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黑龙戏玉兔(跪着给男人R交)
叶莺团早就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声音没有招架之力。
她挪挪步子顺从地走过去,垂着脑袋一眼就看到了贺东布有疤痕的肩颈后背。
仔细想来,这是小姑娘头回见到对方赤裸的躯体,与女子纤细白嫩不同,深色的肌肤上肌肉沟壑分明。
贺东张开双臂撑在岸边,水珠自发丝滴下,淌过隆起的胸肌,顺着不容小觑的沟壑间又落回水中,水面下暂未苏醒的巨物垂着,根部耻毛散散浮沉。
叶莺团看得脸热,在心里头嘀咕,还说我乳儿大呢……
“当心着,口水流下来了。”贺东没忍住逗她玩。
被人点醒,小姑娘无意识地用手抹了把唇角,随后很快反应过来,恼得抬脚就往贺东脸上踩。
可惜还没碰到,男人大手一扬握住她纤细脚踝,将人拖入水中。
事情发生太快,叶莺团吓得叫出了声,微凉肌肤触到热烫的池水,她瞬间抱住唯一的支撑物,腿也缠了上去。
贺东托着小姑娘屁股让人跨坐在腿上,大掌拍拍她后背顺气,目光瞟了眼穴口,轻佻地吹起口哨。
叶莺团伏在男人穴口,本就短小的肚兜被水浮起往颈子上卷,小姑娘急得往下拉,她仰起头想说话,贺东脑袋就凑了过来。
“不过别的水,可以流。”
“东叔下流。”叶莺团领悟到深意,小声道。
“小姑娘你不就喜欢老子下流?”贺东不要脸地说着,手从后头绕到前方,自然地探进肚兜下面握着乳儿揉捏起来。
叶莺团看着肚兜下面高高隆起一团动着,只觉b脱了给男人摸还要羞耻,不想贺东玩得兴起,拨拨布料让两枚粉嫩朱果单独露出,还配了句诗。
“小荷才露尖尖角。”
叶莺团教贺东习字,教他学词念诗,男人都嫌麻烦不肯,这时候倒是主动起来。
“不是这么用的……”叶莺团气他曲解诗句,掐他手臂。
小姑娘那点力道于男人而言根本不痛不痒,贺东来回捻乳头直到充血挺起才放过,他低笑着把大手卡在乳肉间来回磨蹭,感受滑腻,“小姑娘今儿还要给老子治病吗?”
明明是个问句,语气却是肯定,叶莺团放弃似的挺了挺腰身,说着:“东叔又想做什么嘛。”
“想……”贺东咬着小姑娘耳朵低语。
叶莺团痒痒地缩了缩脖子,在男人热切期待的目光中点点脑袋。
吃了几口嫩草打发牙祭的骏马溜达回来,睁着黑葡萄眼往温泉里望,它不是驮了两个人出来吗,怎么只剩下主人,那个小姑娘呢?
贺东一改倚靠的姿势坐在岸上,他肩宽背直挡住全部的光线,将胯间跪着的小姑娘完全笼罩在阴影中。
叶莺团双膝跪在男人脚背上,算不得深的温泉水堪堪没过穴口,轻薄的肚兜小衣浸透了水在浮动间隐隐泛着光彩,想来男人劫掠来的这批衣物本就是高门贵女讨好夫家取乐的物件,所以才这样短小,轻轻一拽,要掉不掉的露出对玉兔引人遐想。
然而b玉兔更惹眼的是其间裹着的深色粗物。
一黑一白,一y一软,一长二浑圆。
贺东粗硬的鸡8夹在小姑娘乳间,叶莺团双手并用羞耻地捧住乳儿压紧,男人做起这事来熟门熟路,她可是个青涩的,起初托也托不住,一双嫩手小巧,五指张开了勉强拢着,艰难地夹住后尝试动作,让粗物在白软里上下插弄,泌出浊液的龟头几次触到嫩色珠果,渡上隐觅的水光。
黑龙戏玉兔,吐露滋茱熟。
可饶是叶莺团乳儿大,沟壑深,也无法彻底埋住这作恶的黑龙棍,蛟龙出海,直直顶到她下巴,一滑又捅进了口中。
闷哼一记,叶莺团张开口一点点纳入男人的东西,她双手捧着乳儿也捧酸了,借着以口侍弄对方的机会慢慢松开,满满当当的手心一下子放空,她有些不适应,摸索着抚摸上对方胸膛,细细摩挲过狰狞伤疤,感受男子独有的粗犷野x。
小姑娘温柔妥帖的动作让贺东闭上眼,他静静受着,在情欲中品出一丝安宁,直到穴口褐色乳头不小心被人碰到,男人喉间溢出低吟,他睁开眼,欲望再次翻涌。
贺东一手握着与人十指相扣,不着痕迹地离敏感处远些,另一手则是轻佻地屈指用关节刮了刮小姑娘鼓起的脸蛋,“挺熟练,偷偷练过?”
叶莺团含着东西呢,反驳不了,男人趁机得寸进尺。
“馋老子身子就直说啊,叔还能饿着你……嘶,别咬。”
叶莺团收起牙,得意地眯着眼,想笑,结果一笑呛到了嗓子,难受地干呕。
鸡8插着的地方陡然收紧,快感攀升,贺东却不顾得爽,把小姑娘扶抱起来,动作轻柔,只话还是不好听,他笑道:“吃那么急,怕有人跟你抢食啊。”
好好的男人长了嘴干什么,叶莺团恼怒,咬着他肩膀就啃,没咬一会就因为口被撑开久了感觉酸累,卸去力道颓败地允着。
贺东心情大好,抱着对方重新坐入水中,大手撩起温水淋在她脖颈,防止受凉,见小姑娘仍旧埋着脑袋不肯抬起,耐心哄着,丝毫不着急胯下那根翘着的东西。
“小姑娘,小仙子,小账房……”
男人换着花样叫她,叶莺团渐渐消了气,她抱着贺东颈子悄悄抬起头,下巴直接落入对方掌心。
“上头的嘴生了口好牙,下头的嘴呢,长牙齿没?”贺东用指腹轻轻压着小姑娘唇,低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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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叔:可恶,太舒服了,忘记说骚话
先一发温柔的调情,然后再使坏!
迟来的加更久等了!我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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