ℜℴùяℴùщù㈢.cøm 你真好看(H)
白桑睡的并不安稳,顾承安怕她颠着没敢把她自己放在后座,而是轻轻放在副驾驶,调了座椅角度,并寄好安全带,然后想绕到驾驶位。
脱离了顾承安怀抱的白桑有点不知所措,扯着他的衣角根本不撒手。
“你别走嘛。”她现在神智不清,其他一概不管,只知道一秒钟都不能离开顾承安。
顾承安无奈,只能复又低下身子,拢了拢她身上的衣服,然后试着轻轻掰开,耐心哄着,“你坐好,我开车。”
谁知道小姑娘平时力气不大,这会儿到是抓的特别结实,骨节都泛白了。
他不敢使力,生怕弄疼了她,白桑哼哼唧唧听着要哭是的,又重复了一遍,“你不要走嘛。”
顾总彻底没了辙,直起腰揉了揉太阳穴,跟还守在车边的保镖做了个手势,让他开车。然后收起后座的中央扶手,抱着人坐进去。
白桑重回熟悉的怀抱,两只手紧紧环上顾承安的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颇为满足的彻底睡了过去。
顾承安瞧着藏在宽大西装里的小小身影,只觉得当真是供了个祖宗,打不得骂不得,哄也哄不好,舍也舍不掉,干脆掐死算了,也不用天天放在心上惦记来惦记去。
保镖见惯了顾承安的肃冷倨傲,第一次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掌权者顾氏总裁顾承安也能被人钳制住,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姑娘,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
白桑清醒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睁开眼看见漆黑一片,脑子里闪过几个片段,JKF Club里加了药的酒,徐子琰的提醒,顾承安的怀抱。
她稍微晃了晃脑袋,真是流年不利,去个酒吧怎么还去的惊心动魄的。
顾承安察觉到动静,侧身开了床头的灯。
“醒了?头疼不疼。”探出手摸了摸白桑的头,温度还好,没有发烧。
季开凡刚才打电话来,说他的人审了周东海,他招说那药没什么烈性,就是脱力失神,不能反抗,药醒有可能体温升高。顾承安听着不能反抗四个字,觉得整垮了周家也不能解心头之恨,冷冷的说了几个字。
“别出人命,怎么都行。”
白桑转过头,看了看略显疲惫的顾承安,“不疼的。”
顾承安走下床,倒了杯水递给白桑。
白桑半坐起身,因为脱力太久还有点蜋跄,顾承安微微一动,忍住没去扶。
得让她长点记性。
白桑接过水杯,有点烫,但是不舍得放。
“这是认识那么久,你帮我倒的第一杯水呢。”吹了吹,细细慢慢的喝着,“就是有点烫。”
顾承安眼里闪过一丝暗光,以前的他,确实是忽略了桑桑的。
白桑一口一口的喝了不少,捏着杯子放回床头边的柜子上。然后尝试着起身,她想去洗把脸,妆还没卸呢。
但是为什么,掀开被子她发现自己是光着的?
“… …”
白桑复杂的看着顾承安,不可能,他虽然强势,但绝对不会趁人之危,而且应该只是脱了衣服,什么都没发生,身上很干净,没有青青紫紫。
“我脱的,你那衣服太紧了,勒的难受,什么都没干。”
就是亲了几口,冲了个冷水澡。
白桑确实难受,旗袍的领子高,憋的很,在车上就感觉到了。而且她和顾承安曾经最熟悉彼此的身体,赤诚相对并不难接受。
“谢谢。”白桑对自己的不排斥感到羞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脱口而出一句谢谢。说完就后悔了,她在说什么?谢谢?谢谢他脱了自己的衣服?
… … 檬檬说的没错,真是没出息!
