χяòùяòùωù.còм 十分钟内(半H)
林澄月被方晏晏忽然咬住他后颈皮的动作惊到了,无力的身体在灵契的帮助下,瞬间就对方晏晏放下了条件反射里的所有戒备。
“你…”林澄月的大脑却还是有些转不过来,他明明事先是有想到这种情况的。但是,刚刚方晏晏冷漠无情的言语和神态,让他无法分辨现在是否是临死前的幻觉。
“闭嘴!”方晏晏松开了牙关,抬起头,斩钉截铁的又说了一遍。此时,他的嘴唇上带着一抹鲜血,四颗又尖又长的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м虎牙上也是红艳艳的一片。相对的,林澄月的后颈上多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咬痕。
方晏晏见自己的体液还和游戏中的一样,在咬进了林澄月的身体之后,林澄月刚刚在皮肤下不正常虬扎缠结的血管终于平缓了下来,手臂上的伤疤也不再往外冒血沫了。
方晏晏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抬起爪子,一勾一拉之间解开了林澄月脚上缠绕着的绑带。打横将人抱起,一言不发地抿着嘴就扔到了隔壁主卧的大床上。
林澄月此时失血虚弱的快要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但是他却依旧使劲地调整了自己的位置,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后他一步爬上床的方晏晏。
原来,真的不是梦啊!
“方晏晏,我爱你。”
林澄月忽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话。说完这句话后,连他自己都惊呆了,他从来没有对方晏晏用过这样的字眼,甚至连低一档的“喜欢”都不曾从他嘴里说出。
但是,林澄月不后悔,甚至生出了一丝“本该如此”的心思。
方晏晏确懒得搭理林澄月的话,她自顾自地用爪子小心的解着自己的衣物。若是在游戏里,她直接划开了就是,只可惜在现实生活中,她若是这样办了,待会离开时可就没衣服穿了。
“十分钟内,你能射出来么?”方晏晏忽然想起了什么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你若是不可以的话,我就算了,反正也来不及了。”
林澄月原本含情脉脉看着方晏晏的目光忽然就变得飘忽了,他原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看见方晏晏认真计算得失的神情,他知道若自己再拖下去,这个时间就会变成“九分钟”。
“嗯。”林澄月含恨回答,声音轻若蚊虫。
“行。”方晏晏听见了肯定的回答,手上的动作也不含糊,干净利落的脱了自己的内裤。
明明是现实中第一次的赤裸相待,却是很神奇,两个人都神色平静,没有任何的尴尬和不适。
方晏晏正要抬手将自己的内裤丢到床下的衣服堆里时,电光火石之间,她刚刚被林澄月激发得蠢蠢欲动的血脉中的破坏欲,让她有了一个恶趣味的念头。
方晏晏一甩手,将被情潮打得湿漉漉的内裤直接甩到了林澄月的脸上,准确的说是嘴角边,整个动作干净流畅,精准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方晏晏以前在游戏中,也不是没有破坏欲和占有欲高涨的时候。但是那时她即使失了理智,潜意识里也保持着最后的底线,顶多是在三人身上一顿啃咬,留下一身的青紫。像这次一般,算得上是将对方颜面踩在脚下的羞辱行为,还是第一次。
出乎意料,方晏晏斜着眼睛看见林澄月脸上覆盖道自己用脏了的内裤,脸颊有着微微湿润的擦滑痕迹,她打心底里生出了一种满足感。
“这样能让你硬的快一点吗?”方晏晏仗着现在林澄月没有力气动弹不得,在汹涌的情欲下无私自通地开始对林澄月说些她从来没有说过的混话。
方晏晏脱完了自己的衣服,便去动林澄月身上的衣物。
也许是为了方便自己在最后的时间里能够尽快的解下衣物,赤身裸体地化为泡沫,林澄月今日只套了一件真丝的浴袍,方晏晏抽开带子后,一碰就滑落了。
“果然,你舔着我的内裤就硬…”方晏晏像是得到了什么新鲜的手段一般,充满了欢愉,不住地想对着林澄月说这种下流的话。
只是她的目光在扫过林澄月腿根部那个结着着薄痂,快要痊愈的纹身时,嘴上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那是一个牙齿咬痕的图案,和现在林澄月后颈上的一模一样。
“想不想对着咬一口?让痕迹更深一点。”林澄月咬着内裤一角的布料,饶有兴致地看着方晏晏问道,声音低沉沙哑,语调却高昂的不行。他此时眼角微微的泛红双腿大张,明明是个身高腿长的男性,却有了一种任君采撷的媚气。
方晏晏没有答理林澄月的话,伸手拍了拍林澄月肿胀的下身阳物,“你先射出来再说吧!”
林澄月的小兄弟眼见的在方晏晏拍过之后又大了一圈,方晏晏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在将林澄月扔到床上的那一刻,方晏晏便放开了脑海中理智对于情欲的控制,压抑了许久的情潮一波接一波的冲刷着方晏晏的血管,从S市开始积累下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呼啸而过。
这是方晏晏第一次,在这样澎湃高涨的情潮下,还能保持如此程度的理智。只是她原本不善言谈的性子,在床上有了些许的改变。
方晏晏抬手当着林澄月的面,门户大开,刮了一些身体中不断涌出的蜜液在指尖。瞬时,她听见这个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呼吸粗快了不少。
方晏晏将手上刚刚采集到的的淫液涂抹到了林澄月的阴茎上,又带着一丝巧劲的搓了搓,将其涂抹均匀,连两颗蛋蛋都没有放过。
“这么快就硬的不行了?看来海妖不愧是以诱惑和情欲出了名的种族。《继承》给出的血脉效果,目测是打了折的。”
方晏晏看着林澄月的小兄弟顶端已经开始不住的分泌出乳白色的浊液,满意的评价道,不然她真还担心林澄月不能在十分钟内射出来。
若是在和男人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对方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化成了泡沫。饶是方晏晏有着这样严重的血脉后遗症,她也会对和男人上床这件事产生心理阴影的。
“行了,差不多了。”方晏晏一只手在使劲的催促着林澄月小蘑菇的成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林澄月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自慰。
这种给自己扩张阴道,防止在之后的情事中受伤的事,方晏晏已经做的熟门熟路了。毕竟,在游戏里,她可指望不上那些男人会帮她。
方晏晏熟练地掀开了自己的两瓣阴唇,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内核,之后便就着花穴中晶莹剔透的花液,用微张的两根手指撑开了花穴的前端,一连串的动作,清纯又色情。
方晏晏草草的给两人做了事前的准备之后,估摸着差不多了,她便一伸大腿,跨坐在了林澄月的腰上。同时,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围着林澄月的乳头轻轻勾了几个圈。
“等会儿记得给点反应,别让我感觉像奸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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