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Pо18.cом 我嫌你脏
“你现在脑子有些不清楚,你自己好好好冷静一下吧。”方晏晏面对林澄月讲的垃圾话,心里没有任何的想法,直接跳过了林澄月话中的内容。
“晏晏,你知道什么叫做禁脔么?”林澄月却也是学模学样的同方晏晏一样,无视了方晏晏的话,径直地自问自答地说了下去。
“禁脔就是指我是你的所有物。我,林澄月,就是你的私人物品。”林澄月微微地拉开乙自己的衣领,然后用手指轻轻地从身上拂过,一路滑落进裤子里。
“从这里…”林澄月压低了自己的噪音,语调悠悠,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方晏晏之前品尝到过的甜腥味。
“…到这里。”林澄月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他对着方晏晏的脸惬意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了色情意味的暗示。
“…这些都是你的私产,不止如此,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脉,它们现在虽然还在我的身体里呼吸着,但是,我只是他们的保管人,他们实际的拥有者,是你。”
林澄月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方晏晏,眼神里的侵略性和臣服性相互交织。
“你闭嘴!”方晏晏忽然明白了林澄月的目的:他想要在方晏晏气息不稳,刚刚喝了平缓剂,身体里的抗药性与药剂还有血脉里的本能对抗的时候,在方晏晏的精神中扒开一个口子,释放出方晏晏身体里的魔鬼:
方晏晏狼人血脉里带来的,兽人最原始也是最浓烈的刻在DNA里的独占欲。
林澄月也不怕方晏晏看破了他的目的,大大方方地耍着自己的阳谋。甚至可以说,方晏晏越是表现的恼怒的样子,就越发的说明,方晏晏现在是一只纸做的老虎,色厉内荏。
“我在蓉城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但是好像你根本没有把我这句话放在心上上。”
林澄月说话的声音又低了八度,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男性的磁性,同他那个妖艳的面庞极为地不相符。
“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这句话我会一直说到你相信为止。”林澄月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悄然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透过他半开半阖的衣摆之间,方晏晏异于常人的眼神很容易的就能看见叶渺微锁骨上的那个鲜红的牙印。
这个牙印方晏晏并不陌生,这就是方晏晏上次在海滨浴场的别墅中,被林澄月诱惑之后,在他身上加自己的私人印章。
只是,林澄月现在浑身都充满了人鱼的兽人血脉,治愈的能力极为的强悍,现在他的身上还能留下这般艳红色的印记,看来林澄月本身也下了极大的自虐般的血本了。
林澄月一直都相信,这个牙印是他身体上最大的秘密武器,是能激起方晏晏对他占有欲的最大利器。
“只要你点头同意,可以成为任何你想让我成为的人。”林澄月故意在床上有意无意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好使自己锁骨上的伤疤显示地更加地明显。
“我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你的情人,你的性奴,甚至是…”林澄月排比一般地说出了一连串的身份,每一个身份都比上一个更加地自轻自贱,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以至于最后的三个字也变成了气音:
“……肉便器。”
方晏晏的听觉何其得灵敏,所以,哪怕是林澄月已经快将最后的半句话给吞咽了,她还是听见了。
方晏晏皱着眉头看着林澄月,只是林澄月的表情一如既往,根本没有刚刚说了怎样的话。
“呵!你还想要枕席自荐么?”方晏晏都快被林澄月的话气笑了。
她发现林澄月和叶渺微,甚至是江远霜,她的三人男表面上看起来性格各异,待人接物的方式也各有不同,原来方晏晏也觉得他们是不一样的。
但是在听完林澄月刚刚才一番话后,她发现她之前根本就是错的离谱了,这三个男人都有病,是一个一样的病,富贵病。
