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抵在墙上狠,却还是不够!
陆饶一瞬不瞬地盯着岛台上的女人,她媚眼如丝,红唇翕动,小手不停肉弄着自己的双乳,腿间的花心不断向往流淌出诱人的透明淫液。
两片厚厚的小阴唇可怜兮兮地向外翻翻着,早已无法闭合,内里的花核一抖一抖的,高潮的余温似乎还在。
c,许慎,你个变态!
陆饶还没骂够,就听梁音软音哀求,“饶,没做够,远远不够,小骚穴好痒、好热、好难受。”
陆饶一听这话,立刻把脸凑到她的腿间,撑大她的阴唇,往里仔细一看。
竟b之前更加粉嫩、多汁...
靠!
陆饶猛地起身,扶着挺硬的肉棒,不管不顾,一下插入梁音饥渴的小骚穴中。
“啊!!!!”
嘶!!!
陆饶双手兜起梁音的腰,让她靠向自己。
梁音被这股蛮力顶得直哆嗦,腰部忽然腾空,令她下意识伸手圈住他的后脖颈。
火热的性器埋入她的体内,眼神炙热又真挚,似一把火瞬间把屋内点燃!
他怎么可以这样看她,太犯规了。
梁音只觉自己的心脏突的一颤,完了,她完了!
她害羞地低下头,却看见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e处。
从她这个角度望去,竟是自己死死地咬着他的粗壮不放...
她倏的抬头,却见他一脸严肃地看向自己。
“学姐,谁在干你的?是我的大肉棒好,还是...”
梁音忙轻吻他的唇,堵住他吃醋的话。
缠绵一吻后,梁音轻喘娇嗔道,“怎么,只埋,不动,你是没体力了吗?”
话音还没落地,健壮的打桩机,砰砰砰,发起猛攻。
梁音整个上半身都被他提起,凶猛的性器顶得她娇喘连连。
“啊,啊啊,啊,啊,饶,饶好爽,好棒!”
陆饶前后耸动,粗长的性器来回进出女人狭窄的蜜穴,咕叽咕叽,交合e摩擦的声音此起彼伏。
太水了,太润了,还是那么紧!
“学姐,你咬得真紧,小骚货,真淫荡!”
砰砰砰砰, 一波接一波的轮番操弄,让梁音欲死欲仙,早已忘记什么是矜持。
“啊,啊,饶,我是你的小荡妇,好爽,好棒,啊,大鸡8好粗,你的龟头都顶到我的那里了!”
“爽吧,是不是又要到了!”
陆饶一个深顶,小荡妇哪里受得住,泄得透彻。
甬道里湿滑一片,更加方便了他的操弄。
陆饶干脆把梁音从岛台上抱下来,他擎着她如玉的后背,小心翼翼地走向落地窗的方向。
“啊,别,别动。”
陆饶感受到怀里娇小的紧绷,他的心顿时软成一团。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低磁的音吐在梁音的左耳,酥麻了她的全身。
她软在他的怀里,偏头看向他,“没有,我不疼。只是...”
陆饶坏笑反问,“只是什么?”
梁音嗔他一眼,“你放我下来,我们去床上接着做,好不好?”
陆饶摇头,“不好,我要边走,边操你!”
“啊!饶,啊啊~”
梁音还没反应过来,陆饶便故意顶着他的肉棒,使劲往里撞。
她只好环住他劲瘦的腰,努力适应他的攻击。
说是攻击,其实只不过是因着他走动幅度的不同,他的性器就会撞到平时碰不到的区域而已。
陆饶咬着她的耳朵问,“怎么样,和岛台有什么区别?”
“你,你好坏!”
下一瞬,她的背部就顶在了冰凉的墙面上。
梁音一惊,就听陆饶继续说,“怎么办,我走不到落地窗了,我忍不住了,你的小骚穴把我夹的死死的,分明就是在求我弄你!”
梁音目瞪口呆,反应过来时,小脸烧得火红一片,竟被他说得无法反驳...
“宝贝...”
俊脸不断下移,浓长的睫毛轻扫她的眼皮,“你还没告诉我,跟岛台的那次有什么区别?”
心脏似乎被羽毛那么轻轻一扫,痒得要命,也惑人得要命...
耳垂被他轻咬,乳头被他滚烫的胸膛挤压着,下一瞬,双手又被他反剪于头顶之上。
“音,我想你听说出来!”
轰隆一声,耳根发烫,梁音哪能抵抗住这等男色,她颤着音,低低说,“都喜欢,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欢。”
陆饶眸光一亮,唇角止不住上扬,他松开反剪的手,命她搂紧他的脖,然后一把捞起她的左腿放在他的左肩上,“学姐,你真软,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陆饶深吸口气,猛地拔出那黝黑泛红的性器,下一秒,龟头破开她可怜的花口,用力一挺。
“啊,啊,饶,饶,啊!”
因着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梁音只得挺起x,右腿牢牢挂在他的腰间。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水润淫靡的响动,有节奏的蔓延开来,三浅一深,四浅一撞,粗长的性器开始缓缓进攻。
j根擦着润滑的小粉肉,一下一下,龟头每次都会顶到女人的小腹上。
陆饶爽得眯起眼,坏笑着说,“学姐,我的肉棒顶得深不深?”
左腿发麻,右腿发酸,甬道被他的粗壮研磨得水汪汪的,梁音想不承认都不行。
黝黑的j根再次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不疾不徐,交合e处的淫水早就打湿了两人的腿根。
娇喘声、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累得浑身无力的梁音,只能默默承受他无比凶悍的进攻。
他的肉棒真的好粗、好y、b那个道具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插得她好舒服,可是...
这个姿势,真的好累。
细密的汗从两人的额头不断溢出,陆饶眸色一深,挺起的臀部往后一顶,啪啪啪啪,疯狂快速搅弄,转着圈,蹂躏水润的密道。
梁音爽得眯上眼,手指甲陷入男人的肩膀里。
“啊,啊啊,饶,饶要到了,一起,一起!”
陆饶闷哼一声,“还早,再等等!宝贝,你好耐c,小骚逼太紧了!”
“不要,受不住了,啊,别顶那里!”
龟头频频撞在她的最深处,梁音强忍着想泄的欲望。
这时,陆饶却忽然拔出他的肉棒,处于真空的骚穴寂寞无比。
“你?”
“这次很听话!”
嗔怒的言语,立刻变成疯狂的淫叫。
可恶的男人,重新换了个姿势。
龟头直对着她的蜜口,硕大挺硬的欲根连连进出,挂在他胳膊肘的双腿,被震得频频晃动。
梁音被操得意识发飘,眼神涣散,直到,那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那里,他才停止进攻。
梁音忘了那晚他们又做了几次,但她记得一句话。
陆饶说,她是他的宝,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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