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ō➊➑Ⓝ.©ōм 性的角力与诀别诗
金喜故意把热热的气息吐在龟头上,果然惹得韩廷又开始呻吟着挺动小腹,求着她快把他含进去。她这才如大赦般,一手轻轻掰起那硬到不行的肉棒,先是用嘴唇含裹住,却避开龟头与她的舌头接触。
然后另外一只手托住了他下面那两颗,在柔软细腻的手心里轻轻揉动。嘴唇沿着龟头的楞,上上下下慢慢地撸动着,把马眼里冒出来的淫液用嘴唇一次次抿干,却就是不肯用小舌去更深切地安抚他。
“宝贝儿,别不行了快快给老公吧……坐上去,让老公操你的逼好不好……啊哈”韩廷每次向上耸动肉棒,想深深地插入她的喉咙,暂缓一下肉棒的饥渴,都被金喜头一偏,就四两拨千斤地躲开了。
她耐心地用嘴唇含拢他的龟头,用唇瓣包着牙齿,给他最敏感的龟头恰到好处的压力和满胀感,就是不给他痛痛快快的释放。
就如同他以往对她那样,把硕大饱满的龟头卡满她脆弱的穴口,挑动、轻颤,碾磨,就是不肯进入,抚慰她阴道深处的酸痒。
他让她体会到了情欲不满的滋味,更让她明白她的身体是多么地需要他。所以今天,她终于变被动为主动,她要变本加厉地还给他。
“廷廷,想操我后面吗……”金喜终于赐给他舌头,舌尖带着丰沛的唾液以及两个人的淫水,从他圆圆的龟头上一次次快速地扫过。
听着韩廷越叫越淫,甚至连大腿肌肉都开始颤抖,她用舌尖抵住他的马眼,品尝着马眼里咸咸甜甜的滋味,明知故问地问道。
“啊我操……哈啊…金喜,老子要操你,操遍你身上所有的洞,让老子操你我要狠狠地操你后面……啊”韩廷终于按耐不住,腾地坐了起来,还铐在一起的手压住了金喜的头,迫着她吞得更深一些。
金喜也不挣扎,顺着他的意思,努力地张大了口腔,最大限度地让嘴巴容纳他的肉棒,纵容他的棒子在她口中抽插乱搅,有几次甚至让龟头触到了她的咽喉。ρò壹8γ.℅м(po18y.com)
她条件反射地有呕吐的反应,喉头挤压着他的龟头,唾液顺着棒身向下淌,把他浓密的阴毛打得湿透。
韩廷本就情欲勃发,被她这样一刺激,更加想插入她的小穴里大开大合地狠干一通。于是肉棒流连不舍地从她热乎乎的小口中退出,想要转到她身后,无论是阴道还是后穴,随便插入哪一个都能救他的命。
“讨厌你怎么自己坐起来了?我还没有玩够呢……老公,你骗我”金喜一把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含在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根根地吸吮着,还抬着眼睛望着他狂热的眼神嗔怨着。
“呃呵妖精你弄死老公了…呵老公没骗你,是真地忍不住了,你今天太欠操了……”韩廷的手指也被她的唇舌所蛊惑,忘记要挣脱枷锁,在她口中抽插起来,替下面那根肉棒缓解着炙热的欲望。
“老公廷廷你乖一点,我就让你操后面而且,让你把抽屉里那些东西都用上你想要吗?”金喜使出了绝杀的一招,她知道他绝对不会拒绝这么诱人的条件。
韩廷的眼睛灼灼地盯着她粉扑扑的脸颊,她平时一直都很抗拒他用那些情趣玩具,他又不敢在这方面用强。她原本心思就重,他怕她会觉得他只是在肆意玩她的身体,而不尊重她的意愿,所以买了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闲置。
而今天她居然肯答应,他当然是求之不得。这种兴奋,让他一时间忽略了她的动机,忘了去探究,她为什么突然间一反常态。
“呵好,我不动,你说话要算数耍老公的话我会忍不住强奸你的……小逼,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韩廷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嘴,又不敢用尽全力去深吻,为了更极致的满足,他要控制自己的欲望。
“啊哈是真的没骗你,可条件是不许你乱动,不许挣脱手铐还有要先让我来叁次高潮,在那之前你不可以射做得到,你想怎么玩我都随便你嗯啊…你行吗?”金喜一边舔着他的嘴唇,一边拥着他,把他又重新按回枕头上。
她轻声呻吟着,身上的蕾丝面料轻柔地蹭着他的乳头,下身流着水的缝隙就在他的棒身上上下来回地慢慢滑行。
韩廷的面部肌肉微微颤动着,他知道自己不该答应她这么残忍的条件。她正在用尽浑身解数撩他,却不许他动也不许他射;可这条件又这样迷人——随便他怎么样都行。
他对金喜那些肮脏的、让人觉得变态的念头,平时不敢做只能遐想的事情,今天他都能在她身上得以实现,她不会拒绝也不会生气,他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她。
“呵”他深深吐出一口气,绷紧小腹和屁股上的肌肉,暗戳戳地又去用肉棒寻找她的穴口。金喜这次也有意成全他,她向上抬了抬腰臀,把他的龟头卡在肉缝口上。
两个人淫水都流得太多,以至于稍稍一动,龟头就在两个小穴口间滑动。那种滑溜溜的滑腻感,让两人同时呻吟起来。
“坐进去,啊呃坐下去,金喜老公什么都答应你,小骚逼别再折磨老公了…啊啊”韩廷不敢挺腰擅动,现在是他怕她出尔反尔。
他只能暗暗发力,让肉棒一胀一胀一挑一挑地、去刺激她的性欲,让她忍受不住,主动地把他完全地吸入身体。
现在两个人似乎进入一场性的角力,都想着让对方先崩溃。金喜挑起了这场事端,当然要承受后果。
她又何尝不想把他的肉棒全部吃进身体,在他身上飞快地癫狂蠕动,让他的阴阜和耻骨紧紧贴合她的阴蒂,让她以最快的速度达到迷人的高潮。
可她心里非常清醒,这就是她与韩廷的诀别。她需要他身心迷醉,迷醉到彻底放松和疲惫,迷醉到起码有一场大半天的昏睡,给她一点从容逃离的时间。
她更需要他在心里再一次深深地刻下她的样子,铭记她与他其他那些优秀美貌的前女友们的区别。她不希望分开不久,他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她不想她消失后,在他心里只是轻描淡写的存在。
所以这次做爱对她而言不是做爱,是镌刻,是诀别诗,是慢板离歌,她不能用普普通通的方式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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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对韩廷来说,是难熬也是舒爽。后面会有一点点破尺度的,到什么程度和规格,具体还在酝酿。金喜的心理尤为复杂,要离开的是她,难舍的是她,想让韩廷忘记的是她,不想让他放下的也是她。这很可以,很水瓶,很拧巴也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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