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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到椅子上(微h)

      程琅握着手机坐在会议室的老板椅上,她看着徐成言的头像,点了拨打微信电话,徐成言那边是凌晨2点。
    微信电话很快接通了。
    “小琅,你去哪了?一整天没有信息?”徐成言温润的声音透过电话听筒传了过来。
    程琅只是听到他的声音,眼睛就湿了,她想他,好想。
    徐成言和她在一起久了,她不说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她的情绪,他在电话那头安抚道:“怎么啦?受什么委屈了?”
    他们之间不用语言就知道彼此的心事,哪怕各的很远,徐成言还是那么轻易的就知道她的喜怒哀乐。
    程琅捂着嘴,声音涩涩的:“我想你了。”
    一般程琅不会这么直接的说想,如果她说想,那一定是憋不住了。
    徐成言也想她,他在异国他乡,对她的思念只多不少:“我也很想你,每天都想。”
    程琅听到徐成言说想她,又哭了,她最近真的太爱哭了。
    “别哭,傻丫头,所有的分开都是为了最美的团聚,还有2个月过年,过年的时候我会回来一趟,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了。”
    曾经程琅也是这样认为的,所有的分开都是为了团聚,可是还有一种分开叫生离,明明两个人很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明明都在一个地球,却不能见面。
    程琅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徐成言还在盼望着下次见面,可是她知道没有下次了。
    “小琅。”他叫她。
    “嗯?”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徐成言用以前逗她的方式继续逗她。
    程琅泣不成声:“嗯,我听着呢。”
    “有一天,你醒来,发现你在一个红房子里,没有窗也没有门,四面都是墙,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徐成言的声音穿过听筒落进程琅的耳朵,带着前所未有的安心,程琅趴在桌上,手里握着手机:“在哪里呀?”
    他轻轻笑:“你猜猜看呢?”
    程琅想了想:“没有窗?难道是红木的棺材?”
    “你在我心房呀。”
    如沐春风的声音,程琅心一下子填的满满的,这样好的徐成言,她不想分开,一点也不想。
    “心情好点的了吗?”徐成言说道。
    程琅“嗯”了一声。
    他们又说了一会话,程琅没有说出分手二字,几次她想开口,可是她知道一旦开口她跟徐成言就完了,她开不了口,话堵在了喉咙口。
    林家砚推门进来,程琅吓了一跳,她做了亏心事。
    他没说话,居高临下的走到了程琅面前。
    “小琅,怎么了?”徐成言听到了她声音变了。
    程琅准备挂了电话,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林家砚在手机上敲下:不许挂
    亮着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叁个大字,无声的宣布着林家砚的怒火。
    他给了她40分钟去分手,她毫不犹豫的答应,结果却是用40分钟和她的男朋友煲电话粥,她当着他的面骗了他。
    林家砚低头打字:如果不想你男朋友因此丢了工作,请保持电话畅通
    冰冷的文字,客套的话。
    他的威胁,他用她的男朋友威胁她,用她的弱点威胁她。
    “我没事。”程琅说。
    林家砚手机继续打下:现在,转过身,背对着我
    程琅咬着唇,她看了眼会议室外面的灯光,压低着声音说:“林家砚,你疯了?你要玩回家玩,我陪你玩,这里是公司,你不要太过分。”
    林家砚却是铁了心的不要她好过,眼里迸发着火焰。
    “是你说谎在先。”他声音也不高。
    她知道林家砚不可能罢休,软了声:“别在办公室。”
    “骗子没有资格拒绝。”
    他伸手指了指她还没挂断的手机:“还是你要我现在就让他死心?我说话可比你难听多了。”
    程琅捂着听筒,她背过了身,背对着林家砚,看不见他的神色。
    林家砚的手抚过她浑圆的臀,指尖摸过牛仔裤的布料,蜜桃一般的臀在紧致的布料里显得格外惑人,他稍稍一提,程琅就站不稳,手臂压在了老板椅的靠背上,臀朝着他的方向。
    林家砚的手在她的臀部轻轻的揉搓,程琅呼吸一紧,他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扣子,稍稍一用力,牛仔裤就被拉了下来,里面是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裹着臀,衬得大腿外侧白而细嫩,雪一样的皮肤,大腿根有很多昨晚的痕迹。
    “小琅,你现在在哪里?”徐成言问她。
    寂静的会议室里能够听到电话那头温润的男声。
    小琅?——林家砚勾了唇,手指从她的内裤前面伸了进去。
    程琅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撑在老板椅上,臀被他提的很翘,她咬着唇,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失态。
    林家砚的手指在揉弄着她的小红豆,一瞬间程琅就酥麻了,她趴在老板椅上,样子羞耻不堪。
    她扭过头,眼睛里有一层雾水,她很小声的说:“林家砚,别在这里,求你。”
    她第一次求他,因为那个男人。
    林家砚冷笑:“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生气?”
    徐成言还在问她,程琅深吸了一口,让自己语气平静:“我还在加班。”
    林家砚粗暴的摁着她的腰,抬高了她的臀,指尖在她敏感的花核打圈。
    徐成言问:“这么晚,最近工作很多吗?”
    “还好,不是很多,就今天比较多。”
    林家砚的手罩着她的阴户,内裤已经湿了,水渗过棉内裤沾染了一些在他指尖,潮湿、暗涌,寂静无声,在这个办公室里上演着无声的战争,他一点点磨蹭着她的理智、她的罪恶感。
    他跟那个男人又一次的交锋,信号那端的人让他嫉妒到发疯。
    林家砚俯身到程琅耳边:“现在跪到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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