”
    下身的刺激仍在持续着,细碎的痒意逐渐汇聚成令人无法忽视的快感,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用枕头和散开的头发掩盖自己的表情。
    “啊,这样一来就观赏不到美景了呢。”明石国行颇为苦恼地说。
    “交给我吧。”鹤丸国永用皮筋把审神者的头发扎上去,然后拽了拽颈间的项圈,窒息的感觉传来,她被迫抬起脸。“还请不要吝啬你的美,会带来令你吃惊的结果的。”嘴唇被他封住了,即使是接吻期间,鹤丸也没有停止向项圈施加压力,没多久就让她喘不过气。
    “虽然我不介意被你放置着,但一直忽略我的感受是不是不太好?”明石国行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略微有点痛,身体却更加亢奋了,以至于花穴都朝外吐着贪吃的汁水。
    胸部和后背也都增加了爱抚的手,由于鹤丸和明石的手套款式差异,这些手的触感存在细微的不同之处,她逐渐沉迷其中,身体也随之放松。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审神者仔细感受着在她身上作乱的手,胸前两只,后背两只,一共四只手。那么现在,用羽毛刺激她下身的又是谁?
    冷汗滴落下来,她努力地想要并住双腿,尽管束腿带让这件事变得格外困难,但她还是成功驱逐了那个人,或许是抱着逗弄的心情主动离开的也未可知。
    “看来已经发现了。”
    “在性爱中融入一些惊吓要素也是必要的呢。”
    两振刀剑旁若无人地讨论着,审神者忍不住问出声:“还有谁在那里?”
    他们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鹤丸,又问了她一个问题:“说起来,比起刀剑的真身,主人还是更熟悉我们幻化出来的肉体吧?”
    “一般人肯定都对自己的同类更关注吧!”她理所当然地回答。
    “可是啊,”明石感叹着,“我们生命中的大部分岁月都是以刀剑的形式度过的。”
    一时间,她的头脑轰隆隆隆犹如被连续不断的闷雷击中。
    鹤丸突然愉悦地笑起来:“那主人就来猜一猜,你身体里的到底是哪一振刀剑吧!没准你可以自己找出答案。”
    “诶?!”
    没有拒绝的余地,某个冰冷的金属柱状物就被推入她早已湿透的花穴内,她推断是某把刀的刀柄,刀柄底端有花纹和圆形凸起,摩擦过花穴时激起她的鸡皮疙瘩,但这刀柄枉顾她想要被填满的愿望,只在浅处进出。审神者早就被吊足了胃口,如此不上不下的撩拨无异于残忍的折磨,她“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给我,拜托重一点给我……”
    “别哭啊,用心感受的话一定可以分辨出来的。”明石安抚地摸着她的脸。
    她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收紧了穴肉细心地感受着,似乎为了鼓励她的卖力,刀柄往里捅了捅,她感觉到一块不同寻常的凸起,应该是刀穗之类的东西,灵光一闪而过,“鹤丸,是你对吧!”审神者大喊着,身后传来鹤丸的笑声,“真令我惊讶啊,主人。”接着他把刀柄慢慢抽出去了,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花穴对刀柄的挽留,审神者非常不好意思,埋着枕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公平起见,接下来都将由我把刀柄放入您的体中。”说着,鹤丸又以相似的力度挤了另一振刀的刀柄进来,不过这次有些困难,因为刀柄底部有一个可以活动的、用来连接刀穗的金属圆环,刀柄本身就有一定宽度,再加上这个圆环,前进愈发困难,她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可能会被撑破。不过这样的刀特征也很明显了,审神者马上猜出是明石国行。
    明石国行奖励似的亲亲她的嘴:“接下来是最后一振了,主人加把劲吧。”
    审神者萌生了些许自信,如果再遇上特征明显的刀柄,她应该很快就可以解出答案,同时小穴也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一些可以真正喂饱它的东西。不过很可惜,超出她的意料,这把刀的刀柄几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它甚至没有刀穗,只能依稀感觉到很多规律的花纹……会是谁呢?
    越是焦躁,越是没有头绪,身体不受控地扭动起来,只为能把刀柄吞到深一点的位置。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不可以犯规哦,猜出答案才可以得到奖励。”鹤丸无情地又将刀柄抽出来一些。
    “唔、我,我真的、猜不出了……呜呜呜呜……”
    刀柄被控制着旋转了一圈,磨得她头皮发麻,不禁曲起脚趾。
    到底是谁会答应参与这样的事情?鹤丸跟明石应该还不至于拉新人进来才对。
    那么,答案也许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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