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上面了
“让我先洗手。”
“你不放开我怎么洗?”
“还玩吗?”
“我可以不急着走,再陪陪你。”
她搂得更紧了,人都挂他身上。
卫生间狭窄,洗手台安在门外,他两手穿过她腰两侧,尽量伸长,避免水龙头的水打湿她,不过还是溅了些在她腰臀。
干手机吹干手,按住她腰倏然搂紧。
“去床上,我要检查。”
“不是检查伤口吗?”
女人手腕被齐齐捏住,举压在头顶,这个动作让她胸前两团高高隆起,无声诱惑,下半身被男人盖住。
他跪在曲起的线条流畅的双腿之中,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张开五指,细细摸索那翘挺乳房边缘,与她赤身裸体截然不同的是,他衣服完好,照旧是T恤加长裤打扮。
“伤在胸上,为什么要脱我裤子?”
“力气大就用来压迫女人的?”
乳房上正在愈合的伤依然狰狞,早已被他纳入眼里。
撕咬伤。
乳房下,利刃穿刺伤,因为刺得够快够利落,比起肌肉束的撕拉扯开的伤,伤口外表愈合更快,但它是奔着一刀夺命去的,就像在杀畜生。
二线城市是全世界最和平的地方,她牛一样的身体却蹲出个心脏骤停出来,她就是个天才。
可看到她的伤,他就什么想法和常识都没了。
被他寸寸揉按反复摩挲弄得瘙痒难耐,她移回望着天花板的视线,落在他挺直鼻梁和垂下的眼睫上,胸上忽然感到一热,就见他把滴在她胸上的水滴抹开。
她喉咙热起来。
“蓝胡子你要早点说人话,我也不至于挨这刀。”
“你把他解决了?”他抬起头。
她浮起得意的笑,“你留给我的作业,我能不做好它?”
他没再说话,往她视为功勋的伤口上留下一吻。
不过年轻人才企盼惩恶除奸,老年人只想养老和做爱。
他喷笑声响起,她才意识到把心里话说出来。
“把衣服脱掉。”
他起身,“我先去洗澡。”
“我也要洗。”
她一抱住他就不放。
“不放开不好洗。”
枕在他肩上的面孔闭着眼不说话,双手就是不从他腰上撒开,淋下来的水自她脸上流下道道小渠,呛了几口,脸转了个方向,还是不撒手。
在花洒下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像跳双人舞转动——他一手拿皂一手拿海绵,温声哄着她。
后来索性放弃,将手上东西丢一边,把她扯下来按墙上,手从那一收一放的腰臀线条抚过,如同玩赏质地细润的瓷器花瓶,手流连到双臀之间,就坚定强势地分开。
两股打开,瓣穴盈满手掌,他迫不及待换成身体覆上去。
“嘤”
女人的呻吟格外悦耳,带着独有的节奏,领他冲锋陷阵。
后来他发现,并非他被带领,而是由他掌控着节奏,他抓住丰腻臀部凿快,那吟唱就被撞碎成吟哦,凿慢,那吟唱就变作咏叹。
听了会儿,他埋在花穴里,眼前一片热雾,突然意识到,那是谁的叫声,便垂下仰起的脖颈,一眼就看到乌黑发丝中的充血耳朵。
“啊!”被含住整只耳朵,只感觉湿湿的柔软舌头吐着热气在耳廓绕迷宫,她不可抑制地发出细碎喊叫。
他被那如丝如雾散不开的婉转声线缠成困兽,到处寻找宣泄出口,左突右冲激起雄性特有的凶戾暴欲,双手按墙,将她紧紧压墙面。
“可以吗?”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性。
她大口喘气,感觉胸都快压爆了,涨疼难忍,努力抵开他,却听到他呼吸变粗,力与力的冲销让男女自然嵌合的身体融入到新的高峰,她就像一块浮木被他抓住,全身重量都压在她之上,巨浪让没有一处身体能够安稳,她却必须承受背后的侵袭去抵御海上飘荡的迷失感。
他将她的迷乱误会成顺从,更强大的压力向她倾盖,她急得哭出来,反抱他颈项,手在他后脑上乱抓挠,那哭声不知为何不像哭声,更像嘤嘤嘤的埋怨,她听了都想抽自己,更别说本来就在“抽”她的人。
“好听该多叫!”
他才是耳朵都快被他舔怀孕了!
她找到还能做主的身体部位——转过脸,像一头凶蛮母兽,抽出自己耳朵,换嘴唇撞过去,咬他的嘴,牙齿碰撞牙齿,把所有声音堵在两人嘴巴里。
让他知道,她最深的一面,只开放给他。
他又何尝不是?
彼此接纳到超过自己接纳自己,他仰起颈项,喉结不住滚动,舒服得发出叹息,早已甩开顾忌,结尾的狂风骤雨砸在她臀上,将那每寸都想插入进去的肉感身躯都顶了起来。
退出后,他快速给两人冲了个战斗澡,将他的女人抱出去,抱进卧室。
脱离了漫天漫地的水,她把他吸得好紧。
无论怎么凿,他就是退不出去。
本書來洎紆HáìTáǹɡSんùωù(海棠書屋).CоM他让她自抱双腿,双臂撑在她脑袋两边,以俯卧撑的姿势砸在那湿腻腻的花穴间,砸起的液体四溅,滑腻腰腹下的床单打湿一片。
“还不够?”他喘着粗气问。
不知他是误会还是逗弄她,她摇头,憋得脸通红,葱根指放开自己的大腿,拍打他胸口上,“慢慢一点”
一记狠砸让她下半身都往床垫下陷,她忍不住紧紧闭上眼,眉头皱一起愁得发慌。
“慢不了!”
