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7
情事的温度褪去,张曼曼的脑袋直接靠在裴源裸露的胸膛上,柔软的发丝缠住他的胳膊,搔得他痒痒的。但在放开她和忍受那点痒意之间,他还是选了后者。
“阿源,你说我面试能过吗?”
放纵过后,生活的烦恼卷土重来。
张曼曼真的挺忧虑,这个暑假要是找不到实习,她就迟别人一步了。
裴源明白她的担心,即使她是U大学生,要想在没有任何实习经历的情况下直接找份有点质量的实习,也不容易。
所以他肯定要替她急的,甚至动了些小心思。如果她实在找不到实习,他可以去向他那个便宜爹低头打个招呼,安排一番。
不过,裴源了解她,她应该不会接受。他们两人在这方面还挺像的,自尊心都很强。
裴源怜惜地吻她的发丝,安慰道,“曼曼这么优秀,一定可以。”
张曼曼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直白地夸自己,不好意思地笑笑,但心里还挺认同他的夸赞,反正总算又有自信了。
她毫不吝啬地表达欣喜,身子往上挪,手臂圈住他的肩,用力地亲,“阿源,我真喜欢你。”
裴源侧目,见她的眼睛清亮,会心一笑,脸贴过去,温柔的抚摸掠过她的腰和臀,他隐晦地要她的奖励,“曼曼,再多一点。”
俊脸就那么靠到张曼曼面前,她乍一看,心跳漏了半拍。
腼腆扭捏半天,在裴源的催促下,张曼曼缓缓地挪动身体,直到乳尖碰到他的手臂才停下。裴源对游戏规则很熟悉了,清楚什么动作会冒犯她,什么不会,他毫不犹豫地凑到她胸前,舔舐两下,有滋有味地吸吮起来。
他的舌头顶开娇嫩的乳头,悠悠舔着褶皱,逮着能让她舒服的点便用力地吸。张曼曼一直在小小声的呻吟,身体里似乎住了群蚂蚁,爬来爬去的让她直犯痒痒。
她垂眼,眼里出现他享受的模样,既羞又爽。双重刺激下,她的性欲完全被挑起,手往下探,握着他的阴茎就要往穴里塞。
裴源感觉到那与众不同的触感,念念不舍地松了口,拍拍她的臀瓣,“曼曼,去拿套。”
张曼曼云里雾里的,迷茫得不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爬到床的另一头拉开抽屉,找出一盒避孕套丢给他。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地做完,她欲关上抽屉,一个白色的药盒却吸引了她的注意。
根据她对裴源的了解,他喜欢把物品严格地分类摆放。那格抽屉放的都是避孕套、润滑剂之类的,一般的药不会放在那里,除非是……
张曼曼拿起药盒,朝他扬了扬,“阿源,这是什么?”
裴源没想瞒着她,直白地说,“避孕药。”
张曼曼瞪大了双眼,跟看到了怪物一样,难以置信地盯着裴源,“给我吃的?”
他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的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呀,不得不郑重地说,“你是我的宝贝,我能给你吃吗?”
裴源是第一次称张曼曼为宝贝,这词有点烫嘴,他说完就沉默了。而她偏偏听得入神,傻笑两声,主动钻到他怀里,眷恋地亲他的下巴,眼睛清亮,“阿源,你会一直用心对我吗?”
