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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醋意(中)
    作为祁连门曾经的弟子,阿爹被朱秀说成了是遵师命当卧底的好徒儿,若不是师傅临终前交待他也不知,故而一直在寻找,如今寻得必然要委以重任。可谁知这重任竟是个妥妥当当的缠人差事,叫阿爹倒像个掌门一样天天都能被些琐事缠住,朱秀便有了大把时间陪着我逍遥快活。不对,是压着我逍遥快活。
    祁连掌门闭关的禁地,其实就是一处温泉泉眼,只因是在石洞里面显得很是神秘。后来祁连老儿又在石洞外面修了石门加了些机关,让这一处地方更加隐秘。他当年常带一些年轻貌美的徒儿进来闭关修炼,不过是关起门来没日没夜的插c亵玩,有些年少t弱的弟子被玩弄至死也是有的,便被说成是密派出去完成任务了。能被师傅带进去“修炼”已是遭众徒妒羡,平白消失了还不大快人心,谁还会去管那人去了哪里何时回来。因此上阿爹被说成是密派出去的也没有人怀疑,只是这返回来的唯一一个却是大不同,不光可以陪掌门师兄进去修炼,自己也可以进入,且任何弟子都不带。
    我自入谷那日便成了这禁地的常客,不是被朱秀抱着来,便是被阿爹扛着来。朱秀说外面人多眼杂我又叫的那样大声,总不b这里面的幽闭所在c起来过瘾。我甚想骂他,你不那般尽心尽力,我又如何能叫的声嘶力竭?
    那厮近来邪恶趣味越来越重,总爱在我受不住时猛挺猛动,让我叫的失控,尿的畅快,他便哈哈大笑着跟阿爹炫耀。阿爹虽不屑与他明争,暗地里却也忍不住跟他较量一下,那厮让我尿湿了被褥,他这厢便会让我喷射h他的肚皮。长此以往我体内的yx也被撩发的愈来愈烈,每夜不前后两x都吞吃一番肉棍便是睡不踏实,每日不与他俩撕磨泄身几回便是不能舒透清爽。
    那日朱秀自议事厅回来,便抓着我又要往床榻上带,我将将梳洗穿戴整齐,百般不愿衣衫再被他弄的皱皱巴巴,便面带厌嫌的左躲右闪不肯轻易就范。
    以往在他这里嬉笑怒骂我都不曾有半点遮掩,他亦是嘻哈贫赖没有正经,此时却不知为何他脸色一沉,手腕一翻便将我抵在墙上。
    他何曾这样粗鲁过,我有些怕,又有些厌,推拒着他的手臂向外挣脱,他便脸色更沉,长袖一挥将屋外筑起厚厚一层仙障,瞧那样子我阿爹一时半会儿怕是也进不来。
    我问他,为何不让阿爹进来?
    岂料这话竟如捅了他的蚂蜂窝一般,突的就眼色一黯,一把便将我新穿的衣衫撕个一碎到底,啃咬住我的嘴冷声道,他今日想吃独食!
    说罢便将我压在案几上异常凶狠的入起来,我便喊叫的失了人声。一面是想叫给外面的人听,我知阿爹定是站在外面,一面是想哭给他看,让他能怜香惜玉些,可偏偏外面的人没有动静,屋里的人疯了一样的顶弄我。
    看不到脸被压着后入进来,没有亲允,没有搂抱,唯有一波又一波的狠冲猛击,虽是我熟识的欲根,我喜欢的g挑,但这般无情无爱的强攻猛顶,让我心里的委屈急速的盖过了所有,就真的哭出了鼻涕眼泪。
    朱秀幽幽长叹一声,将我翻转过来抱在怀里亲了肉,肉了亲,却是不曾再讲那讨好逗弄的话。
    后来我才知他是气不过要一个人出门好几日,才来找我泄火,却不想我字字句句不离阿爹,这才真的动了气。
    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物要过寿辰,天上地下有些头脸的大神小仙都要去贺拜,祁连门的这一份自是少不得,还要掌门亲自前去才妥当,重要的是那老翁寿辰之后还有孙儿的喜酒,要的就是双喜临门大宴宾客,故而这一去便要好几日。朱秀哪里肯去,便想遣阿爹去,可阿爹毕竟不是掌门身份不够尊贵。朱秀又想带阿爹与我同去,众人都说掌门跟长老同去未免兴师动众了些,好说歹说才打消了他三人同行这念头。朱秀心里的不痛快自是不必说,一面是气当这劳什子掌门的条条框框多,更多的则是气阿爹没有站出来顶他一下。
    若说呢,这气发到我身上来也是正经,乖乖巧巧的让他把火泄了也就算了,可我偏偏没有瞧他那脸色,y是让一把小小的无名火烧成了邪肆的狂然欲火,也将自己烧了个外焦里嫩。
    朱秀走后,我被阿爹抱去温泉清洗,阿爹的脸色没有因为我被入的气息奄奄而难看,反倒眉宇间还有些许愉悦之色,我便委屈的欲要再次嘤嘤而泣。
    “罢了!”阿爹难得的褪去自己的所有衣衫,抱着我一同沉入温热泉水之中,柔声劝慰我道,“你心里有我便是,莫要再时时挂在嘴上,那厮醋意甚浓!”
