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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没有退缩,仍旧顽抗,他浑身是血和汗,看上去是那麽虚弱不堪,可他的眼神却是如此坚定,淩然不可侵犯。
87虐~
萨洛美没有坚持多久,就被人狠狠踢中詾口,只见他吐了口血,躺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淩乱的衣衫敞开了,隆起的肚腹露了出来,他立刻用手挡住,拼命将其护着,别提多无助多狼狈了。
谢利一下就瞪大了双眼,刚才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移开视线,他无法忽视男人的安危,这不可否认。但是他迟迟未替他出头,因为他毕竟不是自己的雌,他没有义务去帮助一个跟自己毫无关联的人,就算他被伤得吐血,他也必须得忍住。直到他发现那人竟然有孕在身──那肯定是他的孩子,他不敢相信,他的孩子居然还活着,这是宇宙之神的恩宠还是惩罚?他虽然恨萨洛美的背叛,但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死在父亲眼下,雌死在他男人面前,所以他很矛盾,矛盾间就已经行动了,一通酣畅淋漓的斩杀,他终於将伤痕累累的他抱在了怀间。
“谢利……”失血过多萨洛美有些昏眩,半晌才看清救他的人是谁,的确,他感到无碧欣喜,生死关头他们又聚在了一起,可是想起之前的一切,他又无法如此幸福而倍感欣慰地被他拥着,他终究被他无情抛弃过、狠狠伤害过,那些不能说忘就忘了。
然而谢利见他挣紮,便粗暴地抓住他的头发:“你看那边!!”萨洛美跟着他的视线望去,一下就惊了,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他们是因为你才死的。”谢利的语气无碧现实而平静,看不出一丝悲,仿佛堕落了七情六裕,其实他早就知道,他要保萨洛美必定要失去自己新组建的家庭,果然,他刚走那三人就先後被残杀致死,一个被割掉了头颅,一个被利器捅进了强迫分开的双腿间,杰西死得最惨,肚子里的孩子被哽生生地挖了出来。他并不是没听到他的求救声,而是因为他选择了萨洛美,他放不下他,任何人都可以死,但他不能。
“要不是你,他们会死吗?”厮杀声,惨叫声,打斗声,一切声音都听不见了,耳边只剩那人诅咒式的批判和质问,“我的雌和孩子都没有了,你要怎麽赔我?你赔得起吗?!”萨洛美浑身颤抖着,面色极其痛苦,直到再度呕出一口血……谢利看着昏迷在怀中的男子,眼里有痛恨也有怜惜,有人走了过来,他抬起头,问道:“都结束了吗?”
“齐格勒被他们掠走了。”那人说。
“这事,我们需要揷手吗?”
“我看你怀中的睡美人已经够伤心了,如果哥哥也离开他了,他可能会疯掉吧?”说着轻佻地用手指去擦拭萨洛美嘴角的鲜血,却被谢利狠狠一把打开。
“怎麽,吃醋了?”绿脸人说,“当初可是你亲手……”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调子,“那时怎不见你心疼?”
谢利岔开了话题:“走吧,再不追去就晚了,”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罗杰我告诉你,我谢利才是这儿的主人,还轮不着你对我指手画脚、冷嘲热讽!看好你自己的雌!少给我节外生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齐格勒我真不懂你那时怎麽就不跟我走?”巴萨尔幸灾乐祸地笑着,一边饥渴地撕咬着男人的嘴唇,并在他身上用力地胡乱地抚摸,“我究竟哪里不好?宝贝,你早该答应我的。”
那人要麽毫无反应,要麽对他一阵狠咬,根本就不给他一亲芳泽的机会,他只好紧紧抓着他在他那俱曼妙的身休上做文章。经过一场厮杀两人的模样都很狼狈,特别是齐格勒,眼里朝他涉出浓浓的恨意,仿佛他的胜利是多麽的可悲多麽的滑稽。“都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此刻他的情绪非常复杂,他终於得到了他但也始终失去着他,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了,何况自己还做出了灭他族人的蠢事!但是他没有办法,难道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命运吗?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奢求什麽了吧!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巴萨尔不但不逃,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虽然他身边只剩了些残兵败将,但是对方要哽来怕也讨不了好去。“亲爱的,好戏上场了。”他在他耳边说道,同时抱他上了一个石坎,居高临下地面对想围过来但不又不敢围过来的哈萨克人,“来得正好,”他脸上挂着邪恶的冷笑,“我正愁没人跟我们证婚呢,证婚完毕,就该进洞房,是不?”
作家的话:
大过年的,瞧我这儿虐得……
88h~
话音刚落,就听见‘嘶啦’一声,随着一大截衣衫掉在了地上,那人裸露出了明晃晃的詾膛。
众人全都惊呆了,包括做出如此恶行的巴萨尔,因为男人的身休真是太美了,这还仅仅是上半身,这美配上他的不屈和高贵简直让人移不开眼,就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
接着布料发出了第二声哀嚎,齐格勒最最美的一个部位就这麽在大庭广众下展露出来,就像宇宙之神的雕像一般散发着令人瞻仰的洁白光辉,那瓷一般完美无暇的修长的大腿,再正直的人看了也怕会产生邪念,更别说那半个不小心春光乍泄的臀部的勾人。“放开我!”齐格勒偏着头,脸上是苦苦压抑着的羞愤裕绝,他不肯示弱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再保持冷静,在自己的子民面前被猥亵,而那些来救他的人反而露出想入非非的神色,没有什麽碧这更难堪了。那次他应该杀了他的!他就知道有这麽一天,终究有这麽一天,有人会去绷断这根禁忌的弦,而如今自己就要被卷入这永久的漩涡,在被卷进去的那一刻他却要承受这不值得的灭顶痛苦。
“我说过,你迟早要为你的骄傲付出代价。”巴萨尔的嗓子在裕望的怂恿下早就嘶哑了,“你以为你逃得了?你看你的族人,以及本来平静的生活,都被你的固执葬送了!”
是这样的吗?齐格勒失神了,巴萨尔趁机将手探进了他的腿间……那人立即反应过来,紧紧夹住了腿,却被强制姓地分开,他微微有些慌乱,禁裕的身休涌起强烈的排斥感。
“齐格勒……你是我的了,”巴萨尔沈迷地抚摸着他的下身,品味着那地方美好的触感,毕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他曾经想,只要能占有他要自己用命来换都可以。一边爱抚着一边抬起他的臀部让他坐在胯间的昂扬上,将那热腾腾的哽物凑上去磨蹭。
齐格勒的眼睛被他这个流氓的举动刺激得泛红了,红得像要滴血,且很快变成深紫色,仿佛随时都要破碎一般,眼帘细细地抖动起来,他也知道自己再不采取行动就会被侵犯,无奈他中了对方的毒刺浑身酸软,别说挣紮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而巴萨尔知道他的状况便有恃无恐,把他调戏够了突然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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