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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原来你是攻 作者:浅问
捧?你个王八蛋!
监狱中,石琛仰面躺在他的大铺里,手里攥着一张穆可凡贼漂亮贼漂亮的照片,龇着牙嘿嘿直乐,捧三儿,老子乐意,爽!
第76章
某酒店!
叶修从浴室出来,长长一条,浴巾松松夸夸的挂在腰上,根本就没系好,眼看着就要掉似的,两条人鱼线斜斜收进浴巾里,上边儿露出一撮黑毛。
这货往床上一扑,脑袋上的水珠子滴滴答答直往电脑的键盘上掉。
电脑开着视频,里面是云帆那张白皙的俊脸,他也顶着一头湿发,正在电脑前擦头发,背景是他们家。
看见叶修那颗大脑袋,云帆的动作顿了顿,媚眼儿一瞟:“擦头发去,跟落汤狗似的。”
叶修立刻就酥了“汪汪”叫了两声,随手抄了一条毛巾往脑袋上一搭,随便揉了两把,完事儿了。
“云帆,云帆,我想你了。”叶修眼巴巴的瞅着视频里的某人,眼珠子放光,带着钩子,似乎想穿过屏幕把美人儿从那边勾过来抱个满怀。
云帆还在一丝不苟的擦头发呢,擦的别提多。
他也没穿衣服,两人半个小时前约定一起洗澡的,腰上也只系了浴巾,那瓷白精致的胸膛上还有一个浅浅的红痕,是叶修走之前留下的,连吮带咬,都一周了还没消。
云帆不鸟他,把那头软乎乎得头发擦的半干了,又起身给自己冲了杯奶茶。
他就甩着两条笔直的白腿在房间里转,修长的身子从头到脚透着一股子懒劲儿,那眼神儿似有似无的往电脑这边一瞟,急得叶修撕心裂肺的。
“你他妈故意勾爷的吧?混蛋,赶紧滚过来!”
云帆慢腾腾的举了举奶茶,意思是:“爷,稍安勿躁。”
叶修安不了啊,下边儿已经立起来了,硬邦邦的抵着床垫:“云帆,别喝了,赶紧过来,你他妈喝个奶茶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云帆懒洋洋一偏头,示意叶修看窗外。
今儿八月十五,月亮圆,跟银盘似的。云帆就依靠在落地窗上,一条腿从浴巾的襟门伸出来,往另一条腿上随意一搭,风光无限,那样子,别提多勾人,叶修恨不得干脆爬过去,把那条碍眼的浴巾扯了。
叶修才没那个心思看月亮,人都看不够,没工夫花前月下乱浪,要浪也得在云帆身上浪。
可惜云帆今天明显情绪不高,叶修知道,云帆是耍小性子了,故意磨他呢,谁叫他走之前拍着裤裆保证,绝对会回来陪人家过中秋的?
看吧,中秋到了,他人还在千里之外。
叶修知道云帆就是个闷骚,又腹黑,每次挖个坑儿等着他跳,逮着机会就云淡风轻的耍耍小性子,不把叶修折磨一下他就不爽。
知道叶修为什么被云帆抓的死死的么?
对叶修来说,云帆有时就像千层酥,性子看着软糯香甜,吃到嘴里入口即化,那香香甜甜的滋味沾满每一个味蕾,唇齿留香。
有时他又像百宝箱,打开就是满满的惊喜,随着宝物一件一件拿出来,你会发现,竟然取之不尽。
当初那个穿着白衬衫儿的表叔多纯啊,跟朵白云似的,但是他腹黑,整天笑眯眯的,那笑容里面其实就藏着坏点子,不动声色把你带进沟里,你他妈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挖个坑了,你跳下去了才反应过来,这人就是故意的。
叶修这工作说白了跟卖|身差不多,每次出差都没有固定的时间,说不定穆三少中途有事儿就突然回来了,说不定别的地方突然有活动要参加就又飞了,叶修完全是身不由己。
走之前云帆就问叶修这次能不能有个准话啊,八月十五能不能赶回来啊,全国人民过中秋你是要把老公扔家里单过还是咋地?
