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被干喷
陈年还没完全酒醒,被他踉踉跄跄推进去差点栽了一跟头。
“诶别……”陈年好不容易站稳,想推开他却发现和他比起来自己像只弱不禁风的小鸡仔,整个人都被圈在他臂弯下,“我有事想跟你说……”
谢承安一进门就和她调换位置,把人推在了门后,拉着她的胳膊举过头顶,啪的一声按灭了房间的灯。
黑暗压下来的一瞬,谢承安低头亲了下去。
“唔……”
谢承安紧接着压紧她,跨部撞上去,一只手按住她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腾出来握上她的胸,唇舌步步逼近,迫使她打开牙关。
陈年小猫似的抵抗着,羽毛一样轻柔的呻吟声从鼻腔里发出来。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性欲的催化剂。
谢承安揉了她几下,便单手去解皮带,解开后自己不进去,反而拽了陈年的手进去。
陈年睡了一觉,加上喝了酒的缘故,身体温度略高,柔弱无骨的小手附上去的一刻,谢承安禁不住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而后开始火急火燎的撩她的睡袍,从腰间开叉的地方伸进去,把大腿剥出来,压住衣摆,手指穿插进她的腿缝。
“等等……嗯……”陈年反咬他一口,终于能开口说话。
谢承安不以为然,抽掉了睡袍腰带,低声喘了口气,问:“等什么?”
近期的工作让陈年形成了条件反射,什么时候都能想起谈条件。
她慌忙撤出伸到他裤裆的手,拢住衣服,在他臂弯下的小小空间里仰起头,打起精神:“我有事跟你说!”
离得近,谢承安还能看见她嘴唇上亮晶晶的口水,他歪头亲了一口,不正经道:“你怀孕了?”
如此反差,让陈年不禁想了叁秒,反应过来后连呸了两声,说:“是公事。”
“公事啊……”谢承安若有所思的拉了长音,趁陈年放松警惕,一把将人扛起来,大步往床边走:“公事床上说。”
陈年情急之下直接张牙舞爪往他裤子口袋摸。
奇怪了,记得他就是把卡放到里面了,怎么摸不到呢?
没几步就到了,谢承安悠着力气把她摔在床上,自己也压上去,抓到她乱摸的手往身下探,意味深长的说:“一刻都离不开是么,给你。”
话音未落,陈年手心里顶进来一根硬邦邦的肉根。
陈年嘿嘿嘿笑了两声,腰背用力挺起上身,一点点往后移,拖延时间:“这样不好吧,在别人家……”
“他醉死了,不会知道的。”
“是、是吗?”陈年居然能有一秒钟的担忧,后退的功夫,谢承安已经把睡袍扯开,半边肩膀裸露了出来,加上她倒退的动作,显得人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男人的兽欲一触即发。
谢承安叁下两下扯掉他自己的衣服,手掌附上陈年的两个膝盖。
陈年忙按住他的手腕,结结巴巴道:“公事、还有公事!”她不确定自己能顺利的应付过去,毕竟几个小时前她刚在他哥哥那儿高潮了两次,心里胆怯,怕露出端倪坏了自己的打算。据她了解,谢承安对沉元的介意一点都不比沉元对他的少。
“嘘——”谢承安牵起她的手在嘴唇上碰了一下,随即嘴唇落到陈年的手背上,一触即离,“怕我听了会软,别吓我,等我进去再说。”
然后膝盖并不住了,被他往两边一扒,人压到陈年两腿中间。
借着姿势便利,摸到了床头柜上的安全套。
就在陈年疑惑这里怎么跟酒店一样还备着安全套的时候,谢承安已经熟练的套好了。
陈年放弃抵抗,双臂并拢乖乖的躺在双手,侧着头,露着半边胸脯和肩膀,柔软的长发随意的耷拉在肩膀两侧,月光下洁白的皮肤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此刻她便是纯欲的代名词。
谢承安不免多看了一眼,见她睡眼惺忪柔弱无力,生出一股保护欲来,起身拿了条毛毯,抬起她的臀部垫在了她身下,垫完又去倒了杯水来。
这些是在他那儿的标配,在别的地方也要满足她。
回来的时候陈年已经侧着身子合上了眼,面对着月光的方向。
谢承安从后面附上她的背,手臂穿过她的胳膊伸到前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问:“睡了?”
陈年强打起精神蔫啦吧唧的回了句没有。
这回答是首肯。谢承安老实拢着她胸脯的手掌抓握几下,探进了松垮垮的衣领。
陈年嘤咛一声,主动松开双腿放他的腿进来。
他揉得陈年瘫软无力,浑身发热,才把手伸下去解她的渴。
手指从内裤边伸进去,如鱼得水滑进泥泞的湿地,再进去一根,一起挟持着陈年的快乐豆豆蹂躏。
陈年难耐的蹭腿,夹紧他的手,受到压力他就动得更快,又扣又蹭叫她几次想回过身去和他对峙
“想要么?”
