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ο②0②②.cοⓂ 10无关爱情,我跟他们都是
也不错,计萌本就少的可怜的期许彻底被熄灭。告诫自己,老老实实的把他当金主,不报期望,就不会失望。再也不用时刻提醒自己身份不对等,有多卑微。
计萌愣在原地,笑了笑,自嘲又像是祝贺自己。为了钱,出卖自己,说明还有资本,应该高兴。自己又算什么?灵魂又算什么?
愣神的时间有些久了。回过神来看下时间,夜里1点半。计萌决定在这睡了,谁知道他犯什么病呢,再说了,车被他锁在车库里了,也走不了。
找了一条毯子,窝在沙发里,按理说她应该是凌晨四点的入睡时间。
但她也睡着了。
“姐姐,是真心爱着荀音哥哥吗?”
可以回答你了,不爱。本想爱他。
计萌睡得很浅,凌晨五点半左右她听到了动静,大概是荀音醒了吧。
感觉有人靠近她,直到有个温柔的吻扩散开来,迫使她睁眼,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梦,睡得浅还做梦真的很痛苦。
“没走?”ρò➊捌И.Ⅽòм(po18n.com)
计萌揉了揉眼睛,很快就清醒了,“我想走来的,可车在车库。”
荀音像是想起来什么,抬下巴指了指玄关柜子的方向,“钥匙在那。”
计萌一怔,对呀,昨天亲眼看见他把车库钥匙扔玄关的。吸了吸鼻子,好像感冒了似的,冻着了。
荀音给她裹紧了毯子,“你为什么不上来睡?”
“您不是不太想看见我吗?”计萌脑袋轰的一下懵了,明明他说累了。
“我是说,房间那么多。”
虽然荀音面不改色心不跳,但计萌的脸由煞白到红。误会了,尴尬。
荀音把她双手桎梏在沙发上,计萌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有药吗?”
“没有。”
计萌只得点了头,就不再说话,两个人的主动权在荀音。其实,昨天不找她,第二天估计也不会放过她。
拿钱办事,计萌一直给自己强调这四个字。
荀音不管她在想什么,留的吻痕越来越显眼,放肆,脖子上没法不遮就见人。
计萌只能单方面的承受着,又痛又痒的吻,严格意义来讲,是撕咬,就像是对她有愤怒,性方面永远不温柔。只想让她疼,可就算是这样,她依然为他做好了准备,她能感受到小穴湿淋淋的。
为了拿钱,说白了得敬业。
不过一个女生如果能连脸和身体都不要了,不要惹,你干不过她,她的人生就是一场交易,她什么都能干的成功,不会失败。
“有点疼。”计萌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故意要说给他听,混乱的时候,计萌脑子跟不上嘴。
可对方真的停了手,趁她愣神的时候迅速下手,果然还是那个荀音,王八蛋,给计萌疼够呛,疼的她眼泪差点掉下来,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您有点过分了,不怕我死了吗?”
“伏禾都没把你怎么样。”
“别提伏禾,不然我真的死给您看。”计萌的手攥紧,指甲嵌入了手心。
荀音不再说话,只是笑了笑。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静谧,美好。可计萌眼前的人是个混蛋。不知道还有什么贬义词来形容他。
为什么说他混蛋呢,计萌的第二次高潮就差最后那么几下,可荀音就像是算准了一样不给她,用情欲折磨她。
直到计萌头晕的厉害,才结束。严格来讲他结束了,计萌整个人都是飘飘忽忽的状态,忍着,全程忍着。他没有同意她叫出来。
“把钥匙留给你,你再睡会。”说这话的时候,荀音已经洗澡出来,在擦着头发了。
计萌强迫自己不要睡着,半睡半醒的,“不用,我需要回家,伏禾昨儿看了一晚的场子,得问问情况。”
荀音把手机递给她,正是他和伏禾的聊天记录。“放心,有他在,没事。”
“真看不懂你们男人之间的…友谊。”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的关系。
荀音收回手机没理她,刚要走。被计萌叫住。
“荀音,您还有其他的宠物吗?”
这话明显让他一愣。她半睡半醒的模样趴在沙发靠背上,懒洋洋的问着。
“怎么了?”