叶修当时那个乐啊,心想,咱家美人儿这是多舍不得咱啊,是吧,瞧这眼神儿恋恋不舍的,这货当时就酥了。
果然,叶修再一次失约,美人表叔现在表演的就是明月独赏,看不懂么?表叔心里搓着火呢!
使小性子这个特性是云帆在婚后慢慢表现出来的,主要是两人老是聚少离多啊,叶修每次回家的正事就是干,慢慢的,云帆也偶尔吃吃小飞醋,耍耍小性子,就是不让你如意,你不是老飞么,继续飞啊,回来干什么?
然后每次叶修都是举着枪被云帆折磨的嗷嗷直叫,叫过之后才给扑到。
云帆这个人,吃醋和耍性子都是不温不火的,一边玩叶修一边挖坑,把叶修埋进去,冠冕堂皇的找个理由把这小子收拾一顿,让他看几天咱美人不喜不怒的小黑脸。
其实这些都是生活乐趣,叶修简直爱死了这样的云帆,只要那双狐狸眼微微一眯,他就知道云帆准是又要变着法儿的给他挖坑让他跳,不跳还不行,于是叶修每次都贱兮兮的跳下去,陪着他闹,两人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哼,哪那么容易就让你吃到,就是要你急,就是让你想着念着,表叔守着家,你敢不随时念着家,敢不随时念着家里的人,你丫就死定了。
于是,表叔赏月,叶修就丧心病狂的赏表叔,一只手已经忍无可忍的伸到浴巾里面,一把握住跃跃欲试的小怪物。
云帆眼神儿藏了月光,不时瞟一眼电脑,就见一颗大脑袋对着摄像头吭哧吭哧的,电脑连接了音箱,叶修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撞得音箱都在抖似的。
没用的货。
云帆唇角微微勾起,终于喝完了手里的奶茶,拉上窗帘,放了杯子,慢腾腾解开腰间的浴巾,光着脚踩过厚厚的地毯,终于在电脑前坐下了。
“云帆,你想死我了,站起来,我要看!”叶修激动的眼睛都红了,艾玛,隔着电脑,感觉不错啊。
云帆轻轻挑眉:“看什么?”
叶修几乎是低吼了:“看你啊,赶紧的。”
云帆没动,满眼都是叶修,床太大了,夜里一个人睡,感觉很空。
“阿修,我想你了。”云帆的手指抚上屏幕,用指尖勾勒着叶修的眉眼,是真想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一起这么些年了,就没有觉得够过。
“我也想你啊,妈的,这边主办方贼鸡|巴烦人,准备工作不到位,我们还得逗留几天,明天飞深圳,拍完一组广告还要赶回来,估计还得一周才能回去,云帆,真想你了。”
云帆笑了:“我明天也要出差,有一家亲子酒店开始营业,我要去剪彩。”
“剪完彩就乖乖回来等着,别在外面给我浪,记住你是有家室的人。”
云帆眯眼:“怎么?要我跟你算算帐么?等着,我拿台历。”
叶修一听,立刻知道自己又完了,赶紧求饶:“不是不是,我哪敢啊?我这是担心你,在家安全,现在外面不太平,坏叔叔那么多,你长的那么勾人……”
云帆自顾自打开台历:“远的就算了,就说上个月和这个月,我数数你在家一共呆了几天,一,二,三……嗯,总共十一天,你一年能在家呆六十天么?”
叶修苦了脸:“云帆,咱们能别现在算账么?我这挺了老半天了。”
云帆眼神凌厉一扫:“不许撸,憋着。”
“我操,要坏了!”
云帆放下台历,手指敲了敲桌面:“这不还有我吗?”