“……嗯想……”
“叫哥哥。”提着要求的同时还不忘加快速度,噗噗噗的拨弄她。
陈年意识到自己再多犹豫半秒的话就要泄在他手上了,忙抓上他的胳膊,迫不及待道:“哥哥哥哥。”
谢承安诚实守信,缓缓停了动作,抬起她上面的一条腿,手圈着自己的分身在掌心预热性的来回撸动着,时刻准备钻入肉洞。
“谢总那个……”
她一客气谢承安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及时用实际行动打断她。
陈年身后还在撸动的肉棒冷不丁顶到了穴口,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谢承安便一个用力将大家伙挤了进去——
“嗯!”
谢承安环抱着她,将她上面的腿搭到胳膊上,舒爽的呼了口气,说:“现在说吧。”
动作走上正轨,进进出出,节奏适中。
陈年刻意不去注意下面的事,一鼓作气把杨邵的打算说了,请他坚守最初的承诺不要被杨邵撼动。
“就这?”谢承安意犹未尽。嗤笑一声:“看你那么严肃,还以为你要一个亿呢。”
看着样子是同意了,陈年心里轻松了些,半扭过身子,开玩笑问他:“要是我真要一个亿呢,你给还是不给?嗯……”
谢承安用力顶了她一下,似是惩罚,在那一下之后,深度层层加深,陈年轻抿的嘴一点点松开,慢慢的张开,呼吸急促。
谢承安捏着她的奶子,笑着发狠:“你自己能回答这个问题吗,嗯?”
陈年含糊急促回了句不能。
“那你问我。”他扳起陈年挽着的腿,高高抬起,找好发力的姿势,哐哐哐用力操动起来,“就是欠操,是不是?”他说完扭过陈年的头亲上去,下身上了发条似的横冲直撞。
连绵不绝的高速很快激得陈年全身紧绷起来,她胡乱的抓住谢承安的胳膊,侧着的身子几次要趴下了又被他扶起来,双腿大张着,一条腿高高举起,腿间正建造的水利工程声势浩大,一锤锤的直往大山深处凿。
“好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
体内的分身来回穿梭,就在某一个瞬间,不经意间擦着了火,于是高潮喷涌而出。
陈年小腹剧烈绷动几下,带着身子一起抖动着。
谢承安喘着粗气停住,但没等她高潮劲过去,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个圈,换到她上面,接着干。
接着这股热情劲,谢承安奋起直追,不过二叁十下,又把陈年干得哇哇直叫,抖动一波接着一波。
可怕的事他还要接着来,陈年都要哭了,扭着腿说不要了不要了,被他整个人扑上来抱住,环着她的背将人贴在怀里,挣都挣不开。
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陈年肉穴里撞,陈年张嘴咬上谢承安的肩膀,他轻轻的时候她又舍不得咬了,含着那块肉跟没长牙的小孩似的摩挲着,他重的时候她只顾着张嘴叫了,没工夫咬他。
谢承安抱着她还不够,手在她腰侧来回抚摸着,趴在她颈边对着她的耳朵呼吸,压低声音说她下面吸得他很紧。
陈年身子被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里的脑子也移了位,呼哧呼哧喘着大气,感受随着他的话转移到身体交合处,并在脑海里勾勒出里面紧紧镶嵌的画面,现实中收缩着夹了他一下,被硕大的头部重新顶开,急忙松开,问他:“有多紧?”
“啵”的一声,谢承安抬臀猛地从陈年身体里拔了出来。
“啊!”
像长在身体里一块肉被生生撕了下去。
谢承安的分身长了眼似的找准洞口重新探了进去,主人问陈年:“现在知道了吧。”
再次被温暖填满的陈年不思进取,嘴硬道:“不……不知道……”
谢承安笑了,恢复了刚才的频率,分分钟把陈年顶上了高峰。
就在她咿咿呀呀不知所言濒临失控的时候,谢承安故技重施,突然整根拔出来,陈年又疼又空虚,被整了几次,就差自己扶着塞进来了,只能低头承认错误。
抱着他的背进入正轨时陈年摸到他背上全是汗。
“嗯嗯嗯……啊累、累吗……”陈年随口问道。
“你来上面试试?”
陈年抱紧他,死活不动。
最后抽插了几十下,陈年的快感层层递进,到最高峰的时候喷了出来,颤栗不止。
要是能什么都不做不想直接闭上眼睡大觉该多舒服啊,陈年这么想着,还是强撑着眼皮等谢承安睡着之后自己溜了起来。
摸黑找房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腿打颤的陈年走了几步在地毯边缘摸到了。
按亮手机屏幕,陈年借着微弱的光摸到了杨邵的书房。
卡贴上去,门锁亮了一下,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