顾承安看着她奶羞奶羞的模样,“不客气,以后也乐意效劳。”
“讨厌。”白桑囧的想找个洞钻进去,赶紧跳下床咚咚咚咚跑到浴室。
光着跑过去的,从顾承安眼前。
*
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卸妆水,护肤品,干净的衣服。和她以前在澜湖公馆用的一样。
狗男人有进步。
白桑一边卸妆一边给浴缸放满水,资本家的生活太奢侈,这Agape水晶浴缸快赶上泳池大了,放满水都要好久。
药效刚过,又是深夜,白桑冲掉沐浴露走进浴缸,舒舒服服,昏昏欲睡。
顾承安听浴室里乒乒乓乓的忙活了好久,好像还有差点摔倒的声音,这会儿确突然安静了,放心不下去敲门,才把差点睡着滑进去呛死的白桑敲醒了。
… … 真是谢谢顾总今天两次救我狗命。
白桑吹干头发,穿好衣服走出去,看顾承安躺在大床的一侧,犹犹豫豫的走上前。
“我要睡客房吗?”明明前段时间狠下心说了再见,今天又成了这种情况,相拥而眠,赤诚相对,孽缘呐孽缘。
“一起睡。”顾承安拍了拍身旁,藏蓝色的真丝床单荡漾起闪着光泽的弧线,就像两个人的心,在暗夜里有了丝丝的光亮。
“放心,只是睡觉。”顾承安又补充道,“季开凡打电话说那药可能会发烧,怕你后半夜热起来。”顾承安耐心解释着,他是极想要桑桑的,但不是现在。
白桑放下顾忌钻进被子,“宁檬到家了吗。”她知道顾承安会安排好,却还是要问一句才安心。
“恩。季开凡送他回去了,其他人也安排陈凯去送了。”
“顾承安,谢谢你。”
谢谢你去救我,谢谢你耐心的陪着我,谢谢你安排好一切,谢谢你为我改变。
白桑柔着声音,顾承安饶是有再大的气,也软了几分。
“桑桑,以后不要自己去了,真想去玩,让陈凯调人护着你。再有,不要穿那么短的裙子去那种地方。”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的桑桑都多美,他是知道的。
白桑顺从的点点头,顾承安的语气听起来是压着火的。今天不论怎样,都是危险的,如果不是恰好碰见徐子琰,可能后果根本无法承受。
*
顾承安看她这副诚心认错的乖样,也不忍心再凶,关了灯拉上被子。
云灏壹号这套房子在六十八楼,可以看见临市的大部分地方,虽然已是深夜,窗外依然有点点霓虹,所以并不是彻底的黑暗。
白桑看着落地窗前的点点光影,突然就睡不着了。
回国的选择是对的吗。
想过终成陌路,在这座城市见证他盛大的婚礼,和别人的,然后彻底心死,活成再无顾承安的白桑。
也想过轰轰烈烈,哪怕永远只做影子,只要他要,她就给,活成永远依附于顾承安的白桑。
只是没有想过,狠戾冷漠的顾承安,漫不经心的顾承安,狂傲不羁的顾承安,会为她改变。
“顾承安,你睡了吗。”白桑想听听他的声音,温柔的顾承安太遥远了,她需要时时刻刻确定这不是梦。
“没有。”顾承安的声音还很清醒,不像白桑,虽然睡不着,却已经蒙上了一层暗哑。
白桑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顾承安的眼长的极好看,黑曜石般英锐,星辰般熠熠生辉。
沾染情欲的时候,布满了火焰。
带着怒气的时候,如冬凛寒星。
白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正尝试着勇敢前行的自己。
“承安哥哥,你长的真好看。”白桑伸出手,描绘着两道浓黑的剑眉。
*
这句话她是第二次对顾承安说,第一次是在五年前她搬到澜湖公馆的那天。
那晚顾承安很晚都没有回去,白桑一个人不敢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
顾承安晚上有个饭局,喝的有点多,饭局上有人喊了几个浓妆艳抹的小明星,他向来不喜欢这一套,满脸写着生人勿近。