    说罢便勾起唇角笑了起来,我迷迷糊糊的定睛瞧他,竟是一脸的志得意满!
    也是,被在意的人装在心里惦记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先有朱秀惦记他,如今又加上一个我,他哪能不欢喜?
    难道,莫非,我也已是他在意的人?
    如此一想我便也欢喜甜蜜起来,阿爹知道我心里有他,他便也把我装到心里去了,我们便是心意相通了吧!
    可是,再欢喜也甜蜜不到朱秀那样的滋味!先是阿爹那本就冷清的性子,甜言蜜语什么的自他口中说出,想想都觉可怖,再是他云淡风轻的面色,怎样都嬉笑不来,最后是没有朱秀的插科打诨,我便觉与阿爹连亲密的搂搂抱抱都做不自在。原来,朱秀便是我跟阿爹之间少不得的那一环,没有他我们便是到死也连接不到一处。
    第五日上朱秀便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竟还带来了一对父女同来,名曰,师尊故交前来祭奠。
    娘的!哪有刚喝完喜酒就来上坟的!分明是来寻我晦气的好不好!竟还是一对父女!!一对父女啊一对父女!!!
    就知道那厮一双桃花眼,他不犯桃花谁犯桃花!
    好歹见到那爹让我略略宽心了些,不光的矮胖,且老朽,但是那女儿却是生的肤白貌美委实好看了些,一双杏眼瞟来瞟去却是甚不安分。我只一眼便不喜欢她,不对,是厌烦她!十分十分的厌烦她!
    那女子竟也学朱秀穿一袭红衣,弄得似她刚跟朱秀拜完堂一般!难为朱秀竟也能不嫌弃,由她粘着这里去那里去,还有那老头一副岳丈相女婿捋着胡子笑眯眯的模样,让我极想烧了他那把胡子来解气。
    来了客人朱秀跟阿爹便不好再去温泉闭关,我也只好回自己房里独睡。半夜阿爹摸来我的榻上,我抱住他竟怅然的唤了一声“舅父”。
    阿爹似是早有意料一般,微微闷哼一声道,“想他,去找他便是。”
    “不要!我有阿爹便够!”我紧紧抱住阿爹,喃喃说道。
    “莫要骗人,你这一整日嘴都噘的能栓一头毛驴。”阿爹以鼻尖点点我的唇瓣,无波无澜的说道。
    “哪有?我只是厌烦那对父女俩赖着不走!”我也知这一日我摔盘砸碗高了好些声响出来,可就是不曾让朱秀在意我一分。此刻被阿爹点破,我不曾发泄的气恼再次翻涌上来,“既是来相看女婿的,看好就回去定日子便是,还在这里赖着不走做什么?难不成要连洞房一起入了再回去!”
    “若是真的入了洞房,怕是就要留下来不走了呢?”阿爹轻笑,缓缓揉搓我的后背。
    “呸呸呸!入什么洞房!让他们做一对野鸳鸯!”我咬着牙狠狠啐道,转念一想让一对红衣男女宽衣解带就更觉牙痒痒,攥起拳头擂着阿爹的胸膛再次啐道,“啊呸!啊呸!做个p鸳鸯!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得相见,相见就拼杀才好!”
    “呵……”一声轻笑自阿爹身后传来,不必抬头也知是朱秀来了。
    “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陪你那追上门来的娘子!”我没好气的翻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搂住阿爹的腰身,将脸紧紧贴入他怀里不看来人。
    “谁是我的娘子?我的娘子在这里呢!”朱秀那厮也是没皮没脸惯了,才不管冷脸热屁股,只管翻身上床来抱我。
    “去去去!离远点,休要让你身上的脂粉味熏到我阿爹!”我支开双肘向后撑向他,嫌弃的不给他抱。
    “女儿啊,你身上的醋味怕是要盖过那脂粉味好几层咯!”阿爹憋着笑,胸膛却是在抖。
    “阿爹——”我拖着长腔嗔怪他,向来在床上不乐意顺朱秀意的阿爹,怎么此刻又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了!
    “罢了,我还是出去透透气的好。”阿爹边说边将我推入朱秀怀里,自己起身欲走。
    “卿卿莫走!”朱秀却是不肯阿爹走开,一面扯倒阿爹,一面欺身而上压住我,笑问,“小乖乖,好娘子,这是想我了么?”
    “呸!谁是你的娘子?谁又要想你!”我嘴上y着,身子确是老实,抬起双腿轻车熟路的攀上他的腰身,以洞口磨他的欲根。
    朱秀也是想我很甚,肥大的外衫里面空空如也,只一根大大的欲根硬的似铁。гδцωěňňρ.мě(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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