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也在吐水吗?(H)
“知道我是谁了吗?”
耳边传来一道清澈的男声,声线刻意压低着,浸润在不甚明朗的情绪里,显得有些冷咧。
她的眼睛完全被覆住,她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耳垂正被他轻轻的吮吸着,他有些蓬松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蹭在她的脸侧,挠痒似的,在她的皮肤上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司阳……”她艰难地出声,却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奇异般沙哑起来,“你怎么敢?”
她本意是想质问,但说出口却完全失了气势。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滚烫的唇瓣从耳际一路移到了她的脖子上,他没有急着往下,而是转头去亲她高举过头顶的那两条细嫩的胳膊,在她胳膊内侧的嫩肉上流连了很久。嘴唇印在她的静脉上,像是在感受她的脉搏:“感谢你……还没有完全忘记我。”
昨天才接过吻,怎么可能会忘记?
一直在忍耐着的叶唯微突然攥紧了指尖,因为她害怕他发现她连指尖都在颤抖。
“你很害怕吗?姐姐,”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轻声安慰道,“你别怕,Sarah已经被我支走了,这里不会有人过来。”
很温柔的语气,但动作却是强硬不容拒绝的。他一直很规矩的手终于贴上她赤裸的肩膀,她不怎么顽强地抵抗了一下,他的手却蓦地收紧,接着整个人都覆了上来,压得她一动也不能动。
她该感觉到屈辱的,但是她脸上已经变凉的毛巾好像又被她的脸给烫热了,更别说下面的小嘴已经在悄悄开始吐水。
她唾弃着自己的淫荡,甚至开始思考就这样接受现在的状况,装作一副被强迫的样子,完全把自己摘出去的可行性。
她知道,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他不想看到她纠结于世俗道德的模样,所以愿意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罪责。
他静静地将脸贴在她的胸上,那里卡着一条浴巾,他上半截脸先在她光裸的胸上像小狗似地蹭了蹭,察觉到她放软的身体,隐约觉得和她好像达成了某种共识,才慢慢勾着她的浴巾往下扯。
浴巾摩擦过她的奶头,暴露在空气中时有些痒,好想让他舔一舔。
但她不能催促他,她只能紧闭着嘴唇不说话,尽职地扮演一条砧板上的鱼。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心口,他在那里亲了好几下,才缓缓将吻往下移。奶头被他包裹进嘴里的时候,她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了一声。他的动作顿了顿,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放肆地舔舐起那颗奶珠来。
当视觉被封闭时,触觉便显得格外地敏锐,她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在绕着她的乳晕打转,甚至还很坏心地用舌头来拱她的乳房,直到荡漾出乳波来,才满意地重新含住,像吃奶一般吮吸。奶头周围的乳肉也被他吞吃进嘴里,她身子轻颤着躲闪了一下,换来的却是更加湿热的舔弄。
另一边的浴巾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扯下,略微粗糙的指腹捏住她的奶头逗弄,直到那颗小奶头硬成了一颗石子,他才好心放过它,换成了嘴唇来爱抚。
她两颗乳头被他湿滑的嘴唇轮流吮吸得麻痒难耐,穴心涌出的爱液汹涌到根本就不需要脱下内裤来查看,她自己就能感受到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了。
他的手指突然压上她的唇瓣,将她紧咬着的下唇释放出来,随即贴上来的是他湿润的嘴唇。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她的下唇,她听见他叹了一口气,绵长的呼吸中透着一股哀怨:“觉得舒服也没关系的,叫出来也没事……别咬伤你自己了。”
他沉甸甸的身体覆在她的上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更别说嘴唇还被他细密地舔咬着,她忍不住张嘴大口地呼吸,他的舌头却在她张嘴的瞬间蛮横地挤进了她的嘴里。
“唔……司阳……”他吻得太霸道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扯动着被绑住的双手,没动几下便被他伸手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她的舌头被他吮吸得发麻,口水都没办法吞咽,全被他吞进了嘴里。
他退开的时候,居然忍不住笑了一声:“姐姐,你是羊驼吗?怎么老是吐口水?”
被吻得脑袋发晕的叶唯微这时也只能像小学鸡一样回他一句:“你才是羊驼!”
他们的交流好像从来都是拌嘴比较多,心平气和的时候很少,因为他在她面前时,总是会用无用的自尊心来掩饰自己的不满与不甘心。
总比被她忽视好,不是吗?
如今这点自尊心他也不想要了。
他低头在她潮红的面颊上亲了亲,看着她红肿的嘴唇,被高举过头顶绑住的双手,还有,被他用嘴和手玩弄出深深浅浅红印的白嫩乳房,体内的躁动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下面也在吐水吗?”
叶唯微感觉到他从她身上爬起来,以一副要做检查的口吻将她身上的浴巾完全掀开,然后跪在她的腿间分开了她的双腿。
空气中温度并不低,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泛着鸡皮疙瘩,她暗自猜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内心突然涌上了一股压抑不住的渴求。
内裤被他褪下的时候,她甚至很配合地抬起了屁股让他脱得更方便——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一句“她被他绑住”就可以解释的了,而是偷情的人在心照不宣地换了一种更刺激的玩法。
大腿内侧有呼吸喷洒上来,她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腿,但被贺司阳轻轻一拨,两条腿又无力地向两边张开。她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到底成了一副什么样子,只知道他用手按了按她的大腿根部,接着耳边响起了他阴测测的声音:“这里……是尹煊弄的吗?”
她一愣,突然想起来尹煊的确喜欢在给她舔的时候顺带在很私密的地方留下点吮痕,像是在做标记一样。那枚吻痕应该是他前几天弄出来的。
她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仰起脸来大方承认:“是啊,除了他还有谁?”
“你……”贺司阳似乎气急了,双手大力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一低头便直接在她的耻丘上咬了一口。
“唔……”她惊呼出声,“疼!”
“你才不疼……”他收回牙齿,将嘴唇印上去,低声嘟囔,“你就是怕我留下牙印。”
被当场拆穿,她有些语塞,但还是嘴硬道:“真的有点疼……不过你舔舔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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