裴源不想在她面前露怯,装作若无其事,不假思索地答,“会。”
他贴着怀里温暖的躯体,目光流连于她身上的每一寸位置,眼里写满痴迷二字,“我会一直对你好,爱你很久。”
她嘿嘿地笑,笑声听着傻里傻气的。但裴源觉得很悦耳,忍不住拉起她的手亲了又亲,沿着手臂一路吻到小腹,爱若珍宝。
“阿源,你进来。”
张曼曼心甘情愿地招呼他“做客”,他自然没有拒绝的动机和理由。他迅速套上小雨衣,茎身沿着穴缝来回滑动,沾满她的爱液。
她心里焦急,嫌他慢吞吞的,直接自己撞上去,将硕大的硬物完完全全吞下。
裴源调侃她胃口大,她不服气地回“能吃是福”,他还继续扯,说她圆润可人。气得张曼曼没少踹他。
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做,弄到最后张曼曼真的恼了,没好气地拔出他那东西。裴源急急忙忙追上去哄,好声好气哄半天,哄得她展露笑颜,小情侣就算和好了,又甜甜蜜蜜地上床,继续办正事。
积攒了一周,裴源有大把的体力陪张曼曼放纵,这一回,抓住她便不放,里里外外地折腾,弄到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才愿意停歇。
结束时,距离两人初到家过去了四个小时,也就是夜晚九点。
张曼曼周叁有早课,晚上必须得回学校,只好硬撑着沉重的身躯去浴室洗澡。
今天折腾得厉害,姿势有难度不说,还斗上嘴了,这导致张曼曼很疲惫,脑袋格外沉重,腿异常酸软,完全合不拢,走路摇摇晃晃的。
裴源生怕她摔倒在浴室里,特意跟过去要帮他洗,却硬生生吃了闭门羹。他摸摸鼻子,去给她做晚饭。
张曼曼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洗完澡后高高兴兴地吃了晚餐,自告奋勇要骑共享电动车带裴源回学校。
他拗不过张曼曼,上了她的车。
电动车的位置就那么大,两个成年女性坐还好,一个成年男性和一个成年女性,就显得过分拥挤了。不过对裴源来说,这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他可以紧密地黏着张曼曼,双手搂住她的腰,脸埋在她肩上歇息。
张曼曼的驾驶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多亏了她平时有带室友在校园里遛弯,这才练出一手好车技。她得意洋洋地说,“我的技术很稳吧。”
裴源抬头,道路上的灯光照不到所有昏暗的地方,她的发尾全隐没到黑暗里了。他盯着她侧脸打上的一圈光亮,夸赞道,“不错。”
“对了,”张曼曼望着前方的道路,耳边为他的呼吸所包围,心里也暖融融的,“阿姨还是决定要生二胎吗?”
他不知她为何忽然问起这个,但也如实回答,“嗯,她决定要生。”
最初的冲击过去,裴源便想开了,现在已经很能接受这件事。当然,即使他不能接受,也无能为力,总不能强迫他母亲去堕胎。至于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生活中的很多难题,不是朝夕之间就能解决的。
他的语气平得生不出半点波澜,张曼曼隐约领会到他的意思,静默片刻,说,“我始终是外人,我不好说你家里的事。但我觉得呢,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不要被他们影响。”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乐天派,什么事经她的嘴一转码,都能像此刻自他们身边经过的风那样,叁两下唰唰吹过去,烟消云散。
裴源猜她是在担心自己,帮她扶正脑袋上歪掉的小黄头盔。头盔表面光滑,受灯光照射,反射出几缕光线,晃得他眼花。他闭上眼睛,依偎着比他娇小很多的张曼曼,安全感油然而生,“曼曼,我之前一直不告诉你我家里的事,是因为我怕你嫌弃……我妈的事,很多人都觉得不道德。”
张曼曼背负着他施加的重量,可腰半点没弯,挺得格外直。她直视路面上间隔交替的光晕,脑子里只有两个想法,一个是“注意驾驶安全”,一个是“被依赖的感觉真不错”。
她眨眨因过于专注而发涩的眼睛,说,“我干嘛要嫌弃你,这跟你没有关系。而且,阿姨也没有很不道德吧,我觉得……你爸比较过分一点。”
裴源微笑,她安慰人的方式挺特别,但很在点上,“你说得对。”
张曼曼还欲说点什么,仰头的瞬间,如水的月色和闪耀的星光阻止了她开口。她沉浸在美好的夜色当中,一时忘了说话,耳里唯一听得进去的声音,也变成身后人的呼吸声。
不对,她默默补充一句,是心上人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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