有个不知死活的趁他去洗手间的功夫歪在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冲的他恶心,冷着声喊了句滚,吓的那小明星再也不敢靠近。
不知道昨天那个叫白桑的小姑娘睡没睡着,她身上有一股幽幽的甜香,不浓烈但清心,干的时候十分的好闻。
饭局结束已是子时过半,让陈凯送他去了澜湖公馆,刚进卧室就看见床上鼓起个小包,小姑娘头蒙的严严实实,脚却露在外面,粉嫩圆润的小脚趾因为听见声响有点紧张,紧绷了一下。
白桑听见脚步声走进,大着胆子探头,看见是顾承安别提多开心,猛的站起来跳进他怀里。顾承安稳稳接了人,压回床上。
“想我?”沙哑蒙着欲望。
“恩,很想。”爱情会让人变甜,就连情话都带上了蜂蜜的味道。
顾承安捞了人一起洗澡,白桑站在喷头下,帮他打着沐浴露,绵密的泡沫涂了一身,偏偏避开了已经坚硬的性器。
“这… 这个能洗吗?”白桑问的很认真。
顾承安失笑,原本硬朗的下颌线也温情了几分,抓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坚硬,“能。”
白桑初经情事,本身就害羞的不行,这下更是脸红的滴血。她一只手圈不过来那东西,便半蹲下两只手一起打着圈,两只嫩乳搭在半抬的手臂上,随着动作变换形状。
顾承安低头,小姑娘身子被雾气蒸成了粉红色,认真看着他的粗壮。
“湿了吗?”他问。
白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呐呐着,“湿了。”
“站起来。”白桑照做。还没站稳,已经被压在大理石壁上,虽然开着花洒,雾气腾腾,但也还是凉的,冰的白桑后背都木了,嘤了一声。
“现在就叫?”顾承安一边逗她一边把人转了个身,嫩乳被压向冰凉,和后背落下的滚烫的吻形成两重天的感受。
“啊… 承安哥哥… 可以可以出去吗… ”这种感觉实在让白桑太难消化了,每一个吻落下,白桑都会颤栗。
关了花洒,顾承安把人带到浴缸边上,“跪好了。”指了指旁边的软垫。
白桑屈膝跪在软垫上,两手扶上浴缸边沿,姿势还没完全摆好,顾承安就急吼吼冲了一半。太大了,白桑吞不进,收紧了臀瓣夹住,连腰窝都使了力。
顾承安被夹了个不防,啪的一声打在嫩白的屁股上,“要绞死我?”
“不… 不是… 太大了… 吃不下。”
顾承安看着软糯求饶的小姑娘,极力生出点耐心,伸出手捏在花核外,阴茎和手指交替着用力,花蜜很快流出,滴滴嗒嗒的,顾承安扯了一丝,递到白桑嘴边,“尝尝。”
因为顾承安喜欢,所以大着胆子配合,把沾着花蜜的手指吸进嘴里,小舌尖甚至还舔了舔。顾承安的角度,刚好看见手指在红唇进出,酥麻的触感从指甲到小腹,再也忍不住,狠狠插到底。
白桑比刚才湿润,但也还是微微疼的,绵延了一声娇喘,差点趴不住。
软垫上精壮的长腿和腰身在两侧,内侧是雪白的大腿和颤动的白臀,顾承安腰间大力耸动,撞的白桑蜜乳甩在浴缸沿上,“啊… 啊… 太深了… 好凉… ”
顾承安抬了手,捏上其中一只,“唔,是有点凉。”说完揉了揉,力度不小,揉的白桑腰窝麻了麻,稍微直了点身子,“我… 啊… 啊… ”
这是要到了,强烈的快感在小肚子里撞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顾承安捏着纤腰的手紧了几分,加快了冲撞,白桑感觉魂魄都要飞了,脚趾不自觉的绷直,眼前闪过大片大片的光。
“啊… ”这声呻吟绵长又热烈,雪白的屁股晃了几晃,夹着依然坚硬的紫物,人软软趴下。
“没用的小东西。”这才刚开始,就软成这样,顾承安觉得此时的白桑像刚出炉的面包,一碰就冒着热气,花穴口流淌出奶油夹心,微甜不腻。
把人抱起,放在盥洗台上,这个高度顾承安的坚硬刚好抵在白桑的小肚皮上。
“往后点,张开腿。”
