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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路过那个小巷,舒书没忍住转头看过去。巷子里空无一物。地上很干净,没有血迹。但也很怪异,因为周围的地砖并没有干净如斯,这一段显然是被人清扫过。
路过的人也不会在意,更不会注意到寻常的巷子发生了哪些变化。舒书扭头快步走过,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仅仅是过往的行人之一罢了。
杜子君不能作为舒书劫后余生分享经历的对象,是因为她太忙了。和江酒店并不需要一个全天候都在工作的打杂工,杜子君在忙她自己的事。
对某些人来说,用劳动力换来的薪酬仅用于自我的生存,如果还想要实现点别的什么目的,除了保留一个待在城市的工作之外,往往还需要借助别的手段来实现他的需求。这种人少得可怜,因为他们背负的社会责任往往比别人多,“能吃苦”在这里可不是一个受欢迎的词汇。
当然,这些都是杜子君告诉她的,她以为杜子君就是上述的那一类人,但是对方并没有给她过多了解自己的机会。她们是一起喝酒的朋友,不是能过命的挚交。掰手指一数,她们也不过就认识十来天,舒书想,自己有一些失落,或许还是因为城市显得她太过怪异,也太过孤单,所以她把自己的情绪都托付给了这个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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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工作也是如此,做一些重复的机械化运动。一直到日影西斜,一天的工作结束。晚霞余晖渐隐,灯光接替太阳,点燃城市的激情。白日里刻板的城市摇身一变,从挥鞭的监工又变成热情的侍应生。
但是她可没有那个兴趣去灯红酒绿里闯一闯,谁是谁的猎物都未可说。剧情?哪有剧情供她改啊。
人形道上有两块花纹不太一样的砖,一直延伸出去,这是盲道,没有盲人走过的道。她沿着这条轨迹回家,眼前的景色越熟悉,她就越紧张。明知道昨晚的那些人已经不在了,可还是忍不住瞎想,这个社会可以让人们的行为复刻,同样的事还可以发生第二次。
她又怀疑是不是换了身体,新的激素产生出一些畏怯的情绪才让她开始害怕,毕竟前几个世界,她可不存在被人占便宜这种想法。思绪杂糅在一起,让她忽视了一些环境的声响。
当一辆重型摩托甩停在她面前时,她可被吓了好大一跳。
骑车的人还没取下头盔,舒书就从那夸张的裙摆认出了来人。
“司乔?”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人从头盔里拔出了头,连带着梳好的马尾辫也有些炸毛,转过脸来,正是司乔。
司乔抱着头盔冲她一笑,“真好,一来就能遇到你。”
舒书看着她这差异有些大的搭配,有些莫名的酷。心里的害怕都烟消云散,路灯再暗也有了底气,于是也笑着回她,“是啊,好巧,有遇到你了。
“不过,你今天来这是做什么啊,又见朋友?”
司乔没有直接回她,只眨眨眼说,“你请我的饭,今天有时间吗?”
舒书点头:“当然!”
司乔丢给她一个头盔,“上车。”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的,明明昨天还在嘲笑别人,没想到自己也,入乡随俗得这么快。
当她坐上司乔的车,搂上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她就应该想到这个结局。
酒太辛辣,一杯就上头。司乔可没喝酒,她只要了一杯无酒精饮料,怎么也脚不着地跟着她回家了。
她的裙撑硌着她的腿,她得踮脚才能亲上她的唇。
带着橙汁的香甜侵入她的口腔,她的大脑神经被酒精麻痹了才没将人推开。
舒书的背抵在墙壁,司乔撑在墙上的手改圈在了她的脖颈。从门口辗转到沙发,司乔将她压在身下。
舒书觉得她这个人有些奇怪,外表和灵魂割裂,好像背着数不清的秘密。
唇上的刺痛忍不住让她皱眉,疼痛让人清醒。
她推开身上的人,喘息声止。突然的打断让人有些生气,舒书却没想那么多,只问她,“你成年了吗?”
司乔又气又好笑,抓住她的手按在两侧,低头续上了刚才的情节。
舒书挣扎着躲避,司乔触不到,才恨恨地说:“成年了!”
某人听到,才哼哼唧唧地继续。
论武力,司乔有一百种强迫她的方式。
舌与舌之间在推拉之中形成一种微妙的快感,形容不出来,也挣脱不出来。这种运动极易阻断呼吸,大脑缺氧,又盲目了起来,身体被生理反应驱动,所以又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舒书的衣服自是极好脱的,可司桥的却不是了。所以说她的裙子繁复,明里暗里都是系带。也因为衣物阻挡了一部分身体的直接碰触,所以当司乔褪下那些衣服后,舒书碰到那滚烫的一团,心里的弦才猝然绷紧。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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