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趴伏在洗手台前自慰,牙刷柄肏弄菊穴
出租屋里。
季炎静静躺在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强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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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
已经入夜了。
可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是刚才车里吱嘎吱嘎的声音 。
他轻声叹息着,可是越想要强迫自己睡着,他就越是无比清醒。
他清醒地意识到,他在吃醋。
他在疯狂地、像烈火烧着一般的嫉妒。
这种嫉妒,几乎要把他给吞没了。
他站起来,起身,想要去冰箱里喝一罐啤酒。但发现啤酒也没了,冰箱里空空如也。
门缝隙的地上散落着广告传单和这个月的水电房租催缴单。在平时,这些催缴单给了他不少的生活压力。但此刻,他连多看一眼都懒,没有心情,只想喝上一夜的酒。
他嫉妒秦冷。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季炎走到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了半晌。
昨夜女孩压着他,一点点肏入他的身体的感觉,还在脑海里像是幻灯片一样循环播放着。
他觉得口干舌燥。
卧室肯定是无法回去睡了。床单上满是女孩的味道,像是香草一样,带着点牛奶的芳香,无孔不入地卷入他的鼻端,让他疯狂地想念着。
他忽然想她,想得心事如同海浪一般,一起一伏,汹涌在月色下。
良久,季炎忽然拿起了一只牙刷。
他趴伏在洗手台前,翘起屁股,用柄末试探性地触了一下自己的菊花。
昨晚还刚受过蹂躏的小穴还带着红肿,很敏感,一碰就往回缩了一下。
这种熟悉的感觉,刺激得他全身发热。
他慢慢用力,插入了一截。光是那一截,就刺激得他全身颤抖着,身体粉红如同一只熟透的虾。
他想要。
太想要了。
经历了昨晚后,他的身体像是被肏开了,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
他一深一浅,慢慢抽插着自己的屁股,似乎是还嫌不够,另一只手绕过来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掰得大大的。
“……嗯……嗯……”
“……嗯……哈……啊……嗯……”
他的神色痛苦而欢愉,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嗯……嗯啊……啊……啊啊……”
“……嗯……哈……”
他的身体一点点被抽插得软了,喘息声也湿漉漉的。
“……嗯……啊啊……啊啊……”
“……嗯……橙澈……”
在听到自己从嘴里吐出了橙澈的名字的时候, 他微微一顿。
接着,抽插着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靠在洗手台上,喘息着,垂下眼眸,一只手撑着台面。
那根湿漉漉的牙刷,他随手扫了一眼就丢进了垃圾桶。
他叫出了她的名字,在自己最为情动的时候。
这让他深深觉得,自己是没救了。
……
这一天,他失眠了一整夜。
望着天花板,一直等到天亮,他起身穿衣服,去了剧组。
橙澈同样也是失眠了一整夜。
早上起床的时候,导演给她发了一条语音:“橙澈,今天有你的戏,不多,需要露面一两个镜头,最好提前到场哦!”
“嗯,我知道了。”
导演对她向来很包容,没戏的时候基本不让她到,有她的戏了也会在前一天通知她。
她换了一身轻快的衣服,心里却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的前辈。
昨晚一夜没睡,就是因为想前辈想得睡不着。
她轻叹一口气,已经多少年, 没有这么丢脸过了啊。
……
季炎到了剧组。比预想的时间提早了一个小时。
导演拉着季炎过来讲戏。
“今天要拍的是一场情趣戏,是哥哥跟妹妹之间在习惯了日久生情和偷欢之后,妹妹大着胆子对哥哥的一些逾越举止。”
季炎看了一下剧本。
今天的戏是一场调教哥哥的壁尻戏,哥哥为了给妹妹追溜走的小仓鼠 ,一溜追进了一个狗洞里,结果被卡在中间。妹妹起先是着急,但慢慢生出了调皮的恶趣味,就这么掀开了哥哥的袍子从后面开始肏哥哥。
导演:“墙后面的部分我们不会拍,所以基本不需要,只要前期拍到女演员撩起你的袍子,到此为止就行,剩下的就是你的面部表情,让观众想象。你今天压力很大,因为后面的戏全靠你撑着,观众能不能感受到,就看你的感染力。你需要演出哥哥那种痛苦而欢愉的表情,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被妹妹肏的羞耻感,以及内心隐秘的欢愉和接纳。尺度要把握好。”
季炎一夜未睡,此刻显得异常平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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