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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温宁吓得缩进陆景升的怀里,单薄的肩膀微微颤颤。
    她仰头看向陆景升,眸里的水光还没有褪去,映着妹妹刚刚褪去青涩的脸庞。
    陆景升叹叹气,肉了肉姐姐潮红的脸,小声安抚:“和他说没有听见,你刚刚睡着了。”
    陆温宁垂下粘着泪珠的羽睫,紧张地抓着妹妹两侧的手臂,结结巴巴对着门说道:“爸..爸,我...没有听见。”
    “哎,景升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把房门反锁了,一晚上不见个人影。”陆丰弯着腰,将手放下,放到背后,“算了,温宁啊,你早点休息,等下次碰上你妹,好好说她一下。”
    “好....”
    “说起来,景升从小谁的话都不听,就只听你这个姐姐的,你教育她,我也就放心了,你可千万别忘了。”
    “好...好的。”
    陆丰欣慰地转身走向里屋。
    脚步声渐远,剧烈的心跳渐渐放缓,陆温宁放松下来,她慢慢地推开陆景升的怀抱
    而她没有察觉粗硕地肉棒还在她的体内,随着主人的呼吸时收腹一跳一跳的。
    没良心,喂不熟的白眼狼,陆景升心里憋着口气。
    小腹蓄力一会,然后整根埋进,直捣入花穴深处。
    下体猝不及防地被火热异物一挺。
    惊雷般的快感,迅猛地激到天灵盖,陆温宁仰身一颤,紧闭的粉唇此时微张,“嗯...啊。”
    一声娇媚地呻吟旖旎地流入陆景升的耳里,像是十年出土的女儿红,芬芳醉人。
    果然心上人的呻吟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她小腹下的火热肉棒又肿大了一圈。
    肉了肉姐姐细嫩的阴道,她醉醺醺地决定等爸妈走了,她要在窗台、厨房、沙发、浴室里压着姐姐让她叫到声音哑了才放过。
    陆温宁哪里知道妹妹满脑子的h色废料,她的注意力全在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花穴上,肉b1被撑得吃力张开,她难受地伸手抵在妹妹的肩膀,以此创造脆弱的防线。
    哆哆嗦嗦地抗议:“景升。爸差点就知道了,你快点拔出来,不然姐姐要生气了。”
    陆景升倪了眼肩膀上纤弱的手腕,“那你生气吧,从小到大你也就只能凶凶我。”
    她毫不费力将姐姐的手扣住,然后压在床头,抽出挂在墙上牛仔k上的棕色皮带,用力的打了个死结。
    她骑在姐姐身上,沿着腰线摩挲而上,直到捏了捏圆润的下r,手指一步一步爬上粉嫩的乳头随意地扣弄。
    陆温宁看着妹妹玩自己的乳头,腿心很快的起了反应,透明的淫液止不住流出。她贝齿咬着下唇,双眼通红。
    粉嫩的唇瓣浮现浅浅的牙印,陆景升附身嗪住姐姐的双唇,撬开牙关,含住唇瓣细细舔舐然后松开。
    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颗口塞球,通t黑色,中心有个小孔,两边是玫瑰丝绸,用来绑住。
    “别咬自己。”
    她用sh纸巾细细擦拭,然后塞进陆温宁的嘴里,在小脑袋后系了个蝴蝶结,“怕你承受不住,买的最小的,戴上这个不用为了压抑咬着唇了。”
    “唔...”陆温宁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景升,潋滟的眸光像是碎钻互忽闪忽闪。
    陆景升摸了摸手腕,轻轻咳了几声,她房间里还堆着很多情趣用品呢。
    月光照下来,少女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荧光,嘴里塞着口塞球,支支吾吾地摇头。
    她喉头一动。找来一个枕头,垫在姐姐的腰下。
    双手抬起白嫩的大腿,圈在自己腰上,开始缓慢律动,像一首慢歌娓娓道来,每次都是顶得最深,再缓缓拔出。
    姐姐的花穴里面又sh又热,包裹住整个的肉棒,像是无数的小嘴吮吸着她的腺t,c多少遍都不够。
    陆景升废了很大得劲才克制住疯狂侵占姐姐的欲望。
    “唔唔。”陆温宁手被绑住,张着嘴,口球已经浸湿被,凌乱的黑发遮住泪眼婆娑,她宛如就是粘板上的肉,被人为所欲为,搓扁肉圆。
    更加令她害怕是,脑海里升起笙歌,无数的快意钻进四肢五骸,整个人踏上云端,轻飘飘的。
    房间内响起暧昧的水声,很轻很柔,不仔细听,难以发觉
    每一次抽插,jia0g0u之处便会被捣出不少淫水,把红色棒根涂得程亮。
    莫名其妙的痒,就像很饿的时候吃口美食,不能多,就一口,此后便会念念不忘。陆温宁提起臀部轻微迎合撞击。
    陆景升感受着姐姐愈加跟上她的节奏,知道时间差不多到了,不然再吊着,火伙就过了。
    五指陷入臀部,压迫着腿心的蚌肉张开小嘴,对着里面的泥泞提速冲刺。
    她像是有使不完的劲,整个腰肌肉凸显线,宛如一场暴雨,毫不留情地打在姐姐白嫩的娇乳上,大腿根部都被她撞得泛粉。
    奶子又晃了起来,像个水气球上下地拍打,陆温宁整个人也是起起伏伏,她沉沦于欲海之中,如根浮木一般被海水反复冲击拍打。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敏感脆弱的小穴,被根肉棒如何的捅进来,媚肉是如何被冠头高频率的摩擦。
    口塞球仿佛不在存在,她毫不在意地呻吟,反正也会破碎成闷声。
    灵魂被撞出身体,她的意识在抵抗溃散,这是她妹妹啊,她竟然忘记了姐姐的身份,沉溺在和至亲性交ei的快感中。
    胃再次翻涌,身体却很诚实,生理上的快乐和心理上的反感一时涌来。最后化成了发泄的哭声。
    陆景升对姐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看她迟迟不来的高潮,冷哼一声,“看样子你是又钻牛角尖了。”
    “姐姐,你在被我c,被你的妹妹c。”
    戳到痛处,陆温宁疯狂摇头。
    “是妹妹又怎么样。”陆景升恨得眼睛通红,“陆温宁,我和你说,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身下也是撞的越来越快,近乎狂轰lan炸式的掠夺,陆温宁被妹妹吓得闭上了眼,开始自我洗脑式的摇头。
    这简直在是在陆景升的心口捅刀,她附下身子咬住乳头,奋力的吮吸,也开始不管姐姐的承受力,化身成打桩机,频率快得和马达一样。
    陆温宁用力地抓着床头,指尖发白,脚趾抓着床单,拼命想往上缩,却退无可退的被妹妹步步紧b。
    情绪起伏太大,她一个没有注意,两眼一黑。被c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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