计萌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没什么,好歹是姐妹,有机会问候下。”话都说的不利索,但意思是这个意思。
荀音没反驳,把毯子给她裹紧了,“洗个澡清醒下,再回家。”
计萌乖乖的往浴室走,这个时间应该是她下班回家睡觉。意识模糊,毯子裹得若隐若现的。浴缸里放好了热水,计萌还在感叹什么时候他这么好心了。
迈进浴缸整个人都很放松,热水让她很温暖,不再疲惫。
“今天我两台半手术,会很晚。”
“知道了,需要我就打电话。”计萌意识还在,就是不知道对方回了没有。
荀音还一直在收拾,准备把车库的钥匙留给她。正在卸钥匙,突然想起来,计萌洗的时间有点长,抬头看了看过去了一个小时,敲了敲门,也没反应。反复叫了几声,都没反应。一把拉开浴室的门,计萌趴在浴缸边缘睡着了。这么冷也能睡着?
“计萌,计萌?”荀音站在浴缸边叫了几声,才下手摇晃了几下。
水里的人突然惊醒,看到荀音又变成了虚惊一场。“我……睡着了,对不起。”揉着眼睛,显然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车库的钥匙给你,先去睡,睡醒了再回家。”荀音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毯子裹好,对方就像是没骨头一样,由着他的动作,睡得浅到睡得深,很难受。
计萌安静的睡颜在他眼里像春药,长长的睫毛,本就姣好的容颜。刚放下她准备走,突然的阻力,睡着了的她还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接过她的手,摊开手心,伤口,淤青,都是指甲掐的痕迹。
看到这些的一瞬间,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心却突然抽了一下,拿上钥匙出门上班。
要说计萌丢掉的尊严,他荀音也差不多,当你丢掉这件东西,这辈子就再也捡不起来。
再醒来,已经是上午10点,计萌迷迷糊糊的记得荀音的模样,得吃药,好像他留了什么。转头看到钥匙才想起来是车库钥匙。
计萌顺利的回了家,楼下的车让她一惊。伏禾?
她没有继续走,站在伏禾的车侧,等待这位大老板说什么。
“早。”
“嗯,早。”计萌抬手看了下时间,昧着良心回了这句问候。
伏禾趴在驾驶位的车窗上,手里还夹着烟,笑里透着轻蔑,“出短差了?”
计萌没说话,只回敬一个同样的笑。
伏禾嘴里的白烟倾泄而出,“说真的,跟他解约吧,跟我。季枫不敢惹我,她敢惹荀音。”
“我要是跟你,得非死不可。你不这么认为吗?”计萌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烟盒。
“怎讲?”
“光是你掐我,几回?”计萌要是控诉他,说上叁天叁夜都不过为过。
伏禾把烟掐了,“行吧,看来你也不在乎,以后想通了,随时找我。”
计萌看着他的车离开才上了楼。
伏禾来就为这件事?计萌想了想,大概是鬼迷了心窍。有钱拿,脸算什么?
计萌照了照镜子,身上的痕迹要是不遮一遮,绝对会被人看出来,说到底还是没有彻底放弃自己脸。
荀音刚下了一台手术,看着时间,突然想问问计萌吃饭没有,可她那种人绝对不亏待自己。用不着别人惦记。
两个人的相遇就很不合适,身份,地位,权力,人脉都不对等,何必再留下更多的牵连?现在却有一个原因把他们拴在了一起,包养。
计萌想要问问荀音,会不会来店里跟何然他们喝酒,可想了想,他们都没有约好,自己又算什么?中午就听说,店里的拍卖卡座又拍出了新高,时唯特别高兴,吵着要跟计萌喝酒。
计萌只能答应时唯,下午就去了店里,还没营业,很清静,时唯给她亲自调了一杯酒。
“姐,我跟你说,这是我新研制的酒。”时唯站在吧台里,兴致很高。
计萌接过酒喝了一大口,喝的很猛。“挺不错。”
“姐,你怎么……不高兴?”