叶修个不要脸的,把电脑摆好,自己靠到枕头上,摄像头这下捕捉的是他的胯|下以及上半身了,中间一根红通通的玩意儿耀武扬威的立着,云帆神情一滞,表情渐渐不自然了。
色|诱啊这是,小混蛋居然也会这招了。
云帆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专心致志有滋有味儿的欣赏他的叶修打|飞机。
叶修那双腿特别长,大大的岔开,大腿上的肌肉在灯光下都泛着光。
这货穿上衣服人模狗样的,脱了衣服就是个小混蛋,每次不把云帆搞的腰膝酸软,就对不起他胯下长的那玩意儿似的。
两人这么对着摄像头撸也不是第一次了,别看云帆平时一本正经的,每次叶小混蛋提的要求他都会懒洋洋、慢吞吞的照做,摆出各种撩人的让人脸红心跳恨不得流它三升鼻血的姿势,直把对面的叶修急得欲火焚身,又摸不到,抓不着,只能用右手使劲。
叶修今儿也算是开窍了,居然还知道变被动为主动。
那小子黑乎乎的眼珠子带着一股子不要脸的邪笑,手上变着花样儿的翻飞,喘着粗气死死盯着云帆,也不叫云帆了,自顾自的玩乐。
云帆胸膛轻轻震荡,浅浅的笑了一下,把椅子往后移了移,双腿抬起来搁在电脑桌上,摄像头正好照到他的全身。
毫不意外的,音箱里传来叶修重重的一声喘息。
两人就跟比赛似的,各自调动五指兄弟,很快,电脑内外就传来深深浅浅的呻|吟。
。。。
机场!
穆可凡穿一套雪白的卫衣,戴着兔子口罩,一顶鸭舌帽盖住了上半张脸。他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风,可惜还是被粉丝认出来,女孩子们尖叫着“三少,三少!”
他的旁边就是叶修,叶修穿一件机车服,戴一副大墨镜,看着特别酷。
叶修拿着手机,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给某人打电话,墨镜后面的眼睛四处张望,电话接通了:“人呢,不是说好接机的吗?”
电话那头传来云帆特有的懒洋洋的嗓音:“忙呢,自己回家,乖!”
“操,言而无信。”
云帆在那边轻轻笑了两声,那声音长了毛,顺着叶修的耳朵就钻进心里,搞得他浑身酥痒。
这一趟出差走了大半月,两人逮了空也只能在视频里爱爱,算是相思入骨了,叶修原本以为一下飞机就能看见他家美人表叔呢,结果……哼,等着,三天不操你就屁股痒痒是吧?
走出机场大门,远远地,叶修就看见一个熟悉身影,穿一件米白的风衣,戴着墨镜,阳光下,那人身形颀长,头发软软的像一顶帽子似的扣在头顶,显得那皮肤真是格外的白。
有人说头发软的人心软,叶修觉得这话特准,当初如果云帆嫌弃他,那么,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也许他只能孤孤单单的守着那座房子,等不回叶爸,也等不回叶妈,等待他的,只有寂寞的残缺不全的成长,带着殇,让他再也对这个世界笑不出来。
云帆靠在车门上,双手插兜,叶修已经看见他了,正朝他快步走来。
他就那么看着奔向他的男孩,心里是平静的,幸福的,塞满了甜蜜蜜的棉花糖。
他勾起唇,朝着叶修伸出双臂,两人在阳光下拥抱……
第77章
穆非冷冷地看着对面满头大汗的男人,薄唇勾了个嘲讽的弧度:“张总,我们家老爷子早已经退下来了,他现在每天的日常就是浇浇花,遛遛鸟,连狗都遛不了,耳聋眼花,你的忙,恐怕帮不了,你还是去跟廖师长求求情吧。”
包厢的温度其实不高,那张总却第三次掏出手帕猛擦已经半秃的头顶和脑门,这人胖的流油,脸跟个大包子似的。
他知道要搬动穆老爷子没那么容易,但想到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干的好事……好吧,儿子虽然不成器,好歹是个带把儿的,万一真被廖师长一究到底,那他儿子非得进去蹲几年不可。
张总一张包子脸挤成了苦瓜脸:“二少,我儿子是真不认识廖公子,如果知道那是廖公子,他也下不去手啊,您就帮帮忙,求你了,廖公子的医药费我们全包,包括后期的营养费和补偿,他们随便开,只求饶了我儿子这一回啊。”
穆非点燃一根烟,冷漠的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要不我给你支个招儿?保证你儿子不用蹲大狱。”
张总眼睛一亮:“您说!”
