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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拉博这个国家比较特殊,它在内陆中和陵炎都是民主制度执政的国家,相比其他军队统治、内战混乱、政府软弱无能得国度,金拉博的政府在统治上要强很多。也正是如此,内政有手段,百姓稳定,国家自然显出一片欣欣向荣的局面来。
    可是金拉博这个国家有个非常鲜明的民族特色,就是极其的男尊女卑。虽然内陆国家大多兵荒马乱,女人的生活格外困苦艰难,但是好歹没有哪个国家明文规定女子是不可以享受国家权利的。
    而金拉博却对男女之间的地位有着明确的法律规定。金拉博的男人尊到什么程度呢?等于整个国家的主宰都是男人,上至统治者上层阶级,下至平民百姓,享受社会利益的只能够是男人。
    金拉博的女人卑到什么程度呢?卑到举国上下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人权,她们全部是这个国家男人的所有物。哪怕是上层贵族的女子,也不配享有任何权利,统统被养在深闺之中,成年之后成为上层男子们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至于一般的女性,生下来就没有自主权,只能够作为男人所有品依附。在法律上任何女子都可以被买卖,除了给男人生育孩子外,就是为男人泄欲所用。
    虽然金拉博的女人几乎不被允许出门,但是穷苦百姓家里,女人为了养活自己的男人,还是要出门的。出门也不是真的能工作,因为金拉博的女人是不允许有正式工作的,所以那些女人只能够做城市的移动卫生间,方便走在街头小巷的男子们随时进行排泄,吐痰等清理生理性卫生行为。作为移动卫生间的报酬,那些女人们一天下来只能够得到一小袋米,而那些米都是要献给她们的男人,自己能够吃上一些残羹剩饭俨然是不错的待遇了。
    造成金拉博如此可怕的男女地位悬殊原因主要是因为数百年来金拉博是以纯手工制造业闻名世界。金拉博这个民族善于创新、构造、完善和精雕细琢,他们格外注重一项技艺的传承和发展。因此金拉博所有行业都是家族传承制度,而这个制度是规定只传男不传女。
    传男不传女,整个国家的工作机遇和整体认知全部都偏向了男性,长久以往女性彻底被排斥在社会群体之外,就被认为创造不了价值,从而由悬殊的经济地位转向了悬殊的社会地位,造成如今这样不堪且可怕的社会环境。
    由于金拉博这种可怕的社会恶习,因此鲜少有外国女性前往,首先排除了嫁娶,其次排除了工作因素,金拉博又不是一个旅游国度,因此前来金拉博的女性寥寥无几。
    不过为了表现国家和平民主的面貌,金拉博政府对于异国女性会采取一定保护措施,例如为了和本国女子区别,异国来访的女子头上戴着金拉博民族特有的银色头饰,这个头饰分为灰色、银色及金色,灰色是平民百姓,银色是政府官员和他国人士、金色极为少见,是几位国家委员才可佩戴。一旦有金拉博男子胆敢对异国女子出手,是会直接判重刑。
    异国女子入境的时候,还会被建议带上面纱,并非是强制,也是出于好心,毕竟本国的男子在自己国度横行霸道惯了,是眼高于顶不把女人当成人的,所以即使面对异国女子,那赤裸裸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也令人如芒针刺,带层面纱多少有种心理上安慰。
    这日金拉博首都德博天气炎热,金拉博处于内陆地区深处,水源物资匮乏,好在国家科技先进,有成套的设备进行雨水净化成饮用水,加上常年进口大量矿泉水,足够国内男子的引用。金拉博的女子是不配喝饮用水的,只能喝雨水或者沟渠水度日。
    午后的街头热得人晕头转向,金拉博因为是家族制的工作模式,故而工作自由度比较高,更何况手艺活讲究就是精益求精,从来是只求最好不求最多。因此午后时分,街头小巷内饮品店、饭馆茶楼或者综合卖场里到处是惬意吹着冷气的男人们。
    渐渐地,街头有些骚动,骚动的原因不明。但是总有些乐于瞧八卦的会跑去打探,打探回来后,面带几分狐疑,边举杯牛饮边嘴上八卦:“前面——前面居然有个异国女子独自走着。”
    异国女子?这算什么新鲜事情?
    周围一些男人顿时兴味索然,一个外国女人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虽然他们国家鲜少有外国女人前来,不过女人在他们眼里和物件差不多,不值一提。
    没有过多久,商场里面的男人们就看到了八卦中的异国女子——还真的有些奇怪。
    那女子穿着是金拉博民族服饰,头上佩戴着银色头饰,那是国家专门给异国女子临时发放的,也是一种无形的保护伞,提醒着本国男子切勿犯错。但是一般外来女子因为知道金拉博的民俗,所以进入国度的时候大多会有男子陪伴在旁,并且围上面纱,恨不得脑门上贴着我是外国人,别碰我。
    而那个女子孤身一人,也没带面纱,伶伶俐俐的逛着街,眉梢挑着,眼珠黑亮,瞳孔里闪烁着笑意,一个非常年轻的姑娘,不漂亮皮肤却是白皙,和金拉博的女子长相特征有些不同。
    男人们的视线齐刷刷地盯住了那女子,到不是犯了色心,只是心里头很不爽快。他们一群男人的世界高高在上,女人们没有存在的权利,即使存在也只配跪地匍匐,断然没有女人如此公然放肆的在属于男人们的领地行走。
    即使理智上知道这是名异国女子,但是习惯已经让男人们眼底蒙上了轻蔑之色。
    那女子大概逛街了半天口渴,走进了一家饮料店内,抬头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餐牌,开口用着不甚熟练地金拉博语言道:“我要一杯金丝柠檬。谢谢”
    吧台正在制作饮品的年轻男子抬眸看了女子一眼,随机不屑的调转视线冷哼一声并不做搭理。而坐在一旁的一名老人也是充耳未闻的跳过女子,向下一位客人收取饮品费用。
    在金拉博因为家族传承,即使是饮品店,也都是父亲的手艺传给儿子,儿子小小年纪就在店里帮工,等到成年后就变成了儿子制作饮品,父亲在旁边打杂帮衬。
    那女子似乎没察觉这店里一老一少的怠慢,又重复一次点单。只见那年轻男子重重放下了手中杯子,砸出了巨响后,横眉冷对怒骂道:“吵死了。你眼睛瞎没看到正忙着?”
    其实那女子声量不高,声音轻柔平缓,只是金拉博的男子一贯是脚踩女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即使有明文规定异国女子不可欺辱,也不见得让他们会给她们多少好脸色。如果一个异国女人身边有男人,看在男人面上还能一切太平。可这样一个年轻的单身女性,金拉博几乎没有男人把她放眼里。
    那女子闻言含笑盯着那男子看,青年男子和她对视了片刻,突然神色微变,伸手猛地从女人手里扯过钞票,粗声粗气道:“边上等着叫号取。”
    那女子很安静的退到了一边,似乎并不在乎周围如刮刀般盯住自己的男人们目光。
    “干嘛给个母畜弄东西?”老头子一见儿子收了钱,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像这种岁数大的金拉博男人早已对女人观点根深蒂固,一般都是喊母畜或者贱畜这种侮辱性的称呼女人的。
    那年轻人没吭声,并不明说自己刚才心头微颤。刚才那女人含笑看他的眼神很古怪,不像看活人,反倒像在端详个物件。眼底流窜的光芒有种诡异的杀意,令他下意识汗毛悚然直竖,下意识就伸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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