“出去!出去!”她对这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囿于他身下的封闭感感到绝望无助,但男人正在兴致中,根本不理睬她,直撞得她语不成调。
“以前我都让着你。”男人将她双腿挽起,缠在腰后,“现在,你必须得习惯。”
“我不在,你得听话。”
“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不让别人伤害你。”
比如明知咖啡馆那男人不是她的菜,却要去招惹来给她增加不开心,连带他都看得难受,有冲动永远离开这座城市,还她一个安静地,不想再看她为了赶他走而作践自己。
“乐乐,睁开眼看着我。”
她应声睁眼,他已经停下动作,悬在她面庞上,热汗垂滴,好像又在做梦,梦见一个无论她露出多丑陋的一面,都不放弃她的人。
但她知道这个人并不完全是他,而是他督促着,希望的,守候的,她能自己成为这个人。
她也能体会变成这样的好,她可以做出很独立很坚强,有胆识,又果敢的一面,只是仅能维持三分钟,日常她更贪恋一成不变的安全。
可一次次步入险境,让她明白,本性固然真实,但死守本性是一辈子都没机会获得幸福的。
她被从前的迂腐与时光浪费气哭了,再也没有让人跪下舔脚唱征服的大姐头气派。
“我爱你。”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停,乞求正压制她的男人留下来,“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就是你。”
“没有你,我活不了。”
他愣住,手自动抚开她的泪珠子。
“我不在你身边,有这么伤心?”
她狂点头。
“但我不是你的玩具,不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继续点头,眼泪流得更多了。
“看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他感慨,搓揉肥嫩的双峰,“终于能听到你这儿的声音了。”
“别哭了,坚持完这一轮,好不好?”再哭她的水比下面都大了,这没法做。
她擦掉眼泪,虽然越擦越多,揽住他脖子,怯生生说:“我要躺着从后面的。”
“不想在上面了?”
“女上位哪有躺着不出力强。”
他大笑,抱住她。
“可以了你怎么作弊啊!”
女人像呵斥她幼崽的责问,他置若罔闻,再说那声音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掩盖羞意。
她让他闭上眼,坐沙发上去,然后打开衣柜。
等了会儿,他就看见床上多了具穿丝袜的女体,正调整趴伏的姿势。
她爱装正经的一面很适合OL风,但这位OL除了丝袜和高跟鞋,什么都没穿,内裤也没穿,所以怎么调整,她都有别扭感,当他睁开眼看她折腾什么,就见到让他呼吸微顿的画面。
肉感的大腿根部,蕾丝纹上,阴阜具露,随着她姿势,一开一合,再往上裸腰塌陷,像是被沉甸甸的乳房所牵累,沉乳摇荡,她察觉到什么,不敢置信地转过头,被他分为聚焦的眼神吓到,下一刻他就起身,来到床前,捉住她后缩的丝袜腿。
两人都旷了很久,她一向只图自己爽,套完他常常想着怎么把他一脚踹下床,以至于他要想尽兴,还得常常对她用力气。
但她居然会有如此主动延长欢愉的行为。
他颠颠跪上床,丝袜脚已经脱离手掌,但他并不急,身体前倾,就将她逼到床靠,伸手拉住脚踝一拖,坐骑就伏在他身下。
“喜欢你给我买的房子”
“喜欢你给我买的睡衣”
“喜欢你给我买的竹编拖鞋冰栗子冰淇淋药片不喜欢,但我喜欢你送我你种的花草,你的手,我都好喜欢唔!”她失神到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嘴里含着一节白玉手指,头发汗湿紧贴皮肤,像个痴女紧紧绞动身下的棍状器官。
高跟鞋还挂在脚上,不知为什么牢固成这样,毕竟她的腿已经角度崎岖——向后反铐在他腿上,为了与他身体摩擦出沙沙的淫靡之音,带给他异样的摩擦趣味,豁出去的代价就是酸扭得快感受不到是她的腿了。
“再忍忍。”
数次将稍稍松动的鞋子按牢回去,令他有隔靴搔痒感的丝袜也没有下卷,紧贴她丰腴的长腿纹丝不乱。
一顿难得一见的大餐,必须好好品鉴,才对得起做这顿餐的厨师。
他咬牙凿弄,将靠在怀里的女体顶出一道道波浪。
忽然,往她嘴里搅拌那舌头的手指再增加一根,越来越深,进行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用眼睛看,手往套弄他器官的花瓣上一摸,通过温度湿度,就知道就已经肿起来,需要及时停止,他像在做精细的实验,认好的时间到了,便抽出自己,尽管那让他有些腿软跪不起来。
将他的坐骑身体端正放平,手掌托着她头半枕床靠,她修长脖子后还有空隙,又垫进去枕头防止她不舒服。
一切准备就绪,跪坐在那乳房坐垫上,男孩继续要玩他的玩具了。
精壮腰身递送,坐骑早已缓缓张口,接纳肿大的性器吞入口中。
“好快乐。”他仰头长叹。
动物世界的伴侣结契只有两个行为:生死相连,以及绝对的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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