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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结果吗。
陈年手背伸到耳朵下面垫着,娓娓道来:“今天对我来说是个转折点吧。我没想到出来旅游会经历这么多,这让我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你能明白吗,就是我原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死一次再重生的机会的,但是我有了,这并不在我的计划和意料之中,或许还有更多我意想不到的经历在等着我,如果我躲在你的羽翼下可能……可能没机会再经历更多的意想不到了,我很好奇,一个没有避风港的女人会经历多少丑恶和美好,我想去试试。”
宁瑞很久没说话,他今天的事确实是吓到他了,所以找到她之后的这几个小时他都沉默寡言的在做自己的事,他脑子很快,可能是被山上那阵及时雨一般的狂风吹的,也可能是被现在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搅的,在不够清醒的状态下,只有顺从于清醒的人做的出决定。
“所以,你还安定不下来是吗?”
陈年无声地认同。
宁瑞艰难的动了动,把胳膊从头下抽出来伸向陈年,“来,让我抱抱。”
陈年挪进了他的怀里。
……
分别当天,两人是不同的航班,陈年飞澳洲,在机场停留的时间比他要长,可以目送着他们的队伍先走。
宁瑞像从前那样跟在队伍的后面,背个背包,过来跟陈年道别的时候没有一丝的难舍情绪,笑着说国内见。
那语气,笃定会再见似的。
从北半球飞南半球,气温天差地别,受了冻的陈年急需下半个月热烈的温度回血。
泳池边戴眼罩被干
骆明朗正和队友们全力备战最后一场团体赛事,时间安排不开,罗明朗趁训练间隙去接了陈年后就把她安排在了一处比较隐秘的酒店。
酒店看似隐秘,其实确实众人心口不宣的秘密基地。
运动员运动强度大,性需求也相对旺盛,赛事不密集的时候都会来这地方和情人约约会,排遣一下寂寞。这里住的女人要么是他们的女友妻子,要么就是他们的红颜知己,借着明面上的身份和他们暗度陈仓的女人。
芬兰冰冻成河,澳洲热情似火。
陈年只见了罗明朗不到一个小时,他开着车,急匆匆的把她安排在这处田园风格的度假酒店里,摸了她一把脸后就离开了,临走前也没说什么时候会过来,说留了人带她出去转转,还隐晦的向陈年透露她之后会迎接一场多人的恶战。
陈年还没消化完他的话呢,他便落荒而逃似的走了,好像生怕她会趁他停留的时候给出拒绝的回答。
留下来照应她的是一个卷毛的小男生,长得瘦瘦小小的,脸却圆圆的,看五官应该是个ABC,不会说中文,英语还带着一种陈年听着费劲的本地口音,怕交流起来麻烦,加上从冷的地方换到热的地方,身上难免不太舒服,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陈年就没让他带着出门。
酒店是独栋的,每套房子都分别有一片花园绿地的隐私空间,陈年住的这套还很难得有个半露天的泳池。
午后静谧,她换了泳衣后裹着浴巾下去晒太阳。
泳池有一半的面积露在室外,阳光刚好斜着进去一缕,一半的池水都被照得暖烘烘的。
陈年不会游泳,就在温水的一边玩了玩水,没一会就被玩困了,就借着水波粼粼的适睡环境歇了下来。
泳池明暗交界的地方有一排随着落地窗形状安置的弧形长沙发,大概就是给陈年这样中途累了的人用的。
她刚坐下靠上去,骆明朗给的那个小跟班就进来给她递了新的毛巾被和眼罩。
就在陈年惬意的进入梦乡之际,满室的水波声中开始出现其他的声音。
铿锵的脚步声。
陈年半睡半醒,有意识的翻了个身离那声音远点。
然而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直到到了她跟前,压迫性的气息瞬间笼罩了陈年,当她本能想要一探究竟时,身上忽然压下来一具宽阔沉重的身体。
“诶——”
拉眼罩的手被拽下去,质疑的声音也被含进嘴里,陈年惊慌失措,视线受阻后安全感也所剩无几,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压着自己的男人身形高大并且体魄强健。
是骆明朗回来了?
陈年下巴被人捏着无法在晃动脑袋,在被他亲得意乱情迷之前手快速的攀上他的胳膊,肱二头肌发达,斜方肌也同样。身材很像划船的骆明朗,可陈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骆明朗什么时候这么疯狂的亲过她?而且对方的动作带着强烈的重逢之喜,这和现实并不吻合,她刚刚才和骆明朗见过,按理说他不会再这么兴奋。
“唔唔!”她开始推身上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太大,不仅没推开,还被男人一个用力压躺在了沙发上。
“你……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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