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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嘲弄,“谁给你的胆子,嗯?”
“我、我……”
若欢抿着唇,气息起伏不定,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霍廷霄的营帐里?
为什么,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彼时,若欢脑袋昏沉,感受着霍廷霄寒酷的眸光,狠厉的动作,她不觉害怕,身体的渴望反倒更甚。
“嗯~嗯啊~”
汹涌至极的欲望,焚烧着若欢的理智。
她的眸底闪着湿润的水意,莹润白皙的一条腿,因为身子的酥麻瘙痒,已顺着男人的腰腹,滑到了大床上。
“真的好痒,好难受~”
这一刹,若欢两腿大开,旖旎风光大露。
她咬着唇,声音期期艾艾,竟是抓着男人的手,指向了自己的小穴,声若娇吟,“这儿痒、好痒~”
女人的花唇粉粉嫩嫩,风骚的穴口,更是盈满了玉露,湿的厉害。
霍廷霄看着这一幕,薄唇紧抿,眸底的欲望时隐时现。
“不知羞耻的小荡妇!”
男人宽厚粗粝的掌心,用力拍打着女人的臀瓣,隐忍的声音、寒冽至极。
“少帅~欢儿就是小荡妇……”
霍廷霄的咒骂声,令若欢倍感羞耻,可酥麻瘙痒的身体得不到慰藉,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她抬眸看着男人,泪水盈盈,苦苦哀求,“求、求你,亲亲我、摸摸我……”
“给、给小荡妇止痒,好吗?”
这一刻,女人素净清雅的面庞,与那淫糜蛊惑的语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断刺激、勾引着霍廷霄内心深处,最原始、最可怖的欲望。
“该死!”
霍廷霄掐着江若欢的腰,狠狠的咒骂了一声。
干柴烈火中,属于男人和女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营帐里,只见男人将女人推倒在大床上,伸手扯掉了腰间的长裤。
汹涌至极的欲龙,隐没在他劲长有力的双腿间。
“嗯~”
若欢的小穴湿热成灾,乳尖酥麻瘙痒。她扭动着空虚难熬的身子,仰头看着霍廷霄,双目迷离。
“小荡妇!”
霍廷霄俯下身,掌心撑在他的两侧,嗓音低哑寒沉,“你是我见过最浪、最骚的女人!”
“嗯~”
男人坚硬的臂弯,困着自己的身体,言语嘲弄。
若欢咬着唇,心口一阵酸涩,敏感的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回应。
“小荡妇、我是小荡妇~”
她的玉臂环着霍廷霄的脖颈,双腿缠着他的劲腰,喘息呻吟,声声甜腻,“少帅,要我、狠狠的要我吧~”
“不知羞耻!”
男人粗粝的大掌,用力揉搓着女人的娇乳,隐含欲火的黑眸,晦暗而阴沉。
“嗯~嗯啊~”
若欢闭着眼,伸手抚上了霍廷霄揉捻乳尖的大掌,嗓音甜腻,“少帅~你这样、这样~揉的我好舒服~”
低柔婉转的呻吟,压抑克制的喘息声中,霍廷霄不再隐忍。
他一个用力的挺身,那粗长肿胀的欲龙,顺着湿滑粘腻的穴口,狠狠刺入了若欢的身体!
就这么爽,这么舒服?(h)
“嗯~啊!”
男人的尺寸太大,饶是穴口足够湿润,水乳交融的那一刹,若欢的身体,还是传来了剧烈的痛感。
“疼、好疼~”
若欢的眼角蓄着泪花,一双软绵的的手,紧紧环住霍廷霄的脖颈,可怜巴巴的服着软,“求、求你,轻~轻一点儿~嗯啊~”,
“轻一点?”
霍廷霄垂眸看着若欢,俊美的面庞带着笑,肆意又恶劣,“如果我说不呢?”
“不、不要……”
男人的身子热的像火,声音却冷若玄冰。
若欢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双腿颤抖。
“天生欠操的小骚货,让你勾引我!”
霍廷霄一手扶着若欢的腰,一手扣着她的手腕,发狠般得使着力。
“嗯~嗯啊~”
男人身体线条流畅,蜜色的劲腰,精壮有力。每一次的冲撞,又粗又长的欲龙,都能直达深处。
当它在里面,狠狠刺激、研磨着若欢的花心。
那种从小穴里传来的,又酥又麻、濒临死亡的快感,很快盖过了初次承欢的痛意,“嗯~嗯啊~~”
若欢的呻吟、低喘,随着男人个中滋味、门道的领悟,显得愈发急促。
“小荡妇,给我放松点儿!”
女人那处太过窄小,湿软的媚肉,狠狠携裹着霍廷霄的分身,爽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么热、那么紧!不想让我的大兄弟出去,嗯?”
男人湿软的舌头,来回舔着她的耳尖,嗓音蛊惑。
“不、不是~”
若欢双唇微张,气息声弱。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小荡妇!”
“我今天就干死你!”
霍廷霄低咒一声,粗粝的指尖划过侧脸,带起一阵酥麻,后又向下,狠狠揪住了她的乳尖儿。
“别、别揪~”
在药物和外力的双重作用下,若欢的身子敏感到了极致。
她高仰着头,痛苦与快乐交织,“嗯~啊~啊!”
小穴里,汹涌而出的晶莹玉露,染湿了床上一大片的绸绒。
“就这么爽,这么舒服?”
霍廷霄双瞳赤红,捻着若欢湿哒哒的花唇,又往那里面的蜜珠,狠狠一按。
“嗯~啊!”
若欢酥痒骚麻的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水,呼吸急促间,欲望再一次达到了顶峰。
“艹!”
霍廷霄低下头,便见自己的掌心被浸润,上面都是女人湿滑甜腻的淫水。
他掐着若欢圆润挺翘的臀,语气不耐,“真他妈骚!”
粗重的喘息中,若欢敏感脆弱的身子,再一次被男人狠狠侵占。
“慢、慢一点……”
沉沉浮浮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霍廷霄肿胀坚硬的欲龙,依旧埋藏在若欢的身体里。
他一身支撑着身体,一手捻着若欢的乳尖儿。
大颗的汗珠,从他光裸坚硬的胸膛上,缓缓落下。
昏暗的烛光,俊美的面孔、粗重的喘息……
“少帅……”
若欢颤抖颤栗,深深感切着身下的热潮,残存的意识终于模糊……
年纪小,又是第一次,身子难免矜弱
初试云雨,如此猛烈的情事,于霍廷霄而言,是酣畅淋漓的释放,于若欢而言,却是烈火烹油般的煎熬。
昏睡之际,若欢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身子越发热烫,竟是发了烧。
霍廷霄常年驻扎军营,踩着刀尖过日子,有异于常人的警觉性。
觉察到怀中这具身体的异样,霍廷霄掀开被褥,披着一件雪白的长衫,半裸着胸膛走了出去。
“唐旭!”
凉风瑟瑟,欣长俊美的男人,陡然出现在自己营外,唐旭着实一惊。
“少帅,发生了什么事?”
他曾留学海外,学得一手西洋医术,是军营里唯一的大夫。
如今这个时辰,何故值得男人亲自前来一趟?
唐旭掀开一面幕帐,眼神疲倦。
“拿上医药箱,跟我走。”
霍廷霄的嗓音低沉而缓慢,说完简短的一句话,便离开了。
唐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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