白桑软绵绵的照做,两只脚试图踩上边缘。却因为高潮刚过腿还酥着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顾承安等不及,抓住脚腕盘上自己的腰,进入蜜水潺潺的暗道。
这个姿势不比后入浅多少,两只大白兔也随着撞击起伏,顾承安看着一片雪白红了眼,只觉得小姑娘怕不是狐狸变的,像是要勾了他的魂。
粗重的呼吸和啪啪的撞击声重迭着,细软的娇吟像是撒在面包上的果酱,顾承安低下头,噙住小嘴。白桑顾不得羞涩,伸出舌尖。大概这就是书里说的抵死缠绵吧,爱意的表达有很多种,做爱是最直接的。
我爱你,所以愿意为你沉沦在深不见底的欲望里。
顾承安带着笑深深回吻,这小姑娘青涩,胆子却大得很,敢拦他的车,敢上他的床,敢撩拨他,但是,他喜欢这种撩拨。
深入,浅出,腰间不停耸动,每一下都从花穴带出奶油果酱。酥乳抵在胸膛,偶尔还被不老实的大手狠狠掐出红痕。两唇紧紧粘在一起,强势的冷舌掠过甜甜口腔中每个地带,吟呕被尽数吞下,幻化成许许的低吼。
“真他妈软,干不够。”顾承安腾出嘴说了句脏话,被撞的魂飞魄散的小姑娘还紧紧攀在他胸膛,圆润的脚趾随腰间的起伏摆动着。
白桑在高潮之前努力睁开眼,她想看看,看顾承安沉浸在情欲里的模样,独属于她的,唯她着迷的模样,直勾勾的盯着。
“看什么。”顾承安咬着牙,一下比一下更重,说出的话都带着细碎。白桑的眼里有星星,顾承安在那些星星的照耀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迷乱。
此时此刻,他不是临市掌权者顾承安,他是个暴徒,想要把眼前人生吞入腹,操哭她,吃掉她,干死她。
“承安哥哥,我喜欢你。”小姑娘已经要到了,攀在腰上的两腿紧紧夹住,泪从眼角流出来,停留在左眼下的泪痣上。那泪痣蒙了层水光,耀进顾承安眼里,耀进顾承安心里,耀的他心智恍惚。
“真他妈的。”真他妈的美,真他妈的软,真他妈的媚,真他妈的让人放不下。
交合处细密的汗珠低下,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高声的娇喘和动情的低吼谱奏出一段激情的乐曲,他狠撞,她承受,他啃咬,她送上。
最后的最后,她狠狠抓上自己的乳白,仰起脖颈,动情的喊着“顾承安… 顾承安…”
他在她的召唤下做着最后的冲刺,盥洗台上已经汁水横流。她的泪,他的汗,为脑海中放出的烟花做了点缀。随着一声低吼,滚烫撒满甬道,平复后抽出,又把几滴白浆涂抹在乳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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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澡洗的精疲力尽,白桑再回到床上已经腿都抬不起来。顾承安擦干头发上了床,白桑转过身,也是像今天这样面对面,看着他的眼。
此时这双眼已经恢复了清明,完全不像欲望中的热烈,但是白桑依然是欢喜的,只要有一瞬间,这双眼是为她而沉迷的,就足够了。
或许以后,这双眼里,会无时无刻都是她。
白桑憧憬着既悠远又清晰的未来,抬起酥嫩的手臂描绘一双剑眉。
“承安哥哥,你真好看。”她真的很爱他,从十八岁开始,深入骨髓。
顾承安被幽香拂面,看着白桑脖颈上还没褪去的粉紫和因手臂抬起晃了又晃的软奶,性器再次挺立。
又是满室旖旎,那一夜,白桑不记得哭了多少回,嘴里全是求饶的软语。
顾承安无休无止的搂着人操干,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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