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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为奴(女攻) 作家:取名字好难
原创 / 男女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女强 / 俊帅受
三年前在婚宴上将她独自一人丢下面对一众客人,且让她成了京城整个圈子里笑话的前任未婚夫兼初恋竟然在三年后成了她哥哥买来送给她的取乐小宠物。
她好心念着以前在一起过的情分想把人放了,他竟然不愿意离开,既然要留下,可就得认清现实才行。
调教文,各种play,道具。
忠犬受x女王攻
插着尾巴,绑在床上的小宠物,,夜色深沉,黑幕无光,安静的房间在黑暗里传出一阵阵隐忍的喘息,似诱惑,似忍耐……撩动人心,让人好奇的想要去一探究竟。
“啪!”
随着轻轻一声,明亮的灯光洒满满屋,将床上的景色瞧得一干二净。
仿古雕花的木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身体敞开成一个大字,仔细看去,他的手脚被皮质索套固定在四个床脚。
蒙住眼睛的眼罩,堵住嘴巴的口枷,修长的脖子上带着黑色的皮质项圈,起伏的胸口,两点红樱夹着银色的乳夹,一根细长的链子接着项圈,一动,叮铃作响。
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高高翘起的肉棒被一根细棒堵住了出口,一根白色的大尾巴从身下延伸出来搭在腰间,瞧着像是个狗尾巴,在从头到尾看一遍,这才发现藏在黑发中,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宋浅从高挺的鼻梁和脸部轮廓判断出来,明艳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正在忍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被下药了。
宋浅继续在心里补充。
腰间的那根尾巴像真的长在股间一样,也不知什么材质还挺逼真,时不时的还摆动两下,扫在敏感的腹部,引起床上人一阵战栗。
呵,真是只可怜又魅惑的大狗狗呀。
啧,麻烦,也不知道大哥搞什么鬼。
宋浅静静欣赏了一会儿,掏出手机出了房间。
“大哥,你搞什么呢,我还不至于饥渴到需要你把人拐到我床上哎。”
“怎么?”
“明显被下了药啊,你送来的都不查查,什么乱七八糟的也敢往你妹妹床上丢啊。”
“浅浅,这人我拍下的,应该是拍卖场做的装饰吧。”
“拍的?奴啊,我不缺的,大哥。”
宋浅这意思是不想要了。
“大哥送你的惊喜,你先看看,再随你处置。”
“行吧。”
宋浅挂了电话,琢磨着她大哥的惊喜,啧,别不是惊吓吧。
踩着拖鞋又重新进了屋子,就看见床上人绷紧了身子,嘴里唔个不停,好心道:
“别唔了,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床上人惊的没了动作,估计是没想到来的人是个女人,听着声音还挺年轻。
宋浅有些无聊,看着没一会儿又闹腾起来的人,被情欲和满身道具折磨的满身晶莹。
“别挣扎了,绑的结实,我大哥说是送我的惊喜,我瞧瞧,什么惊喜。”
宋浅上前揭了遮住一半脸的眼罩,有些发愣。
就知道不应该相信大哥,这哪是惊喜,惊吓差不多。
眼罩被突然拿走,刺目的灯光让他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样的亮光,就看见一张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自己的脸。
“唔唔?!”
宋浅丢开眼罩,拉远距离,她猜这人应该喊的是她名字,想了想,又上前解开了堵住他声音的口枷。
“浅浅!”
看,猜对了。
忘记介绍了,这床上不是别人,她的前男友兼初恋情人,林珩川,不过在他们即将结婚的前一天,消失了。
让她成了整个上京城的笑话。
宋浅思绪飘远,回过神就看见床上人一副欲言又止,难过又担忧的看着她,被吓的一个激灵。
咋,这是不是担忧错了,毕竟绑在床上动都不能动的他自己啊。
“浅浅,你,过得好吗?”
宋浅:???
宋浅:“挺好。你呢?”
礼尚往来,客气一下嘛。
林珩川:“我……”
怎么不说了,这问题这么难的?
行吧,那她换个。
“你怎么被送到拍卖场了,还被我哥拍了下来。”
“我,我欠了钱,那些人把我抓了就被送到了拍卖场,我只知道自己被人拍下,再就看见了你。”
“高利贷啊?”
“嗯。”
林珩川简单的回答,倒是很平静。
宋浅哦了一声,看着人又不说话了。
欠钱,被卖。
林家在上京排不上什么名号,她记得家里也是做生意,是个富足的二代,怎么到了这个地步。
宋浅看着人发呆,而林珩川,这才记起,自己现在的难堪。
他此时身体完全展开,满身都是他从认识的不认识的的羞耻道具,后穴里塞着按摩棒,被装扮的犹如一只宠物,在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面前发着情。
他越想克制,那些人抹在自己身上的药,便烧的欲烈。
抵在敏感处的跳蛋被被打开开关在深处乱闯,偶尔擦到敏感点都让林珩川跟着一下绷紧肌肉,下意识的缩紧穴口等待更大刺激,可就在这时那东西却被推到别的地方,这时候总有一种莫明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连着尾巴的是一根中等的按摩棒,柱身满是小颗粒。在他体内规律的旋转着,柱身颗粒的动作却不规律,这个猛的顶起下一个却不知道在哪个位置冲出来,有时候一两个交替动作,有时候却是同时凸了出来,那种前所未有的填满感是无法形容的,好象那东西直接顶到内脏,穿透心脏。
鸡蛋大小的跳蛋,加上一个按摩棒,两者偶尔相互碰上,按摩棒紧紧顶在里面的跳蛋上,把跳蛋又向那敏感的地方推去,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他本以为这样就算了,可没想到不知道浅那根按摩棒突然转了起来,带着颗粒的柱身紧贴着肠壁规律的动作。被强行填满的感觉就够难受了,这可怕又在这窄小的甬道中横冲直撞,顶的跳蛋时而轻压在敏感点上,时而疯狂的用力一压。还有那假东西上面的小颗粒此起彼伏,一堆黄豆般大小的颗粒不时突出来撞到柔软的肉壁。
林珩川从没被这样刺激过,没了口枷呻吟仿佛藏不住了要破土而出,却不想在宋浅面前表现的像只淫乱的动物,死死咬住唇舌不堵着呻吟,生怕泄出一丝一毫。
快要爆炸的欲望连轻微的摩擦都办不到,达到高潮又被一根细棒堵住,从天堂跌回地狱,大脑快要被欲望支配,艰难的维持的理智,不愿在宋浅面前出丑。
可如今,他又有什么丑可言,宋浅该看的不该看的,基本都看了个遍。
宋浅看着他,隐忍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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