穆非吐出一口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儿子自废一臂,然后你领着上门谢罪,他们保证不追究。”
“啊?”张总嘴巴能塞一个大鸡蛋,这算什么狗屁招儿?
穆非起身告辞:“张总,酒我就不喝了,对了,这件事我不答应,你就不要再去骚扰我家的门卫了。”
张总赶紧站起来,刚出包厢,就见穆非在前面停住了,迎面走来一人,也是熟人,祁氏的祁总。
祁然目不斜视与穆非擦肩而过,穆非皱眉,自从云帆和叶修的婚礼过后,祁然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每次见到他就无视。
你无视?
哼,二少也无视,既然被操的人都没话说,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
穆非刚要继续走,就听见祁然语气温和有礼的跟张总打招呼。
“哟,这不是张总吗?真巧!”
张总还想追穆非呢,语气有点敷衍:“是啊,祁总,挺巧的。”
穆非一听祁然这语气,就知道他肯定与那张大同有生意上的往来。
果然,祁然不着痕迹的拦住张大同的去路,嘻嘻哈哈的发出邀请:“既然这么巧,张总,不如我做东请你喝一杯怎么样,我在这里存了一瓶好酒,专门给你留的。”
张大同哪有心情喝个鬼酒啊,眼巴巴的瞅着穆非,生怕他甩着长腿跑了,却又不好对祁然甩脸,急得满脑门大汗。
“祁总,那个,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事……”
穆非转身,长腿朝着两人甩过来。
张大同见穆非回来,高兴的双眼放光:“二少,二少,你再……”
“你跟他怎么会认识?”穆非打断张大同,眉头拧成了川字,冷眼斜着祁然。
这个“他”显然指祁然,并且带着一股子鄙夷的神色。
张大同一愣,心思急转,刚才见这两人擦肩而过,连眼神都没有交汇,他还以为两人不认识呢?
感情这两人认识?
并且看样子,穆非明显对祁然有意见。张大同心中暗叫糟了,这两人说不定有矛盾,自己跟祁然在这纠缠,说不定就碍了穆二少的眼了。
他妈的,张大同脑门上已经不是冒汗,而是冒油了。
“二少别误会,我跟祁总也不熟,不过点头之交,点头之交。”头点完了,张大同几步小跑到穆非身边,跟一条肥滚滚的哈巴狗儿似的,就差舔穆非的皮鞋了。
祁然倒吸一口恶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点头之交?
祁氏跟张大同的合作项目是祁然亲自在盯,他蛮有信心不出本月就能拿下了,也就几瓶酒的事儿,现在穆非一个冷脸一句话他和到手的合作伙伴就变点头之交了?
尽管张大同干脆利落的与祁然撇清的关系,但是穆非拧紧的眉头丝毫没有松开,他冷哼一声,随即又转身,真走了。
他腿长,步子又快,很快就消失在拐角处。
张大同没追上,其实也是不敢追,转头郁闷的看着祁然,指了指:“祁总啊,你啊,你可是害苦我了。”
祁然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变故简直犹如晴天霹雳,赶紧满脸无辜的解释:“张总,这,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你跟二少……算了,祁总,再见,你的酒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喝啊。”张大同摆摆手,明显不愿再跟祁然有任何交谈,滚着肥硕的身子留下错愕的祁然。
尽管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祁然清楚,他被穆非给阴了,跟张大同的合作肯定要黄,那个混蛋!
