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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039,怀中

      子宁惊得一抖,被他抓住腰肢压住。
    身后他的性器已经半抬头,硬邦邦地在她臀上轻轻顶弄。
    燕暨怎么片刻也等不得
    叫她上床去便是了,他居然从床上下来,跟她一起跪在脚踏上。这地方太过狭小,两个人抱在一起拥挤极了,脚踏又低矮,她甚至看得清地面上砖石之间的缝隙,仿佛他们就交叠着跪在地上。
    子宁感觉他的胸口紧贴在她的背后,他身体沉重,把重量一点点加上来,压得她慢慢俯下上半身。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膝盖和手掌撑住身体,臀部翘起,和低下去的肩部同高,被他压得微微摇晃。
    臀上磨蹭的性器让她小腹微微发痒,他趴在她身上,唇舌在她的耳后轻舔,保持着像兽类交媾一般的姿势,粗重地喘息。
    他的胯部轻轻撞她。
    子宁吞咽一下,她看不见他的脸,也没办法抱住他。臀上一凉,他解开她的亵裤,掌心在她臀瓣上一揉一掰,露出花心软肉。
    她的肉瓣跟着臀瓣被扯开,穴口胆怯地张合,吐出一滴湿润的露水。
    “主人……”她喉咙里发不出音,只能无力地用气声喃喃。
    燕暨不语,只含住她的耳垂,胸膛紧压在她的背上,把她压得胳膊颤抖,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终于手臂无力支撑,颓然摊开,放弃了抵抗。她头颈埋进被褥里,燕暨仍旧紧贴在她耳边,和她成相同的姿势。
    他的手臂穿过她腰间一捞,提起她的下半身。头高臀低,子宁脸颊充血,小穴羞愧地收缩几下,分泌出更多滑液,双腿发抖不止。
    燕暨一只手从她小腹前伸进去,穿过她敞开的大腿,按住她顶端的肉核滑动揉搓。
    子宁抽动了几下,呜咽了一声,腰肢震颤,膝盖晃动。
    燕暨伏在她身上跟着她晃,他大口大口地喘息,手指在肉核上厮磨几十下,她低鸣着泄出来。他摸到小穴附近,全都是粘稠的淫液。
    他把性器放出来,搭在她柔嫩的腿间,蹭了满龟头湿亮。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我进去了。”
    子宁颤抖着“唔”了一声,声极淫媚,下一刻被顶得几乎摔倒,穴口水液溅出,小腹痉挛似的抽搐。
    他瞬间凶狠插了进来,尽根而入。
    紧缩着抽动的肉壁被硕大破开,即使有足够的润滑,也有一点被强行撑开的钝痛和过激的快意。
    燕暨低声闷哼,捞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倒下,浅出深入地抽插起来,他混乱无序地带着她,跪在脚踏上晃来晃去。
    她的头埋在被褥里,胸口悬空,乳肉颤动不停,抖动得又麻又痒。
    子宁转了一下头,把生理的泪水擦在被褥里。她害怕被顶下去摔在地上,双手徒劳地抓住脚踏的边缘,高高地翘着臀任由他的欲根摩擦碾弄。
    蜜液顺着交合处流下来,子宁听到水声。他插得太重,深入时穴中液体被挤出来,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到子宁的一对雪乳上,她微微瑟缩,下身裹得更紧。
    燕暨的抽插便更用力、更深。
    这样特殊又陌生的姿势,带来的快感也很强烈。子宁痉挛着被又一次送上巅峰,她喘息不已,神智迷离,听见他突然叫她。
    “……子宁。”
    她听不清楚,大腿打颤,全身的骨头都又酥又软,腰往下塌。
    燕暨手臂一用力,重新把她捞起来,性器从下往上狠狠贯穿,肉褶几乎被猛地拽平,坚硬的龟头狠狠插到最里头。
    她抽泣起来,穴中涌出大股液体,腰臀扭动着想要逃开,但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被粗长的性器磨得又疼又痒,快感滚烫,她满脸是泪。
    燕暨抬着她的下半身,胯部不停地凑上去和她的臀瓣相碰,粗长的肉物被粉嫩湿漉的小洞吞吞吐吐。
    插得狠了,穴口泛白,臀上被他的小腹拍得发红,抽出得快了,穴中的软肉就被一起裹挟着拖出来,颜色磨得将要出血似的鲜红。淫液被激烈的抽插打出白色的泡沫,发出黏腻的响动。
    燕暨喘息粗重,他被紧致的小穴夹得频频皱眉,冲撞早已失控,却还要逮住她腰上的肉珠蹂躏不停,又捏又搓,让那肿胀发红的小肉勃起抽搐。
    小穴蜜水越涌越多,被他的肉器带出来,淋漓地浸湿两人身下铺好的被褥。
    子宁呜咽着哭出声,满身是汗。她脑中一片空白,过激的快感让额前脑后都变得麻木,她浑身皮肉酥软泛红,碰一下都情不自禁地抽搐。
    燕暨还在她体内放浪地进出,他焦灼窒息地喘息,颤抖地叹息,然后抑制不住地闷哼低吟。
    她夹得太紧,收缩地太频繁,太湿太热。
    性器在她体内搏动,他猛地顶了几十个来回,把她的臀部抬高,狠狠地撞到最里面。
    敏感到了极致的内壁被浓精凶狠射入,子宁剧烈地挣扎扭动,却离不开他手臂的束缚,他越搂越紧,整个人和她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打碎两人骨肉,重新捏成一个。
    子宁有气无力地呻吟,她哭得一塌糊涂,满脸潮红。
    燕暨有意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他放开撑住她臀部的手臂,把她整个人紧紧压在被淫水打湿的被褥里,性器仍留在她体内不愿撤出,他的两条腿和她缠在一起,手臂搂住她的身体。
    两个人搂抱着滚在一起,夜里热得喘不过气,也不愿意分开半点。
    脚踏自然是睡不得了,重新清洗过后,子宁又跟他睡回床上。她疲惫至极,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燕暨把她抱紧。
    ……终于又来到他怀中。
    第二日子宁醒过来时,燕暨似乎已经醒了很久,正在看她。
    他神态有几分疏懒,化解了平日里眉眼间刺骨的锋锐,眼神竟然显得有几分温和。
    子宁在一瞬间险些以为自己变成了乌鞘剑。
    好在这错觉转瞬即逝,等到两人都洗漱穿衣,一切就恢复了正常。
    昨天的姿势有些不恰当,她腰肢酸痛,双腿软得厉害,腿间的肉核也被他揉搓得肿了,隐隐发痛。
    趁着燕暨出去练剑还没回来,她吃了一粒避子药。温水送服,又重新把瓶口塞好。
    收拾好了转身回头,子宁见到燕暨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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