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аǐΡο18.Ⓒοм 04没病吧(微)

      周可对身材好的人有偏爱,尤其是肌肉没有很大块的那种,摸上去手感最舒服不过。
    眼前这个是她现实生活里遇见的身材最好的一个。钱诚也挺不错的,只是跟这位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
    这也是她改变主意的关键因素。
    她从南到北跨越大半个祖国来找乐子,为的就是可以快速脱身,回去工作以后也能不留半点痕迹。
    干他们这行的,洁身自好,人品可靠就是最好的招牌,这样也能拉到更多客户。
    她指腹微微用力,按在他胸前的尖尖上。男人双眼依旧没睁开却哼了一声,眉头也蹙在一起。
    这是周可第一次跟陌生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情,不过眼前的这位是个帅哥,还是个很对她审美的帅哥,所以做起心理建设也极为简单。
    单身成年寂寞男女,酒后一时情难自抑,做点调节内分泌的事多么的正常啊。
    周可半边身子都贴在他光裸的上半身,两指捻住茱萸前后滚动,直至软尖变得硬挺。
    她将脸从他的腹肌上抬起,用手拍拍他的脸,“喂,你没什么病吧?”
    别找乐子给自己找出一身毛病就不好了。
    男人不吭声,只有呼吸略微粗重。
    周可将他浴袍全部掀开,手从上面一路滑到内裤边。
    肌肉很结实皮肤触感也很好,她没忍住几乎是按着摩挲过来的。
    黑色四角裤规整,包裹着私密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小心拎起边边,打开手机手电筒仔细趴着查看。
    虽然未觉醒,但也能窥见些许形状,除了茂密丛林有碍瞻仰,看起来还是十分干净清爽的。ρδ➀㈧кāń.ℂδм(po18kan.com)
    虽然给的时间匆忙,但他洗的还是很仔细,毫无异味。
    周可勉强放了心,把手机放到枕边,抬腿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捏了捏他的胸,“起来干活了。”
    男人无意识的哼了哼,并不动作。
    她心里一阵烦躁,膝盖跪在两边撑着身子往下挪了挪,隔着两层布料磨了磨他的下身。
    毫无动静。
    “你不会是硬不起来吧。”
    那可就太没意思了。
    周可不再迟疑,坐在他腿上,双手抓住他内裤边,将私密暴露在灯光下。她单手握住,上下求索,身子前倾,将方才调弄许久的胸前尖端卷住。
    一阵动作过后,尖尖又重新挺立,男人呼吸的呼吸也跟着她的动作变得短促,唯有下身依然乖巧。
    “操。”她爆出一句脏话,生气地起身躺倒在另一边。
    搞了半天,是个假把式,真他娘的扫兴。
    明明身材这么好,家伙尺寸也还行,身体很好的样子。
    她泄愤似的咬在他胸口,直到他忍不住惨叫才停下。
    看着那圈明显泛红的牙印,她才总算稍稍冷静些。
    接着又从善如流地打开床头柜上的化妆包,拿出一只粉色小兔子。
    当代女性嘛,总有点生理需求,不想找男人就要学会自己DIY不是?
    她用湿纸巾擦干净手和小兔子,隔着内裤也摸着一手湿热。
    准备了好半天,唤醒了自己,结果遇见的是个阳痿。
    小兔子长相很具有迷惑性,乍看起来倒像个造型独特的可爱摆件,但体验感却极佳。
    周可盖上被子,脱掉满是黏腻的内裤,将兔子嘴巴的小口按在小豆豆上。“嗡嗡”的震动声,在夜里格外大,混着底下沾了欲望的水声,又欲又色。
    她压着涌到嘴边的细碎呻吟,双腿绷直,腰腹随着浪潮微微挺动。酥麻的感觉,很快蔓延至蜷缩着的脚趾。
    快感接踵而至,高潮袭来之后的空虚很快又被小口的吸吮填满。
    兴许是太久没有发泄,也兴许是匆忙中姿态没有选好,没过一会儿她的大腿就抽了筋,疼痛很快压过情色。
    她立马按停拿走小兔子,连裤子都顾不上套,放下睡裙,光脚踩在地板上等疼痛过去。
    方才残留的黏腻正沿着腿根缓慢往下走,她抽过纸巾擦了擦。
    太背了。
    她踱到窗帘前,拉开玻璃,躲着灌进来的凉风,点起一根烟。
    火星子明明灭灭伴着嘴里吐出的烟雾,给夜色添一份诡秘。
    *
    周可烟瘾不大,烦的时候才会来上几口,今晚背到极点,她的心情比当初逮住钱诚聊骚更加不好。
    说起来好笑,发现聊天记录的时候她第一反应竟然是如释重负。随后询问得知他们还没发展到肉体关系时,整个人更是轻松不少。
    她选择恋爱的理由十分简单,想打炮,但不想跟别人共用一根。说白了,她需要一个干净的炮友。
    钱诚刚好符合条件,虽然一开始青涩但进步神速,这些年来在压力大的时候也替她排挤过很多过剩的精力。
    这样很好。
    只是她的耐心一向不大好,很快就厌倦了这个人。但又没有什么借口可以分手,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找到下一个床伴,于是一拖再拖。
    好在钱诚终于忍不住了。
    更妙的是,她发现的契机刚刚好。
    还没睡过,这个男人就勉强算是干净的,总不至于让她觉得反胃。
    只是坦白讲,不爽还是有的。
    钱诚算哪根葱,就算自己默认是炮友,但在他眼里,这段关系还是恋爱,那么他凭什么就敢给她带帽子?
    要知道就算她厌倦了,也还是遵循着恋爱里的道德,连重出江湖聊骚都没有,所以钱诚凭什么?
    周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双标是她的本性,她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
    人生在世,不为自己为别人着想是愚蠢的。
    所以就算这段关系结束对她来说利大于弊,她还是要搞臭钱诚,或者说最起码要在既知的交际圈内给他带去些负面。
    谁让她还是有那么点不爽呢?
    指间夹着的烟在风声中燃到末尾,她弯腰将其按灭在烟灰缸。
    捞上浴巾去冲干净身体,出来看见帅哥上半身已经歪倒,脑袋搁在另一边的枕头上。
    一股憋屈愤懑冲上了头,周可一脚就踹在男人屁股上,想给他踹下床。
    没踹动。
    男人挨了一脚,借着力往旁边拱了拱,又把身子摆正,抱着被子睡的相当安稳。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
    花两千叁还搭了件衬衫,捡个帅哥是阳痿,DIY还没怎么爽就被迫中断。
    周可觉得自己非常需要回家找桥头算命的瞎子卜一卦,看是不是今年命里犯冲。
    人是弄不下去了,她花好大力气才从他裹着的被子里拽出一个角角。
    要不因为自己遵纪守法是个好公民,她发誓今夜一定会取这人狗命。
    骂骂咧咧地躺倒,她还是毫不迟疑地将手伸进被子继而抱住了他的腰。
    人是萎了,但肌肉还是正儿八经的。
    她花这么大力气把人捡回来,不能做爽也得摸爽,这样才不算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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