祁然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直到一个服务生举着托盘过来,他才回过神。给权树去了电话,他调整了表情,赴约去了。
穆非也被自己刚才的行为弄得神魂颠倒,他一定是被穆可凡附身了,所以才会故意去激怒祁然吧?
摇摇头,穆非上了车。
还没到家,穆老爷子一个电话过来,车子半路掉头。
在院子外,穆非看见了他大哥穆乘风的车,踏进玄关,就听见客厅里一阵软糯的呀呀声。
穆乘风把他儿子也带来了。
这人有儿子万事足,老婆一个不娶,情人一个接一个换,男人活到这份儿上,还别说,挺有滋有味的。
穆乘风儿子小名就叫小风,老子大风,儿子小风。长的特可爱,不到两岁,甩着两条小胖腿儿,在穆老爷子眼前跑过来跑过去的。跑不稳,但是跑的很欢乐,手里举着一把跟他差不多高的貌似是光头强的那杆枪,笑得口水直流。
这样的孩子正是心疼的时候,人见人爱,把穆老爷子心痒的不行,恨不能抢了当自己的孙子。
穆非脱了外套,把衣服交给家里的佣人,淡淡的扫了小风一眼,眼神也不知道落在哪里,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穆乘风刚要说话,穆老爷子已经不满的吼起来:“怎么跟大哥说话呢?”
穆非抽了领带,解了领口和袖口的扣子,自己找地方坐了,掏烟,点烟,吸烟,吐烟圈,动作行云流水,不再看穆老爷子或者穆乘风,准备一根烟抽完就上楼睡觉。
不过穆老爷子显然没打算放过他,想孙子想的要疯了。
老爷子把拐杖在地板上拄得咚咚直响:“你说,你跟老三到底什么时候才给我弄个孙子出来,你说!”
穆非掀了掀眼皮子,从烟雾后面盯着他亲爹:“第一,小凡还小,并且事业刚起步,不适合结婚。第二,我就没想过要娶妻生子。”
“什么?”老爷子胡子都立起来了:“云帆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老爷子威武,一句话把他亲儿子赶跑了。
穆非一根烟都没抽完,客厅的气氛让他实在没有心情呆下去,他兀自对一直伺候穆老爷子的老警卫员说:“罗叔,我的房间干净的吗?干净我就住一晚。”
“干净的干净的,每天都收拾呢。”
穆非假装没有听懂罗叔的言外之意,抬脚就走,也没跟穆乘风说一声。
他知道老爷子寂寞,更知道老爷子每天都盼着他和穆可凡回家住。
刚走到楼梯口,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祁然……
穆非一边接了电话一边上楼:“祁总……”
“姓穆的……”电话那边立刻传来祁然带着破音的怒吼:“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王八蛋,你阴我,你他妈敢阴我?你,你,你不是个东西……不是个东西!”
穆非挑眉,这人喝醉了?
祁然那边特别吵,背景音乐低沉暧昧,肯定在夜店鬼混。
穆非没有挨骂的习惯,正准备挂电话,只听那边一个声音大声说:“祁帅,九儿可是壹号公馆最水嫩的人儿,今晚我就让给你了啊,不用客气,九儿,还不陪祁帅喝酒?”
穆非脚步一顿,壹号公馆是本市最有名的窟,里面公主少爷都有,更是养了一群貌美如花的小兔子。
祁然疯了吗?竟然敢去那种地方!
穆非越想越不对,祁然怕被王氏母女抓到把柄,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怎么可能会去壹号公馆?
联系到祁然刚才骂的那些话,穆非不由怀疑,难道是因为先前那个恶作剧,这小子受了打击喝闷酒了?
没时间再多想,穆非大步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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