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都只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者罢了,都是只要自己开心,不管不顾他人心情与大局的人。
“那你要么?”林澄月见方晏晏的眼神已经在自己的锁骨上扫视了许久,便知道自己的方法凑效了。
“你可以在我面前根本不用压抑自己的欲望,只要你开心,你甚至可以把我锁在你的房间里,只当作用来发泄兽欲的工具。”
林澄月的话越来越出格,他知道,方晏晏现在身体里的血脉后遗症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越来越重的药效已经开始了在方晏晏身体里攻城掠地的反扑。所以,林澄月不得不加重自己手上的筹码,好引诱方晏晏在彻底平静之前再一次激起她身体中的情潮。
“那你还真是过了血本了。”方晏晏红着眼睛冷笑道。
“晏晏……你…”林澄月本能的品味出了方晏晏语气中出乎意料的不善。
方晏晏又一次欺身进了林澄月的身,一直没有变回去的白色狼爪已经探出了长长色的银白的指甲。
“我刚刚提醒过你了,你若再是有什么轻举妄动……”方晏晏的眼尾红红的,像是哭泣了一般。
林澄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晏晏现在这个状态不对劲。现在的方晏晏像极了在游戏中后遗症长时间得不到舒解后失去理智的暴虐模样。
只是,现在的方晏晏却明明还有着清晰的理智,甚至还可以跟他对话。
难道是,林澄月忽然想起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方晏晏刚刚喝完的那瓶平缓剂,应该就是凭着这样东西,才让方晏晏保持着不应有的理智,这也引导林澄月错误的估计了方晏晏身体的状态。
“你想要枕席自荐,可是我不接受,因为我嫌你脏。”在暴躁的状态下,方晏晏变得更加的富有攻击性,说出的话也不像是她以往的遣词造句。
林澄月被方晏晏突如其来的话说地一愣。接着他的耳朵里便传来了一声激烈的闷声,像是利器刺入了肉中的声音。
林澄月痛的下意识一抽搐,扭头一看,他那个承载了方晏晏私人印章的锁骨已经变得血淋淋了,上面刻下的咬痕已经无处可寻了。
此时已经有些走火入魔地方晏晏才满意地笑了笑,“疼吗?疼就记住了,以后别做这种事了,我嫌你脏。”
那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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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澄月疼地龇牙咧嘴的,脸上隐隐爆出的青筋和抽搐的肌肉,无一不显示着她活生生被挠去一块肉的痛苦。
林澄月用一种方晏晏没有见过的全然震惊的眼神看着方晏晏,眼神翻来覆去的满满的都只有两个字:难以置信和…背叛。
林澄月这样赤裸裸地没有任何掩饰的真实反应,若是放在平时,方晏晏还会震惊于自己看见了林澄月最真实的情绪,惊讶自己在林澄月竟然还真的有那么小小的一席之地。
从来没有被人重视过、没有被人放在心上过的、正常的方晏晏也许会为此愧疚于自己隐隐作疼的心而感到心疼。
但是,现在站在林澄月面前的是强行理智,肉体上却是站在了疯狂的边缘无法下坠的方晏晏。所以她对林澄月这样表现出来的模样没有半分的触动。
“很疼?”方晏晏的语气淡淡的,仔细听之下,还能听出方晏晏隐藏在其中的不易察觉的嘲讽。
“…”林澄月抿着嘴,没有说出半个“疼”字,只是用他那双暗棕色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方晏晏接下来的一举一动,一片死寂。
方晏晏此时却已经没有了半分心思去关心其他人的心情,她见林澄月半天也没有给她一句准确的回答,便自顾自地说道:“如果你觉得疼,那你以后就记住了,有些饭可以乱吃,有些话可别乱说。”
方晏晏说罢,还用自己还滴着林澄月鲜血的长长的指甲,有意无意地些林澄月脸上划过,有时候还会故意地就没有干透的鲜血涂抹在了林澄月漂亮又妖艳的脸上。
方晏晏的指甲尖无数次的划过了林澄月那双漂亮眼睛的上方,抚过层层叠叠的根根睫毛,加上她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的异常精神状况,很难让人放心,她是不是哪一次就直接戳下去了。
林澄月那暗棕色的眼光,随着方晏晏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说的话,渐渐地暗了下去,熄灭了所有的光。
