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切
玉儿胸口起伏不定,脸颊烧得通红,似伤寒发作一般。
燮信脱下外袍,裹紧她僵直的身子,又紧搂她在臂弯。
殿内幽寂无声,夜已深了,烛影轻摇,此情此景太过熟悉,让他恍然回到了旧年。也是一个夜晚,因为疑心发作,他将她鞭打一通,扔进笼子里多日不曾理会,直到她连日高烧不退,险些丧命,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思。
也许是她的天真依恋触动了他未被毁坏殆尽的赤子心肠,他对她卸下心防,爱欲一发不可收拾,越陷越深……
一刻后,柳太医赶至宫中。
他匆匆为玉儿诊了脉,也不细看她模样,只垂了头,言说是情志不畅所致的晕厥之症,需即刻在中冲、涌泉两穴施以金针。
燮信撩起裹缚着她的袍脚,令他诊治。
约莫一柱香过后,他撤去金针。玉儿幽幽醒转,眼珠慢慢转了一圈,最终定在燮信脸上,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柳太医一见便自请退下,余下一干人等也隐去了。
燮信轻轻抚摸她的脸,只抚了两下就见她止住哭闹,余泪眨出眼眶,神色间竟是情窦大开,心智清明的模样。
“玉儿不要兔子了,兔子、玩偶,都不要了。”她坐起身,往四周望了一圈,指着那只蜷缩在床榻一侧的小白兔,偏头对燮信道,“它在主人后面,主人不喜欢它,玉儿也不喜欢了。玉儿只爱主人。”
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只觉胸口淤积着的疼痛不见了。
又微微仰脸,直直望向主人的眼睛。见主人正望着自己,忽的娇生两靥,拉过他的手,蒙住自己的双眼。
她所言所行,似是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难道她突然昏倒是因为心智开了?
他想,一时间心中激荡,又有种松一口气的释然,只觉自己所计划的,要强占据她身心的设想是何其无聊。
此时看她不同往常的亲昵举止,又是快活、甜蜜,便一手蒙了她的眼睛,一手扣住她下颌,在那微张的唇上痛吻。
玉儿恍恍惚惚竟和主人心意相通,她被主人吻了,也主动吐舌,同他交缠。
半晌,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见她泪眼里染上了异样的情潮,欺身将她拢在身下,抚着她的鬓发,低声问:“玉儿想要哪处?”
他性情不善,虽然动了心,却只以自己为先,玉儿旧时深受他磋磨调教,身上本是用来排泄的地方,被他做成了一个完美的性器。而小穴长久空置,玉儿自己连碰也不敢,在床榻之间更是全由他任意摆弄,从未做过什么选择。
她红着脸认真想了想,比起被玩弄改造过的后穴,她更喜欢主人的亲吻。
便一手点着自己的嘴巴,道:“这里。”
燮信一笑,心想她对自己的玩意儿吃上瘾了吗?一面侧坐在榻边,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衫。
待看到主人跳出在外的分身时,玉儿呆了呆,嗫嚅道:“困了,不要了……”
他有些愕然,心道:自己当是会错了意,她天真无邪,并不是一味贪欢的淫贱女子,自己在她心里也不是只有这一处好。又想她昏倒过一回,现下须得好生休养。
便合衣而起,抱她在怀里,哄婴儿入睡一般轻吻了一会儿,直到她眼皮沉重,才一路抱回前殿,平放在自己床榻上。
借着烛光,他瞥见那白皙脚踝上有一抹淡淡指印,握了她的玉足摩挲一阵,放进锦被里,自己也随即解衣入眠。
他习惯了浅眠,而玉儿睡着了便一动不动,很是合他心意。
只是睡到夜半,玉儿却忽的挣脱他,离了床枕。感觉到她的气息喷在脸上,他并不睁眼,圈着她的手臂却放松了。
玉儿亲了亲那抿得紧紧的薄唇,又吮了吮他的眼皮,见他毫无反应,心中害怕起来,在他脸面上舔个不住,直到被她吮得湿漉漉的眼睛倏然睁开。
燮信把她按在自己胸前,又捞了她一只手在脸上慢慢抹了几下,口中问道:“玉儿这是做什么?”
她趴在他胸前,叫道:“主人不要死。”
他翻身拢她在身下,笑道:“傻玉儿。”
覆上她的唇,细细品尝,又一手在她乳上揉捏。
“痒……呜呜……”
他的手往下,抬起她屁股,抚摸着她包了尿布的后穴口,明知故问:“是这里痒了么?”
玉儿只以呻吟作答。
他起身摸出自己的分身,将它抵在她微微张开了的穴口,又俯下身来在她耳边道:“玉儿想要就自己含进去。”
明白了主人要她做的,她回过神来,扭动屁股。
虽然心中想要主人,却半晌都不得要领。
直到主人按住她的细腰,她才不再徒劳地左右摆臀,可等了半刻,肉洞里只是发痒,没有被填满。
她看着主人似笑非笑的脸,委屈道:“玉儿想要——”
燮信如她所愿,单手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迎向自己,却并没深入,只堪堪撑开了她的穴口。
玉儿却已经难耐地扬起了细颈,屁股本能地扭动着,想要含得更多,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带了哭腔的呻吟乞求。
看她难受,燮信终于不再逗弄,揽了她起身,坐在自己腿上。
玉儿满足地伏在他肩头,身下被填满了,爱液随一缩一缩的肉穴泌出,周身陷在微小却绵密的快乐里。
那阵快乐没持续多久,她的身子又恢复了平躺的姿势。
燮信轻轻抽送了几下,俯身含着她耳垂亲吻,又移到她颈侧,沿着她淡青色的脉络一路向下轻舔。他左手撑在她肩侧,右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游走,感受它的变化。
玉儿被吻得身心一时欢喜无限,又感到不够似的挺了挺身,一双乳儿也急切地想要主人的爱抚。
那只手的主人觉察到了,抓握着她的左乳从乳根处揉起。没揉几下,乳头便直直翘起,看上去十分可口,引他俯身一下一下地舔弄。
她的身子越来越烫,自己胡乱动着腰臀,肉洞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只一味叫着主人。
他盯着她被情欲弄得靡艳可怜的小脸,
身下动了动。没抽送几下,眼见她口中流出涎水,身子也一阵阵战栗,他反而不动了,重又亲吻她的耳垂、后颈、胸乳。
玉儿细声叫着,被吻至一个小小的高潮。一团蜜液从她小穴里淌下,润湿了尿布。
她的主人又在她肉洞里抽送起来,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只专心观察她的反应。
不顾她的难耐哀求,他抽送数下便停了动作吻她,一味教她在绝顶边缘徘徊。如是几次反复过后,她软成一滩的身子上,潮红反复涌现,片片春色上吻痕斑斑点点,淫靡十足。她的双腿无意识的抽动着,股间爱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尿布浸透了水,湿漉漉的。
她的身心在主人控制下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乐里。原本天真无邪的脸上痴态毕现,睡眼半睁,似睡似醒,涎水直流到颈后湿发间,口中只余了语义不明的哀泣。
虽知她已没了意识,他还是一边在她律动不止的肉肠里宣泄欲望,一边覆在她耳畔,喘息着向她告白:“这样的玉儿,主人很喜欢……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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