“没有。”计萌指着那瓶马蒂尼。“直接加冰给我喝。”
“好的,姐。”时唯转身拿酒。“有句话我想问你,你要老实的回答我。”
计萌虽然顿了一下,但还是喝完了酒杯里那酸酸甜甜的鸡尾酒,都是骗女孩的酒,没意思。“你说吧。”
“荀音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时唯正在切冰,有些费力,但问题很清晰。
计萌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也很简单,就叁个字,但不知道让他看清自己会不会带来不幸的后果。
时唯就像是看透了她的顾虑,“姐,你就直说吧,咱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
计萌看着他把冰块放到杯子里,动作十分流畅,没有一点卡顿,“被包养。”
至于谁被谁包养,自然不言而喻,时唯的冰凿差点扎到自己手上,他不相信明明靠努力就能赚钱的她,竟然出卖自己,哪怕早就没有灵魂了。“姐……你这是何苦?”
计萌把酒杯放在吧台上,“时唯,我现在就是把我能换成钱的资本都换成了钱,只有钱才是我的安全感。”
“我理解。”时唯叹了口气,仿佛在意料中,但也在意料之外。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计萌刚想开口,如今把这话说给时唯,对方怎么看自己,绝不是单单‘我理解’叁个字。
“注意安全,别把自己赔进去了。”
时唯的话淡淡的,却充满了无奈,是嘱咐又像是担心她。
计萌的眼眶一酸。“谢谢。”索性多喝了几杯酒,似乎想要麻痹自己,酒很烈,她自己点酒,都是些烈酒。
时唯也知道她已经把自己逼疯了,能把脸和身体都出卖了的人,厉害。时唯做不到。
何然是个特例,没开店的时候也能进,这是计萌给开的特权。
“老板,我要开D11。”何然大摇大摆的一个人来了,倒是还挺奇怪。
“先别着急,陪我喝几杯吧。”
“好。”何然很自然的坐在吧台,接过时唯稀释的烈酒。“老板,我替季枫给你道个歉哈,那天……”何然还没说完,计萌摆手打断了他。
“没事,这句话我得对季枫说,只不过我也有不得已的理由。”计萌把酒杯推过去,又续了一杯,时唯都不愿意给她倒了。
何然端起来就喝了几口,不说话,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跟荀音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他飘忽不定,季枫倒是很寻常的那种爱恨情仇的女子。
“对了,你怎么不开D12了?”
“嗯,今天荀音可能来,换个地方,他挺忌讳季枫的,这事说来就话长了,我们不敢提。”何然很自然的喝干净了杯子里的酒。
既然很忌讳,自己提那么多次,岂不是要被弄死了?计萌摇了摇头。
计萌把酒杯推了回去,晃了晃手机。“你们先喝,我有点事。先走了。时唯,给他们开D11,以后何然的单你负责。”
时唯点头,又给何然续了一杯。
计萌并不是真的有事,只是想去那条长街上看看。看看她走过的路,25年来走过的路。喝酒以后吹着风,很舒服,没那么醉。可手机响起来的那刻,她知道自己真的有事了。
就那么呆呆地听着对方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核心思想就是让她去医院找他。打车吧,谁叫自己喝了那么多。
晚上八点多了,按理说白班的话,他应该下班了,虽然她现在还清醒,有些头晕,但还是知道去9楼找他。其实别人只知道两人是男女朋友,但是她自己不这么认为,两个人是交易状态,自然而然的就不太敢把自己暴露在大家的视线里,躲躲藏藏的。
询问了护士站的人,才知道他还在手术上,还要两个小时才能结束。计萌想骂他,这孙子就是成心,非得这么早。只好在一边等他,一手支着头坐在等待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明明一片嘈杂,她也睡得稀里糊涂。
“荀医生,休息区有人等您。”一个小护士小心翼翼的跟皱着眉刚下手术的荀医生汇报。
荀音只是点点头。连衣服都没换,就寻找着计萌,看见她戳着椅背睡着了,抬眼看了时间,现在是晚上9点,感觉她的生物钟是乱的。还是叹了口气走过去,轻声唤了几声。
“荀音。”她的声音感觉像是绕了好远,有气无力的。
“我去换衣服,然后一起走。”
一起走,是指回他家吧?
他的话总能让计萌无时无刻不在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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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荀音越来越依赖计萌了。
计萌拼命把自己往出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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