方晏晏饶有兴致的看着林澄月的表情,但是见他却长时间没有任何她期待中的反应。
林澄月却正如他刚刚说过的那样没有反抗方晏晏对她做的任何事情,没有对方晏晏破口大骂,甚至连一个轻声生的哼哼都全部阻拦在了牙关中。
方晏晏顿时感觉到非常的无趣和失望,她撇过眼睛看了看林澄月身上一侧还在“咕噜咕噜”往外溢着血的伤口。
“这个。”方晏晏探着指甲,不知轻重的点了点林澄月的伤口,“卖惨给谁看呢?别告诉我,你一只纯血的人鱼,连那么简单的伤口都没有办法自己愈合。”
林澄月将头撇向另外一边,不再看着方晏晏,闭着眼睛,将渗出的泪水无声地抹在了被子上。
可是,他的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听着方晏晏的话。方晏晏刚刚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林澄月肩上那片恐怖的爪痕已经止住了血,伤疤两边的肌肉也缓缓的向着中间蠕动愈合着。
只是,新肉快要长到之前林澄月最自虐似的留下咬痕的位置时,忽然间就放慢了速度,他身体上长出的新肉似乎自动的形成了方晏晏牙齿的形状。
“我对自己的身体用了诅咒。”林澄月忽然开了口,声音带着微微颤抖的哭腔,“那个地方,永远不会和以前一样光洁无暇了,你在我身体上留下的牙印,会伴随着我一辈子。”林澄月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低沉,方晏晏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沙哑的哽咽。
“不是作为人类林澄月的一辈子,而是作为人鱼林澄月的一辈子。”
“变态!”方晏晏看着林澄月现在的这副任君采撷的柔弱模样,身体得刚刚压下去的淫欲再次的有了抬头的迹象。所以她只能借着骂人的机会,狠狠地出了一口心中的闷气,也不再管林澄月身上的她留下的私人痕迹了,径直站起来离开了床的范围。
方晏晏动作之迅速,生怕晚了一步之后,就会被她压在身下的林澄月看出什么端倪来,她心里对林澄月透过缝隙趁虚而入的能力颇有了解。
方晏晏用平缓剂死命吊着的理智,压下了身体里几次三番叫嚣着的本能。她的身体看着眼前这副契合无比的胴体,有着无法抗拒的本能想要与其为一体,但是她的理智却死命的拉着那根线,不让自己那么做。
只是,方晏晏似乎已经被刚刚林澄月身上鲜血的味道所刺激了,身体上用一次卷土重来的情潮,远远的高于之前所有的程度,让方晏晏的理智有些应接不暇,所以她只能尽可能的远离林澄月。
于是,方晏晏一离开床,就忽然地瞥见了刚刚已经被林澄月做的房门,不知道何时悄然被打开了,江远霜一个人倚在房门口,整张脸微微的低着,额前发丝飘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听见了多少东西。
在方晏晏看见江远霜的一瞬间,江远霜也看见了方晏晏投过来的目光。
一时间,江远霜脸上那些方晏晏看不明白的情绪与表情荡然无存。
江远霜抬头看着方晏晏,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方晏晏习惯的样子,他一脸郑重地问着方晏晏:“你既然嫌弃我弟弟脏。那我如何?”
江远霜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房间中两个人最敏感的神经。林澄月“噌”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幽幽地看着江远霜。
方晏晏也看着江远霜,那模样像是从来没有认识江远霜过一般。
“给我一个理由?”方晏晏漫不经心一般的舔舐着自己染血的指甲尖,她想不着痕迹地借着只加上残留的林澄月的味道,来稍稍的平缓着心中无处安放的焦虑兽性。
“你现在的情况,至少需要一个男人。”江远霜一改往日往弯绕绕的说话习惯,开门见山。
“那凭什么是你呢?”方晏晏反问。
“你嫌我弟弟脏,但你临时若要找鸭子也比我弟弟干净不到哪里去。”江远霜浅笑的表情同他说出的污言秽语,没有半分的相配。
“但是,我相信你应该是知道我有少许的心理洁癖。”江远霜直接将话挑明白了,“在游戏中,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在现实生活里,我一直洁身自好。”
“那么,是否要比林澄月,比你路上随便叫的鸭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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