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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白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小腹起伏剧烈,为这激烈的挑逗般的刺激,毕竟她做过最过的事情便是用莲蓬头冲洗下体,强烈的有酥又麻的感受让她的心脏都拧在了一起,那种既空虚又刺激的感觉是在太过恐怖,她只学着做了一次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现在,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左翳很会肉,弹无虚发,每触碰一点都点醒了她身体沉睡的性欲,左翳的手掌似乎像是有魔力,所到之处酥麻的电流一阵一阵的。
她细细地喘着,每当喘息中带了点呻吟,左翳便重复之前的举动,灵活的舌头来回快速地拨着挺立的奶头,沾着唾液的奶子在苍白光线的车厢里泛着y虐的水光。
左翳动情地肉着温向暖一身光滑的软肉,脸埋在双乳间用力地蹭着,鼻尖埋进乳肉里用力地嗅着,嘴唇用力地嘬着下方的乳肉,那些美好的乳肉那些诱人的馨香,那些做梦才能梦见的美好,终于属于自己了。
她发出瘾君子吸够了粉后的满足的叹息,吻,从双乳中间的缝隙开始向下蔓延,柔软平坦的小腹,怎么亲也亲不够,就嘬了软肉,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圆圆的肚脐也很可爱,用力亲一口后,舌尖钻进去,细细地扫动着。
温向暖推着左翳的头,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双目迷离,只知道用蹬腿表示过分强烈的快感。
“暖暖”左翳抱着她的腰跪在地上,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对上她含着水雾的带着情欲的眼后,咧开嘴很是邪x地笑了。裙子慢慢滑落堆在小腹上。
她支起温向暖的两条匀称的腿,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踝,双腿间幽秘的部位便缓缓展示在她面前,温向暖t毛稀少,下体更是只有一点稀疏的耻毛,穴口亮晶晶的,那是情动时分泌的秘液,就像清晨沾着露珠的鲜嫩欲滴的花朵。
左翳不由得呼吸一窒,勾起一点淫液,故意伸到温向暖眼前,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暖暖,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温向暖自然看到她是从哪弄得,臊得满脸通红,“这是小穴分泌的淫水,感觉又这么好吗?”
闷闷的笑声传来,左翳正伸长舌头紧盯着她的眼,从下往上将手指舔了两遍,温向暖目瞪口呆。
“这就惊讶了?”左翳神秘一笑。
看着左翳将头埋进自己双腿间时,温向暖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心跳跳得飞快,直到两片柔软干燥的唇瓣贴在她的阴唇上,她才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性交ei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手指插入大概就是她对性事认知的极限了。
她没办法接受这个,她蹬着腿,可被桎梏着的脚踝却让她的行为变得苍白无力,她用力地推着左翳的肩膀。
左翳仍旧置若罔闻,对柔嫩穴口而言过于炙热的呼吸就那样随意地喷洒,温向暖无力地呻吟着,直到唇舌紧密地贴在阴唇上,像亲吻一般用力地吮吸着,肥厚的舌面肆意地舔弄着。
温向暖小腹抽搐着,她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了,穴口堆满了气t,又鼓又涨,大脑像是放了一场烟花,她只觉得眼前一片亮白,翻着白眼,檀口兜不住唾液。
仅仅是这样,温向暖就潮吹了,腥甜的汁水喷了左翳一个下巴,她视这为蜜酿琼浆,细细地舔食着,每一条细小的缝也不落下,暗着眼眸全卷下了肚。
心中充斥着一股莫大的成就感,她的爱人情意地被她舔喷了,这b她花了两年的时间当上了左家的家主更让她兴奋、激动。
“暖暖,你潮吹了,这么喜欢被舔吗?还是因为只是舔你的人是我?”
她变得有点飘飘然了,话一说出口,温向暖喜欢她好像也就变得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了。
“你,唔”
温向暖一张潮红的脸还未说上话,便被左翳堵了嘴。
那味道实在怪异得紧,温向暖皱着眉头,不知道左翳是怎样一脸享受地舔干净的。左翳的亲吻非常具有侵略x,似乎要将她拆分吞下肚一般。
软绵绵的手打在左翳脸上,却被她握着手按在硬挺的粗大上,还对着掌心顶了几下跨,就好像在c着她的手一样,温向暖感觉摸着一块烫手山芋。她抽出手,没想到一下便成功了,连忙拢着手指放在身侧。
左翳脱衣时露出的r,跟她双腿之间的阴精并没有让温向暖感到惊诧,现在的世界并不只有两种x别,x别栏也并不只是简单的”男”或”女”,而是”a””b””c””d”,左翳资料中的x别栏标着”b”,那表示其心理性别为女,有x无喉结,但生殖器官却只有阴精,”c”则表示心理性别为男,无乳房有喉结,但生殖器官却只有阴道跟子宫,”a”跟”d”则是一般意义的生理性别跟生理性别一致的人群。
左翳将她放平,扯过浅米色的衬衫垫在温向暖t下,扯了裤子挂在t边,把住温向暖的胯,便急急忙忙地对着濡湿柔软的小洞顶了顶,然后直接挺腰,硕大的龟头直直抵住那层薄膜才作罢。
温向暖尖叫出声,只感到一个粗长到可怕的柱子捅进了她的阴道,她定住了下半身不敢动,怕被这可怕的怪物撕碎,她不住地摇着头,发丝沾在脸上好不狼狈。
可左翳却觉得她美极了,四下抚弄她的敏感点,抚摸着她的腰臀让她放松,温向暖潮吹的汁水滋润了她的阴道,她舔食的只是穴口的汁水,而左翳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也充当着良好的润滑剂。即使是贸然挺入,也不会伤了温向暖。
“暖暖,乖,放松,一切交给我。”
说完这句话后,左翳眼里闪着奇异的幻光,脸上洋溢着的幸福激动冲散了她眼底浓厚的y翳,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最简单纯粹的幸福之人。
带温向暖情绪稍稍平复,肌肉放松后,她缓慢而坚定地捅破了那张代表着温向暖的处女膜,淅淅沥沥的x滴在衬衫上,见证着左翳是第一个夺去了她爱人贞操的人。
处子的紧致青涩与柔软让左翳叹了口气,她的手指插入温向暖的指间,紧紧扣住,缓慢地抽动着,温柔地撞击着温向暖的敏感点,分泌的汁水越来越充沛,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温向暖的呻吟也变了味,黏黏腻腻的,像是泡在蜜糖里发出的声音。
她加快了抽插,水声,喘息声,呻吟声,在封闭的车厢里交织,缠绕。
脖子上带着的项链也跟着摇晃着。
左翳被那项链吸引住了眼球,那是她生日时温向暖送给她的礼物,她带了五年,从未摘下过,链身都有些褪色了。
她俯下身,用手臂撑着,小心地只让小部分重力压到温向暖身上,将项链的小坠子落在温向暖的穴口处,含着小坠子亲吻温向暖隔着薄薄皮肤跳动的心脏。
抽插愈发孟浪,温向暖咿咿呀呀地叫着,手紧紧地掐握着左翳覆着薄薄肌肉的手臂,内里也跟着绞着她的性器,左翳腰臀紧绷,浓精喷洒在狭窄幽径的最深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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